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著一條黑色連衣裙站在帝景酒店門口時,顧言突然出現在我身邊。
"你還是要來?"他眉頭緊鎖。
我沒有回答,隻是整理了一下裙襬。這條裙子是我特意挑的,不是禮服,不是秦以深喜歡的款式,樸素得像去參加葬禮。
"宋清淺..."顧言還想說什麼,但酒店門童已經為我拉開了大門。
宴會廳金碧輝煌,秦以深被一群人圍著,正在高談闊論。看到我進來,他臉上露出勝利的笑容,舉著香檳朝我走來。
"我以為你不會來。"他湊到我耳邊低語,手搭上我的腰。
我躲開他的觸碰:"我媽逼我來的。"
秦以深笑容一僵,隨即冷笑:"很好,既然來了,就好好表現。"
他拽著我的手走向主桌,一路上不斷有人投來好奇的目光。我知道他們在想什麼,宋家那個千金,又回來舔秦少了。
顧言跟在我身後,拳頭緊握:"別忍了,走吧。"
我掙開秦以深的手:"我有話要說。"
秦以深挑眉:"在這?"
"對,就現在。"我提高音量,周圍幾桌人都安靜下來。
秦以深臉色變了:"你發什麼瘋?"
顧言突然笑了,站到我身邊:"幹得漂亮。"
我深吸一口氣,聲音清晰得整個宴會廳都能聽見:"各位,我和秦以深的婚約取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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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場譁然。秦以深的表情由震驚轉為暴怒:"宋清淺!"
"原因很簡單,"我繼續道,"他出軌了,而且..."
我直視秦以深扭曲的臉,"六年來,我隻是把他當成別人的替身。"
死一般的寂靜。秦以深的臉漲得通紅,他一把抓起桌上的紅酒潑向我。酒液穿過顧言虛幻的身體,濺在我的黑裙上,像一攤血跡。
"賤人!"秦以深怒吼,"你他媽敢耍我?"
顧言擋在我前面,儘管無濟於事:"小心!"
可我站在原地沒動,任憑酒水順著臉頰滴落:"耍你的是你自己,秦以深。你以為我為什麼忍受你的傲慢和花心?就因為你長得像他。"
我指向顧言站著的位置,雖然沒人看得見:"一個十年前就死了的人。"
秦以深臉上的肌肉劇烈抽搐,他突然抄起一個酒杯砸在地上:"滾!你給我滾!"
我轉身就走,背後傳來此起彼伏的議論聲。顧言跟在我身邊,表情複雜:"你早該這麼做了。"
走出酒店,夜風拂過我溼潤的臉。我這才發現自己在發抖。
"冷嗎?"顧言問。
我搖搖頭:"隻是...有點後怕。"
顧言笑了:"怕什麼?你剛才帥呆了。"
我也跟著笑起來,笑著笑著眼淚就下來了。十年了,我第一次覺得胸口那塊大石頭鬆動了些。
"他不值得你哭。"顧言輕聲說。
"不是為他。"我擦掉眼淚,"是為我自己,浪費了這麼多年。"
顧言想摸我的頭,手停在半空又收回去:"現在也不晚。"
我們沿著街道慢慢走,路燈把影子拉得很長。我的影子旁邊空空蕩蕩,沒有他的。
"接下來去哪?"顧言問。
我抬頭看了看星空:"想去看星星。"
"天文臺關門了。"
"不是那個星星。"我停下腳步,"是你疊的那些。"
顧言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你知道在哪?"
"你媽媽搬家前給過我。"我輕聲道,"她說...那是你想送給重要的人的東西。"
顧言突然沉默了。我們站在路燈下對視,他眼中有我讀不懂的情緒。
"回家吧。"最後他說,"我陪你拆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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