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有些涼,傅遲的脖子很熱乎,扣上扣子的時候,手難免會觸碰到他脖子的皮膚。
我感受到他身子顫抖了一下,為了方便我戴,他仰著脖子,突出的喉結上下滾動著。
等到項圈戴好,我沒忍住摸了一下他的喉結,被他一把抓住了手。
往下移,就對上了他熾熱的目光,帶著幾分狡猾的笑意,像隻偷了腥的狐狸。
「喜歡嗎,你不妨多摸幾下?」
他將我的指尖重新放在了自己的脖子上,一副全然信任的將自己脆弱的脖子放在我手下。
要是此刻我動手掐住他,可能他也沒法在第一時間反應過來。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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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的項圈其實有點緊,鎖上的那一刻,他能感受到熟悉的窒息的感覺,但又給他留下了足夠的呼吸空間。
當他仰著頭,看著宋行晚將雙手放置到自己脖子上的時候,熟悉的窒息感將他拉回到了似曾相識的畫面中。
隻是脖子上缺少了一雙攥著他命脈的手。
冰涼的,有些缺失溫度的手落在他脖子上的時候,傅遲沒忍住打了個哆嗦,但這點冷意未能降下他身上的燥熱,反而還加深了幾分。
直到宋行晚伸手按了一下他的喉結,難受的感覺讓他呼吸一窒,沒忍住伸手抓住了對方的手,他實在忍不住了。
不是他衝動,而是他太迷戀這樣的感覺了,他無法忍受它隻存在於夢中,隻有夢中的宋行晚會這麼對他。
他想要現實的宋行晚也這樣對他。
就像那一日一樣,讓他感受著窒息,又在窒息之下感受她溫熱的吻。
16
也不知道怎麼走到這一步的,我跟傅遲接吻了。
他坐在沙發上,我順著他的指引,伸手按住他的喉結,看著他的臉色因為難受而泛紅,但他的神情卻帶著一種陶醉享受的姿態。
我指尖微微移動,落在了他的唇瓣上。
緊接著打開了他的唇,跨坐在了他身上……
一切似乎都與傅遲的夢吻合。
【男主 out】
【不是,怎麼屏蔽了,有什麼是我這個尊貴的會員不能看的嗎?】
【我充了 9.9 啊,憑什麼不讓我看。】
【我是女的,我要完整版。沒看到嗎,我是女的,我要完整版!】
[女配宋行晚好感度+9.99,目前好感度 19.99。]
17
封鶴安來找我的時候,我正在跟賀聽吃早餐。
今天我跟他約好要去給我的工作室選址,他在這方面比較有經驗,對京城也熟悉。
我剛跟他打完招呼,傅遲就穿著拖鞋從樓上下來。
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說道:「你醒了怎麼沒叫我?」
現場一片S寂。
賀聽的勺子摔進了湯裡,濺了出來都渾然不知。
她轉頭看向我,臉黑得嚇人,「他怎麼在這?!」
我難得有些心虛,昨天的傅遲太誘人了,我沒把持住。
【女配把持不住身體的欲望,但是把持住了好感度的上升。】
【睡了一覺,就上升 9.99 的好感度,這跟讓人白睡有什麼區別。】
【這好感度加的好像瞟了人家,扔了點錢打發了一樣。】
【把昨天那段放出來啊,我充了錢的,憑什麼這麼對待尊貴的會員嗚嗚嗚。】
傅遲穿著簡單的白體恤長褲,我沒有在他顯眼的地方留下吻痕,但他脖子上被項圈勒出來的紅痕一時半會消不掉。
他看上去也絲毫不在意,大大咧咧的給人看。
封鶴安沉默得可怕,一直到坐上他的車他都沒有講話。
傅遲隻是在身後目送著我們離開,他的臉色也隨著我的離開而逐漸陰沉下來。
這是他們之間說好的,為了共同取得勝利,說好一人一段時間,對方在的時候就不允許有另一個人的存在。
但最初這個為了共同勝利定下的規矩,兩個人都不想守著了。
安靜了一會兒後,封鶴安開口道:「你喜歡傅遲嗎。」
兩個人問了我同樣的問題。
我依舊沒有正面回答,給了一個跟傅遲一樣的答案。
封鶴安目視前方,心下卻是數不盡的酸楚。
確實,傅遲跟她是一個學校的,兩人同齡更有共同話題。
封鶴安就比他們大一歲,他年幼時因為腦子聰明跳級過,所以畢業得比同齡人都早,同齡人還在上學他已經在自家公司站穩了腳跟。
他從前從未覺得這有什麼不好,但此刻卻想到,如果他當初沒有那麼著急完成學業,是不是此刻還在學校裡會跟她更有共同話題。
明明宋行晚對他的好感度那麼高。
都已經是愛了,為什麼還能對其他人做出親密的舉動。
傅遲的好感度不如他高,但得到的總是比他多。
封鶴安的眼眶微紅,抓著方向盤的手不斷縮緊。
【男主看上去要被打擊瘋了。】
【兩人最開始是合作關系來著,現在看上去要反目成仇了。】
【追妻火葬場換成對女配的了,兩人最開始都一副被捏著鼻子被迫攻略的樣子,結果兩個月不到一個訓成妒夫,一個被調成狗了。】
封鶴安拿出了更多好處和資源,他似乎意識到自己的用處,情緒穩定的擺正了自己的位置。
