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過君闕的客房門口時,我才想起自己忘記了一件重要的事,我把雲珏給忘了!
「對了,雲珏!」我推搡著君闕,想進他房裡,卻被君闕直接攔在了外面。
「元元,你不能見他。」
我有些生氣:「攔著我作甚?」
「元元你別生氣,我隻是怕他傷害你。」
我無奈道:「不會的。」
「可是那個男人,很危險,我在他的身上,嗅出了魔氣,他是魔。」
我點頭:「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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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闕疑惑地看著我:「你知道?那你還……」
「他的身上,有我想了解的事情。」那天晚上雲珏說的那番話,絕對不是臨時瞎編出來的,他認識我,並且曾經和我非常熟稔,他認識的「楚元元」,到底是我還是原主還有待求證。
那麼,這本小說,可能並不完全是我所知道的那本黑暗小說,到底是衍生作品、同人創作還是番外,需要與雲珏接觸後才能知道了。
雖然雲珏是個危險的人物,但不知為什麼,我並不認為他會傷害我。
我可能真的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
27
我徑自走向床上躺著的雲珏,俯身摸向他的身側,將佩劍寒洵取了出來扔給一旁站著的君闕:「拿著。」
隨後從雲珏的身上掏出了暗器、符咒、毒藥等一系列危險物品。
「呼——總算搜刮完了。」將最後一個空間袋放到一邊,我起身擦了擦額角冒出的汗。
君闕看到我的操作,目瞪口呆:「元元……」
「君闕,你有封閉靈氣的法子嗎?」
「有,隻要施個術法就可以了,不過隻能暫時封閉三個時辰。」
三個時辰,應該足夠了。
我點了點頭,示意君闕過來:「你先把他的靈氣封閉後,再把昨晚君陵給他下的藥解開。」
君闕聽懂了我的意思,開始施展術法。
我坐在一旁,拇指下意識來回摩擦著手背,這是我一緊張就有的習慣。
一刻鍾後。
「元元,已經弄好了。」君闕來到我的身邊,調動著周身的靈氣,一旦雲珏想對我動手,就立刻將其定住。
床上的雲珏緊鎖著眉頭,平放在身側的手微微動了一下。
下一秒隻見他如同狂風席卷一般立刻衝到君闕的身前,往身側一摸。
什麼都沒有。
而君闕也立馬反應過來,用靈力控制住雲珏的身子。
我開口打破這份靜謐:「別摸了,劍被我收起來了,還有其他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也都收起來了。」
「……」雲珏雖然身子被定住了,但不妨礙用眼神剐了我一眼。還有那嘴,咬牙切齒的:「楚元元,你對我還真是一如既往的狠心。」
美人皺眉,愛看。不對,現在可不是顏控的時候。
「少城主,我們曾經認識?」
隻見雲珏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眼神落寞:「凌序說的居然是真的,你當真把我們都忘了……」
這裡面還有凌序的事?
我走到雲珏的跟前,看著他的眼睛,企圖看出些什麼,可其中除了落寞,便是無止境的悲傷,瞬間讓我啞然。
雲珏見我一直沒說話,忍不住開口,語氣卑微:「怎麼不說話,現在連和我說話,都讓你覺得惡心了嗎?」
他看了一眼我身旁站著的君闕,話中帶刺:「是因為他?你這次回來,是為了他嗎?他一隻靈獸,憑什麼能得到你的青睞。」
不是,大兄弟,你這話真的會讓我誤會的!
「等一等,你確定自己沒認錯人嗎,我是叫楚元元沒錯,可我從來沒有離開過天華派,也沒見過你。」不隻是我來的這幾個月,哪怕在原主的記憶裡,也是從小就拜入天華派,從未離開過,更別說出現過雲珏這號人物。
「門前大橋下。」
「遊過一群鴨。」
雲珏冷笑道:「呵,還敢說不是你。」
不是,啊?
