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2025-07-25 14:10:574845

收到老媽催我回去的電話時,我正和陸蔚在私人會所的浴缸裡翻雲覆雨。


 


霧氣遮蔽了雙眼,隨著水溫下降,激情漸退。


 


他動作輕柔地把我從水裡打橫抱出,幫我披上浴袍,小心地吹幹我的頭發。


 


明明動作這麼溫情,可開口卻冷淡得讓人發寒:


 


“家裡要是有事,你就先回去吧,以後也別再來找我了。”


 


我以為他在生氣,趕忙拉住他的手說:“我不走。”


 


他連讓我抓住的機會都不給,眼中的情欲消散後,隻剩下冷漠。


 


“我要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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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隨手拿了件衣服給我披上,指尖輕輕劃過我赤裸的後背,語氣卻疏遠得如同陌生人:


 


“你和她不一樣,你是個野丫頭,玩得開,她嬌氣得很,我不過是拿你練練手。”


 


“現在婚期快到了,你再留這兒,她會不高興的。”


 


1


 


這私人會所奢華至極,浴缸裡水溫適宜,房間裡還殘留著歡愛後的曖昧氣息。


 


老媽的電話卻讓我瞬間如墜冰窖。


 


她催我回自家幫派,去繼承大小姐的位子,還要我準備聯姻。


 


“家裡說什麼了,想得這麼出神?”


 


陸蔚摟著我的腰把我拉回他身前,一聲低沉的喘息鑽進我耳朵。


 


他剛從激情中緩過神,身上湿漉漉的,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浴缸裡的水。貼在我背後,湿熱的溫度提醒我這是在什麼地方。


 


我定了定心神,勾著他的後頸,仰頭去蹭他的唇角:


 


“沒啥大事,陸蔚,我媽催我回去。”


 


他卻偏頭躲開我的蹭吻,這般動作,又讓我想起,從我們這混亂又荒唐的關系開始,他就三令五申說過什麼都可以做,就是不接吻。


 


除此之外,不管從哪個角度看,陸蔚都是個溫柔的人。尤其是外人眼裡,但和在我面前沒什麼關系。


 


“家裡要是有事,你就先回去吧,以後也別來了。”


 


我幾乎在瞬間就察覺到他話裡的異樣,想替自己辯解:


 


“我不會走的……”


 


“她回來了,我們要結婚了。”


 


平淡的一句話,從他嘴裡輕飄飄地說出,卻像重錘一樣砸得我頭暈目眩。


 


我和陸蔚保持這種荒唐的關系,差不多有三年了。


 


他在道上,是出了名的不近女色。


 


在外人眼中,冷峻又神秘的陸蔚,我名義上的靠山,卻每晚都和我沉淪在欲望裡。


 


我曾為此暗自慶幸,覺得自己就是他身邊的獨一無二的存在。


 


可今天他對我說,他要結婚了。


 


他連讓我抓住的機會都不給,眼中的情欲消散後,恢復了往日的清冷。


 


“她和你不一樣,你性子野,她嬌弱,我隻是拿你試試手,不想讓她新婚夜不舒服。”


 


“她要是看見你,會不開心。”


 


事實直接攤開在了我面前,他直白的驅趕像一把利刃,直直穿透我的心髒。


 


我張了張嘴,沒發出聲音。強忍著不讓眼淚掉下來,手忙腳亂穿好衣服,擠出一句:


 


“恭喜你。”


 


我也沒空管他什麼表情,快步走出了房間。


 


出了房間,我給老媽回電話:


 


“我馬上回去,婚事聽媽的安排。”


 


出了會所我才想起,這地方被陸蔚設了重重安保,沒有他的許可,我根本出不去。


 


我一個人在會所裡亂轉,忽然想起我第一次來這兒的時候。


 


那是五年前,我剛入幫派,老媽帶著我來投靠陸蔚。


 


幫裡很多人都和我說,陸蔚簡直是一塊毫無感情的鐵,沒有人可以打動他。


 


可就是這樣的陸蔚,他教我怎麼在道上立足,教我做人的規矩,教我怎麼掌控局面。


 


他也會在我遇到危險時,把我護在身後,柔聲安慰我:


 


“別怕,有我在。”


 


會所雖然很大但是根本不允許旁人進出,那段時間仿佛隻有我和陸蔚。


 


