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是我大意,這一世我不會再給她們可乘之機,也希望你能給予我足夠的信任。」
「我很抱歉,上一世把生意和事業看得太重要,沒能給你足夠的安全感,才讓你那麼患得患失,胡思亂想……」
「辜負了你的真心是我不好,我身上的問題我都可以改,秦焰,我想彌補你,我們再給彼此一次機會好不好?」
「當然,你可以拒絕我,但我說過你是我一個人的——」
我撐著他胸膛坐起,用指尖一圈圈描摹他唇形,
「你可以任葉茜揩你的油,一旦你真髒了,我就徹底不要你了。」
「沒……沒髒,那天我動不了,可不可以不算……」
他眼底湿意在閃,語氣小心翼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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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像是被潮水淹沒,窒息般的難受。
「可以。」
我摸了摸他的頭,「但隻此一次,下不為例。」
他破涕而笑,轉眼眉頭又皺了起來。
「可我怕你鬥不過葉茜……」
他聲音有些啞。
「是鬥不過,但我可以借秦家的勢,別忘了,現在我的存在全城皆知……」
我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笑得不懷好意,「你說,如果我懷了你的血脈,能不能母憑子貴?」
「你……你有了?」
秦焰掐我腰的手猛然松開,聲音都帶了幾分顫。
「沒有。」
我搖了搖頭,「但現在造一個來得及。」
秦焰瞬間忘了呼吸。
「醜話說在前頭,孩子出生前,你得讓你父母真心誠意迎我進門。」
「嘴硬的小孩沒糖吃,自己乖乖把姿態擺低點,別槓。」
我合情合理地提出要求。
「好!」
他語氣裡滿是堅定。
「如果挨打了,不許哭鼻子,不許跑出去飆車。」
我乘勝追擊。
「我答應你。」
他目光黏上我的唇,喉結上下滾動。
「姐姐,我……我想你了……」
他眼神寫滿暗示。
我笑著俯身,吻上他湿潤的唇瓣。
上一世,我什麼都沒有給他留下。
這一世,我想許他一世圓滿。
秦焰熱情地回應著我。
「真想把姐姐關起來,隻準我一個人看……」
情到濃時,他在我耳邊低低地喘。
「給你關,但我不好養,有時還會把你氣冒煙,做好心理準備就行。」
我唇角含笑,滿心縱容。
那一刻,我在他眼裡看到了星辰輝光滿山河。
13
第二天,秦焰帶我回了秦家。
剛走到他父母面前,他就「撲通」跪了下來。
這姿態放得著實太低,我愣愣站在原地,不知該站該跪。
我仔細斟酌了一番。
前世把人家獨子拐走十年,最後害他們白發人送黑發人。
這一世又大鬧訂婚宴,害他們臉上無光,於情於理都該跪一跪。
隻是我膝蓋剛彎,就被秦焰擋住了。
「我可以把你那兩份一起跪了。」
他扭頭看我,語氣裡滿滿都是認真。
我倏地尬住了。
「兩份,什麼兩份?」
他父母大驚失色,迅速交換了一個眼神。
「莫不是懷……懷了?」
秦母率先反應過來,原地一個趔趄。
秦父眼疾手快扶住了她。
秦宅的保姆們被這邊的動靜驚到,紛紛探頭來看。
「有話去書房說。」
秦父大手一揮,板著臉往書房走去。
我和秦焰默默跟在後面,但我手指忍不住往他腰上招呼。
「秦焰,沒影的事兒你能不能靠譜點!」
我壓低了聲音吼他。
「可我昨天夢見陪兩個小寶寶在院子裡玩。」
秦焰笑得像個傻子。
走在前面的秦父秦母腿一軟,本來是各走各的,最後變成了相互攙扶。
書房門一關,秦焰再次老老實實地跪下了。
「爸,媽,我不喜歡葉茜,但她處處針對阿雪,還揚言要S了阿雪,我迫不得已才跟她訂婚。」
「我愛的人是阿雪,如果你們不同意我們在一起,八年後的六月二十三,我會發生一起重大車禍。」
「車禍是葉茜人為制造的,她想S阿雪,隻不過S的人是我。」
「如果你們不信,我們可以走著瞧。」
秦焰脊背挺直,但是「瘋話」張口就來。
不僅是我,秦父秦母都被驚呆了。
書房陷入了詭異的沉默。
秦焰沒有再說話,大概是等他父母表態。
算了,要瘋一起瘋。
我掙扎再三,清咳兩聲開口。
「秦焰說的是事實,隻不過是發生在將來的事實。」
「我不知道你們相不相信怪力亂神,但我們倆都是從未來回來的。」
「這樣說你們可能不信,不過我知道一些事——」
我環顧一圈,手往一個方向一指,
