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笑一聲,故意裝作漫不經心的模樣,“這個紋身是什麼意思?”
“我名字縮寫不是這個啊。”
林曄臣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下意識扯過衣角去遮蓋。
“哎呀,還能是什麼意思,生活唄,我隨便紋著玩的。”
看著他撒謊不打草稿的模樣,我的心瞬間沉入谷底。
可我和他結婚這麼多年,還是想給他最後一次機會。
我緊盯著他眉眼,一字一句問道,“真的是這樣嗎?”
林曄臣輕笑一聲,輕輕撫過我的臉,像以前一樣將我抱在懷裡撒嬌。
“當然啦,我這麼愛你,難道還會紋別的女人的名字嗎,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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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他向我表達衷心的模樣,我隻覺得可笑。
他在床上抱著另一個女人你儂我儂的時候,可曾想過對我這個妻子的傷害有多大。
背叛從來不是臨時起意,有了一次就會有無數次。
從他對我撒謊的那一刻起,這段感情就已經被我宣判S刑。
就在我思考怎麼拒絕他的時候,電話鈴聲突然響起。
我一把推開林曄臣,看到備注是站長。
電話剛接通,對方便對我破口大罵。
“簡雲舟你怎麼回事,客人都投訴到我這裡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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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給我發來客人投訴截圖,光是看到上面的汙言穢語我的血壓直線飆升。
“連個外賣都送不好,這樣的廢物還留著幹嘛。”
“有娘生沒娘養的玩意,差點壞了老娘好事。”
“不管怎樣,這個外賣員必須開除,我要讓她知道惹了我是什麼下場!”
……
這個月我還沒受到任何差評,如果在這時候收到差評,這個月的全勤獎便沒指望了。
而且對方還投訴到了站長那裡,如果處理不好這件事,我很可能會降級,甚至還會遭到封S。
“你立刻去找客戶當面道歉,不管怎樣,就算是跪下,也要讓她撤銷投訴!”
“要是不得到客戶原諒,你就趁早給我滾蛋!”
站長怒氣衝衝掛斷了電話,房間內再次陷入寂靜。
氛圍被打破,林曄臣也沒了興致,躺在我身側一下又一下的把玩著自己的手鏈。
那條手鏈我曾在手機上看到過,最起碼也要十萬塊,我一個月工資最多一萬,林曄臣在公司當小職員每月工資四千五,憑我倆的實力根本買不起這麼貴的手鏈,不用想又是他那個富婆姐姐送給他的。
“我今天也點了個外賣,那騎手不知道抽什麼風,取到貨了居然不送單,害我差點出事。”
他躺在床上輕聲抱怨著,看似漫不經心的吐槽,可眼中卻滿是埋怨。
“這樣不負責的外賣騎手,真是社會的敗類,怎麼不讓平臺罰S他呢。”
我知道他口中說的外賣騎手就是我,可我現在並不急著拆穿他,我對那個女人的情況一無所知,現在撕破臉對我並沒有什麼好處。
我穿上外套,直奔站長發給我的定位。
十二點的街道又冷又黑,等我到達指定小區的時候已經十二點半了。
還沒走到門口,就看到街邊站著一個身影。
她穿著的外套和林曄臣紋身店地上散落的衣服一模一樣。
我車還沒停下,蘇荷便怒氣衝衝的過來給了我一巴掌。
“把老子外賣送丟的人就是你啊?”
她這一巴掌扇的我猝不及防,頭盔都被扇落在地,滾了好幾圈才停下。
蘇荷一把揪住我領子將我從電車上薅下來,嘴裡還罵罵咧咧。
“連個外賣都送不好,你這樣的廢物還能做什麼?”
“今天敢壞老娘的好事,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看著她猙獰的一張臉,我強忍住扇回去的衝動。
這人我認識,是附近小有名氣的富婆。
靠著拆遷起家後,在天海城開了好幾家娛樂場所,平日裡就做一些酒色生意,光她住的這個小區,沒個五百萬根本買不下來,住在這裡面的人也是非富即貴。
她還給自己注冊了個短視頻賬號,每天發的視頻裡都是豪車,整個人好不快活,也難怪林曄臣會願意和她搞在一起。
隻是據我聽說,她早就結婚了,倆兒子都要上初中了,難不成林曄臣就為了這點錢連底線都不要了,甘願給她當小三?
她見我不說話,嗤笑一聲,大掌一下又一下的拍打著我的臉,一張肥臉近在咫尺,十分欠打。
“看什麼看,我一句話就能讓你工作都保不住,沒有我點頭,天海市沒一個人敢給你工作。”
“隻要你還在天海一天,我弄S你就像碾S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不過嘛,”她話頭一轉,輕蔑的看著我,露出不懷好意的笑容。
她伸出腳,得意的衝我揚揚下巴,“要是你跪下給我嗑三個響頭,把我的鞋子舔幹淨,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饒了你。”
我輕笑一聲,“好啊。”
我彎腰撿起地上的頭盔,在手裡顛了顛。
轉過身,衝著蘇荷那張臉便砸了下去。
“讓我給你下跪,也不看看自己受不受得起!”
5
蘇荷被我砸倒在地,疼的直叫喚。
我才砸了幾下便出了血,蘇荷身子太胖,被我騎在身下根本沒有還手的餘地。
“你瘋了!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還敢打我!”
“你還想不想在天海混了!”
我砸的累了,緩緩站起身,看著蘇荷滿頭是血鼻青臉腫的模樣,狠狠朝她臉上吐了口唾沫。
“我呸!”
