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狐族,成婚前新婚夫妻前三日是不能見面的。
我很快反應過來,上前就扶住夙寒,小心翼翼道:「你怎麼過來了,小心些,你還懷著孕呢。」
夙寒委屈的癟嘴,「我想你了,你都不想我的嗎?我們已經三日沒有見過面了。」
夙寒懷孕的這些日子情緒有些不穩,時常會對我生氣。
不過我都理解。
懷孕,身子定是不好受。
我哄著夙寒,「沒有,我也想你,隻不過爹爹娘親不讓我們見面嘛,我最喜歡你了。」
通過這一個月的歷練,我的情話已經說的手到擒來了。
Advertisement
夙寒很在意衡諾的存在,時不時就要問問我當初為什麼看上衡諾,我也隻能哄著他說最愛他。
每次看著一臉虛弱的夙寒委屈巴巴額問衡諾時,我的心就疼。
實在是太惹人憐愛了。
我很後悔,當初為什麼要下山,為什麼招惹衡諾。
遇上渣仙倒是小事,讓夙寒傷心是大事。
現下,夙寒很顯然對我的情話很滿意,他湊到我的面前,抱住我,將好看的小白臉搭在我的肩膀上。
「阿冉,我居然要娶你了,我現下都感覺不真實,我真的娶到我自小就喜歡的仙子了。」
我回抱住夙寒,心裡很酸。
是我不解風情,才讓夙寒單戀了我這麼久,卻沒有給他回應。
在這數萬年間,夙寒隻能獨自咽下愛而不得的苦楚。
我越想越心疼。
「夙寒,對不起,我不該讓你等這麼久的。」
「沒關系。」夙寒起身,認真的看向我,「阿冉,隻要你願意回應我就好了,本就是我先愛上你的,不是你的錯,你什麼都不知道,阿冉,你願意喜歡我,我已經很欣喜了,這也不枉我為你守了這麼多年的清白之身。」
他頓了頓,又道:「我可不像衡諾哥哥,不守男德。」
我被夙寒可愛的小模樣差點兒逗笑。
這個家伙,還是心眼這麼小,都要成婚了,還不忘記拉踩衡諾一把。
我摸摸夙寒的臉,「夙寒,你不用擔心衡諾,我們狐族最是專情了,隻要你不負我,我一輩子隻會有你一個人。」
夙寒吻上了我。
十五
我頭痛欲裂,渾身酸軟的厲害。
掙扎了許久,我終於睜開了眼睛。
入眼處,是一塊陌生的竹屋。
雖然是個竹屋,但是屋子很是精致,一看就知道主人下了很大的功夫布置這裡。
我怎麼會在這裡,昨晚上我是在自己屋子裡入睡的,怎麼今日便在此處了?
我還記得昨晚入睡前我和夙寒說了好一會兒的情話。
一想到夙寒,我心裡更為著急了。
今日可是我與夙寒的成婚禮,我失蹤了,夙寒怎麼辦?
夙寒不會以為我逃婚了吧。
他還懷著二胎,身子虛弱極了,看不到我,還不知會怎樣憂心。
我著急的便要起身。
就是在這一刻,就發現自己的四肢被纏上了鎖神鏈。
我瞪大了雙眸。
怎麼會有鎖神鏈?
很快,來人解答了我的疑問。
衡諾推開竹屋的的門進來了。
他的心情似乎很好,眼角帶著笑意。
「阿冉,怎麼樣,身子可還難受?」
我SS瞪著他,「是你把我帶過來的?」
衡諾笑著點頭,「是的,昨晚上我將你從宮裡接過來了。阿冉,你從前說你最喜歡竹屋,怎麼樣,現在這個竹屋你可還喜歡?以後,我們就住在這裡,我們也生自己小狐狸崽子,好不好?」
他臉上的笑意加深,似乎真的很憧憬著未來我們在一起的場景。
我被他這樣的神色惡心的不行,脫口而出道:「衡諾,你是不是有病,我已經有夫君了,快放我回去,我要和我夫君成婚。」
此話一出,衡諾原本的笑容消失了。
他一個上前,SS的掐住了我的下巴。
我因為不能動,被迫抬頭看向他。
「阿冉,你夫君?你夫君是誰?夙寒嗎?那我呢,我怎麼辦?你不是說過,你喜歡我的嗎?如今你怎麼可以愛上夙寒呢?他隻會裝可憐惹你疼惜,他還會做什麼?哦,他還會生孩子,難不成你就是因為他會生孩子所以要和他在一起嗎?