我自知我貪戀他冷漠中偶爾流露的溫柔。


 


我會覺得那就是真的。


 


我和陸蔚的荒唐事,始於三年前他受傷那次。


 


我無意間闖進他的休息室,卻發現他因幫派爭鬥受了重傷,快要失控。


 


我慌亂之下,用自己的方式幫他緩解,整整三天三夜,他才清醒過來。


 


可看到我的瞬間,他卻憤怒地起身。


 


那是我第一次見他發這麼大火。


 


他說我不知廉恥,是幫裡的恥辱,要把我趕走。


 


我不知道怎麼辦,隻得離開,通過幫裡其他人才知道他把自己關起來,出來的時候虛弱不堪。


 


我沒忍住,又回去找他。


 


陸蔚躺在病床上,平日裡冷峻的面容蒼白憔悴,看到我,也隻是眼皮微微顫動。


 


他似乎想抬手像以前那樣摸摸我的臉,手抬了起來,卻又無力地垂下。


 


他動了動嘴唇,說:


 


“你走吧,以後別說你認識我。”


 


我偏不,抓住他將將垂落的手,低頭吻上他的唇:


 


“要我走,可以,我把你給我的一切都還你,以後我們兩清,再無關系。”


 


之後的一切似乎順理成章,我們打著兩清的幌子,無視了身份的禁忌。


 


浴缸、休息室、辦公室,幾乎每個角落都留下過我們的痕跡。


 


有時候他會去我家找我,但大多時候,都是他打電話,我來會所找他。


 


這場荒唐一直持續到今天,我才明白,不過是一場夢。


 


2


 


這時,手機又收到陸蔚的消息:


 


“走了嗎?”


 


“沒走的話,留下來一起吃個飯吧,她來了,我給你介紹一下你嫂子,戚素。”


 


……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她。


 


就像陸蔚在消息裡說的,她確實是個很活潑的女孩。


 


幹淨。純真。


 


像一張白紙。


 


她身上的朝氣和活力,是我這個整天在黑暗裡的人所沒有的。


 


“阿秦,打招呼。”


 


直到陸蔚叫我叫人,我才堪堪停止了神遊。


 


對上她好奇探究的眼神,我勉強擠出一絲笑:


 


“嫂子。”


 


戚素在飯桌上告訴我,她和陸蔚從小就認識,五年前她出國避風頭。


 


一直到前段時間才回來,幫裡的長輩給他們定了親。


 


她跟我說了很多他們以前的事。


 


陸蔚從頭到尾都含笑著看著她,仿佛眼裡隻有她,而我就像個多餘的小醜。


 


我魂不守舍地進行著虛假的社交,這頓飯吃的我如坐針毡。


 


不巧下一秒,她忽然指了指我脖子上的吻痕,也不掩飾,大大咧咧問道:


 


“阿秦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


 


我心裡一緊,手忙腳亂伸手捂住脖子上的痕跡。


 


看起來倒像是個被長輩抓包談戀愛的小輩。


 


戚素也沒有繼續追問我,看了陸蔚一眼:


 


“阿秦還害羞呢?男大當婚女大當嫁,阿秦也不小了,有喜歡的人很正常,改天也可以帶回來,讓我和你陸蔚看看。”


 


我緊緊抿著唇,餘光不自覺看向對面的陸蔚,似乎在等那個不可能的答案。


 


陸蔚避開我投過去的視線,順著戚素的話附和:


 


“要是有了合適的對象,就帶回來,我和你嫂子給你做主。”


 


我的心徹底沉了下去,看著陸蔚,露出一抹十分燦爛的笑:“好”。


 


飯後我就想走,戚素卻起身要送我:


 


“陸蔚在這設了安保,你一個人出不去,我送你吧。”


 


我原本平和的呼吸一下子亂了。


 


從三年前那次荒唐事之後,陸蔚就和我劃清界限,收回了我在這自由進出的權限。


 


隻有他叫我來的時候,我才能踏進這個地方。


 


我一直以為這裡隻有我和他,卻沒想到還有她。


 


我強顏歡笑道:“謝謝嫂子。”


 


她送我到門口,一路上都在說她和陸蔚的事。


 


比如陸蔚原本勢力比她大很多,但因為要護著她,替她擋了幾次麻煩,元氣大傷,不得已才在這裡低調行事。


 


“他就是這樣,對誰都好。”她眼神玩味地看著我,“但有些人,還是要認清自己的身份,別自不量力,你說對吧?”


