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2025-07-28 15:15:023650

“媽,我願意跟你安排的人結婚,繼承家產。”蘇晚晚語氣平靜。


 


電話那頭傳來蘇母嘲諷的聲音:“你舍得寵你入骨的傅辰宴?”


 


“我會跟他分手的。”


 


蘇母有些訝異,沉默了一瞬,“十天後,來港城。”便掛斷了電話。


 


聽著“嘟嘟嘟”的忙音,蘇晚晚再也忍不住,眼淚順著臉頰滑落。


 


是啊。


 


大家都覺得,她跟傅辰宴青梅竹馬,十幾年的情分,他愛她愛到骨子裡。


 


蘇晚晚至今都還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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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爹不疼媽不管的少時,是傅辰宴偷偷將她帶來家裡,給她各色好吃的,捏著她瘦弱的臉頰,溫柔道:“我陪你。”


 


少年清亮的嗓音,穿過耳膜擊中心底的那份柔軟。


 


高中畢業,傅辰宴自降志願,放棄超一流的清北陪伴蘇晚晚留在江城大學,他說:“看不到你的日子,我不知道怎麼辦。”


 


當這個總說怕疼的男人,為了救她壓斷一條腿時。


 


她也下定決定,沒有隨母親回港城,而是成了他的女人。


 


哪怕傅辰宴從窮小子爬上了江城首富的位置,也不曾辜負蘇晚晚一分。


 


他為她買下無人島,用她的名字命名大小行星。


 


人人都道。


 


嫁人當嫁傅辰宴,他是世上最愛蘇晚晚的人。


 


她也是這麼認為。


 


直到三天前,她去給傅辰宴送傘。


 


站在包廂外,聽到傅辰宴跟朋友調侃。


 


“傅總,跟了嫂子這麼多年,膩不膩呀。”


 


“膩,當然膩啊,所以才養了一隻小小金絲雀啊。”


 


門外的蘇晚晚,胃裡一陣翻湧。


 


包廂裡的對話,還在繼續。


 


“傅總藏得挺深。”


 


“那自然,蘇晚晚那個女人手段了得,若是讓她知道,我這心尖上的小雀會沒命的,噓——”


 


蘇晚晚狼狽而逃,回到家時,仿佛剛從水裡撈出來,有水順著臉頰滑落,不知是雨水還是淚。


 


她懷疑自己聽錯了,連夜安排私家偵探調查。


 


就在剛才,私家偵探發來了幾張照片,大雨中,餐桌上……傅辰宴都在小心親吻著另一個女人。


 


她不能容忍愛人的背叛。


 


第一時間做出了離開的決定。


 


可心還是隱隱作痛,十年的感情,又豈是輕易就能放手的。


 


“晚晚,怎麼穿著這麼單薄。”


 


傅辰宴的眼中滿是慌張,拿著外套從樓上跑下來,輕輕披在了蘇晚晚的身上。


 


關懷道:“雖然入了春,天氣反而更冷,可別凍感冒了。”


 


冬去春來,本是寓意著迎來希望。


 


可實際上,入春的時候反而更冷,就像她跟傅辰宴之間,他們明明挨過了最苦的冬日,終於迎來如今的初春,卻遭遇了感情危機。


 


她還總期待著,在大家的祝福聲中,跟傅辰宴摸著心髒宣誓。


 


而傅辰宴能為她豁出性命,卻從未提過,結婚的事,哪怕是一個字。


 


蘇晚晚突然意識到,也許傅辰宴並不愛她。


 


這個念頭冒出來。


 


剛擦掉的眼淚,又滴落下來。


 


傅辰宴嚇了一跳,顯然是慌亂了,有些手足無措道:“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我帶你去醫院。”


 


蘇晚晚壓下心底的酸澀,吸了吸鼻子,“朋友的老公出軌了,我替她難過。”


 


“我的晚晚,太善良了。”


 


她頓了頓,問道:“阿宴,你說愛會消失嗎?”


