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現在怎麼又跳了?」
曖昧氣氛被瞬間打破。
我:想把他毒啞。
13
再次帶容瀾去復查時。
醫生先簡單復述了下上次會診情況,剛要講到重點時。
「親親!」
安分了兩分鍾的容瀾再次搗亂,揪著我要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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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次發現親我心跳會停兩秒後,不怕S又上來貼著親兩口試試。
親到後面發現心跳不會發生變化後。
還是天天追著我要親親,就像得了那個什麼嘴唇飢渴症。
「林醫生,要親!」
嘴撅起來的瞬間,我伸手掐住。
容瀾瞪大眼睛,沒想到我會拒絕他,眼底又飄起淚花。
面前的診治醫生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容瀾,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讓保鏢把容瀾架出去後,我剛關上門,身後悠悠開口。
「林醫生在哪所醫院高就?病人隻有容瀾一個嗎?醫院正規嗎?」
頭皮一緊。
尬得我腳趾扣地,「張叔,你老打趣我。」
為了容瀾的腦袋,容瀾他爸特意把早就退休去國外頤養天年的張叔抓了回來。
張叔也是從小看著我跟容瀾長大的長輩。
在腦科方面的成就數不勝數,沒想到擱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這犯了難。
張叔笑了笑,拿起桌上的片子說起正事。
「容瀾的腦袋不太樂觀,淤血按理說會按時間消退,可能以後也有奇跡,但是現在。」
話音戛然而止。
意思已經明了。
如果淤血不退,容瀾這輩子可能就這智商,再也恢復不到正常人的模樣。
「小林,我也是看著你長大的。
不可能用你跟容瀾多年青梅竹馬情分綁架你。
但我還是想替他說兩句,雖然容瀾這孩子性格不怎麼樣——」
張叔噎住。
「素質好像也不怎麼樣。」
「人品也不行。」
「說話更是欠揍。」
我:「……」
「我家那顆蘭花移植過來就費了幾個月,第二天就被那S小子拔完了花瓣!
要不是他家老頭又給我送了一盆更貴的,看我不把他屁股打開花!」
張叔神色激動,似乎是又想到當年那株蘭花。
……好像也有我的手筆來著。
當初捏著幾片花瓣回家,跟自家老頭說是從張叔那裡拔的後。
當場讓我把說的話爛進屁股裡,拉了就忘掉。
沒想到容瀾倒是仗義,平常跟我對著幹,關鍵時刻一聲不吭全扛了下來。
「離婚!容瀾那個混賬玩意真是渾身上下沒一點優點!他根本就配不上你!」
「離,得離的。」
我戰戰兢兢,頭點成搗蒜。
S活沒敢說他剛剛怒罵的十大罪名裡我佔了七條。
張叔越說越氣憤。
「容瀾他家那老頭還好意思喊我來當說客。
知道容瀾腦子好不了想用公司一半股份挽留你,真是笑話!
我說小林這丫頭是我看著長大的,怎麼會那麼膚淺!」
握到門把手準備出逃的手一頓。
我猛地回頭,「奪少?」
「你說奪少?」
14
從診室出來後。
見誰我都賞個大笑臉。
你看這太陽多圓。
這天空多藍。
這花開得多豔。
這人生多麼有奔頭!