我也可以的,我可以去取靈藥,我也可以為你生的,憑什麼就是那個夙寒!我哪裡不如他了?」
我冷笑一聲。
「你哪裡都不如他,夙寒可以為了等我的喜歡等我數萬年,他可以為我拒絕一切女仙的誘惑嗎?他可以為我犧牲自己,你可以嗎?衡諾,你除了會欺騙人,不守信用,你還會做什麼?」
「可是我是被迫的呀,阿冉,我也不想的,當初我想要娶你的,我很愛你,可是我被顧蓉蓉威脅,我沒有辦法,阿冉,我那樣愛你,你就不能給我一個機會嗎?」
我一字一句道:「惡心。」
衡諾深吸一口氣,似乎在努力掩飾著自己的憤怒。
但是衡諾是什麼樣的仙,我太清楚了,我這樣拂他的面子,他斷不會放過我的。
果然,下一秒,衡諾就低下頭,試圖吻我。
「阿冉,我們也要個孩子吧,我們要個孩子,你就不會一心一意的隻想著夙寒了。」
在衡諾即將吻上我的前一刻,我笑了。
「衡諾,如果你想要我自爆元神而亡,你大可以親上來。」
衡諾停下了。
我看見他的眼睛慢慢變紅。
許久,他才道:「阿冉,我既然把你能劫過來,自然就等得起,我等你心甘情願的那一日。」
笑話,我能願意,除非我被洗去記憶才有可能願意。
我在心裡嘲笑著衡諾的不自量力。
衡諾消失了三日。
這三日我就一直被鎖神鏈鎖在床上。
除了覺得有些難受,更多的是擔心夙寒和我的家人們。
也不知道他們是不是找我找瘋了。
這三日,我就在胡思亂想中度過。
直到衡諾回來。
衡諾回來的時候臉上帶著陷入癲狂的喜色,他端著一杯水,有些急迫的走到我的面前。
「阿冉,這是忘情水,我從忘川那邊取過來的,喝下它,你就可以忘記夙寒了,你的眼裡就隻有我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
我:!!!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這個瘋子居然真的這麼幹了!
這還是仙嗎?這比夙寒他們魔族還要狠呀。
我不能喝這個忘情水,絕對不能喝!
我瘋狂的掙扎著。
「你是不是有毛病,你是不是瘋了?我不會喝的,我絕對不會喝!衡諾,你不要逼我恨你。」
「反正你已經恨我了,左右不會比現下我們之間的關系更差。」
衡諾絲毫不聽勸,他上前,捏住我的下巴,就要將這杯忘情水給我灌下去。
我快要絕望了。
然後,我看見眼前一陣藍光閃過。
十六
衡諾手中的碗落下,碎了一地。
我身上的鎖神鏈也斷裂。
身體的本能反應讓我一掌揮向衡諾。
衡諾躲閃不急,竟然真的被我擊中。
他松開了我。
我落入了一個熟悉的懷抱中。
夙寒緊緊抱著我,聲音顫抖,「阿冉,對不起,讓你久等了。」
我終於放松了下來。
我心裡委屈,眼淚撲簌的落下來,「我等了你好久嗚嗚嗚……」
夙寒拍著我的肩膀。
直到渾厚的男聲從我背後傳來,
「好了,阿冉,回去在哭,現下先解決這個衡諾。」
爹爹的聲音讓我一下子止住了哭聲。
我從夙寒的懷中抬起頭。
然後,我就看見了我爹爹娘親還有我那久未露面的哥哥。
甚至連魔帝和魔後也來了。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朝著懷孕的夙寒撒嬌哭哭。
丟大臉了。
我害羞的又埋在夙寒的懷裡了。
夙寒疼惜的摸摸我的長發。
和我親昵過後,夙寒又將目光移向了已經被抓起來的衡諾。
他的眼神比刀子還冷。
衡諾還處在無法接受事實的狀態下,他不敢相信我這麼快就被夙寒和我的親人們找到。
他搖頭,「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這明明是三界之外,你們怎麼找到的,怎麼找到的?」
「衡諾神君難不成忘記了顧蓉蓉嗎?」夙寒的聲音中帶著嘲諷,「怎麼,仙君不記得你還有個前未婚妻了?」
衡諾猛然看向夙寒。
「不得不說,你的前未婚妻當真是對你一片情深嗎,若不是用她的仙骨威脅她,她恐怕都不會交代出你可能去的地方,衡諾仙君,你猜猜,我從顧蓉蓉那裡得到了什麼有意思的秘密?」
