第1章
2025-06-27 16:01:384952

相親失敗的第三年。


 


我有意無意地暗示媽媽給我介紹楊老教授的嫡孫。


 


誰知,她打量我一番隻說了一句話:


 


「你就是我親女兒,我也不能讓你去禍害他。」


 


我猝了。


 


怒喊:「你知道我為啥相親不成功嗎?那是因為我暗戀他八年了!」


 


我媽呆了,我也閉嘴。


 


蚌埠住了。


 

Advertisement


1


 


楊老教授是我媽的師傅。


 


大二那年,我研究一個課題,他正好是這方面的專家。


 


我媽提著一盒龍井,帶著我就上門去了。


 


在那,我第一次見到賀洵。


 


他一頭微卷劉海,穿著慵懶隨意的灰色套裝,皮膚白皙身形挺直精瘦。


 


手搭著木質樓梯,一步步向下走。


 


我坐在客廳,雙手剛接過楊老教授的茶杯,抬頭望他。


 


隻那一眼,我過後好多年都還記得。


 


驚豔。


 


明明長相精致帥氣,氣質卻頹萎慵懶,雙目如潭。


 


他徑自穿過我們,拉開冰箱門,倒了一杯冰水。


 


喉結滾動,一口氣喝去大半。


 


氣得坐我對面原本和顏悅色的楊老教授,突然拍了下桌子:「又不吃早飯就喝冰水,我和你說過多少次......」


 


「傷身體。」


 


賀洵打斷他的話,一鼓作氣將杯中的水全喝了:「誰叫你不裝空調,下次叫我來陪你,先同意把空調裝了。」


 


賀洵看他一眼,撐著桌子,眉眼卻絲毫不見在意。


 


隻是說了這句,便拉開側門。


 


去了庭院中。


 


楊老教授一生節儉,偏愛自然風或一把蒲扇。


 


客廳也隻有一臺老式落地扇。


 


楊老教授佯裝無奈地搖搖頭,隻是言語之中帶了絲笑意:「這嫡孫,言語之間老是刺我,不過其他人嫌我古板,也就賀洵願意來陪陪我。」


 


媽媽笑著答話:「我倒喜歡賀洵這孩子,前陣子您不是說他去參加了計算機大賽嗎,結果咋樣?」


 


「藍橋杯一等獎。」


 


楊老教授淡笑著答道。


 


我媽心領神會:「頗有師傅你年輕時的風範啊。」


 


而此時被誇獎的對象,正懶洋洋地躺在木質地板橫道上,撸著一隻布偶貓。


 


全然不像媽媽在家裡誇的那般。


 


我媽時常拿他跟我作對比,說賀洵長相帥氣、待人有禮、內斂沉穩。


 


做起事來不驕不躁。


 


不像我,急躁過度耐不下性子。


 


可我看,他分明是慵懶過度,什麼事都隨性而去。


 


像極了那隻懶洋洋攤在他手中的白貓。


 


臨走時,楊老教授叫賀洵送送我和媽媽。


 


他拍了拍衣服上的貓毛,拉開庭院大門,笑得溫和有禮:「季阿姨,你有空多來看看爺爺,今兒您一來,瞧他多開心。」


 


我媽笑著拉過他沾著貓毛的袖子繼續拍著,熟稔親切。


 


「這幾日我都來,季栀子有個課題需要請教師傅。」


 


「那自然是好。」


 


賀洵靠在門框上,歪著頭,陽光折過劉海灑在他眉眼處。


 


我有一瞬間愣神。


 


隻覺得他清透漂亮得過頭。


 


楊老教授站在屋檐下,卻不滿意他這副樣子:「給我站直,好似沒生骨頭樣,在哪都懶踏踏的。」


 


我媽笑著,趕緊拉我出了門。


 


後幾日。


 


我媽忙,多數時候都我自己一人去。


 


我暗地裡總是觀察他,他對我倒是不甚在意,隻是點頭之交。


 