一路呲著大牙找到保鏢時,身後沒有容瀾的影子。
我疑惑,「容瀾呢?」
保鏢指了指門口柱子後的角落,又攔住我說了剛剛發生的事。
本來他們帶著容瀾在門口等我,結果碰上我前男友。
前男友看見容瀾,湊上前調侃了兩句。
兩句後感覺容瀾不對勁,發現他腦子出了問題。
擱那故意挑逗容瀾,說我喜歡他。
容瀾聽見這話就急了眼,說我隻喜歡他一個。
前男友又說我跟他親過嘴,本來腦容量就不夠的容瀾更是當場就炸了,撲上去跟他扭打在了一起。
心頭一緊。
沒來得及聽完剩下的話。
快步走到那個角落。
容瀾背對著人群蹲在地上,抱腿嚎啕大哭。
看見我的瞬間,哭聲一瞬間停止,抱著膝蓋換了個方向接著小聲哭泣。
我走到跟前,還沒開口,他先仰起頭硬著嘴。
「又嫌我哭得讓你煩了嗎?」
「又要打我巴掌了嗎?」
「那你打S我好了,反正你喜歡的也不止我一個。」
「打S我吧。」
臉往我的掌心伸了伸。
眼底滿是不服。
傻子還會吃醋呢。
怪可愛。
我被逗笑,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臉。
「打架有沒有受傷?」
容瀾撅著嘴,「沒有。」
「真沒有?」
「沒有!」
「……那我走了。」
我假裝轉身,果不其然,身後那位慌了。
立馬站起身來拉我的手,語氣很急,「耳朵痛。」
視線落回他耳朵上,上方紅了一片,還有道細微劃痕。
「被你的寶貝打的。」
他癟著嘴,滿臉幽怨。
……寶貝。
腦袋不聰明,爭風吃醋倒是會得很。
「隻有你,隻親你,隻喜歡你,好不好?」
我踮腳,輕輕啄了下他的唇。
傻子的臉色肉眼可見放了晴。
我牽住他的手,帶他往車庫走。
上車的瞬間,保鏢看著我們十指緊扣的手,欲言又止。
最後還是沒憋住。
「夫人,少爺跟您前男友打架的時候嫌那個男人話太多,想找東西堵他嘴。」
內心突然湧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路邊剛好有兩坨風幹的牛糞。」
我低頭。
看著被容瀾兩隻手緊緊包裹的我的右手。
兩眼一黑。
不敢睜開眼,希望是我的幻覺。
15
坦然接受容瀾可能就這樣後。
我開始引導他的社會行為,他很聽我的話,教導起來倒有點童養夫那味。
隻是每到做恨,總讓我有股犯罪的感覺。
「老婆,我想尿尿。」
容瀾一邊喘氣一邊挺腰,眼巴巴盯著我。
「……」
這跟最開始有什麼兩樣。
見我閉眼不理他,他又伸出手扒開我眼睛, 語氣很急。
「老婆我想尿尿!」
我無力, 「那你下去吧。」
他不動,反而挺得更加兇猛。
我猛地瞪大眼睛,「你之前不是說這樣不禮貌嗎?」
容瀾一臉無辜,「那老婆可以讓我不禮貌嗎?」
我沒出聲。
他抬起我的腿,更近一步。
……早知道少給他看點小電影了。
正的沒學會,邪門歪道倒是學了不少。
「老婆說準我不禮貌。」
「準我不禮貌。」
「不對!你要說準你不禮貌!」
「……」
他不動了。
被折磨的心痒痒, 我妥協。
連忙摟過他脖子,「準你不禮貌準你不禮貌!」
沒來得及出口的下一句話被撞碎,跌進洶湧的海浪裡。
直達欲望頂峰,容瀾突然抬起頭,舔了舔唇角,「老婆, 我想喝牛奶。」
夜還很長。
不禮貌的事……
還可以做很多很多。
容瀾番外
1
林覺從小就忘本。
從我跟她一起去掏鳥蛋路上遇見呲牙咧嘴的大黃狗,她電動車一跨就溜沒煙兒開始。
我就知道她除了對自己有心有肺, 對別人都是掏心掏肺。(此處的掏為動詞)
但還是耐不住我喜歡她。
我也不知道自己具體喜歡她哪點。
隻覺得她嘴角勾起的弧度剛剛好。
校服衣擺掀起的褶皺剛剛好。
今天扎的馬尾高度剛剛好。
甚至連她罵我的語氣……都剛剛好。
反正一切都是那麼剛剛好。
我注定就該喜歡她。
但我沒想到, 這麼多剛剛好裡, 偏偏出了意外。
她談了戀愛。
她嘴角的弧度開始對別人揚起。
她衣服的褶皺會被別人撫平。
她扎的馬尾會被別人帶上蝴蝶結。
甚至連她對別人說話的語氣……都是那麼溫柔。
嫉妒使我發狂。
卻也隻能在陰暗的角落裡偷窺她的幸福。
看她一個接一個的戀愛。
一次又一次對別的男生揚起嘴角的小梨渦。
我無能為力。
隻能默默偷窺。
看她一次又一次分手,又一次一次牽起新的手。
直到出了意外。
她的男朋友背著他出了軌。
剛趕到那裡的我猝不及防就被她拽了過去, 那是我第一次看見她的慌張。
她賄賂我,讓我幫她一把。
機會來了。
林覺經不起人刺激。
一刺激就愛對著幹。
從結婚到上床,全是我一步一步刺激來的。
我以為她是在跟那個前男友賭氣, 直到我後面問她。
她是怎麼說的呢?
