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北京的飛機上,我靠著舷窗看雲層。裴御城在旁邊處理郵件,鍵盤敲擊聲輕而快。
"喝點水。"他遞來保溫杯,"高空容易脫水。"
溫水潤過喉嚨,孕吐反應減輕不少。空姐推著餐車經過,裴御城要了份水果。
"吃點橙子。"他剝好遞給我,"補充維生素。"
我接過橘子瓣,突然想起件事:"對了,新房子有人打掃嗎?"
"每週三次保潔。"他擦了擦手,"你的衣服和生活用品都準備好了,不過..."
"不過什麼?"
"孕婦裝我隻買了基本款。"他略顯尷尬,"不知道你喜不喜歡那個風格。"
想象裴御城在商場挑選孕婦裝的樣子,我不禁莞爾。他挑眉:"笑什麼?"
"沒什麼。"我咬了口橙子,"就是沒想到裴總會親自做這些。"
"還有很多你想不到的事。"他合上電腦,"比如我已經聯絡好了月嫂和育兒師。"
飛機開始降落,耳膜微微發脹。裴御城握住我的手:"不舒服就捏一下。"
這種小細節最讓我心軟。從杭州到北京,兩小時航程裡他問了四次要不要去洗手間,遞了八次水,調了三次空調出風口。
新家比照片上更漂亮。海棠樹正值花期,粉白花瓣落了一地。管家林姨等在門口,笑容可掬:"房間都收拾好了,太太。"
這個稱呼讓我耳根發熱。裴御城接過行李:"叫蘇小姐就行。"
主臥寬敞明亮,衣帽間掛滿當季新款。我拉開抽屜,連內衣都按顏色排列整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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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誇張了。"我拿起一件真絲睡裙,"你買了多少東西?"
"不知道你懷孕後尺寸變化。"他從背後環住我,"所以每個碼都買了些。"
浴室裡備齊了孕婦專用洗護品,連防妊娠紋的按摩油都有。我擰開一瓶嗅了嗅,是淡淡的橙花香味。
"喜歡嗎?"裴御城靠在門框上。
"嗯。"我點頭,"就是有點不真實。"
晚餐是家裡廚師準備的,清淡可口。吃到一半,裴御城的手機響了。他看了眼來電顯示,眉頭微蹙:"我接個電話。"
他走去書房,聲音壓得很低。但我還是聽到了幾個詞:"不可能...別打擾她..."
回來時,他臉色陰沉。我放下筷子:"怎麼了?"
"公司的事。"他勉強笑了笑,"繼續吃吧。"
晚上洗完澡,我發現裴御城站在陽臺抽菸。夜風吹起他的睡袍下襬,月光勾勒出緊繃的下頜線。
"少抽點。"我拉開玻璃門。
他立即掐滅菸頭:"抱歉。"
"到底出什麼事了?"我直視他的眼睛,"別騙我。"
裴御城嘆了口氣:"是我父親。"
"謝伯伯?他找你幹嘛?"
"他不知道從哪聽說你懷孕了。"裴御城聲音冰冷,"說要見你。"
我渾身一僵。謝家掌門人謝榮,那個在商界以鐵腕著稱的老人,連親生兒子都能棄如敝履的男人。
"你拒絕了?"
"當然。"他握住我的手,"但他可能直接聯絡你。"
話音剛落,我的手機在床頭櫃上震動起來。陌生號碼,歸屬地北京。
裴御城一把抓起手機:"別接。"
但已經晚了,我按下接聽鍵。電話那頭傳來蒼老威嚴的聲音:"是梁家丫頭嗎?"
我的手指無意識攥緊被單:"謝伯伯好。"
"聽說你懷了我們謝家的種。"單刀直入的風格像極了傳聞,"明天上午十點,金茂大廈頂層。"
裴御城奪過手機:"我警告過你別打擾她!"
"混賬東西!"謝榮的聲音透過話筒清晰傳來,"你以為搞垮梁家的事能瞞一輩子?"
世界突然安靜了。我盯著裴御城瞬間慘白的臉,耳邊嗡嗡作響。
"明天見不到人,後果自負。"電話結束通話,忙音刺耳。
裴御城的手在發抖:"沐晴,不是你想的那樣..."
我推開他,赤腳踩在地板上,冰涼從腳底竄到頭頂:"什麼叫...搞垮梁家?"
"我父親在挑撥離間。"他想抓我的手,被我躲開,"梁家破產是因為投資失敗,與我無關!"
"那為什麼他說..."
"因為他恨我!"裴御城幾乎是吼出來的,"恨我不肯回謝家,恨我寧可姓裴也不認祖歸宗!"
窗外突然下雨了,雨點砸在玻璃上像密集的鼓點。我抱著膝蓋坐在床角,腦子裡閃過無數畫面——父親跳樓前絕望的眼神,母親吞藥時的決絕,還有破產後被債主搬空的豪宅...
"沐晴。"裴御城跪在床邊,聲音沙啞,"看著我。"
我慢慢抬頭,看到他通紅的眼眶。
"我承認曾經恨過樑家。"他一個字一個字地說,"但我發誓,絕沒有做過任何傷害你父母的事。"
雨聲越來越大。我不知道該相信誰,隻能抓緊被單,直到指節發白。
裴御城輕輕碰了碰我的小腹:"就算不信任我,也請為了孩子保重身體。"
這句話擊垮了我。眼淚砸在手背上,滾燙的。他把我摟進懷裡,心跳聲又快又重。
"明天我陪你去見他。"他吻了吻我的發頂,"然後我們一起去看看你父母,好嗎?"
我在他懷裡點頭,鹹澀的淚水浸溼了他的前襟。窗外雷聲轟鳴,一道閃電照亮了牆上的婚紗照——那是PS的,我們甚至沒有正經拍過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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