我發現他慣愛躺在側廳的過道乘涼,陽光折射出他細軟的絨毛,垂下的手臂青筋凸起、蒼白,骨骼清晰。


 


我不可自抑地被他吸引。


 


心裡冒出很多念頭,想佔有,想像撫摸慵懶的貓咪一樣,手指穿過他細軟的頭發。


 


想躺在他身邊,和他一起曬太陽。


 


可是,我們的交集隻定格在那個暑假。


 


後面幾年再去拜訪教授時,也總看不到他的身影。


 


2


 


在我說出「暗戀賀洵八年」後。


 


我媽合上了驚呆的下巴,雙手抱臂靜靜看著我。


 


像是不理解。


 


為何隻短短見過幾面的人,能讓我暗戀八年。


 


我也不懂,暗戳戳湊過去:「媽,你就幫我一把,沒準是我給他回憶上了濾鏡,你安排我們見一面,可能我就S心了。」


 


我媽冷笑了一聲。


 


「S心倒是不會,我怕你會S心塌地更喜歡他了。


 


「賀洵跟大學同學合伙開了家公司,女的,兩個人從高中認識,知根知底又相互扶持奮鬥,你啊,還是S了這條心。」


 


其實我在拜訪楊老教授的時候,看過那張照片。


 


唯一一張賀洵與他人的合照。


 


賀洵穿著一身利落的西裝,清貴逼人,旁邊與他並肩站立的女生溫婉大方,相得益彰。


 


我看的時間久了。


 


楊老教授笑呵呵地站過來。


 


「溫迎,賀洵公司合伙人,也是高中大學的校友,性子與你挺像的,她也時常來拜訪,下次有緣介紹你們認識。」


 


我笑著答:「好。」


 


我不太信性子像這句話。


 


也不信兩個同樣暗戀的人能成為朋友。


 


「說起來,這張照片還是她帶過來的呢,賀洵不愛照相,她說偷偷帶過來給我一個驚喜,那小丫頭鬼點子多。」


 


楊老教授邊說眼裡邊閃著慈愛。


 


我心下了然。


 


拿起包包匆匆告別離開。


 


甚至不敢開口問一句:「那她是賀洵的女朋友嗎?」


 


暗戀太久的人,心是苦的。


 


時間太長,越發沉澱,寧可自我猜忌也不願他人掀開謎底的答案。


 


3


 


我媽終究拗不過我。


 


尋了個賀洵回家的日子,帶了我去。


 


而暮色將至,賀洵卻遲遲不見。


 


臨出門前,媽媽將我拉到一邊,低聲道:「你就當作你們有緣無分,別在這一棵樹上吊S。」


 


我撸著手裡的白貓,低眉說了句:


 


「好」。


 


起身告別後,賀洵才拎著禮盒姍姍來遲。


 


他推開院門。


 


假山上玲瓏閃爍的燈光打在他黑色利落的西裝上。


 


腿長腰窄,迢迢風姿,昔日慵懶懶散不見,氣勢成熟迫人,頗有商人姿態。


 


「季姨,我今日實在太趕,要不我送你們回去吧。」


 


「不用,小栀她開車……」


 


我一擰。


 


「好啊。」我媽揉揉大腿,笑著說道,「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車上。


 


我媽坐在副駕駛,低頭看了眼我的消息框。


 


佯裝清了清嗓子,問:「小賀啊,交女朋友了嗎?」


 


「還沒。」


 


「那你看我女兒怎麼樣,暗戀你八年了,行不行你給個準話。」


 


這次,換我驚呆。


 


蚌埠住了。


 


原來我們母女倆主打的就是一個,讓對方驚世駭俗的本領。


 


我跟賀洵在後視鏡裡對望一眼。


 


我的瞳孔裡滿是惶恐、驚訝、生無可戀,趴在座椅後背上急忙擺手。


 


喉嚨發緊,卻說不出一句辯駁的話。


 


賀洵面上訝異一閃而過,隨後笑著委婉地開口:「季阿姨,你就別逗我了,不然我容易當真。」


 


我媽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笑著一句話就將責任都推到了我身上:


 


「季栀子給我出的主意,你要怪就怪她。」


 


我:「Emm……」


 


雖然知道我媽喜歡賀洵,可這也不能出賣我啊!!!


