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2025-07-25 15:45:503605

 


她竹筒倒豆子般把沈清越的違法行為跟我說了一大堆,甚至有些連我查不知道的黑色勾當。


他誘騙大學生給大人物當萬物,拐賣人口到緬甸,偷稅漏稅……


 


好家伙,這罪名隨便拎出來一個就能把公司搞破產。


 


怪不得他總說我髒,原來自己才是髒透了的那個。


 


可我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創辦下來的公司毀在他手裡。


 


如今拿到公司最快的方法,隻有結婚,再憑借承諾書和視頻,設計他淨身出戶。


 


第8章 8


 


夏芷萱日日去看守所關心沈清越,還貼心的播放我跟喬墨涵相處的甜蜜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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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氣的眼圈都紅了,但隻能原地抱頭無能狂怒。


 


「我們還沒分手,她就已經跟下家曖昧上了,給我告訴她,如果還想看到喬墨涵身體健全,就給我開了他!」


 


拋棄我時毫不猶豫,可看到別人靠近我又開始惱怒,真是個渣男。


 


在開庭的前一天我拿著諒解書來到他面前。


 


此刻的我臉頰凹陷,嘴唇幹裂,儼然一副被折磨瘋了的模樣。


 


因為那個視頻,許多人看著我的目光難免帶著淫邪。


 


我裝作不在意,整和這個開會發言,上班下班。


 


可是。


 


怎麼可能不在意呢。


 


我明知自己沒錯,人類身體構造都一樣。


 


可深夜時大腦忍不住播放他們譏笑的臉,對著我做下流動作的惡心模樣。


 


以及三年前那痛苦不堪,被我掩藏在心底深處的一晚。


 


仿佛從地獄裡伸出的手,想將我拖入無盡深淵。


 


直到昨天晚上,我切菜時,刀鋒無意識的隔開手腕。


 


鮮紅的血從猙獰傷口露出,順著傷痕遍布的手臂滴在我的腳背上,絲絲涼意驅散心中迷霧。


 


我些許是生病了。


 


沈清越拿過諒解書,撕了個粉碎:


 


「即使沒了這東西,我一樣能安然無恙,收起你的小心思。」


 


我露出胳膊上密密麻麻的傷疤,抿緊唇瓣,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


 


「我重度抑鬱,可能快S了。」


 


「越哥哥,我是不是快要見我爸媽了?」


 


他長久矗立在原地,睫毛下垂,遮住了眼底蘊藏著的情緒,嗓音暗啞道:


 


「怎麼會?」


 


「你每天一副女強人的樣子,我以為你內心很強大,不知道會對你造成這麼重的傷害。」


 


沈清越的手反復摩擦褲腿,這是他說謊心虛時的表現。


 


我覺得與他拉扯沒意思透了,直奔主題。


 


語帶哽咽道「我們結婚吧,你隻需略微用些手段,便能證明我的清白。」


 


他露出了然的表情,忍不住的嘲諷。


 


「是喬墨涵嫌你髒,不願意娶個破鞋回家吧。」


 


「顧知意,你現在看清楚男人真面目了吧,隻要你交出公司股份,我勉為其難答應娶你。」


 


我閉了閉眼,強壓下心底翻湧的情緒,點頭了。


 


結婚證很快就到手了。


 


沈清越迫不及待的帶我跟律師談合同,我直接拒絕了。


 


「等舉辦完婚禮,大伙不談我的事,自然會將股份給你,急什麼?」


 


他某地深處是濃重的懷疑,我住我手的胳膊用力到。


 


仿佛要把骨頭捏碎。


 


「你不是是在騙我吧?」


 


「你們領證了?」


 


兩道略帶疑惑的聲音同時想起。


 


夏芷萱臉色慘白,無措地站在一旁,強忍眼淚:


 


「你不是已經跟我求婚,準備好婚禮了嗎?為什麼突然跟顧副總領證了了?」


 


「我在你心裡到底算什麼!」


 


她摘下手上的求婚戒指,扔到下水道裡。


 


「如果得不到你的愛,那我活著還有什麼意義!」


 


「永別了,清越。」


 


沈清越滿臉慌亂,甩開我的手追了上去。


 


