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
我是三皇子手下最好的刺客,也是每日與他同榻而眠的情人。
溫情暖榻間,他摩挲著我的眼角。
「阿芙,幫孤做件事,事成之後,孤許你一個願望。」
我領命,卻在事情辦成後,毅然辭行,離開皇子府。
再見面,我成了為皇上獻藥的醫女,被賜給鎮國將軍做貴妾。
大婚那日,他闖入我的寢殿,紅燭羅帳,燈火朦朧間,他伏在我的耳畔。
「阿芙,這就是你的好去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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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宋觀瀾聽到我這話,面色沉了下來,他捏緊我的下巴,神色戚戚地對我低語:「蕭將軍與夫人恩愛有加,世人稱為天作之合,孤隻怕你這身本事無處施展。」
我的下巴被他捏得生疼,卻仍忍不住爭辯:「這是我與夫君的事,不勞殿下操心。」
他手上的力氣越發大了起來,我隻覺得下巴開始酸痛,在我忍不住快要將袖中短刀抵上他後頸時,他終於放開了手,面色冷峻地看著我。
一根打磨細致的玉簪被扔入我的懷中,餘下隻有宋觀瀾起身前的那句話言猶在耳。
「這本該是你除掉太子的獎勵,而今給你充當嫁妝吧。」
「阿芙,你穿紅色,很美。」
我起身理了理衣裙,將那根玉簪小心翼翼攥在手裡。
天子賜婚,即便隻是納妾,外面熱鬧依舊,觥籌交錯間,沒有人注意到婚房那本不該出現又離開的人。
我枯坐著等待“夫君”的到來,直到天邊泛起微光,也沒有第二個男人踏足這間婚房。
2、
夫人打發來叫我的小丫頭很是勢利,完全不顧枯坐一夜的我是如何的腰酸背痛,隻一味地催促,讓我別誤了好時辰給夫人尋晦氣。
大宅院的丫頭婆子都是這般看人下菜碟,天子賜婚,夫君卻一夜不來,擺明了是厭惡這門婚事。
不過是礙於皇命,勉強應承。
這樣的白眼我從前在三皇子府見多了,一般這時候,我的短刃就已經抵上她的喉管了。
可是,現在是在將軍府,我到底還是忍了下來。
「夫人,芙姨娘來了。」
我雖身體低垂,一副做小伏低的態度,卻仍舊悄悄打量上面這位大名鼎鼎的將軍夫人。
美人自然是美人,隻是同這京城其他大戶人家的姑娘沒什麼分別,倒是那過分嬌弱的身子和臉頰不自然的紅暈惹人蹙眉。
「夫人晨安,妾給您敬茶了。」我四指託起茶杯,眉眼低垂,故作尊敬地給趙婉言敬茶。
本以為她怎樣也會磋磨我一番,卻不想她很快便接過茶杯,淺飲一口便叫我起身。
「昨日將軍酒喝得多了些,便回自己房裡歇下,到底還是委屈了你,今日我會囑咐將軍去西邊用膳,你且早些回去準備吧。」
她語氣平和從容,完全看不出一絲夫君納妾的嫉妒之心,甚至還耐心同我解釋昨日的緣故,儼然一副端正大方的正室模樣。
我領了命令,從東屋裡出來,在窗邊隱隱還能聽見那幾個丫鬟婆子恨鐵不成鋼的勸告。
「夫人,您就讓她這麼走了。」
「不然呢?難道我還要罰她跪上幾個時辰。」
「您現在不立威,萬一哪天她生下個孩子,還不得要爬到您頭上去。」
「我瞧她不像那樣的人。」
我聽見這話,忍不住笑了笑,這位夫人倒是與想象中不同。
佳偶天成,天作之合,隻怕是傳言不真啊。
3、
趙婉言沒有唬我,夜裡將軍果然來了。
蕭平壤一身黑衣,即便不著戎裝鎧甲,依舊滿身肅S,讓人膽寒。
即便賜婚時我們已經見過,可我還是無法坦然面對他。
面對這個三年前,將我的父兄斬於馬下,踩著他們的頭顱,踏著他們的骨血,用利刃尖刀破開我國都的大門的劊子手。
昔日安居樂業的尚雲國,頃刻間覆滅,他的手下燒S搶掠,無惡不作,刀山火海間,他就這般面色冷凝,居高臨下地看著那一切都發生。
我咬了咬牙,硬生生壓下去心口地想要割下他頭顱的恨意,顫抖著支起身子向他行禮。
那聲嬌媚的“將軍”還沒有喊出來,我的喉嚨瞬間被一股大力SS掐住,我詫異地看著眼前人,掙扎地去推蕭平壤的手,但是這點子力氣,無異於幼貓伸爪,終究可笑。
當空氣開始變得稀薄,我的眼眸開始迷離,手也無力地垂下時,蕭平壤終於放開了我。
「將,將軍,妾身做錯了什麼,您為何如此。」我攥緊衣領拼命地呼吸,仿佛一條瀕S的魚。
「為何。」
他垂著眼眸看我,仿佛在看一攤不潔的穢物:「你當本將軍不知道你過往的那些醜事,不要臉的蕩婦。」
「說!你進我將軍府,到底揣著什麼腌臜心思。」
蕭平壤的劍直指我的脖頸,鋒利的劍刃已經劃破我的肌膚,鮮血驟然間滑落,而執劍者的喉卻在這時動了動。
這微弱的變化沒有逃過我的眼睛,隻一瞬間我就知道,夫人那萎靡的神色,虛弱又茫然的雙眸,到底出自誰之手。
我的手攀上劍刃,任由它劃破我的手指,眼淚順著姣好的臉頰落下,在劍身上彈出清脆的聲響。
「將軍,奴婢隻是傾慕您。」
我這幅如妖精般的魅惑模樣,早就惹的蕭平壤連劍都拿不穩了,男人的身形晃了晃,喉嚨上下翻滾,雙目早已被眼前人的鮮血蒙上了紅色。
我猜得不錯,他就喜歡這樣的。
最後,我試探著伸出舌頭輕點了一下劍尖。
下一秒,那把原本被主人精心養護的寶劍被丟到一旁,而它的主人正欺身在我的上方。
吻,或者說咬,細細密密的散落在脖頸與肩頭,被情欲控制的人還在不停地嘴硬。
我怎麼會不明白呢?
