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砚珩拜相那日,被我兄長下藥,引入我閨房。
一夜纏綿後,裴砚珩被千夫所指,不得已將我娶進了門。
後來,西北大將軍得勝凱旋,也帶回了裴砚珩的白月光顧三小姐。
當看到我攜兒子與裴砚珩一同出現時。
顧三小姐淚光一閃,竟是急火攻心當場吐血而亡。
自此之後,裴砚珩日日夜宿書房,再不與我和兒子相見。
本以為此事就此了結,誰知三年後一場暴亂突發。
亂軍以我和兒子性命要挾,要裴砚珩交出嵌於顧三小姐牌位後的虎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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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砚珩卻淡漠得眼都不抬:
「賤命兩條,也配換吾愛的牌位?」
話音剛落,我便親眼看著兒子被人一劍刺穿胸膛。
最終我不願被辱咬舌自盡。
再睜眼,我又回到裴砚珩拜相那日宴席。
望著走入閨房的人影,我把早已敲暈的兄長拖上床,自己翻窗而去。
這一次,他自己嫁去吧!
1
醒來時,我隻覺渾身燥熱,下意識起身找水:
「外頭何事喧鬧?」
「回小姐,今日裴大人拜相,與大公子在前院設宴呢。」
聽著丫鬟春翹還稚嫩的嗓音,我霍然清醒過來環顧四周。
我早已嫁入相府十年,怎會在自己閨房?
等等,裴大人拜相?
今日是裴砚珩拜相設宴的日子?!
要知道,前世我就是在這日被兄長下藥,與同樣被下藥的裴砚珩春風一度,這才風光嫁入相府,還為他生下了子裕,成了相府夫人。
可兄長有意攀附,卻不知裴砚珩心中早有所愛,就是那西北大將軍之女,顧家三小姐顧卿辭。
沒人知道,裴砚珩此人看似矜貴如天上月,像是個斷情絕愛的主,實則早與顧卿辭定情,更是書信往來多年。
不然顧卿辭也不會在回京那日,因為看到我帶著子裕出現而口吐鮮血,怒火攻心而亡。
裴砚珩也不會在亂軍闖入侯府時,寧可我和子裕被亂軍欺辱致S,也要護著顧卿辭的牌位!
想到這裡,我喉嚨中湧上一股腥甜。
我壓制住那股燥熱的邪火,咬牙起身下床:「春翹,速速找人去把兄長找來,就說我不見了。」
沒多久,門外傳來急匆匆的腳步聲。
「怎會不見了?銜月素日乖巧得很,除了在家做女紅,何時離過棠雪院?」
春翹抿著嘴自是不會多說,隻等我兄長林佑之慌張進門,就被藏在門旁的我,一個悶棍敲暈了過去。
聽著這一聲重物墜地,春翹嚇了一跳,話不多說進屋就與我合力將他拖到了床上。
我與林佑之同父異母,我是嫡女,下面還有個弟弟林青柏,而林佑之則是我那庶出的大哥。
我爹對嫡庶之分並不在意,我娘生前也十分看好林佑之,更是看他姨娘走得早,親自帶著當親兒子。
甚至私下還找關系讓他去了雲襄書院,這些年,他與裴砚珩互為同窗,算是拜把子的兄弟。
可誰知裴砚珩一路高升,直至今日拜相,林佑之卻還在翰林院混個編纂的七品散職。
對於裴砚珩的地位,他早就難以企及,而我娘早些年又生了青柏,他就生了其他心思。
畢竟他想著,日後等林青柏長大,這林家的家主之位可就和他半點關系都沒有了。
這才想著便拿我當墊腳石,提前給他仕途鋪路!
思慮至此,我望著我這「好大哥」目光一冷:
「晚間端來的梨水可還有剩?」
春翹點頭,立即從桌上取來半壺涼了的梨水:「小姐,這要不要熱熱?」
我搶過水壺,單手卡著林佑之的牙關,把壺嘴懟了進去。
「熱什麼熱,我大哥貪涼得很!」
等灌完梨水,立即吩咐春翹去宴席盯著,除了裴砚珩,誰也不能往後院來。
春翹臨走回頭看我:「那小姐您呢?」
我看向窗外,那個棠雪院牆角前年用雜草勉強堵住的狗洞。
「若有人問,就說我去祠堂給母親念經書去了。」
2
春翹離開後,我直接翻窗而出。
隨著床上傳來躁動難耐的聲音,緊接著房門被人踉跄推開。
透過窗縫看去,就見那熟悉的一襲翠色身影出現在我房內。
是裴砚珩。
他比記憶中的男人年輕了太多,時至今日,我都忘不了那年初見他時,恍惚一瞬的心動。
裴砚珩生來一副好皮相,看似溫潤如玉,實則冷心冷情。
他慣不與人親近,即便是同窗好友,也始終保持著恰到好處的距離。
想來也是因為如此,才會讓聖上看中為自己所用吧。
可就是這樣一個淡漠冷清的男人,誰能想到他心中卻有一個遠在西北的摯愛,即便與我成婚,他的心也從未給過我半分。
可我終歸是他的發妻,子裕終歸是他的親骨肉。
他可以不愛我,但為何要如此狠心地對待子裕?
