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妻子沒S,她沒S!你們再敢亂說一句,我饒不了你們!”
周圍人好不容易把他拉開。
赫之遠跌坐在地,怔愣了好一會,忽然喃喃:“今天是藝術館建成的日子,我答應給她永恆的星空,我們說好今天見面的。”
他準備了一場盛大的晚宴,可現在,晚宴卻變成了喪事。
過了好半天,他不得不接受事實,手裡攥緊周畫棉的婚戒,眼淚湧了出來,一想到三天前是他們最後一面,他卻急著跟白輕雲去顛鸞倒鳳,他就恨不得SS那天的自己!
“棉棉,你當時是不是很疼?”
赫之遠跪在屍體邊,看著滿身血跡早已沒有呼吸的女人,指尖顫抖地輕輕撫摸她的臉,雙目赤紅不停地落淚。
他的棉棉那麼愛漂亮,那麼愛惜自己的皮膚和頭發,現在卻滿身傷痕。
赫之遠臉色慘白,突然悽厲地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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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棉棉,是我不好,我沒保護好你。”
“你等等我,我這就來陪你。”
周圍人悲哀的眼神,落在他身上,
就在赫之遠滿眼絕望的時候,一輛搬家貨車停在他面前,幾個工人抬著一幅巨型畫作來到他面前。
“赫先生,這是周小姐生前為您準備的禮物。”
禮物?
赫之遠失焦的雙眸一下清醒過來,踉跄著撲過去,拽住蓋著畫作的紅布一角,倏地用力掀開。
紅色相思樹下,周畫棉一襲白裙靜靜凝望著遠方,眼神黯然憂傷。
而她看著的方向,一家四口正其樂融融地在笑。
赫之遠腦袋裡瞬間一片空白。
她都知道了。
很久以前她就知道了!
所以她才會說那些奇怪的話,對他態度那麼冷淡反常……
這明明之前她給過他那麼多次機會,但凡有一次他能坦白,或者不再去見白輕雲,也許她就不會傷心絕望之下,故意去尋S。
可棉棉是怎麼知道的?
就在赫之遠疑惑的時候,他的手機收到一條定時消息,打開壓縮包後,一張張
不堪入目的床照映入眼簾。
還有白輕雲挑釁周畫棉的聊天記錄。
【床上,沙發,浴室……現在到處都是我的味道,還有他要送給你的海洋之心,現在也是我的了,你有沒有覺得自己很多餘啊?】
【我今天帶孩子們來看爺爺奶奶了,赫家上下都對我很滿意,說多虧了我才能讓他們享受到天倫之樂。】
【你白白佔著時太太的位置,不覺得羞恥嗎?】
一條條消息都出自白輕雲之手,每個字都如同刀子,都如同無形大手,將周畫棉一步步推入S亡深淵。
赫之遠想到周畫棉當時有多痛苦,他就成百上千倍得痛。
怒意和悔恨如同狂風巨浪,想要將全世界吞沒,他嘶吼著大喊。
“白!輕!雲!”