 


傅辰宴目光堅定的仿佛要入黨,“別人我不知道,但我對你的愛一直未曾變過,也永遠不會變。”


 


他為她擦幹眼角的淚痕,眼神那麼深情。


 


若不是知曉端倪,蘇晚晚都要信了。


 


“你臉色看著不好,要不還是送你去醫院。”


 


蘇晚晚擺了擺手,“我沒事,睡一會就好了。”


 


傅辰宴沒有察覺出她語氣中的酸澀,“那你好好休息,公司還有些事,我去公司了。”


 


今天是周末。


 


傅辰宴並不是一個隻知工作的人,哪怕當初創業的時候忙的焦頭爛額,傅辰宴也會抽出周末好好陪著她。


 


她若想要玩,他就陪她去任何她想去的地方。


 


她若累了,他就將她圈在懷裡,陪著她一起入睡。


 


傅辰宴頻繁提出周末加班,是在半年前。


 


那時,蘇晚晚感動於他的辛苦。


 


直到現在,她才明白,哪有什麼工作,他隻是選擇跟另一個女人共度周末。


 


在他心上,有了更重要的女人。


 


第二章


 


“你……”蘇晚晚有心想要阻止,話到嘴邊,“你路上小心。”


 


傅辰宴臨出門時,用手戳了戳自己的臉頰,意在邀吻。


 


他身高一米八五,曾經,蘇晚晚總是高高的墊起腳尖,才能吻到傅辰宴的臉頰。


 


記憶中,他好像一次都沒有為她彎下腰來。


 


蘇晚晚胃部有些不適,借口不舒服,想要轉身離開,


 


柔弱的腰被一隻有力的手環住,唇上忽而一熱。


 


傅辰宴溫柔吻過她的雙唇,寵溺道:“沒有老婆的吻,我怎麼安心出門。”


 


等傅辰宴出門後,蘇晚晚用手背,狠狠擦拭著自己的嘴唇。


 


隨後,她快速換好衣服,坐上提前約好的出租車,跟著傅辰宴。


 


一路上,駛過了無數大路小路,約莫四十分鍾後,傅辰宴的車停在了一棟聯排別墅前。


 


等到傅辰宴下車時,蘇晚晚注意到,他已經換了一身衣服。


 


傅辰宴跟女客戶吃飯喝酒,回家時從未想過換身衣服。


 


隻是跟蘇晚晚老實交代自己跟誰吃飯,還會哄她,“晚晚,那個魏總,比不過你一根頭發絲美呢。”


 


他一張口,她便能聞到他身上混合著酒氣和香水的刺鼻味道。


 


傅辰宴是有多珍重那個女人,才會不想自己見她時,沾染上別人的香水味


 


蘇晚晚的心,刺痛的厲害,像是有一根無形的針,在心上扎了一下又一下。


 


傅辰宴又整理了一下頭發,才按響了門鈴。


 


蘇晚晚聚精會神,想要看看,讓傅辰宴如此在意的女人,到底是怎樣一位仙子。


 


“咔——”


 


隨著清脆的一聲響,房門應聲而開。


 


一位打扮的像兔女郎的姑娘,環住傅辰宴的胳膊,送上了香吻,傅辰宴熱情回應。


 


蘇晚晚震驚著眸子下了車。


 


更加清晰地看到,傅辰宴一邊將小兔子吻到斷氣,一邊喘著氣關上了門。


 


大門外,還遺漏了一雙兔耳朵。


 


蘇晚晚虛浮著腳步上了車,女司機問道:


 


“姑娘,不進去嗎?”


 


“走吧。”


 


司機恨鐵不成鋼道:“要我說,就是你這麼一次又一次的縱容,男人才會肆無忌憚的偷腥。”


 


這一點,蘇晚晚不認同。


 


就像男人偷腥,錯的是女人一樣。


 


她反駁道:“男人偷腥是男人的問題,無論女人好壞與否,都不是他偷腥的借口。”


 


車子剛發動。


 


投資顧問打來電話,“蘇總,有買家了。”


 


在蘇晚晚決定離開的時候,便計劃跟傅辰宴劃清界限。


 


公司的股份,她和他一起創辦的基金,都需要處理。


 


未免不必要的紛爭,蘇晚晚聯系了投資顧問,溝通要秘密處理。


 


這些股份加起來,是個不小的數目,蘇晚晚原本以為,至少得需要五天時間,沒想到不到兩個小時,買家便找上了門。


 


說要當面籤訂。


 


半個小時後,蘇晚晚來到了約定的地點,是一處精致的玻璃花房,花房中是綿延的彼岸花,一眼讓她驚豔。


 


蘇晚晚很喜歡彼岸花,可它又稱作“亡靈花”,寓意不好,加上培育困難,她很少見。


 


如今瞧見這麼多,情不自禁走了進去。


 


她被眼前炙熱的紅迷了眼,忘記面前的臺階,一腳踏空,閉著眼向前栽去。


 


直直撲入一個溫軟的懷抱。


 


待她睜開眼,撞見的便是一雙戲謔的眸,俊秀的年輕男人唇角微勾,“蘇總,知道我要高價買你的股份,也不用這麼熱情吧。”