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跟傅遲的區別和差距在哪裡,多日的接觸和觀察,也讓他對我有了些了解。
他知道感情並不能讓我付出所有,但利益會讓我堅定的給他留個位置。
這也是為什麼我跟傅遲更親密,但對封鶴安的好感度更高,因為他更有用。
封鶴安顯然比傅遲更早看透這一點,他用更多的利益換取了留在我身邊更長的時間,和更多的愛意。
18
封鶴安和傅遲雖然約定好了平分與我相處的時間,但他們顯然不如最初那樣團結默契互幫互助,雖然明面上什麼都沒說,但私底下的小動作一點沒少。
傅遲的主要表現就在於他在我面前晃蕩得更加頻繁了,對自己外貌上的加工更多了,如果不是賀聽不允許,他可能得賴在賀家不走。
就這樣他都恨不得睡車裡不回去。
每天打扮得花枝招展,精致到每一根頭發絲,開葷之後他的表現也很直接,恨不得每分每秒都拉我到床上。
「這是什麼?」
接吻的時候,我感受到他口腔中的異物,抵住了他的下巴,將手伸進了他的嘴裡。
如願在他張開的嘴中看到了舌尖打著的舌釘,亮閃閃的,有些膈人。
傅遲合上嘴巴,不滿的看著我,「我在你手機上看到了,有人給你發了個吐著舌頭的男人,你說他打扮的好看。」
我捏了捏他的耳垂,原先他的耳朵上空無一物,讓我忽悠著在耳骨上打了幾個耳釘。
現在看,漂亮的人首飾多了確實會更漂亮。
我說道:「沒你好看。」
看在舌釘的份上,我給他加了 10 點的好感度,因為它的用處確實很大。
但傅遲打扮得再漂亮也不可能讓我天天膩在他身上,畢竟我還有其他事情要辦,而封鶴安總是能找到合理得讓我不能拒絕的理由讓我跟他出去。
跟他的相處並不隻是調情,有一大半時間我都在處理工作上的事情,為自己積累足夠多的經驗,而涉及到工作上的事,總是會讓我忙得連續幾日抽不出空。
但偏偏,我忙的時候,身邊都有封鶴安的存在,我們相處的時間不知不覺就被無限拉長,直到超過了跟傅遲相處的時間。
他的不滿在與日俱增。
在某一天夜裡,我沒有回家,因為設計稿修改了很多遍,仍舊達不到我內心所期望的那樣,索性不回家將自己關在工作室裡畫,睡也是在這睡下的。
我不知道傅遲在我家樓下蹲了很久,還被賀聽拍了下來,發在了三人的群聊了。
嘲諷道:「不知道誰家的流浪狗跑別人家來了,逗你玩玩而已,當真可不行。」
氣得傅遲在群裡跟她直接吵了起來。
吵完架後退出群聊,傅遲直接給封鶴安打去了電話。
電話接通後,兩人都沒在第一時間說話。
傅遲這才恍然,他們好像很久沒有聯系對方了。
之前為了攻略宋行晚,他們每周都會聯系對方,匯報一下自己的任務進度,以及遇到的事情,和觀察到的一些細節。
雙方獲取到的信息總是比一個人獲取到的信息更多更全面的,他們從一開始就打著互幫互助的想法。
但現在?
去他爹的互幫互助,不給對方捅刀子都算是看在二十多年的情誼上了。
傅遲強壓著情緒,問道:「你在哪,宋行晚呢,她今天沒回來。」
封鶴安就在宋行晚的工作室裡,她的工作室一向是不對他設防的,他來去自如。
傅遲沒有來過幾次,他這人向來對工作不感興趣,隻喜歡享樂。
「我在她這。」
短短四個字,瞬間讓傅遲破防,腦子裡緊繃著的弦瞬間繃斷,他對著電話吼道:「讓宋行晚跟我說話!」
封鶴安不緊不慢的拿遠了手機,說道:「她睡了,有什麼事明天說吧。」
電話那頭傳來了劇烈的呼吸起伏聲。
傅遲說道:「封鶴安,你是不是故意的,這幾天明明是我跟她相處的時間,你憑什麼佔去,你想違規是嗎。」
封鶴安揉了揉眉心,說道:「你不要無理取鬧,這是她工作上的事,我隻是給她提供了一些幫助,我跟她有合作。」
事實確實如此,但這個合作是他強行扯上的關系,他跟她多出來的相處時間都是用利益等價交換的。
這就是他跟傅遲的區別。
傅遲拿不出能讓自己看上去更有價值的意義,他隻能帶著宋行晚享樂,他能靠著年輕的肉體和同齡的優勢佔到多久的好處。
宋行晚偶爾會貪圖享樂,但她絕對不會停下自己往前走的腳步,隻有能跟上她腳步,甚至比她快幾步的人才能跟她並肩。
傅遲就算能得到更多那又怎麼樣,這隻是一時的,他總有年老色衰到什麼都拿不出手的時候。
利益才是永久能吸引宋行晚的東西。
就像隻有手捧著珠寶才能贏得她的幾分青睞一樣。
封鶴安平靜的聽著電話那頭傳來摔東西的聲音,緊接著傅遲說道:「封鶴安你擁有得還不夠多嗎,你別太貪心。」
多嗎。
封鶴安抓著手機的手收緊,視線落在了宋行晚辦公室,她此刻應該在房間裡睡下了。
到底是誰擁有的最多,是誰最貪心。
傅遲能堂而皇之的得到她的吻,溜她的狗,睡在她的床上,和她更親密的接觸,可他至今連她的房間都不曾進入。
他有她親手設計的狗繩子,他卻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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