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2025-07-02 16:02:124075

因為靳言川從未尊重過我,所以他的狗腿子們才能這樣肆無忌憚地欺負我!


 


我受夠了!


 


我受夠了!


 


我上前,一把掀翻了火鍋。


 


滾燙的火鍋濺到了溫桐桐的臉上,她立馬尖叫起來。


 


我抓住她的頭發,將她的頭往桌上砸。


 


「吐出來!你給我吐出來!」


 


一股蠻橫的力道將我跟溫桐桐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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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漁你發什麼瘋!你這樣子哪還有半點靳家少夫人的體面!」


 


溫桐桐撲到他懷中,哭得幾乎斷氣:「言川哥哥,是我不好,是我該S!你別怪小漁姐,是我不該回國,不該想著要祝你新婚快樂。


 


「你讓我去S。隻要我S了,小漁姐就不會跟你鬧了,她就不會再傷害你了。」


 


溫桐桐像瘋了一樣朝窗臺邊跑去。


 


靳言川臉色一變,一把攔下她,將她緊緊抱在懷中,親吻她的額頭,一遍一遍安撫穩住她的情緒。


 


可我明明看到在那些陰暗縫隙裡,她無聲又挑釁的笑:「狗肉真香。」


 


我衝上去,拼命扯她的頭發,想把她從靳言川懷裡拖出來,想跟她同歸於盡!


 


「陳漁你鬧夠沒有!」


 


我被靳言川摔到地上,手掌按到滾燙的湯上,被燙掉了一層皮。


 


他眼底閃過一絲不忍,卻仍然冷著臉說:「陳漁,跪下,道歉!」


 


聞言,他的擁趸們上前按住我的胳膊,踢我的膝蓋窩,將我的雙腿跪按到滾燙的湯裡。


 


我沒有反抗,隻生怕他們踩到已經碎成一塊一塊的小八,我拼命地撿,像心肝寶貝一樣捧在胸口。


 


這是沈易留給我的最後陪伴,我竟然連它都守護不好。


 


是我沒用,小八,是我沒有保護好你。


 


忽然,一隻皮鞋踩住我的手,是那些擁趸們。


 


「叫你給桐桐道歉,你在搞什麼雞毛!」


 


「別說,這條狗的肉還真香,你也嘗嘗唄。」


 


說著他們抓起一把往我嘴裡塞。


 


積壓的恨意爆發,我抓起一旁的花瓶鍋鏟砸向他們,像一個瀕臨絕望的瘋子。


 


「夠了!」靳言川一把抓住我的手。


 


花瓶砸到了他的肩膀上,碎片劃傷了他的臉,但他毫不在乎,隻壓著怒沉沉的眼看著我。


 


「為了撿來一條土狗,至於鬧成這個樣子嗎!想養我明天找十條八條賠給你。


 


「但是陳漁,你必須馬上道歉,否則退婚。」


 


看著他理直氣壯,仿佛給我天大賞賜的模樣,我忽然大笑起來。


 


「靳言川,跟你結婚是什麼恩賜嗎?你以為我稀罕嫁給你嗎?」


 


擁趸們立刻來勁了:


 


「陳漁你裝個屁的清高,當初不曉得誰跟狗一樣追著靳哥,連靳哥泡妹都能在門口當保安,就沒見過賤成你這樣的舔狗。」


 


「少說漂亮話了,不就是想欲擒故縱,你們這種心機女的把戲我們都懂。」


 


「你說你不稀罕嫁給靳哥,那你怎麼還不要臉地住靳哥家裡?有種你搬出去啊。」


 


我沒有再辯駁,將撿起來的小八放進小盒子,轉身回臥室拉出一隻行李箱,迎上靳言川微愕的目光。


 


「靳言川,行李我早收拾好了。


 


「如果不是他,我壓根都不會看你一眼。


 


「這婚不用結了。」


 


我摔門出去,靳言川卻大步追了出來,一臉憤怒。


 


「誰?你說的『他』是誰?


 


「陳漁,一直以來你到底把我當成了誰!」


 


5.


 


懶得再同他多說一句,我甩開他,上了出租車。


 


後視鏡裡,靳言川不甘地追著出租車跑,最終匯入夜色不見蹤跡。


 


我先去了寵物殯葬公司,看著工作人員將小八的殘肢燒成一捧灰,裝進了小罐子。


 


我又去了火車站,買了最早一班去昆市的火車,是凌晨三點。


 


這期間,靳言川的電話和信息就沒斷過。


 


【陳漁別耍心機了。我派人查了,你之前是單身,這幾年你身邊也沒出現過其他男人,我不可能是誰的替身。】


 


【我知道,你是想用激將法逼我吃醋,逼我為了你跟桐桐和兄弟們翻臉,我告訴你,我可不會慣你這些矯情的臭毛病。】


 