 


我一時愣住,呆呆地看著她。


 


她忽然笑了,親昵地拉住我的手,像個親切的長輩,把我的手放在她肩上。


 


我還沒反應過來,她整個人就往後倒,掉進了旁邊的水池裡。


 


“小素!”


 


幾乎是瞬間,一陣風裹挾著威脅,把我狠狠推倒在地。


 


陸蔚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了,戚素渾身湿透,甚至還在發抖,被陸蔚抱在懷裡安慰。


 


他語氣焦急,是我從沒見過的溫柔,聲音顫抖著安撫:


 


“寶貝,是我,別怕……”


 


這時我終於明白過來,試圖解釋:


 


“陸蔚,不是我……”


 


陸蔚卻猛地抬頭,眼神冰冷:


 


“不知好歹的東西,跪下!”


 


我的辯解顯得那麼無力,我倔強地仰著頭不肯跪,也不肯認錯,陸蔚卻大手一揮。


 


來了幾個安保,SS按著我的肩膀,我不得不被按在地上。


 


陸蔚抱著她站起來,看都沒看我一眼,扔下一句:


 


“你在這兒反省一天,什麼時候肯跟你嫂子道歉,什麼時候再起來。”


 


3


 


戚素柔弱無力窩在陸蔚懷裡,得意地朝我露出挑釁的笑。


 


我忘了自己在門口跪了多久,傍晚的風又冷又冽,吹得樹葉沙沙作響,落在我肩上。


 


明明很輕,卻像有千斤重,壓得我喘不過氣。


 


這天晚上,不知怎麼的,明明是深秋,突然反常的下起了雪。


 


大雪落滿全身,我凍得渾身發抖,手被凍的通紅。


 


我好像麻木了,都感覺不到手的存在。


 


抬眼隻能看到一片一片的白色。


 


好冷。


 


是冷嗎。好像也沒什麼知覺。


 


我試著動了動手指,卻在這時聽到一陣清脆的笑聲。


 


依稀抬眼遠眺,可以看到會所遠處的長廊,戚素蹦蹦跳跳在雪裡跑了幾步,回頭就被陸蔚拉進懷裡,他給她披上大衣。


 


動作那麼溫柔,我忽然又想起每次結束後,陸蔚也是這樣溫柔地抱著我,幫我清理,幫我穿衣服。


 


但好像也隻有在那種時候,他才會分給我一點溫柔。


 


很多時候我都分不清,那到底是溫柔,還是愧疚。


 


戚素俏皮地躲開大衣,靈巧地鑽進陸蔚的懷裡,仰頭看著他,對著他吧唧一口:


 


“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雪?我都好久沒見過雪了。”


 


“喜歡就好。”陸蔚的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這雪就是為你下的。”


 


大雪天,相愛的男女。


 


真是特別美好的畫面。


 


我在遠處看著,忽然覺得自己就像躲在陰暗角落的老鼠,偷偷窺視著別人的幸福。


 


戚素伸手要解陸蔚腰間的皮帶,陸蔚卻突然抓住了她的手。


 


他好像往我這邊看了一眼,我卻看不清楚。


 


我身上全是雪,睫毛上也結了霜,擋住了我的視線。


 


“這樣不合適。”


 


是陸蔚的聲音,可我已經分不清,他是在對她說,還是在對我說。


 


三年前我不顧一切來找他的時候,他也說過這句話。


 


可每次我說要把他給我的都還給他,和他兩清的時候,他又會生氣,緊緊抱著我不讓我走。


 


戚素似乎生氣了,轉身走了。


 


眼前的雪被風吹散,我這才看見,陸蔚蹲在我面前,像過去一樣,耐心地擦去我臉上的雪。


 


他對我說:


 


“阿秦,服個軟。”


 


“你去跟她道個歉,以後這兒還是你的家。”


 


我看著眼前這張臉,聽著那個要是以前的我聽到一定立刻給對面一巴掌的話。


 


我笑了。


 


我說“好”。


 


4


 


我從來沒覺得對著汙蔑自己的人道歉如此容易,感覺是會被以前的自己唾棄S的行為。


 


但是我這麼做了。


 


我站在戚素面前。


 


她讓我跪下,額頭貼著地面,過了不知道多久,也沒有讓我起來。


 


她端起茶杯,裝作不經意間摔碎了茶杯,然後彎腰撿起一片碎片,用腳踢著一個碎片到我面前。


 


她要我劃破自己的臉。


 


我盯著她手裡那片尖銳的碎片,沉默不語,她笑著對我說:


 


“阿秦,陸蔚有跟你說過,你和我長得很像嗎?”