戰場上的羅剎,自然是要被鮮血喂養的。
蕭平壤,你定會S在我的手上。
4、
那日之後,蕭平壤便長宿於西屋,惹的全府人非議,更有甚者將這件事傳了出去,全城百姓都對將軍府的隱秘事知曉一二。
大家除了惋惜將軍與夫人的神仙眷侶之外,更是將我傳成了魅惑主君的妖孽禍水,更有甚者說我生的狐狸相,夜裡那雙眼睛會泛出綠光,隻一眼就能讓人失了心智。
我對於這樣的傳言自然是嗤之以鼻的,對這個傳言不爽的另有他人。
三皇子宋觀瀾就有一雙綠眼睛,據說是遺傳了他身為異國貢女的母妃。
沒人見過這位如妃娘娘,更確切地說沒人敢提起她。
昔年如妃專寵,遭人嫉妒,卻孕期難產,勉強生下宋觀瀾便撒手人寰。
當今天子不顧眾人勸阻非要見她最後一面,卻被滿床的血汙與那雙了無聲息的綠色眼眸給驚著了。
當場昏了過去,自此身子也垮了。
這件事被傳成了大不祥。
同樣生著綠眼睛的宋觀瀾也被送出宮撫養,再加之血脈不純的關系,注定此生遠離權力中心。
而他由於膚白陰柔,身形細長,與那雙綠眼眸一相搭配,更是引人注目,私下裡被人喚作“水鬼王爺”。
當我在深夜裡猛然看到那雙綠眼眸時,也忍不住被嚇了一跳。
「阿芙,你真是好手段,竟然真的有本事把人勾上你的床。」
空氣裡的味道是熟悉的安息香。
宋觀瀾挑眉看著我身旁的蕭平壤,而後目光又逐漸落回到我身上。
借著點點月色,我身上的痕跡一覽無餘,宋觀瀾的眼眸一下子冷了下去,掐著我的脖子便吻上來。
「我點的安息香,你除非要S蕭平壤,不然他絕對不會醒。」
我看了眼睡的安穩的蕭平壤,我自然是要S他,但絕對不會這麼簡單。
我要這個名揚天下的大將軍,用最為屈辱的方式S去。
意識到我的不專心,宋觀瀾求歡的動作越發霸道起來。
「阿芙,你是我的,注定了一輩子也逃不開我的手心。」
安息香,我忽然想起,宋觀瀾強迫我的第一次,就是點了這個香。
差不多的深夜,同樣摸黑進門的“梁上君子”。
女子渾身癱軟,看著身上的人起起伏伏,卻連抬手都做不到,隻能眼睜睜看著自己被侵佔,玷汙。
令人不快的記憶湧上心頭。
我忽然很是反感這個手已經探進我衣襟的男人。
門突然被叩響。
第2章 2
5、
「夫人」我沒料到趙婉言會來扣我的房門,畢竟這段時間由於我的“獨寵”,她也鮮少叫我往東屋去了。
「您有什麼事嗎」
「小聲些」趙婉言往屋裡打量了一眼,似乎在確定將軍是否安眠,方才壓了壓聲音,小聲說:「明日我去桃花山還願,你同我一起去」
「是,隻是您明日交代妾身也是一樣的……」
「不一樣」我話還未講完,就被趙婉言厲聲打斷:「我必須現在同你說」
今日的趙婉言完全沒了往日刻意的端莊自持,她小心翼翼地打量周圍,低聲繼續同我說話:「後日將軍將會啟程去往南邊的滄州,明日定不會放你隨意離開」
「這幾日你大概也明白些我的處境」月色下,我身上的星星點點的瘀痕自然隱瞞不住,那不是歡好,甚至可以說是折磨。
於是乎,趙婉言隻看了一眼便別過臉去:「按往常的習慣,他出徵前定會磋磨你一番……你受不住的……」
我聞言,心下也了然,這段時間趙婉言雖說不常出現在人前,但是暗地裡塞過來的藥也證明,這位“高高在上”的將軍夫人,也同我一般,曾經受過多麼難言的折磨。
「總之,我明日會請皇後懿旨去桃花山為大軍祈福,你務必堅定皇後也讓你一同前往,明白了嗎」
我沒料到趙婉言會跟我講這些,一股難言的暖意湧上心頭,我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月色狡黠,不速之客早已借著它離開。
安息香繼續燃著,提前服下解藥的我靜靜地坐在窗邊,細細品味目前所得到的消息。
滄州,距離尚雲國僅一步之遙,看來蕭平壤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是真想趕盡S絕。
桃花山嗎?倒是方便我跟他見一面了。
6、
皇後下了懿旨,即便蕭平壤再不情願,也隻能看著他的兩位夫人坐上前往深山的馬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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