28
我湊到他耳邊,問:「你也是穿越的?」
雲珏耳根泛紅,眉頭皺得緊緊的:「什麼穿越,我聽不懂。這是你以前給我唱的曲子,就算失憶了,你依舊會下意識接我的話,我怎麼可能認錯。」
不是穿越的,那之前怎麼知道……
「那你為什麼會知道『遊戲』這個詞。」
雲珏眼眶通紅,一臉被我負了的模樣:「你說,你跟我隻是玩玩罷了,這就是個遊戲而已。」
這什麼霸道總裁渣男語錄,我這麼厲害,都能渣男主了?
「你在胡說些什麼!」君闕將我攬到懷裡,把手扣在我的後腦勺上隔絕雲珏的視線,「元元怎麼可能會說出這麼過分的話!」
沒錯沒錯。
「她從未跟外男接觸過,我嗅得出來。」
沒錯沒錯……嗯?
「而且就算是玩玩而已,也隻能跟我玩,有你什麼事!」
我嘞個小傻狗啊……
「你算個什麼東西,憑什麼抱她!」說完雲珏試圖衝破君闕下的束縛,脖子因用力都開始紅溫了。
「我是元元的小狗,憑什麼不能抱!」君闕更加用力地把我抱進懷裡。
看到這副場面的雲珏,越發急切地想掙脫開,身上已經結痂的傷口也因此破開,白色的衣服上滲出些許血跡。
「這是我的元元!」
「什麼你的元元,元元根本就不認識你!」
「放開她!」
「我不!」
別說了,這種場面在小說裡看看我會很爽,但是現實裡真的好尷尬啊!(作者忍不住小心蛐蛐:其實我也很尷尬……)
「你們……唔……憋說了……君闕,先松開我……呼吸……不上來……」這孩子手勁怎麼這麼大,都喘不上氣了。
君闕聞言,立馬把我放開,雙手扶住我的肩來回看:「沒事吧,對不起。」
「沒事。」
現在可不是讓他們繼續爭論的時候,再這麼鬧下去,雲珏說不定真能掙開束縛。
「那就當我們認識好了。少城主,你說我……」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把那句話說了出來,盡管眉頭已經皺得能夾S一隻蒼蠅,「我跟你隻是玩玩罷了,這隻是個遊戲,我跟你是什麼關系?」
雲珏喘了幾口粗氣,臉上冒著虛汗:「元元,我的傷口又裂開了。」
答非所問。
「我看到了,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元元,我感覺好疼。」
一旁的君闕看不下去,雙手叉腰出聲:「少博取同情。」
這畫面,怎麼顯得我很像反派。
雲珏並不理會君闕,隻用那水潤的眼睛注視著我,偏偏身上還受著傷,看著更可憐了。
這家伙……
「元元,我想讓你摸摸我的頭,就像以前那樣。」
見我不語,他隻是微微偏頭,露出脖子上的傷痕,情緒低迷。
「少城主,你別岔開話題。」我忍不住上去揪住他的衣帶,把他往前帶了帶。可不知為何,雲珏並不對我逾矩的行為感到冒犯,反而一臉驚喜,甚至樂在其中。
「元元,你以前最喜歡扯著我的衣帶了。」
這都什麼跟什麼,我有些窩火,他怎麼老是前言不搭後語的:「少城主。」
「你以前從不叫我少城主的。」
「那我叫你什麼?」我順著他問,企圖套話。
「阿珏,有時候,你還會叫我……」似是有些難以啟齒,他沒有再接著說下去。
我追問:「還會叫你什麼?」
「寶寶……」
旁邊的君闕,一副被雷劈了的表情看著我。
啊啊啊啊,我真的要腳趾抓地了!
