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晚瞥了她一眼,好一朵嬌弱的小白花,與她七分相似的眉眼,讓蘇晚晚險些以為,看到了十年前那個弱小的自己。
她覺得惡心透頂,眉頭微蹙。
許茹風更加顫抖起來,“蘇總放心,我會離開,千萬不要因為我,影響你們之間的感情。”
蘇晚晚冷聲道:“這裡沒你說話的份。”
傅辰宴也終於從震驚中回過神,見蘇晚晚如此欺負許茹風,心中對她不免更多了幾分怨。
他小心扶起許茹風,“薇薇,你先帶茹風回去。”
事已至此,他清楚已經瞞不下去了。
“茹風,真是個好名字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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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晚晚來者不善,傅辰宴點燃一根煙,吸了幾口,逼視著她含笑的眸子。
“你想怎麼樣?”
“哈哈哈——”
蘇晚晚笑出聲,前不久,她就跟傅辰宴說過,他若是愛上了別人他可以退出。
可他前腳向她求婚,後腳又跟情人相守。
如此大費周章的,又為了什麼呢。
蘇晚晚看著遠去的許茹風,抬眸問他,“傅總,你究竟想讓我怎樣呢?”
傅辰宴擋住她的視線。
“她很單純。”
“我跟她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她為了救我受傷,留下後遺症,我隻是抽出時間照顧她。”
蘇晚晚太過了解傅辰宴,他的欲望很強。
那時,蘇晚晚不過二十歲,染了風寒咳嗽連連。
她喊了無數聲“疼”,傅辰宴都沒有停。
將她撞得支離破碎。
修養三天才能下床。
後來,蘇晚晚操心工作,身體偏弱,傅辰宴稍微收斂了一些。
而最近半年,他們很少同房了。
是因為,他的欲望已經找到了新的容器。
“呵……”蘇晚晚冷哼一聲,“傅辰宴,你說這話,我怎麼就不信呢?”
傅辰宴眉頭一擰,聲音拔高了幾分,“你不許動她。”
再有三天,她就要離開了。
傅辰宴跟誰在一起,她根本管不著。
可蘇晚晚積壓在心底的委屈,那瘋狂撞擊著胸口的怨恨,又怎麼能輕易平息呢。
她挑眉道:“我若執意要動呢?”
傅辰宴瞬間冷了臉,看向蘇晚晚的神色,又多了幾分厭惡。
他突然衝上停在院中的車,蘇晚晚摸不準他想幹什麼。
“轟——”
隨著一聲汽車的轟鳴聲。
蘇晚晚眼見著,傅辰宴轉動車頭,朝著自己撞來。
他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
蘇晚晚甚至能看見,傅辰宴清冷的眸中沒有一絲猶豫。
久遠的記憶重現,面臨S亡的威脅。
蘇晚晚瞳孔渙散,身體發軟,甚至都沒有力氣躲開。
眼看著車子撞上了自己的膝蓋。
一聲尖銳的剎車聲後。
蘇晚晚癱軟在地,大腦還處於空白當中,等回過神來,膝蓋更是隱隱作痛。
傅辰宴慢悠悠地下了車,眸中沒有絲毫悔意,他居高臨下審視著蘇晚晚。
一字一頓道:“別、動、她。”
第七章
“蘇晚晚,你的那些手段,別人不清楚,我難道還不清楚嗎?”
“如果你敢動茹風,下次我不會踩剎車,我會跟你同歸於盡。”
傅辰宴額上的青筋,一根一根暴起。
蘇晚晚這才認清現實,明知她怕S,就在剛剛……傅辰宴是真的想要撞S自己。
就因為她會耍手段嗎?