 


我醉了、累了、猝了。


 


心如S灰之下,我呆愣著開口:「如果是真的呢?」


 


這下,賀洵沉靜的面容徹底裂了。


 


松散地抓著方向盤的手陡然變緊,連著車身路線都歪斜著抖了抖。


 


媽媽也被我這話嚇得一跳,趕忙給我發了條信息:【給你臺階你不下,你想著破罐子破摔啊?】


 


我不是,我沒有,我冤枉!


 


我剛剛是被恍了神,才會把心裡話說出來,我現在驚醒了!


 


我錯了還不行嗎!


 


我看著賀洵硬繃的側臉,心急地補救:「如果是真的,那我就是條狗。」


 


這下我是徹底沒救了!


 


我捂著臉靠在椅背上,全身散發著喪屍的味道。


 


悔不當初。


 


賀洵輕笑一聲:「倒也大可不必如此。」


 


接下來的一路上。


 


我閉嘴捂臉,沉默,就是今晚的康橋。


 


下車後,我媽捏住我耳朵咬牙切齒:「今晚為了你,我這老臉可是丟盡了。」


 


我甩開我媽的手,也一臉氣憤。


 


「我隻是讓你問他有沒有女朋友,誰知道你把我暗戀他八年的事情都給抖出去了啊,這下,我也沒臉見人了!!」


 


4


 


不過,我也本就見不了他幾次。


 


第二日下午。


 


公司領導宣布了一個好消息:


 


公司接了個大單,指名我帶組來跟進項目,定個飯局,以東道主的身份接待他們。


 


晚上八點,包廂大門才被緩緩打開。


 


賀洵和溫迎領著一眾人款款走來。


 


我呆愣了一秒,下刻便立即滿臉笑意地迎上去。


 


下午我得知是賀洵公司的時候,旁敲側擊地問過領導,對方是誰帶隊這個項目。


 


領導低頭思考了一秒:「祥經理啊,你見過的,就是胖胖的很好說話那個。」


 


「噢。」


 


我點頭知曉,隻要不是賀洵就行。


 


因為我實在沒臉見他了。


 


誰知,竟是他和溫迎親自帶隊。


 


我看著他和溫迎站在一起,果真如他人傳的那般郎才女貌、珠聯璧合。


 


「祥經理今日添女,我給他放了半個月假,這個項目暫時就由我帶隊了,季經理,請多關照了。」


 


我握上賀洵的手:「還得請賀總多指教。」


 


真真是假意寒暄。


 


我合下眼眸,將笑意擴到最大。


 


溫迎穿著粉色粗呢套裝,亭亭玉立站在賀洵身側:「早就聽說季經理年輕漂亮又有實力了,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比不上溫總,年紀輕輕就是大老板,財富自由又長相不俗,我就是一介打工人,以後還請溫總多指教了。」


 


「當然。」溫迎握上我的手,笑得溫婉風情。


 


坐定後。


 


賀洵先是調高了空調溫度,又低聲叫服務員多加幾道菜。


 


我以為是我招待不周,開口致歉:「沒提前了解大家的口味,是我們的過失了,還望賀總多諒解。」


 


「哪裡,這都是平日裡愛吃的,隻是……」溫迎嬌羞地抬眼望了賀洵一眼,「隻是我剛剛在來的路上,跟賀總說想吃拔絲地瓜罷了。」


 


「噢~」包廂裡一陣起哄。


 


「賀總對溫小姐這麼好,想必好消息將近了吧。」


 


「要我說啊,這個圈裡也就數賀總溫小姐配得上郎才女貌這個詞了,男帥女美嘛。」


 


「可不是,還是青梅竹馬呢……」


 


聽著他人的恭維,我心裡有些想笑。


 