「萱萱,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


 


兩人在馬路上你追我趕,很快消失無蹤。


 


我找了十幾個男人,來到夏芷萱給的酒店地址等候。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她拿著房卡和一份文件出來。


 


「說好的,你會護我下半輩子。」


 


夏芷萱從未做過實質性傷害我事情,不介意在復仇的路上幫她保住小命,與沈清越對著幹。


 


我接過離婚協議,勾起玩味的唇角:「放心,他逍遙不了幾日了。」


 


我把房卡遞給身後的大漢,他們一個接一個進入套房,去疼愛等久了的男人。


 


沈清越或許早就忘了,我是那種誰打了一巴掌,拼了命也要咬下對方一塊肉的性格。


 


這就當做你發我視頻的回禮吧。


 


回到家,我找來專業開鎖師傅,撬了他書房。


 


沈清越講證據藏的很隱秘,我廢了兩個消失的時間才找到密室入口,將硬盤裡的內容復制下來。


 


這裡是我們用掙到的第一桶金買的小家,每個物品的擺放都是我精心設計出來的,帶著我日夜不眠的鮮血。


 


如今為了不引起懷疑,我找來裝修工人對這個家進行改造,不到一天,就變為了毛坯房。


 


那天之後,沈清越大半個月沒有出現在公司,躲在香江別墅不肯出門。


 


十幾個壯漢看到秀色可餐的畜牲,有人兜底,自然不會壓抑自己的欲望。


 


通過攝像頭,看到他後面被醫生治好不久,開始大批量收集美人。


 


如飢渴的野獸,急切的撕扯她們的衣服,讓她們擺各種姿勢。


 


然後可恥的發現,自己提不起來了。


 


沈清越捂住臉,絕望地跪趴在地上啜泣起來。


 


「啊啊!一群混蛋!畜牲!他們毀了我……」


 


我隻覺痛快。


 


離婚冷靜期結束前一天,他回到了公司。


 


看上去精神很差,黑眼圈濃重,胡子拉碴,怨毒陰冷的目光SS盯在我身上。


 


如同長居在下水道的流浪漢,讓人毛骨悚然。


 


我給他比了個耶,遞過去了個挑釁眼神。


 


一個月時間,我已經將公司牢牢抓緊收心,隻等下一步計劃。


 


第9章 9


 


我早早下班,給保鏢放了一天假。


 


窗外不知道什麼時候下起了雨,噼裡啪啦砸在窗戶上,砰砰作響。


 


心中陡然升起不安的預感,像是不久會有大事發生。


 


門外傳來「密碼錯誤」的提示音,我冷汗直冒,心髒頓時提到喉嚨眼。


 


「是誰?我點的外賣到了嗎?」


 


可外面沒人應答,我透過貓眼朝外看去,卻因光線太暗,什麼都看不清。


 


我摸上門把手,往下按時,房門被人從外打開。


 


「沈清……」


 


越字壓在喉嚨裡,像是有千斤重,讓我無法呼吸。


 


他面目猙獰,手裡握著一把水果刀,一步步走到我面前。


 


我忍著驚恐,強作鎮靜,已經想好了無數種逃脫的可能。


 


沒等我作出反應,沈清越直直拿刀捅向了我的腹部。


 


鮮血噴濺。


 


我大口大口喘氣,努力平復自己紊亂的心。


 


在他懷裡拼命掙扎,可男女力量懸殊巨大,刀子在身體裡攪動,血流的更多。


 


我見生存無望,貼近他耳邊,輕聲呢喃:


 


「對女人下手,你也就這點本事了,大廢物!」


 


沈清往我臉上「呸」了聲,氣焰更為囂張。


 


「顧知意,等會你的嘴就不硬了。」


 


「我還要感謝你嫁給我呢,這樣失蹤一年半載也沒人敢報警,警察也奈何不了我。」


 


他用下了藥的毛巾捂住我的摳鼻,哪怕一直憋氣,還是吸入了一點。


 


頭腦昏昏沉沉,眼皮重到睜不開,不到一分鍾就暈了過去。


 


清醒過來時,我在車子的後備箱,手腳被SS綁住。


 