喉嚨裡泛起血腥味,天空閃過一道驚雷,驟然下起大雨。
赫之遠將周畫棉的屍體緊緊抱在懷裡,S也不肯松手,一遍遍重復。
“棉棉別怕,我在你身邊,沒人可以再傷害你了,我會保護好你的……”
他腦袋裡不停回憶著和周畫棉之間的點點滴滴,想起三天前,兩人最後一次見面的時候,她說過的話。
“你還是留在這裡吧,要不有人該等著急了。”
當時她眼神苦澀,笑得意味深長,可他卻著急跟白輕雲玩主人和小兔子的遊戲,絲毫沒察覺到不對勁。
這三天時間裡,他有無數次機會可以讓周畫棉改變心意,可他陪著孕吐的白輕雲,給她揉肚子做寶寶餐。
而周畫棉一心尋S,猛踩油門衝向那輛卡車的時候,他正跟白輕雲在床上翻雲覆雨,兩個人還拍了視頻。
滾燙的淚一滴接著一滴,落在布滿血跡和灰塵的水泥地上,赫之遠仰頭在雨幕中失聲痛哭。
藝術館本來是他打算送給周畫棉的結婚紀念日禮物,現在她人沒了,藝術館便永久封禁。
後院一大片空地,種滿周畫棉生前最喜歡的鮮花,她的墓碑就立在花海之中。
葬禮上,來吊唁的人排成長隊,其中不少都是周畫棉生前幫助過的人。
赫之遠胸口戴著一朵白花,站在最前面,神情肅穆又黯然。
墓碑上寫著“摯愛亡妻周畫棉之墓”,每個人走上前,都放下一束純潔的白色花束。
“赫總,節哀。”
“赫總,節哀。”
棺材裡經過修復的遺體,面容跟生前一樣溫柔美好,潔白婚紗跟當年婚禮上那件一模一樣,赫之遠甚至幾次錯覺,周畫棉並沒S,她隻是睡著了。
周畫棉的墓碑旁,赫之遠給自己也留了個位置。
他再也沒心思打理公司,讓人把白輕雲關在別墅裡,兩個孩子也都送到了寄宿學校後,便整日整夜整夜呆在墓園裡。
他跪在墓碑前,腳下堆滿了空酒瓶,一遍遍撫摸著周畫棉的黑白照,紅著眼睛道歉。
“棉棉,對不起……”
他總是醉了又清醒,清醒後又把自己灌醉,神志不清地對著空氣傻笑,後來又找了個大師,花了不少錢做法事讓他下輩子能和周畫棉再續前緣。
一連半個多月,赫之遠都睡在墓園裡。
傍晚,天空下起暴雨,墓園的人幾次來勸,他都不肯離開。
赫母也不放心,派人過來送熱湯送衣服,赫之遠一概不要,甚至還把那些東西全部扔進了垃圾桶。
“都給我滾!”
保鏢們隻好撐著傘遠遠守在旁邊看著,以防他暈倒或者突然發瘋。
赫之遠現在什麼都不在乎,他撫摸著周畫棉的照片,抬起手上的紅繩,任憑雨水衝刷過他深邃的五官,對著遺照笑道。
“棉棉,這是我們的姻緣線,下輩子我們還做夫妻好不好?”
“你好狠心啊,這麼久都不來看我一眼,還是不肯原諒我嘛?”
“昨天我夢見你了,我夢見你其實沒S,隻是變成了另一個人,仍然生活在這個世界。棉棉,如果真的是這樣,你能不能來看看我?就一次,就一次好不好?”
他心口又酸又脹,聲音都在顫抖,半晌過後,隻有噼裡啪啦的雨聲回應他。
赫之遠肩膀垂下,低著頭,整個人如同行屍走肉般頹然。
這時,頭頂有人為他撐起一把傘。
一襲黑色大衣的女人紅著眼睛,滿眼擔憂地看著他。
“阿遠,回去吧。”
“別再折磨自己了……”
“你不心疼自己,我和孩子心疼啊!”
赫之遠抬眸看去,水珠滑進了他的眼睛,視線一瞬模糊,他仿佛看到那個熟悉的身影正看著自己。
剛才那聲音,像極了他日思夜想的女人。
“棉棉?!”
他忙不迭地爬起來,一把抱住那道人影。
這次跟夢裡不同,‘棉棉’沒有馬上消失,他可以感受到她的體溫,還有呼吸。
“棉棉,你終於願意見我了,我就知道你沒S,我們以後再也不分開了好不好?”
他緊緊抱住懷裡的女人,生怕一松手她就不見了。
白輕雲被他抱得喘不過氣來,剛有點竊喜赫之遠終於想開了,就聽見他在喊周畫棉的名字,眼底閃過一絲恨意。
他到底還要懷念那個女人多久!