 


第三章


 


“抱歉。”


 


蘇晚晚支撐著爬起來,才發覺腳踝處有些疼,應該是跌倒的時候扭到了。


 


陸擇鳴察覺出她臉上的微表情,扶著她坐好,不多時,拿著一瓶藥走了過來。


 


“扭傷了可不能馬虎。”


 


他彎下身子,蘇晚晚以為他要給自己揉腳,剛想拒絕,他直接將藥遞到自己面前。


 


又叮囑道:“先用藥按揉一下,明天再熱敷,這樣好得快一點。”


 


在來的路上,蘇晚晚已經閱讀過陸擇鳴的資料。


 


他的信息很少,不過簡單的一頁紙。


 


港城陸家的獨生子,含著金湯匙長大的金貴少爺。


 


跟傅辰宴這種摸滾打爬上來的人不同,他生下來,就在羅馬。


 


這樣一位港圈太子爺,比她還小上三歲,居然對跌打損傷這麼了解,讓蘇晚晚很是詫異,震楞了很久。


 


“怎麼了?”


 


直到陸擇鳴再度開口,蘇晚晚才道:“陸總懂這些?”


 


“經歷過一些事。”陸擇鳴又掏出一些冰塊,放在塑料袋中擱在她身旁,像是想起什麼甜蜜的往事,帶著點寵溺的聲音道:“誰讓喜歡的人一身傷呢。”


 


蘇晚晚想起,跟傅辰宴一起創業的時候,她為了談項目,一天穿著高跟鞋要走十裡路,腳後跟都磨破了。


 


那時,傅辰宴的口袋裡,裝的全都是創可貼。


 


她打趣他,“一個大老爺們,帶什麼創可貼。”


 


他輕輕揉捏著她紅腫的腳後跟,“誰讓我喜歡的人總是受傷。”


 


鼻尖又有些發酸。


 


蘇晚晚趕忙談正事,“陸總,你如此誠心,我給你打個九折吧。”


 


陸擇鳴答應籤約,便是同意幫她暫時隱瞞股份的事。


 


出於感激,她想降低一些價格。


 


陸擇鳴微微蹙眉,“你是在質疑我的財力?”


 


蘇晚晚沒再說什麼,兩人幹脆地籤了合同,由於腿腳不方便,手機還沒電,而花房地處偏僻。


 


最後是陸擇鳴送蘇晚晚回家。


 


蘇晚晚一瘸一拐的,剛推開門,就見傅辰宴臭著一張臉坐在客廳沙發上。


 


“你去哪了?”


 


“我打了那麼多電話,為什麼不接。”


 


從傅辰宴跟蘇晚晚相識的第一天開始,蘇晚晚便總是圍繞在他身邊,隨叫隨到,他的電話,剛響一秒,她就會接聽。


 


而這次,他記掛著蘇晚晚的病,沒待多久就回來,還買了暖宮的玫瑰紅糖姜撞奶。


 


一路疾馳著趕過來。


 


家裡卻沒有蘇晚晚的蹤跡,打了無數個電話她也不接。


 


他分外焦急,守在寒風中等她回來,結果老遠便看到,她從一輛陌生的豪車上下來。


 


還衝駕駛座的男人招手告別。


 


蘇晚晚臉上的笑容,刺痛了傅辰宴的眼睛。


 


他帶著滿腔怒火回了別墅,等了足足五分鍾,蘇晚晚才推門進來,嫉妒的怒火越燒越旺。


 


那怒火都要燒到蘇晚晚的身上,她又豈會不知。


 


傅辰宴為什麼嫉妒呢?他不是有美人在懷嗎?


 


蘇晚晚老實回答,“有點事,手機剛好沒電。”


 


“嘭——”傅辰宴將茶幾上裝滿煙頭的煙灰缸重重砸在地上,咆哮道:“蘇晚晚,你還不說實話,我親眼看到你從陌生男人的車上下來。”


 


第四章


 


“藍灣別墅33棟。”


 


蘇晚晚本不想這麼早攤牌,可傅辰宴竟然問了,她就讓他知道,她今天都幹了些什麼。


 


傅辰宴失神了幾秒,裝傻道:“什麼藍灣別墅,蘇晚晚,我現在說的是你的事情。”


 


蘇晚晚嘆了口氣。


 


覺得眼前的傅辰宴沒意思透了。


 


“傅辰宴,你如果喜歡兔女郎,就跟我說一聲,我不是蠻不講理的人,嗯?”


 


他高吼一聲,險些破音,“晚晚,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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