林覺翹著二郎腿躺在沙發上往嘴裡丟著草莓,漫不經心。
「天大地大面子最大,真給人比下去了我林覺的臉往哪放?」
我問她有沒有哪個前男友是她的例外。
她沒有絲毫猶豫。
沒有。
面子最大。
我很慶幸, 那說明在她心裡沒有白月光。
但也很難過,她這樣的人, 不會為任何男人心動。
看著我用盡卑鄙手段得來的結婚證, 我用盡力氣麻痺自己。
不愛我又如何,至少我是她第一個丈夫。
隻要她不厭棄我,我就是她一輩子的丈夫。
一輩子好短。
怎麼才三個月。
出車禍昏迷在座椅上的時候, 腦海裡浮現的全是林覺那張明媚動人的臉。
如果我S了, 她一定會丟下我的吧。
但我沒想到,比S更痛苦的是,我腦子撞壞了。
2
恢復正常那天。
腦海裡以往做過的事一件件在腦海裡如同 PPT 般呈現。
我的手抓過牛糞。
我的腳踩過狗屎。
我被林覺調教的舔過她腳喊過她爸爸。
她把我當狗玩!
胸腔湧起怒火,別的畫面又湧上腦海。
林覺喂我吃飯。
林覺哄我睡覺。
林覺親我嘴唇。
林覺還會叫我老公。
不是吧。
傻子期間的我這麼巔峰?
算了。
狗就狗吧。
外面那麼多人想當林覺的狗, 排都排不上號呢。
一下午沉浸在欣喜中的我, 好不容易等到林覺回家, 迫不及待告訴她問恢復正常這件事。
但她呆住了。
望向我的眼神很陌生。
我怕了。
怕她要跟恢復正常的我提離婚。
我連忙開口想解釋自己還有當傻子時的記憶。
比解釋先來的, 是她響亮的巴掌。
她抱著我的腦袋嘶吼:「你把我辛辛苦苦調教的香軟小蛋糕弄哪去了!還我小蛋糕!」
那巴掌。
我好像見到了太奶。
3
挺難懂的。
真的。
她竟然喜歡那個傻子。
是真的喜歡。
比她所謂的面子還重要。
例外是我。
又不是我。
我用了好段時間, 才向她證明那個香軟小蛋糕從來沒離去。
他存在我的腦海,能輕易說出林覺愛聽的話。
但我現在是個聰明腦袋。
我會加工。
比如服務林覺時。
我會又傻又媚將她的手按到我越來越大的飽滿胸肌上,「老婆聽聽我的心慌不慌?」
再比如喝牛奶時。
比起傻子時期的橫衝直撞, 我更懂技巧的重要性, 又保留了一絲過往的青澀。
林覺眯起眼睛,滿意地拍了拍我的臉,說我勉強算得上是香軟老面包。
老面包就老面包吧。
至少香香軟軟。
林覺很喜歡。
4
被林覺的愛慣得有點蹬鼻子上臉。
我想測試林覺對我的喜歡上升到了哪個高度。
於是我說:
「如果我那裡斷了,你還會喜歡我嗎?」
林覺沒動。
看吧。
她對我已經包容到這種地步了。
她都要愛S我了。
沒忍住勾起唇角, 想得瑟。
林覺悠悠開口。
「這就是你給我泡腳的目的嗎?把你擱我腳上的手放開,我扛飛機跑。」
「……」
話真難聽。
不愛聽。
蠻橫堵上她的嘴。
小騙子。
明明身體一動不動。
嘴巴硬得像塊磚頭。
朦朧夜色。
硬的變軟,軟的變硬。
我偏執的將這看作。
林覺對我的真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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