可哪個女孩生來,不是一張白紙,而蘇晚晚跟人打架鬥毆,玩弄人心從來都是為了傅辰宴。
還記得,傅辰宴的父親早亡,留下了一筆撫恤金,因為傅辰宴年齡小,被他的叔叔傅盛暫為保管。
說是等到傅辰宴二十歲時,再繼承。
而傅辰宴快到二十歲生日時,頻繁遇到危險,像是險些被從天而降的花盆砸到;或者是突然吃壞肚子,進了急救室……
後來,蘇晚晚發現,每次傅辰宴遇到危機的時候,現場總能找到傅盛的蹤跡。
等到傅辰宴二十歲,蘇晚晚拉著傅辰宴要求傅盛歸還當時保管錢,傅盛推脫後沒多久,傅辰宴又險些在泳池溺斃。
蘇晚晚便什麼都明白了。
這錢,是沒辦法靠正常手段要回來。
而傅辰宴當時急需這筆錢,作為手頭項目的啟動資金。
那是難得的機會。
蘇晚晚不想他錯過,便利用傅盛好色這一點,以身入局,本意是威脅傅盛還錢。
可傅盛根本就是個瘋子。
被拍了證據還想用強。
惶恐中,蘇晚晚打電話給傅辰宴求救,卻無人接聽。
她隻能用弱小的身軀反抗。
反抗中,傅盛突發腦溢血,S了。
當時,蘇晚晚很怕傅辰宴會因為此事跟自己心生間隙,可他隻是緊緊抱著她,小心撫摸著她身上的一片又一片淤青。
男人紅著眸子,發了無數的誓言。
“日後,我的手機一定保持二十四小時暢通。”
“日後,我絕對不會讓你受一點傷害。”
“蘇晚晚,這輩子,我隻愛你一個。”
每回憶一分,蘇晚晚的心,便更加痛上一分。
當初傅辰宴含淚許下了一個又一個誓言,到此時,又一個一個因他而打破。
原來,不愛了,一切就不作數了。
蘇晚晚眼前一片溫熱,稍一低頭,淚便墜入石縫,眼前也多了一抹紅,鮮血順著受傷的膝蓋滴落。
傅辰宴沒有多看一眼,轉身走入別墅,關上了門。
蘇晚晚對於傅辰宴僅存的那點不舍,也在此刻蕩然無存。
她撥打120,等車的時候。
咬著牙反復告訴自己。
“蘇晚晚,不哭。”
“明天,你就要離開了。”
“蘇晚晚,不哭……”
在醫院剛包扎完,蘇晚晚剛躺在床上休息,許茹風便來了。
她打扮的不如上一次清純,而是穿金戴銀,像是傅辰宴的正宮太太。
一開口,便是對她的譏諷。
“蘇小姐,何必守著一段強扭來的愛情呢。”
瞥見蘇晚晚手上的戒指,許茹風眼底的嫉妒一閃而過,語氣輕蔑:
“真以為傅辰宴有多愛你。”
“那是別的女人太蠢了,你看我,認識傅辰宴的第三天,就跟他在病床上做了。”
“阿宴說,我炙熱如火,讓他有過前所未有的體驗。”
“而你——在床上不過是一條S魚。”
蘇晚晚揚起手,狠狠一巴掌,扇在了許茹風的臉上。
許茹風眼角墜下幾滴淚珠,更加得意道:
“他就喜歡我這幅楚楚可憐勾人的模樣,喜歡在各種地方跟我做,喜歡叫我小雀兒,叫你恐怖的女人,哈哈哈……”
許茹風擋住蘇晚晚揚起的手。
“蘇小姐可別再跟我動手了,不然,”許茹風發出尖銳的一聲“嘭”,隨後笑道:“阿宴真的會把你撞S呢。”
收起握拳的手。
蘇晚晚神色異常平靜。
挨過刀的傷口,早該麻木的。
“傅辰宴知道你的真面目嗎?”跟清純沾不上一點邊。
“知道又如何,比起我,她更願意相信你是反派呢?不信試試!”
直到傅辰宴一臉怒意地來醫院尋自己時,蘇晚晚才明白那句“試試”是什麼意思?