「那面牆是活動的,後面有一個產自 90 年代的虎牌B險櫃,密碼是 85396520,裡面有一支滿綠玻璃種貴妃手镯,價值 3970 萬人民幣,圈口……」
我對著手腕比劃了一下,
「圈口大概是 54,那是你們打算送兒媳婦的見面禮,上輩子差點沒送出去,隻不過最後陪我填了海。」
滿室寂靜。
秦父秦母扶著桌子,緩緩坐到椅子上。
秦焰一臉蒙圈看著我,大概沒反應過來我怎麼比他還能吹。
「小焰啊,再過幾個月你就滿二十二周歲了。」
良久,秦父沉聲開口,
「我覺得中秋是個不錯的日子,準備準備,把婚事辦了吧。」
秦父說完,踱著小步出去了。
我眼尖地瞧到他背在身後的手有些抖。
秦母嗔了秦焰一眼,追了出去。
從書房出來時,秦焰整個人都是飄的。
我知道,他這「兩跪」,徹底把他爹媽的脾氣跪沒了。
14
秦焰和葉茜的婚約取消那天,葉家帶人來鬧。
秦父甩出一大沓葉茜跟形形色色的男人鬼混的照片,徹底讓他們閉了嘴。
我拿秦焰的小金庫,跟孫奕籤了一筆長期合約。
他幫我盯緊葉茜,從此秦氏和蝶舞傳媒的高管招聘通道優先向他傾斜。
他不負我所託,給我整來一堆葉茜違法犯罪的勾當。
我將資料匿名投遞給相關機關。
幾天後,葉茜從事非法交易,人贓並獲。
被拘留十五日,罰款兩千。
葉茜的行為嚴重抹黑了葉氏的聲譽,葉氏股價一路狂跌。
恍若秋風過境,一夜黃。
葉家人灰溜溜滾出新城時,在跨江大橋發生車禍。
車子墜海,一家人屍骨無存。
我偷偷問秦父,葉氏倒閉有沒有他的手筆。
他衝我招了招手,小聲道,
「賀總知道秦氏龍頭地位怎麼來的嗎?」
我茫然搖頭。
他神秘兮兮地搬出來雷鋒同志的語錄,
「對待同志要像春天般溫暖,對待敵人要像嚴冬一樣殘酷無情!」
我一個大寫的「服氣」。
後來我查出有孕,雙胎。
我和秦焰的婚禮日程被緊急調整。
婚禮前夜,秦母取出那支滿綠玻璃種貴妃手镯遞到我手上。
「這麼好看的镯子,別再拿去填海了。」
她摸著我的手,細細叮囑我。
我啼笑皆非。
婚禮當天,滿座高朋。
盡管我小腹微隆,但四面傳來的目光皆含善意。
秦焰與葉茜訂婚當天肆無忌憚奚落我的,向我投來不友善目光的那些人, 一個沒出現。
袁野帶著一眾伴郎忙前忙後,看起來比秦焰還激動。
「我會一輩子對你好,會努力賺錢養活你和孩子, 前提是不許再拋棄我了。」
交換戒指時,秦焰偷偷跟我耳語。
我沒說話,隻是用力地攥緊了他的手。
他含笑凝視我,溫柔地吻了上來。
婚禮結束後, 秦焰入職秦氏。
他從投資部組長做起,憑借毒辣的眼光,創造出一個個投資神話。
後來, 但凡他出現的地方,人人都會停下腳步,客客氣氣叫一聲「小秦總」。
他父母欣慰不已,將功勞都歸在我身上。
我笑而不語。
我沒有在秦氏擔任職務, 仔細耕耘著我蝶舞傳媒一畝三分地。
前世十年的經驗累積, 加上秦氏龐大的資本後盾, 我很快闖出名頭。
在新城, 與秦焰夫妻齊名。
這一世,徐雯雯沒有來蝶舞傳媒, 但我主動跟引薦她的朋友斷了聯系。
後來,我聽說徐雯雯過得並不好。
她故技重施,幫另一個閨蜜搶男人,但對方不是什麼善茬, 發現後對她使了非常手段。
最後她走投無路, 抑鬱地服下一瓶安眠藥, 沒搶救過來。
得知消息時, 我心裡無比平靜。
惡人自有天收, 亙古真理。
隨著年齡、閱歷的積累,秦焰擺脫了年少的青澀莽撞和我行我素,漸漸成長為一個內核強大, 情緒穩定的男人, 也越來越有魅力。
曾經的迷茫無措和孩子氣,隻偶爾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才會出現。
但他不管變得如何優秀, 在愛我這件事上始終不曾變過。
他依舊會一遍遍, 不厭其煩地問我愛不愛他。
我每次都會湊到他耳邊,說出他想聽的那三個字。
有一次孩子們在跟前,好奇地問我愛是什麼,我羞惱不已,沒好氣地讓秦焰滾。
他笑著滾開了, 沒一會兒又黏糊糊地湊了過來。
秦焰二十九歲那年, 我們帶上孩子, 自駕去藏地重遊。
當年我在那裡錯把狼當成狗,他救了我一命。
我一眼被他身上明媚幹淨的氣質吸引。
後來他在寵物店與我偶遇,知道我特別喜歡貓貓狗狗後, 說他願意做我的小狼狗,問我願不願意養他一輩子,還說自己比它們好養。
我答應了,最後卻與他漸行漸遠。
所幸, 這一次我們沒有放開彼此的手。
他以深情織網,許我繾綣餘生。
漫漫餘生,我願與他共渡。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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