“我大不了不幹了!”
沒想到蘇荷踉踉跄跄的從地上站起來,眉眼發狠,掏出手機撥打電話。
電話剛接通,聽筒裡便傳來熟悉的聲音。
“喂,姐姐,不是剛分開嘛,難道你又想我啦?”
“那個廢物剛才出門了,你不是喜歡刺激嗎,要不要來我家啊~”
林曄臣的聲音一下下刺痛著我的神經。
我從來沒有像此刻這般恨,也從來沒有像此刻這般想S人。
蘇荷吐了一口血,陰沉沉的看著我,眸子裡卻滿是挑釁。
“好啊寶貝,一會我就去找你。”
“你那個廢物老婆給不了你的,我讓你一下子滿足。”
林曄臣輕笑兩聲,“她哪能跟你比呀,在床上跟一條S魚一樣,提不起半點興致。”
電話掛斷,蘇荷看著我得意的笑了。
“聽清楚了麼,廢物?”
“連自己老公都滿足不了的女人算什麼女人啊,我要是你啊早就一脖子吊S算了。”
“你還不知道吧,你老公每次跟你說加班,其實都是在陪我上床。”
“他跟了我一年,要不是有我,就憑你送外賣的那點工資你倆早就餓S了!”
說罷,她撫摸著自己下巴,手指輕輕劃過嬌豔的嘴唇,一臉回味,“不過話說起來,你老公可比外面的鴨子好玩多了。”
“花樣又多,又放得開……”
她話說到一半,我的拳頭就已經打在她的臉上。
蘇荷被打的連連後退,揚言要報警把我抓起來。
在警察趕來之前,我撥打了一通電話。
“王叔,我想通了,我願意回去繼承家產。”
對方愣了一瞬,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真的?你沒開玩笑吧?”
“沒開玩笑,這麼多年我也想通了。”
“一會你去天海市警察局接我吧。”
王叔聲音裡抑制不住的喜悅,連連稱好,“你想通就好,你想通就好,我這就接你回去!”
警察五分鍾後趕到,把我和蘇荷一起帶到了警察局。最終這件事被定性為民事糾紛,因為蘇荷挑釁在先,而且在我毆打她的時候也還手了,最終警察定性為互毆,我賠償給她點醫藥費就好了。
可蘇荷不依不饒,在警察局裡便叫囂著要找人把我關進局子裡。
警察給林曄臣打電話,十幾分鍾後他急匆匆的跑進大廳。
原本他是直奔蘇荷而去,可在看到一旁的我後,腳步瞬間停住,心虛的看了看我,嗓音都帶著顫抖。
“老婆,你怎麼在這?”
6
我指了指被打的腫成豬的蘇荷。
“和她起了點矛盾。”
我明顯看到林曄臣的腳向前邁了一步,可又及時止住。
他皺著眉心疼的看著蘇荷,隨後轉頭指責我,“你怎麼回事啊,怎麼把蘇小姐打成這個樣子,快道歉!”
他不問青紅皂白便逼著我給蘇荷道歉。
蘇荷一副囂張得意的模樣,環抱著胳膊,仿佛在嘲諷我連最親近的人都不站在我這邊。
“哎呀,我頭好痛!”
蘇荷故意捂著頭痛苦嚎叫起來,林曄臣一下就慌了神,裝都不裝了,連忙扶著她坐在椅子上。
看著林曄臣又是給她檢查傷口,又是幫他倒水。
看著他親昵的彎下腰朝蘇荷傷口上吹氣,我再也忍不住,籤了字直接走出警局。
正好王叔來接我的車到了,我坐上車,讓司機先送我回家一趟。
王叔坐在副駕駛上,回頭不解的看向我,“生活用品重新買就是了,還有必要再回去嗎?”
我默聲搖搖頭,嘴角扯出一抹苦笑,有些東西必須要扔,有些事也必須要斷幹淨。
我用最快速度擬好離婚協議,隻等林曄臣在上面籤字。
隻是我在客廳坐了一晚上,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林曄臣都沒有回來。
我打開手機,正好收到一個匿名號碼發來的短信。
照片上,林曄臣一絲不掛的將女人抱在懷裡,臉頰泛著曖昧的紅暈,眼神迷離的看著鏡頭。
我突然想起剛和林曄臣在一起的時候,有一個追求者對他窮追不舍,不光去圖書館堵他,還總是跑到男生宿舍騷擾他。
那時候的我佔有欲很重,光是看到別的女人靠近林曄臣都要抓狂。
可現在,親眼看著自己最愛的人和別的女人在一起,心裡非但沒什麼感覺,反而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解脫。
在感情裡我拿得起,也放得下,更輸得起。
一直到上午十二點,林曄臣才從外面回來。
他頂著兩個黑眼圈,一臉疲憊。
見我還在沙發上坐著,他被嚇了一大跳,似乎想起他在警局裡的所作所為,愧疚的看著我,“不好意思啊老婆,我陪蘇小姐去醫院了。”
“你生氣了?”他蹲在我身前,抬頭可憐巴巴的望著我。
說實話,我最受不了他這個表情。
以前不論他做了什麼錯事,一旦他露出這表情,都不用說話,我的心便化了。
可現在,我隻是漠然的看著他,眼裡再沒有任何情意。
“老婆,我這麼做也是為了你好呀,這件事本就是你做的不對,若是不對蘇小姐好點,她借著這件事為難你怎麼辦?”
看著他一副為我著想的模樣,我忍不住氣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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