第八章
第二天,傅辰宴推開門,直奔蘇晚晚的病床,眸光黑沉仿佛能滴出墨來。
“蘇晚晚,你把茹風藏哪了?”
她語氣平靜,“你的女人不見,跟我有什麼關系。”
傅辰宴昨天想了一夜,覺得自己做得實在有些過分,計劃著來找蘇晚晚道歉。
趕來醫院的時候。
傅薇告訴他,許茹風失蹤了。
很快,他的手機上,收到一張照片。
許茹風渾身是血的躺在滿是灰塵的倉庫裡。
傅辰宴幾乎肯定,是蘇晚晚幹的。
他還記得,三年前原本飛速發展的公司,因為孫總的臨時撤資,面臨倒閉的風險。
在他焦頭爛額的時候,孫總打來電話,罵他有一個不擇手段的女朋友。
後來,從孫夫人的口中得知。
他的女朋友忽悠孫總的情人,聯合孫夫人搜集了孫總大量的出軌證據,讓孫夫人在離婚官司上,牟利了三個億。
孫夫人投資了傅辰宴三千萬,以示感激。
蘇晚晚為了他,不對,應該是為了他的錢!
從來都是一個不擇手段的女人。
“蘇晚晚,我求求你,放了茹風,好不好?”
傅辰宴眼尾發紅,看樣子是真的著急。
蘇晚晚忍住心底的酸澀,還是那般平靜的聲音道:
“傅辰宴,這出戲根本就是許茹風自導自演,我從未想過動她。”
“我說過的,傅辰宴,你如果喜歡上別的女人,我會退出。”
“我都願意把你讓給她,又怎麼會動她!”
傅辰宴莫名煩躁起來,他一腳踢在床頭櫃上,發紅的眸子,帶著怨恨瞪著蘇晚晚。
“你這樣的女人,能有幾句話是真的。”
蘇晚晚心頭一悶,她吸了吸鼻子,
“傅辰宴,你既然如此討厭我,又為什麼對我那麼好呢,還跟我求婚?”
“你厭我,我們早點一拍兩散,不好嗎?又何必彼此折磨!”
傅辰宴像是被觸碰了逆鱗,咆哮道:“你以為我願意對你好,我那是贖罪,懂嗎?”
“贖罪,什麼意思?”
這個秘密,埋藏在傅辰宴心底很久,他從不敢讓蘇晚晚受委屈,因為如今她經歷的一切,都是因為他。
為了許茹風索性說開了。
“蘇晚晚,還記得你那個跑路的父親吧。”
蘇父在蘇晚晚剛上大學的時候,跟一個女人跑了。
“那個拐跑你父親的女人,就是我的母親。”
她的腦袋嗡嗡作響,像是被雷劈了一樣。
傅辰宴滿是埋怨的話語還在繼續,
“你以為當初我是心疼你,才讓你來我家好吃好喝的,我不過是按照我媽的意思,好讓你父親過來找你,給她們創造見面的機會。”
“就在你高高興興舔著棒棒糖的時候,你的父親正跟我的母親在……”
“啪——”蘇晚晚直起身子,狠狠給了傅辰宴一巴掌,“齷齪!”
傅辰宴擦了擦嘴角的血痕,冷聲道:
“其實你每次玩勾引,人心那一套,我都覺得你特、別、髒!”
“跟你求婚,隻是為了安撫你,不希望你動我的小雀兒。”
“還有——蘇晚晚,我從來沒有愛過你這種恐怖的女人!”
蘇晚晚再也忍不住,趴在床邊嘔吐著。
她不就是愛上一個人,醒悟後準備退出。
為什麼偏偏還要經歷這種絕望!
那些在夢中會惹她哭泣的甜蜜回憶,那些飛蛾撲火的付出,瞬間支離破碎,化為一道又一道利刃,穿心而過。
蘇晚晚重重捶打著胸口,哭的那樣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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