子裕悽慘的哭喊模樣還歷歷在目,我望著屋子裡的男人,即便被下了藥,那早年的情動也已然不再,如今隻剩心底一片徹骨的寒意。
裴砚珩,你既心有所愛,這一世,我便許你如意。
眼看男人褪去衣服壓上了床鋪,我不再多看,立即從後院的狗洞鑽了出去。
趁著夜色,我強撐著欲火,一路來到花街酒肆旁最為紅火的教坊司,拎著錢袋子一路直奔二樓包間,打算逮到誰算誰。
誰知剛上樓,就撞進了一人懷裡。
這人身上一股好聞的鵝梨香,讓人呼吸都跟著急促了幾分。
上品,就他了!
那人還未開口,我便將鼓囊的錢袋子按在他胸口,直接將人推回房中,順帶勾腳將門關上。
一套動作行雲流水,幾乎沒人看清發生了什麼。
那人踉跄著被我推著一路後退,直到後腰抵在桌前,這才低頭看向我:
「林銜月?」
我扒著男人的胸口,整個人欲火焚身,早已如爛泥一般站立不穩:
「這些錢買你一夜,應當足夠……」
隨著錢袋子裡的銀子哗啦啦墜落一地,男人一怔。
再低頭,就見我已經急赤白臉地開始解他的腰帶。
隨著衣衫散開,雪白的薄肌出現眼前,我吞了吞口水,抬手就繼續拽他褲頭的腰帶。
隻聽頭頂傳來一聲「不可」,可我早已失去理智,埋頭而下。
不愧是教坊司的男人,真是有料。
恍惚幾息間,男人一聲悶哼,眸中閃過一絲晦暗。
轉而他猛地反應過來什麼,抬手就捏住了我的後脖子拎起,上下打量著我的樣子,聲音嘶啞:
「竟然被下了這麼重的藥……
「……你,可知自己在做什麼?」
我早已神志不清,隻覺得渾身燥熱難耐,仿佛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噬我的骨髓,我軟如蛇般貼著男人冰涼的手,向上攀附,隨之張口就輕咬住他的喉結:
「是不是男人?本姑娘花錢伺候你呢,廢話那麼多?」
話音剛落,男人目光一暗,轉瞬頭被扣住,呼吸也被封住。
隨著一陣天旋地轉,人就落在了床鋪上。
男人霸道的侵略讓我下意識地想要掙扎,可手腕早已被牢牢扣在頭頂,動彈不得。
「疼。」
「忍著。」
「嗚……」
我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吟,卻被再次將聲音吞入腹中。
太激烈了。
和裴砚珩那敷衍了事的完全不同。
男人的吻熾熱而纏綿,仿佛要將我所有的理智都吞噬殆盡。
我的意識逐漸模糊,隻能緊緊抓著男人的肩膀起伏。
而等我再睜眼,身側早已空無一人。
都說這教坊司的小倌無情,還真是片刻都不多待,拿了錢辦完事就走。
我也沒空管他,此刻我渾身如散了架一般,為了趕緊回去,於是強撐起身在房內點了燈。
還好這地方為了接客方便,房內有一套梳妝的東西,我在銅鏡裡收拾好妝發,又看了看身上,發現那小倌上道得很,表面半點痕跡沒留。
隻是隨著我坐下,瞬間大腿傳來一陣生疼,低頭看去,發現早已青紫一片。
我暗罵一句,也沒空再多想,整理好衣服就立即離開房間。
天還黑著,一路上除了路上遇見個打更的,再未見旁人。
我一路直奔小巷,順著棠雪院後面的狗洞又鑽了回去。
冷清的院落連蟲聲都弱了幾分,此時房門還關著,人都還在。
我不動聲色地從院門出去,趁著門房外的小廝都還昏睡,一路就摸進了祠堂,找了個墊子跪著瞌睡了過去。
3
再次醒來時,是被大門踹開的聲音驚醒的。
「這一夜,林小姐倒是無恙?」
我身子一頓,立即擦了擦口水轉頭看去。
就見裴砚珩黑著臉,單手拽著春翹的領子站在門口,面色沉得如同地獄閻羅一般。
眼看春翹緊著頭皮給我打眼色,我就知道這一夜果真如我所想,成了。
望著這個前世與我夫妻十載的男人,他此時的表情竟然和當年與我春風一度後的表情一模一樣。
縱使這一夜我不在,他竟還是要賴到我頭上不成?
我是什麼大冤種嗎?
我攥緊了手心,平靜地仰頭看去。
「裴大人,何出此言?」
裴砚珩如今聖寵正濃,前幾日拜相封侯,聖上還單獨御賜宅邸。
如今宅子還在造山石,林佑之便上趕著將人請來。
裴砚珩因為官清廉出名,在京城怎會有其他宅院,但不說住在客棧,先著手先租個小院過渡也不是什麼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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