 


“頂著這張和我有幾分相像的臉,爬上他的床,你這個替身,當得還舒服嗎?”


 


我瞳孔微震,渾身血液僵住,內心如同翻江倒海,甚至有點惡心。


 


她似乎還想說什麼,我直接撿起地上的碎片,毫不猶豫地抬手劃向自己的臉。


 


突如其來的刺痛自臉龐傳遍全身。


 


其實沒有心裡痛。


 


我任血流如注。


 


戚素似乎十分驚訝,隨後露出滿意的笑,遞給我一杯茶:


 


“這是陸蔚讓我給你的,喝了以後,他就不用擔心你以後再來糾纏他了。”


 


我心裡一沉,我明明已經答應不再糾纏,他卻連我的回憶都要抹去。


 


這杯茶下肚,我像吞了一團火,更像度數極高的烈酒。


 


我隻覺得頭疼得快要炸開,她又說了些什麼,我卻一個字都聽不見了。


 


我隻接過她遞來的出門憑證,幾乎是狼狽地逃離。


 


跌跌撞撞回到家,我撲進老媽懷裡,連哭的力氣都沒了。


 


老媽隻能輕柔拍著我的背,說:


 


“睡吧,阿秦,睡一覺就好了。”


 


我聽著老媽的聲音,陷入了黑暗。


 


好像過了很久很久。


 


我睡了非常久的一覺。


 


我堪堪清醒。


 


我好像聽到了婚禮慶典的鞭炮聲和嗩吶聲,還聽到陸蔚找遍整個幫派搜尋我的消息。


 


可是……


 


陸蔚是誰?


 


第2章 離開幫派後,把我當替身的boss後悔了2


 


5


 


再次睜開眼,房中是喜慶的布置。


 


老媽說這是給我準備的婚房,她還給我挑選了夫婿,是另一大幫派未來的接班人陳錚。


 


她拿來了一大疊資料,都是說這個人怎麼怎麼好。


 


雖然這麼說,但是她還是小心翼翼打量著我的臉色,表示如果覺得不行,也可以再換。


 


我反握住她有些緊張的手,安撫道:


 


“我都聽老媽的。”


 


老媽似乎沒想到我一點意見也沒有,將我抱在懷裡喃喃說道什麼“放心以後阿秦再也不會有人欺負你”雲雲。


 


我和順的抱著老媽,但是總覺得自己遺忘了什麼,腦袋空空,於是我問老媽:


 


“陸蔚是誰?”


 


老媽的反應卻在我意料之外,她眼神閃躲,似乎有些生氣,觀察著我的表情,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他是以前幫裡的靠山。”


 


我表面上隻是淡淡地 “哦” 了一聲,心裡卻掀起了驚濤駭浪。我怎麼會連曾經幫裡的靠山都忘得一幹二淨?


 


好奇心驅使下,我接著問:“那我成親,他會來嗎?”


 


在道上混了這麼久,我清楚有恩的前輩出席婚禮是不成文的規矩,可不知為何,一想到陸蔚可能會出現在我的婚禮上,我心裡就湧起一股莫名的抵觸。


 


老媽卻對此諱莫如深,隻說陳錚來了,我便沒再追問。


 


這是我第一次見陳錚,我知曉他家族在道上勢力龐大,本人更是精明強幹。


 


他目光深邃,沉穩內斂。


 


怎麼會有這麼好看的人……


 


我一時不察,看呆了些,還是老媽在身邊輕咳,我略帶歉疚地對他笑笑,從那一刻起,我的生活似乎開始有了不一樣的色彩。


 


陳錚和名字簡直是兩模兩樣,實在好看。


 


丹鳳眼勾人的緊,我總是忍不住蛐蛐他是狐狸精。


 


他佯怒,曲腿坐在沙發上揪扯我的臉頰:


 


“再這麼說你未婚夫,今日就不帶你去看夜景了。”


 


“什麼?!帶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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