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倒沈疏後,我才發現他不是我的乙遊老公,而是恐遊大 BOSS。
我頓時瑟瑟發抖。
他睡眼惺忪,蹭蹭我的頸窩:「冷?」
我害怕地應了聲:「……嗯。」
「嬌氣。」
沈疏輕嗤一聲,收緊懷抱,讓我緊貼他溫暖的胸膛。
1
剛穿進乙遊遊戲,系統便告訴我面前暴戾嗜血、拿著長刀的漂亮男人,就是我攻略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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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略下他,我就能回家。
正巧原身是男主的未婚妻,於是我為了任務,迎上去喊了聲「老公」。
於是,這聲「老公」一喊就喊了三年。
後天就是我們的婚禮。
說實在的,初見沈疏時,我超級怕他。
他面容昳麗,寬肩窄腰,瞧著是賞心悅目。
隻是左眼一記短而利落的刀痕,給這人平添了幾分煞氣。
更別提他手裡還提著把滴著黑血的長刀,活像地獄來的惡鬼。
但為了回家,我硬著頭皮跟他撒嬌。
系統其實老早已提示我攻略值已滿,婚禮過後我就能回家。
怎知今早系統突然通知我它中了病毒,告訴我這根本不是乙遊世界,而是恐怖遊戲《古堡驚魂》的現場。
不僅如此,沈疏的介紹也從乙遊裡「事業有成的霸總」,變成了恐怖遊戲裡「古堡中S伐果斷、至今無人通關的終極 BOSS」。
卡機前系統往我賬戶裡打了五個億,就此失聯。
我思緒混亂,這才想起往日裡沈疏的種種異常行為。
比如我問他為什麼喜歡我時,他的回答是:我身上有種「不要命的美感」。
又比如剛認識那會他總喜歡陰惻惻地盯著我脖子瞧。
我不明所以,但還是把頭發撩開露出脆弱的脖頸讓他看,他又會興致缺缺地移開目光。
我一直以為這是他奇怪的癖好。
現在想來,他不會是想趁我不備,擰斷我的脖子吧。
嗚。
救命救命。
錯把恐怖遊戲大 boss 當成了乙遊老公,怎麼破?
在線等,挺急的。
2
我紅了眼眶,奈何被他圈在懷裡,隻能一聲不吭。
「今天不是要跟池安然見面?再不起要遲了。」沈疏瞧了眼鬧鍾,讓我纏著他的腰,抱著我起床。
到了浴室,因為我是光腳的緣故,他便讓我踩在他的鞋面上,從背後攬著我的腰讓我掛他身上。
隨後沈疏給我擠好牙膏,兩人一起洗漱——這就是我們的日常。
此刻我卻有些遲疑,而沈疏也從鏡子裡看到了我哭紅的眼睛,動作一頓。
他狀似無意地撫過我的臉頰,拇指輕按我的淚痣,眸光微沉:「哭過?」
確實哭了,嚇哭的。
系統聯系不上,本以為枕邊人是瑪麗蘇霸總,結果是持刀的恐遊 boss,擱誰不哭!
可沈疏是個極其容易起疑心的人。
想出對策之前,我得先穩住他。
見他臉上柔情稍淡,我揉揉眼睛:「就是疼。」
我尋思著結了婚攻略任務就結束了,好歹給他吃點葷的。
昨夜是我和他的第一次,慌亂又甜蜜地結束了。
沈疏做什麼都遊刃有餘,昨晚動作卻是生疏,導致現在我除了心靈被創,身子也軟。
沈疏秒懂,憐愛地親親我的臉頰,「晚上帶藥回來。」
我應了聲,沈疏把我抱回床上,圈著我套好襪子,隨後蹲下身熟稔地給我穿鞋。
這個動作重復過很多次,我拒絕過,但沈疏的掌控欲很強,我拗不過他,也就隨他去了。
沈疏是總裁,待會坐直升機去公司。
他是天生的衣服架子,筆挺的西裝穿出模特的蘇感。
隻是自帶的那股漫不經心勁兒,加上臉上略顯兇狠的刀疤,正經的西裝穿在他身上,卻透著斯文敗類的雅痞質感。
沈疏每天準時八點出門。
我看他對著鏡子整理領帶,才想起沈疏明明不是我的攻略對象,我卻從未生疑。
一是乙遊男主可能跟他同名,二是沈疏承認我是他的未婚妻。
並且沈疏確實是個霸總,身邊也按照劇情有個叫池安然的白月光。
可面前的沈疏,從一開始就不是我要找的「老公」。
他作為當事人,最知道自己到底有沒有未婚妻。
沈疏不僅應下了老公這個身份,還完美符合我原本攻略對象的人設。
細思恐極。
「善善,我要出門了。」沈疏散漫提醒。
我回神,點頭:「嗯。」
他沒動,隻是停下來直勾勾地盯著我。
他沉下臉面無表情時,莫名的不好接近,我早已習慣,然而意識到不對勁之後又開始心裡打鼓。
想起沈疏放在書房的長刀,我磕巴:「怎、怎麼了?」
沈疏盯了我一會,捏捏我的臉,語調輕松:「嚇到了?你今天沒說愛我。」
我這才想起每回他出門我都會說愛他。
起初這隻是我攻略沈疏的一種方式。
他從開始的抵觸,到現在已經愈發習慣。
我佯作無事發生,笑著說:「被你帥到有點恍神啦。我愛你,老公。」
沈疏笑彎眉眼,親親我的唇角:「我也愛你。」
3
沈疏離開後,我在沙發上呆坐,無數次呼喚系統,都無人回應。
得知真相之初我還沒什麼實感,待慢慢回過神來,隻覺得頭痛欲裂。
系統不回應,我就回不去了。