若高中同校就算青梅竹馬的話,那我們大學認識,是不是也算得上臨門一腳的小青梅了。


 


我有些煩悶地放下酒杯。


 


誓不承認心裡酸得冒泡、發悶。


 


明明昨晚還說沒有女朋友,今天就對別人的起哄無動於衷,那後天是不是就生米煮成熟飯了。


 


我看向賀洵。


 


他靠在椅背上,懶洋洋地轉著手中茶杯,視線沒有定所。


 


半晌,才低沉地說了句:「別臆想。」


 


氣氛凝結。


 


溫迎的笑掛在了臉上,略顯僵硬。


 


半晌,才舉起酒杯活絡氣氛:「就是,在商言商、公事公辦,今天這種場合還是別打趣我們了,敬大家一杯。」


 


說罷,一飲而盡。


 


我忍著隱隱作痛的胃,率先站起來:「敬溫總。」


 


也並非我喝不得,隻是剛剛借酒消愁,實在給我有些喝頂了。


 


我扶住昏沉的頭,好不容易撐到結束。


 


送走了他們。


 


叫了個代駕,屁滾尿流就跑了。


 


上車前,唯一記得的就是給我媽發了個信息:【15 分鍾後,記得來樓下接我。】


 


我媽把我扶下車後,遲遲不動。


 


我難受得唧哼,問她:「你在看什麼?」


 


「我咋看著那輛車那麼像賀洵的呢,你說那個人影像嗎?」


 


我靠在她肩膀看過去。


 


樹影層疊,那人懶著身子靠在車旁,指間夾著一點猩紅,拿起又放下,清冷的月光透過間隙打在他側臉上,清透又驚豔。


 


可是,賀洵抽煙嗎?


 


我不知道。


 


趁著酒勁兒,我忍不住朝他大吼一聲:「賀洵!!!」


 


那人身子僵了一下。


 


我再想定睛去看時,媽媽一個大嘴巴就給我扇了上來。


 


痛得我喲!


 


「再大點聲,全小區的人都知道你暗戀你賀洵了。


 


「丟不丟人!」


 


我捂著嘴,滿臉委屈。


 


再無心去看那人,被我媽拖著上樓去了。


 


5


 


翌日,我拖著發沉的腦袋趕去了公司。


 


想著提精神,便去茶水間衝杯咖啡。


 


正巧同組的鈺陶等三人窩在一起,她招手讓我過去。


 


「栀子,要不要聽八卦,賀總的。」


 


我還沒點頭,另兩人已經迫不及待回答:「要聽要聽,你快說。」


 


「你們知道為啥昨天賀總不讓起哄,並且還不和溫迎在一起嗎?」


 


「為什麼?」


 


鈺陶老神在在地揚眉:「因為以前賀總讀大學,正打算接受溫迎告白時,竟然發現她在異地還有個男朋友。」


 


「啊~那她也太花心了。」蘇沫說道。


 


「她隻是犯了個女人都會犯的錯誤而已……」


 


林欣搖搖頭,一臉惋惜。


 


「更抓馬的在後面。」


 


鈺陶湊得更近:


 


「後來啊,賀總卻發現他已經深深喜歡上溫總了,可是即使溫總分手了,他也過不去心裡那個坎啊。


 


「就像被人戴綠帽子一樣。


 


「又放不開手,隻能將她緊緊鎖在身邊,互相折磨,要不然也不會帶她一起創業啊,還把五十的股份給她。


 


「這現在按市價,得值多少錢啊。」


 


「你別說,按昨晚他們相處那味,真有這種可能性。」蘇沫附和一句。


 


「不過你這都是哪聽來的?」


 


林欣抿了口咖啡,眯著眼八卦地瞧她。


 


「什麼都瞞不過你。」鈺陶站直身子,捋了捋頭發,「昨晚人家那程序員小趙跟我說的。」


 


「工作期間,注意私人感情啊。」


 


我取好咖啡,微微敲打她。


 


「放心吧,季經理,我辦事你放心。」


 