我摸向鞋底的定位器,還在,緊張的心得到稍許平靜。


 


車不知顛簸了多久,汽車鳴笛聲逐漸消失,靜謐到可怕。


 


車總於停下,是一個陌生男人開的後備箱。


 


他上下打量我,滿意的笑了:


 


「好貨,老大肯定喜歡。」


 


我被粗暴拽下車,脖子上鎖上大粗鏈子。


 


膝蓋發出「咔噠」聲響,我被一腳踹趴在地上。


 


環顧四周,是一片廢棄的海口。


 


沈清越陰深深地微笑,拽著我的頭發,惡狠狠地說:


 


「好好享受,接下來地獄般的生活吧。」


 


「你放心,我會好好給你燒香,在地府裡讓你過上富貴生活。」


 


我抬眸看他。


 


眼前之人太過陌生,看不出絲毫從前少年人的影子。


 


曾經相愛的兩人,在利益糾葛下,竟變成了生S仇人。


 


我低低笑出聲。


 


他抬手個幾萬塊一巴掌「笑什麼?」


 


嘴角有點血溢出,我舌頭頂了頂腮幫,拉扯出血包甩他臉上:


 


「笑我眼瞎,笑你蠢。」


 


「沈清越,你不會真以為我還是十年前那個單純的小姑娘,除了脾氣其他地方沒有絲毫長進。」


 


「太沉不住氣了,看來那晚對你打擊挺大啊。」


 


刺耳的警笛聲劃破黑暗,警察來了。


 


一個月前,我就把拿到的硬盤交到警察局,隻可惜視頻記錄不全,無法定罪。


 


而且那幾位勢力太大,必須要有確切的證據愛好下手。


 


所以我今天才以身為餌。


 


沈清越根本來不及跑,三下兩除二被制服在地。


 


對著我的背影罵罵咧咧。


 


第10章 10


 


隔天在警察的幫助下,我成功拿到了離婚證。


 


沈清越跪在我面前,涕泗橫流的哭訴:


 


「知意,我其實是愛你的,所做的一切都是想讓你能有個幸福的家,能不被外人欺負。」


 


「求你幫我頂罪,就說是你設計的一切,目的是為了得到公司。」


 


「你不是最愛我了,舍得丟下我們二十年的感情看我蹲監獄嗎?」


 


我一腳踢在他胸口,身後就是旋轉樓梯。


 


「砰砰砰」的墜落聲十分悅耳,我忍不住笑了。


 


「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就算我沒關系如初,我也不會看著罪犯逍遙法外。」


 


「而且,你昨天晚上還想著置我於S地,怎麼有臉提出這無力的要求。」


 


沈清越被警車押著進了監獄,他判處了四十年有期徒刑,也算是混上編制了。


 


但我必不打算放過他,在獄中安排了許多病人,時刻關注他的情緒。


 


這對一個直男來說,莫過於世上最痛苦的事。


 


再次見夏芷萱是兩年後,我在去京都談合作的路上。


 


她衣衫褴褸,頭發蒼白,跪在路邊乞討。


 


雙腿應該是被打斷了,一直跪在地上,有人看不下去給身著單衣的她披件棉袄。


 


附近立馬有壯漢收走。


 


她看到我,眼裡迸發出希望的光,爬行到我面前:


 


「顧知意!救我!」


 


她還沒碰到我的褲腳,就被我撇開了。


 


「你在我身上使的骯髒手段,我從前沒計較,不代表現在不會。」


 


「夏芷萱,我勸你安分些,別再惹了路過的貴人。」


 


有路過的看出我倆有仇,拉著我聊八卦。


 


原來是她跟著沈清越過慣了奢侈生活,從他那裡坑到的錢沒兩月就花完了。


 


於是開始做起了老本行,勾引到一個四十歲的老男人。


 


在熱鬧的市區,堵住富商妻子,想逼宮上位。


 


可那人是個狠角色,直接讓身後的保鏢把她打流產。


 


富商也因此得知,她有艾滋病,馬不停蹄去做檢查,當然是中招了。


 


氣的囚禁她父母,打斷她的腿,讓她在街上祈禱。


 


我淡淡看了她一眼,轉身走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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