【你馬上回來道歉,今天的事就翻篇了,婚禮照常舉行。】


 


【陳漁玩鬧也該有個限度!你忘了你當初是怎麼追我的嗎?馬上給我回電話!這是你最後一次機會,否則婚禮當天,新娘就是溫桐桐。】


 


我立馬給他回了電話,他似乎松了一口氣,卻又掩飾不住的得意:


 


「我就知道一說換新娘,你肯定就坐不住了。


 


「行了,人也打了罵了,該消氣了吧?以後我是誰的替身這種不準再說了,當心我收拾你。


 


「快回來了吧,小八的事我承認有賭氣的成分,誰讓你不乖。我剛看好了一隻三十萬的名犬,婚後送你。


 


「至於桐桐,她就是個直性子小孩。你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打她罵她,萬一真把她逼S了,這個責任誰來擔?我答應你,以後跟她保持距離,可以了吧?陳漁我已經很寵你了,你別吃醋了……」


 


「靳言川。」我打斷他的話,「你聽好了,你想跟誰好要誰跟好,我不關心更不在乎。」


 


「因為我不愛你,從來都不愛。」


 


「陳漁你——」


 


我掛斷電話,將卡拔出來丟進廁所管道,換上新卡。


 


當初去補卡時,我又另外辦理了一張。


 


今夜無月,火車車燈猶如一把利劍劈開夜色山川。


 


我望向窗外,懷裡緊緊抱著小八的骨灰盒。眼淚在夜色中翻湧過一輪又一輪,直至陽光溫暖,天空淨澈,我才發覺自己已經到了昆市。


 


難言的震撼與感動在心底跌宕澎湃,撕開那些被刻意隱藏的記憶。


 


沈易,我來找你了。


 


而另一邊,在一次次通話失敗後,靳言川惱火地把手機砸到地上,心裡頭那把無名火越燒越旺,恨不得立刻把陳漁抓回來,壓在身下發泄一通,好好教教她規矩。


 


是他太縱容了,才讓她這種乖貓貓也敢對他伸出爪子。


 


她怎麼敢啊!


 


她忘了是誰給她這樣優渥的生活,誰給她靳氏少夫人的榮耀。


 


她是不是忘了當初她是怎樣追他求他,甚至拿命來賭他的良心。


 


「靳少,別氣壞了身子。那種不識好歹的女人滾了正好,她那種窮鬼哪裡配得上靳少。


 


「就是,一個臭婊舔狗還裝上清高了,靳哥要不要我找人去輪了她,看她還好意思裝……」


 


靳言川扭頭,眼中怒氣橫生,一拳給他砸了過去。


 


「我警告你們,陳漁再怎麼樣也是我的女人,誰敢動她一下,別怪我翻臉不認人。」


 


一伙人面面相覷,誰也不敢再說陳漁一句不好。


 


「言川哥都怪我,要是我不來,陳漁姐就不會跟你賭氣離家出走了。」溫桐桐忽然愧疚痛哭起來。


 


「言川哥你別急,陳漁姐沒親沒故的一個人也走不到哪兒去,我陪你出去找找?等找到她了,我給她下跪。」


 


換做往常,溫桐桐一紅眼眶,他立馬就哄上去了。


 


但這一刻不知為何,他忽然覺得有些煩躁,腦子裡竟然浮現出陳漁乖巧聽話的臉。


 


陳漁不愛哭,一雙小鹿眼總是笑盈盈地看著他。


 


唯一一次流淚,是他睡一個小明星時心髒猛地窒息,搶救回來後他就看到她趴在床邊哭紅了眼。


 


那一刻他的心髒忽然抽疼,頭一次對這個便宜女朋友有了愧疚,憐惜。


 


是啊,她那樣愛他,愛到明知他出軌也舍不得罵一句,隻擔心他的身體健康。


 


她怎麼不愛他,怎麼可能拿他當替身。


 


她就是使性子,想讓他吃醋懊悔。他知道,小姑娘都愛這種追妻戲碼。


 


想到這裡,他的怒氣稍稍平息了一些,又找回了一些自信。


 


看在她愛他的份上,他就低一次頭,哄她一次。


 


【乖了,這次算我錯好不好?


 


【回來吧,婚禮照舊,我娶你。】


 


靳家是多少女孩遙不可及的夢,他篤定,陳漁是不可能拒絕的。


 


可直到婚禮當天,陳漁都沒有出現。


 


6.


 


靳氏集團太子爺大婚,新娘子居然逃婚了!