我無奈一笑,卻在無意間轉頭時看到賀洵轉身離開的背影。


 


28 歲的賀洵穿著利落的西裝,利落矜雅,褪去了少年時的慵懶隨意,側臉精致硬朗,便是隨意走動氣場都成熟迫人。


 


好似再也不是我暑假心動的那個,躺在木質橫道上乘涼,慵懶撸貓的少年了。


 


溫迎和賀洵的糾葛,隻怕是會比我想得更深更早些。


 


那晚他跟我媽說的「沒有女朋友」,究竟是不想交女朋友,還是那個位置就是為溫迎留的。


 


我不知道。


 


我斂下心思,正想將注意力都放在工作上。


 


賀洵卻突然站到我桌前,兩指並攏輕輕一敲,小聲說:「跟我來一下。」


 


我遲鈍地點點頭。


 


難道他聽到我們在茶水間八卦,準備興師問罪了?


 


我有些打退堂鼓,戰戰兢兢地雙手交叉等著他發話。


 


可是賀洵卻倚著靠椅,手指轉著鋼筆,眉眼懶散又有一絲戲謔。


 


好半晌,才坐直身子,嘴角似笑不笑道:「我爺讓我轉告你,今天記得找個時間去把車開走,你佔著車位,我回去沒地方停。」


 


騰!


 


我身子僵硬了一秒,接著臉上如開水般沸騰起來。


 


紅得我話都說不利索了。


 


嗯嗯啊啊地一陣點頭,眼睛亂瞟但就是不敢看他。


 


這種謊言被當事人戳穿的尷尬,讓我恨不得扒開他身後的窗戶,一腳跳下去。


 


「等會下班,你搭我車走。」


 


賀洵又開口,像極愛看到我這副糗樣子。


 


我胡亂點頭,奪門而出。


 


6

熱門推薦

我為表叔畫新妝

"鎮國公府的徐五爺出生晚輩分大,混在侄子們裡就像一代人。 但閨秀們都知他是長輩,誰也不敢對他獻殷勤。 隻有平陽侯府的四姑娘,每次看到他都羞答答的。 徐五爺想,就她了。 阿漁上輩子吃了不少苦,是徐潛將她帶出泥潭,護她寵她。 重生回來,阿漁當然要寵回去。"

總相宜

"我的夫君失憶了。 失憶前,他顏如霜雪,孤高淡漠。 失憶後,他斯文有禮,溫柔體貼。 我對他說:「我是你的妻子,你很愛我。」 前半句是真的,後半句卻是假的。 "

棠棠

"我給沈砚當了三年的替身。 直到他的白月光回國,我賺夠了錢,撒腿就跑。"

九尾狐的報恩

"我養的小孩兒成了豪門新貴。 記者採訪他:「你最喜歡什麼?」 他想都沒想,直截了當地回答:「哥哥!」 全網都在猜這個「哥哥」是誰? 「哥哥」本人已經嚇得夾著九條尾巴慌忙跑路了。 我養他承歡膝下,他卻想跟我魚水之歡。 人類太可怕了! "

蝶變

小姐是死人文學的女主,日日把「我快死了」掛在嘴邊。她 生病,我勸她喝藥,她卻為了跟侯爺賭氣,把藥全倒了,然 後自怨自艾:「他這樣氣我,他不知道,我快死了。」

太後十八歲

"被指為和親公主,剛嫁到北境我就死了夫君。 看著比我還大的四個繼子,我撓了撓頭。 「往後,我會把你們當親生兒子看待。」 三年後,我統一北境,父皇派來的使者被攔在了城門外。 我坐在上首眼皮都沒抬一下。 「回宮是不可能的,要和談叫他親自來。」"

設置
  • 主題模式
  • 字體大小
  • 16
  • 字體樣式
  • 雅黑
  • 宋體
  • 楷書

Copyright © 2024. All rights reserved. This site is protected by reCAPTCHA and the Google Privacy Policy and Terms of Service app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