29
我正欲開口說些什麼,突然一陣狂風席卷而來,將我們包裹在其中。我一時沒站穩,幸好身旁的君闕將我拉住,才沒有跌倒。
我連忙看向雲珏,此時雲珏的身後正站著一個中年男人,一條疤橫亙在臉上,樣貌看起來有些駭人。
「多謝小友幫老夫困住孽子,叨擾數日,老夫這就帶他回去。」說完男人朝我拱了拱手,便向雲珏伸出手——
「慢著!」我警惕地看著面前的不速之客——雲晝,右手在背後給君闕打著手勢。
聞言雲晝停下了動作,挑眉問我:「小友可還有事?」
「在下隻是邀請少城主來此地遊玩,怎算是叨擾呢,還望城主莫要誤會。」我客客氣氣開口,臉上勉強擠出一抹微笑。
雲晝靜靜看著我,手往旁邊一揮:「哦?這就是小友的待客之道?」
我順著他的手看向地上從雲珏身上搜刮而來堆在一起的武器,以及被君闕靈力束縛住的雲珏,輕扯嘴角:「少城主身上有傷,在下作為朋友自是憂心不已,現下沒有麻藥,治療過程又極其痛苦,恐少城主傷了自己,這才將物件放在一旁。縛著他,也不過是權宜之計。」
再撐一撐,還有三分鍾。
「這麼說,老夫得感謝小友的幫助了,隻不過我兒離家月餘,城中許多事務還等著處理,老夫就不多留了。」
哪有什麼事務等著處理,不就是為了淬煉你那把破劍嗎!
雲珏不能被他帶走!
這雲晝為了維持雲州城城主的形象,在外一直是謙謙君子的模樣,隻要我不激怒他,他就會一直與我周旋。
「城主且慢,少城主身上的傷還未痊愈,不宜動身走那麼遠的路。」
「無礙,老夫的仙船正在外等候。」
可惡,真有錢哪。
「可是少城主在這,還有未處理完的事,何不等少城主將事處理好後再回城。」
還有一分鍾。
「在鼓夜鎮?」雲晝嗤笑,「他的母親就葬在這裡,難道他這個兇手還要去掃墓嗎?」
這話聽著,真刺耳。
我轉頭看向雲珏,隻見雲珏的身形僵硬,瞳孔震顫,一副被魘住的樣子。
手心傳來溫度,這是君闕傳來的暗號。看來雲珏身上束縛已經被解開了,隻是雲珏現在這副模樣……
我微微側身,讓君闕看清我的口型「墜日」。
在原文中,天華派雖然是作為背景板的存在,但有一處劇情讓我印象深刻。
為了困住雲珏、凌序這兩個魔頭,天華派師尊曾擺出一個名為「墜日」的大陣,隻要在落日時刻起陣,便能達到最佳的效果,將陣中之人鎮壓。可惜當時已經處於劇情後期,雲珏與凌序已經突破分神期,兩人合作破了這陣。
天華派的劇情就此告一段落,天華派師尊的名字到最後也沒出現,所以我當時聽到君陵這兩個字,才會毫無印象。
現在還未到黃昏時刻,「墜日」應當發揮不出原文中的作用,但對付這個隻有元嬰期的炮灰老登,還是綽綽有餘的。
不知君闕是否會擺陣,但是他知道現下情況嚴重,也定會讓君陵蘇醒過來。
君陵掐我脖子那晚,他們的靈魂切換過一次。
我開始轉移話題:「城主,聽聞雲州城內有一處靈淵,很是神奇。」
像雲晝這樣自負自私的人,要拖住他,得挑點他最自豪的東西使勁誇。
「沒想到這名聲都傳到南方來了,不錯,雲州城內確有一處靈淵。」雲晝哈哈大笑。
我雙手合十,裝出一副懵懂無知的樣子:「哇,果然!聽說無論是什麼劍,隻要經過靈淵的淬煉都能發出神力!」
「雖然沒有到達這個地步,但也相差無幾。」雲晝點了點頭。
我擺出崇拜的神情:「那可真是太厲害了,若有機會,真想去看一看~」
「靈淵雖說是雲州城秘寶,但每逢大比,都會開放給五湖四海的道友觀賞,隻是看一看,並無大礙。」
「原來如此,城主如此胸襟,真真是謙謙君子,偉岸不已。」我贊同地點點頭。
雲晝思索了一番,開口:「若小友真心想看,此次老夫帶孽子回城,小友作為其好友,可一同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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