 


這要傳出去,他們靳氏集團的臉要往哪兒擱。


 


靳言川父母大怒,一直數落靳言川不該找個門不當戶不對的野丫頭。


 


靳言川心煩極了,不甘心地一遍遍撥打電話,可那頭隻有冰冷機械的女聲。


 


溫桐桐紅著眼睛道歉:「伯父伯母,都怪我不好,是我讓陳漁姐吃醋誤會了。但我隻是想回國親口祝福言川哥哥新婚快樂,我沒想過要破壞他們的。


 


「她心裡氣不過,打我罵我都可以,她怎麼能這樣下言川哥哥的臉面,這不是在逼我以S謝罪嗎?那我去S好了。」


 


靳母忙拉住她:「傻孩子,這怎麼能怪你!陳漁打什麼算盤,我心裡清楚得很,不就是想用一哭二鬧三上吊來逼言川服軟嗎?哼,果然是農村來的,一肚子上不了臺面的歪心思。桐桐你這樣單純的好孩子,哪裡鬥得過她。


 


「不過咱也懶得跟她鬥了,跑了正好,最好是S在外頭免得回過頭來找我們晦氣。言川,把找陳漁的人都撤回來,讓婚禮公司重新布置現場,我宣布,以後桐桐就是咱們靳家的兒媳婦。」


 


禮堂裡,我跟靳言川婚紗照的海報被暴力撕扯下來,我的臉被從中間撕開。


 


靳言川發怒:「誰許你們扯的!給我掛回去!」


 


他快步上前,一把推開工作人員,將破爛的海報抱在懷裡,試圖將我的臉拼合在一起。


 


可爛了的東西再也拼不好了。


 


靳母大怒:「言川你做什麼!媒體記者全在外頭,你難道要讓整個京市都看我們靳家的笑話嗎?


 


「我告訴你,就算你不娶桐桐,陳漁那賤蹄子也休想進我靳家的門。」


 


溫桐桐撲上前,哭著說:「言川哥哥你看看我,我是桐桐呀,我們青梅竹馬一起長大,要不是我出國留學,怎麼會讓陳漁那種女人鑽了空子。


 


「就讓陳漁姐走吧,以後三餐四季都由桐桐陪著你,我們才是門當戶對的啊。」


 


溫桐桐急忙抬頭,想要深吻住他的唇,水晶細高跟一下子將我的海報踩出一個洞。


 


靳言川卻跟瘋了一樣,一把將她推開:


 


「滾開!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跟陳漁比!


 


「你不過就是我無聊時的一個玩意兒,就你們溫家也配跟我提門當戶對!


 


「誰想娶你,你找誰去!我這輩子想娶的人隻有陳漁一個人,我要去找她,你們誰也別想攔我!」


 


不顧靳家父母的阻攔和溫桐桐的哭喊,靳言川抱著我們的海報衝出了宴會廳。


 


等在外面的記者蜂擁而上,問靳氏集團的這場世紀婚禮究竟出了變故,靳氏少夫人又去了哪裡。


 


靳言川沒有回答他們,隻沉聲告訴他們:「如果大家見到了我的未婚妻,請告訴她,我愛她。」


 


7.


 


網上鋪天蓋地都是靳言川的深情告白,評論區裡都為他的真情感動,都在咒罵我不識好歹,明明是祖墳冒青煙才換來的婚姻,還拿腔作調,就是個活脫脫的綠茶婊。


 


我舔靳言川的事也被網友們扒個底朝天,有人說我心機深,說我專門進修過床上功夫,這才能把靳大少爺拿捏得服服帖帖。


 


網友們氣得跳腳,一個個心疼地跑去靳氏集團官博下留言,跪求靳言川醒醒,不要被我這個惡毒拜金女騙了。


 


可靳言川已無心理會這些言論,他接到了助理的電話。


 


「少爺,有個護士說在醫院見過少夫人。


 


「少夫人她在醫院做、做過流產手術。」


 


靳言川的大腦忽然一片空白。


 


他有預感,他的世界快要塌了。


 


靳言川踉跄地趕到醫院,奪過小護士手裡的檢查報告,雙眼通紅幾近瘋魔。


 


「陳小姐的腹部受了猛烈撞擊,被送來時血都浸湿了兩條腿,醫生雖然立馬安排了流產清宮手術,但子宮受損,以後很難再有孕。


 


「陳小姐是自己籤字,一個人上手術臺的,沒有親人朋友陪她。


 


「我們想讓她多住兩天院,但她堅持要出院,說家裡的小毛孩還在等她回去。她說,要不是小毛孩幫她開門找鄰居幫忙,她可能已經S在家裡了。


 


「女人流產後是要坐小月子,受不得冷的。我看她穿得單薄,送了她一條圍巾。」


 


小護士字字含淚,每個字像圖釘一樣,一顆一顆狠狠扎進靳言川的心髒。


 


靳言川雙膝一軟,跌坐在地,拿著報告單的手止不住的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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