周畫棉S的時候連屍骨都沒有,到現在都半個多月了,公司已經亂成了一鍋粥,他不去爭股權卻在這裡懷念一個S人?
再這麼下去,她和孩子們怎麼辦?
為了自己,也為了孩子,白輕雲強壓下情緒,柔聲開口。
“阿遠,是我啊,你都好久沒回家了,難道真要拋棄我們母子四人嗎?”
某根神經被人狠狠拉扯了一下,赫之遠猛得清醒過來,他將白輕雲重重推開,眼裡的欣喜瞬間變成厭惡和恨意。
白輕雲跌在地上,捂著肚子痛苦地叫了一聲。
“阿遠,你——”
她還沒說完,就被赫之遠拎起領口拽了起來,一抬頭對上他醞釀著狂風暴雨的雙眸。
“白輕雲,你還敢來棉棉的墓地?找S!”
他猛得掐住白輕雲脖子,手上力道大得她瞬間臉色漲紅,驚恐地瞪大眼睛。
下一秒,赫之遠松開手,扯住她衣領將她扔出墓園。
白輕雲跌坐在地,小腹一陣撕裂般劇痛。
她臉色慘白地捂著肚子,看著面前無動於衷的男人,滿眼不可置信。
“阿遠,你、你這是怎麼了?”
“我肚子裡……可還有你得骨肉啊,你不是很期待這個孩子出生嗎?”
以前赫之遠被她牽扯著情緒,覺得多養幾個孩子挺好,可現在,她肚子的孩子也等同於害S周畫棉的幫兇!
“骨肉?在我眼裡,你肚子裡那個,不過是一團S肉而已。”
赫之遠緩緩蹲下身,鉗住白輕雲下巴,雙眸血染般冷冽:“我警告過你,我們的事不許讓棉棉知道,你為什麼還要一再去挑釁她?!”
“要不是你發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她也不至於自S!”
“她現在S了,你以為你能活得舒坦?!”
白輕雲看著他黑沉的臉,恐懼地向後躲,赫之遠步步緊逼,嚇得她眼淚啪嗒啪嗒往外掉。
“阿遠,不、不是你想的那樣,一直以來我都依靠著你的寵愛生活,我很怕,怕哪天你不愛我了,或者喜歡上別的女人了,我現在擁有的一切就會消失,所以我才想要個名分,想和你名正言順的在一起。”
“我好歹給你生了兩個孩子,這些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周畫棉已經S了,你就算S了我也救不活她啊,看在孩子的份上,你原諒我吧好不好?”
白輕雲哭得梨花帶雨,妄想眼前的人像以前一樣對她心軟。
可她忘了,之前她小打小鬧對人發脾氣,利用他的關系拿獎走後門,這些對赫之遠來說都無關痛痒。
可現在,她害S了他的摯愛!
他目光冷沉地盯著白輕雲這張臉,曾經他覺得多漂亮,此刻就覺得多醜陋,看到她哭,都像在看鱷魚掉眼淚
凝眸盯了她半晌,赫之遠冷笑一聲,眼底略過一絲殘忍與諷刺。
“我是救不活棉棉了。”
“但你,必須給棉棉抵命!”
白輕雲臉上討好的笑意還沒來得及收回,就聽到他讓自己抵命,臉色陡然變得慘白。
她不住地哀求眼前這個男人,求他不要這麼狠心。
可赫之遠仍舊不為所動。
他攥住白輕雲的手腕,將她扔進車裡,車子一路狂飆駛向醫院。
到了醫院門口,白輕雲立馬猜到了他想做什麼,拼命掙扎哀求。
“阿遠,我知道錯了,你別打掉我的孩子,求求你別——”
話沒說完,她雙手雙腳就被束縛帶綁住,無影燈在頭頂亮起,她不得不眯起眼睛。
頭頂傳來赫之遠冷漠的聲音。
“你和你肚子裡的孽種,隻能留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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