沈疏若要真是恐怖遊戲的 BOSS,我這不僅回不去,還有隨時嘎的危險。
原本能回家見到親朋好友的美好願望,忽然變得岌岌可危起來。
無論是系統還是沈疏,仿佛都是一場騙局。
愣神間手機響了,我抓了好幾次才拿穩。
是池安然,我們約好了逛街。
正好我也有事問她。
在我拿到的系統提示裡,池安然是沈疏的青梅竹馬,兩人高中時約定高考完便在一起。
怎知池安然卻擅自失聯,成了沈疏的心尖刺,又痛又愛的白月光。
按劇本走,我攻略沈疏的過程中池安然會來求復合,甚至為了沈疏雌競陷害我,由此引發一系列狗血的愛恨情仇。
劇本是這麼寫的,不過現實中池安然雖然按劇情給我使了幾次絆子,但事後立馬滑跪道歉,被沈疏拒絕之後也沒再糾纏,反而黏上了我,現在是我為數不多的好友。
如果沈疏不是乙遊男主,那池安然也是假的。
假扮的。
「沒想到後天就是婚禮了,好舍不得啊。」池安然挽著我的手。
我臉色蒼白:「結個婚而已,又不是斷交啦。」
池安然不滿:「沈疏那個性子,要不是有事做巴不得成天把你掛身上,結了婚肯定變本加厲,哪還能像以前那樣讓我帶你到處玩哦。」
我笑笑,狀似不經意地提起:「別說我了,安然,你高考之後就出國了,期間應該有人追你吧,就沒有合眼緣的?」
池安然一怔:「啊?有嗎?」
我:「沒有嗎?那個叫安德烈的?」
如果我真的待在恐遊世界,那麼系統給我的乙遊劇情裡的人和事肯定是不存在的。
可無論是劇情裡沈疏的白月光,還是沈疏的公司,都在我面前自洽得天衣無縫。
要麼就是兩個世界串了。
要麼就是演的。
觀眾隻有我。
於是我問了個劇情裡很小的細節。
按劇本設定,池安然兩年前回國,出國的日子本就是很久遠的事。
我突擊提問,池安然顯然沒有準備,隻是隱晦地打量著我。
畢竟我是手拿劇本的人。
她說錯一個字,都會讓我起疑。
「我去趟洗手間。」池安然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借口離開。
我跟在她身後,卻見她神神秘秘地到了個沒人的地方,打起電話:
「池安然出國留學那段劇情是什麼啊?善善問我對安德烈感覺怎麼樣,什麼安什麼烈啊,不認識。」
我聽完,默默回到原地。
隨後池安然回來,胸有成竹道:「你說安德烈啊?我記得他……」
池安然侃侃而談,我卻是手腳冰涼。
好想逃。
我必須逃。
4
他們不僅知道劇本,甚至還知道我有乙遊劇本這件事。
沈疏會不會也知道系統?
一時間我腦子一團亂,跟池安然分別後我沒叫家裡的司機,轉而打車去機場,買最近的航班走。
證件都帶了,生活用品到目的地再買,現在我隻想離開這裡。
怎知剛下出租車,還沒進航站樓就被人攔了。
是沈疏的保鏢。
他一直派人暗中監視我。
我拔腿就跑,結果還是被逮住,這一天的心緒起伏本來就大,我氣急攻心直接暈了過去。
再醒來時是在沈疏的古堡。
房間裡除了我並沒有人。
按系統今早給的提示,這古堡就是這部恐怖遊戲的主要場所。
玩家入門便是遊戲開始,第一層是低級植物怪,難度簡單。
第二層S亡追逐,躲過電鋸 NPC 的追S。
第三層開始玩家要按照 NPC 的指示收集物品,收集的物品可以合成對付終極 BOSS 的武器,但配方需要玩家自行摸索。
並且不能觸犯規則,否則會立刻被 NPC SS。
第四層就是沈疏。
恐遊最終 BOSS,血條極厚,智多近妖,至今未找到弱點,玩家通關次數為 0。
我平復下心情,還是沒忘記逃離。
這古堡沈疏帶我來過,在他的刻意隱藏下,我並未發現這裡的異常,但知道離開的密道在哪裡。
於是我出房間想找記憶中的暗門,結果剛下旋轉樓梯,就聽見了人聲。
我悄悄探頭。
走廊盡頭站著一群人,為首的人是沈疏。
以沈疏為首的黑衣人按住幾個掙扎的戴帽人,隻見沈疏手起刀落,一刀削了那幾個人的頭,頓時血液噴濺,人影也沒了聲息。
這些戴特殊帽子的人,應該就是【玩家】。
玩家在電腦前看自己被刀頂多就是血糊了屏幕,然而我在眼前看到的,卻是實打實的人S消失。
幾滴血濺到他的白襯衫上,沈疏「嘖」了一聲,肉眼可見地煩躁:
「髒了。這是我老婆送我的生日禮物。」
沈疏咬著煙,順手給下一個玩家開了瓢。
隨後他將煙灰掸在助理的掌心,示意道:「剩下的你們處置。」
助理默默點頭,沈疏又慢聲吩咐:「動手小聲點。要是吵到善善睡覺,我連你們一起砍。」
5
我躲在角落,腦袋亂成一團漿糊。
忽然想起了我跟沈疏的初見。
也是在這詭異的血色長廊,當時他似地獄來的惡鬼,臉上卻是笑吟吟的,危險又迷人。
「日行一善,讓你先逃。」
可我當時沒聽清,隻知道他是我的攻略對象,於是毫不猶豫地奔向了他。
沈疏沒想到我會跑向他,臉上閃過一絲錯愕。
現在想來,他會意外,應是沒想到該S的獵物竟然會跑向自己吧。
打從一開始,沈疏就是想S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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