聽完夙寒的這番話,衡諾頓了頓,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他的眼淚落下,幾乎是用哀求的語氣道:「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說,說了我就什麼都沒有了,阿冉她不會原諒我了。」
看著衡諾這樣緊張的模樣,我倒是好奇了,究竟是怎樣的事,才能讓衡諾這樣緊張,甚至不惜向他最厭惡的夙寒求饒。
我看向夙寒。
夙寒果然沒有如衡諾所願,他一字一句對著我道:「阿冉,當年衡諾對你的救命之恩也是假的,他在凡間歷劫時被顧蓉蓉所救,答應了顧蓉蓉讓她成仙,但是塑仙骨需要的蘭音草已經幾乎絕跡,他找不到,就盯上了上古狐族一脈,恰好那時候你出山,他便找了多頭兇獸攻擊你,他再從天而降,成了你的救命恩人。」
「不,不要說,不要說!」衡諾還在崩潰尖叫。
我詫異的看向衡諾,雖然震驚,但是也在情理之中。
這樣一看,倒是說得通了,衡諾怎麼恰好就在我要被打S的時候出現了。
而且這樣的行為也符合衡諾的一貫作風。
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
夙寒還在向著我邀功,「阿冉,那個顧蓉蓉心思不正,我已經將她剝去了仙骨,打下了凡間。」
我笑著道:「嗯,我知曉,你一慣對我最好了」
事情處理完了,夙寒抱著我就要離開,我體恤夙寒是個孕夫,不太願意,但是夙寒仍然要執意抱我走。
在離開前,衡諾在我背後崩潰大哭,「阿冉,阿冉,我真的愛你,縱然我一開始接近你的目的不純,但我真的愛你,我愛你……」
我不願意理他。
可能當初的我也沒想過,曾經讓我動心的男子,到最後,我甚至不願意與他多說一句話。
十七
回去以後,我休整了幾日便重新舉辦了婚禮。
成婚的當晚,夙寒握著我的手,對我道:「阿冉,從此以後,你便是我的夫人了,往後的許多萬年,還請夫人好好指教。」
我笑著回道:「也請夫君好好指教。」
我們倆就要親上之時,小蠻抱著哭得賊響亮的小白在外面焦急的敲門。
「殿下,小殿下又哭了,怎麼辦?我哄不好呀!」
我著急的就要起身去看看小白。
夙寒執著的拉著我的手,一臉不滿,「阿冉,這是我們的新婚夜……」
我焦急道:「可是小白他……」
「他S不了的,小崽子哭一哭也沒什麼大事。」
夙寒急切的就要吻我。
我躲了一下,有些猶豫。
他不S心的繼續湊上前上前吻我。
「姐姐……」
他撒著嬌。
向之前無數次那樣,我又又又一次敗了。
【後記】
夙寒第二次懷孕之時,我全程陪伴,小心翼翼的照顧他。
第一次他懷小白我就已經錯過了,第二次我絕對要好好的對夙寒。
熱門推薦
我爸死後刻薄繼母竟放棄繼承房產,直到我聽到她的心聲:極寒末日即將降臨...
"父親忽然過世,留下車房遺產若幹。 一向刻薄的繼母卻隻要車和現金,留下價值最高的房子給我和爺爺妹妹。"
世人都說周秦川淡漠清高,可他卻像狗 一樣追了我十年。直到我被人推進火海 裡,他也毫不猶豫,拋掉數億的身家......
"整個高三,我都跟周秉南是死對頭。 他前腳拿下物理競賽第一,我後腳就要爭奪模考排行榜榜首。"
世人皆知我是北梁太子心上人的替身。 為博太子一笑,我可以穿上他心上人最愛的舞衣,跳到腳生血泡。 也可以為了不讓他受傷,生生挨刺客一刀。 太子說我:「床榻之上,她也算有些生趣。」 臣民嘲我:「為了爬上太子妃之位還真不要臉。」 我安靜不語,一如既往。 因為—— 太子他啊,也是替身。
高冷學神喝多了,非拉著我家的狗說我壞話。我狗狗祟祟湊 過去,聽見他嘟囔: 「我好喜歡她啊,你喜歡嗎?」「我想 做她的狗,您能先離家出走嗎?」
"被謝知告白時,我的大腦發出一聲尖銳爆鳴: 「別答應他!他是個隱藏病嬌!」 原來,我是校園文裡被病嬌男主逼得早逝的白月光。 而他會遇見女主,學會好好愛一個人。 然後順理成章和女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