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我看到彈幕在亂罵。
「天S的!男主不行?褲子都脫了!他居然不行?」
「不是,劇情崩成這樣,沒人管管嗎?我要給作者寄刀片!」
「等等,你們發現沒有,男主好像看到受受渾身疤痕才不行的,他甚至親不下嘴。」
......
我松了口氣:「你給皇上下藥了?」
許巍洲不好意思的摸了摸下巴:「你兄長問我要了讓人不舉的藥,塗在了身上,說要防色狼。」
我抽了抽嘴角,但這不是良久之計,萬一遲昭要和沈姝華一起洗澡,藥粉洗掉了,還是要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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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將軍也知道,我是個有名無實的皇後,皇上雖沒餓S我,但也沒給我什麼賞賜,這銀子,能否打點折?」
「那要不這樣,皇後把自己賠給我,如何?」許巍洲眼裡攢著一道光,像是要把我點著一樣。
「許將軍是在玩一見鍾情的戲碼嗎?」我輕笑一聲,他是這書中的反派,若無我的幹擾,按照原劇情,他會在被沈姝華的不斷拒絕中萌生造反的念頭。
畢竟隻要有了皇位,天底下都是他的。
但很可惜,離那位置一步之遙時,因為輕信沈姝華,被一杯毒酒送上了天。
「許將軍是人中龍鳳,豈能被兒女情長所左右了,我知你的野心,所以不會阻攔你,給銀子似乎表達不了對許將軍的感激,不如,我助你一臂之力吧?」
許巍洲的眼神暗了一瞬,整個人散發出迫人的氣勢,須臾又柔和下來:「皇後不信我?」
「信你什麼?信你我隻是救你一命,你就要S要活的以身相許?還是信你是個臉盲,卻對著我的畫像日夜觀摩,而情根深種?許將軍,你我都不是傻子,不用做出一副情深不壽的做派。」我直接挑明了他的目的。
許魏洲的眼裡閃過一絲贊許:「皇後若助了我,那你如何自處?」
「我假S出宮,你隨意,但我哥要跟著我走,他腦子不好,我不放心。」
話畢,我伸出手掌,許巍洲會意,輕擊三下,最後一下,反握住我的手:「我似乎有點不舍得了。」
我抽出手,勸到:「後宮三千人與我一人,我相信許將軍會怎麼選。」
11
遲昭雖是男主,可也不妨礙他馬不停蹄的往後宮張羅妃子。
等我回到殿裡,沈姝華已經等在了那裡。
他嚇得瑟瑟發抖的握住我的手:「嬌嬌,皇上差點對我......幸好我有防備,這宮裡怕是不能待了,雀兒還等著我出宮成親呢,我的清白是雀兒的。」
闫雀正是沈姝華的心愛之人,也是軍中女醫。
性格潑辣,爽朗,我雖沒見過,但覺得配他錯錯有餘。
「哥哥想出宮嗎?但出宮要放棄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
他垂頭不語,半晌,似乎下定了決心:「我想過了,當初去參軍,是想保護你,後來好不容易有了點身份地位,回來後,卻一直被你保護,還要害你提心吊膽,可能我能做的,就是出宮不給你添麻煩了。」「雀兒說的對,若是一個人能力有限,那就乖乖站在那裡,不要給人添麻煩就行。」
我嘆了口氣,踮起腳尖,摸了摸沈姝華的腦袋:「哥哥於我,從不是麻煩。」
「真的?」他仰起頭,湿漉漉的眼神看的我心一軟。
「真的。我隨哥哥一起出宮可好?」
「可你是皇後,怎麼出宮?」
「哥哥可知,我這皇後隻是暫時替你佔著位置嗎?」我把遲昭對他的圖謀全部說了出來。
彈幕:「不是,女配瘋了?分明是真愛,被他說成了強取豪奪!男主對受受可是捧到了心尖上,還特意命人在打造琉璃宮,準備等女配生下孩子後,讓受受取而代之做皇後,屆時,一家三口,多麼美好啊。」
「受受別聽!是惡評!」「做皇後不好嗎?有權有勢,吃喝不愁,受受這是被洗腦了啊!」「不過......你們有沒有覺得女配說的對啊?受受看過外頭的風景後,還能拘束在宮裡一輩子做個菟絲花嗎?」
「樓上言之有理,我家狗自從去外面偷吃過野屎後,就再也不吃自己的屎了。」
......
「嬌嬌......苦了你了!」沈姝華眼眶泛紅,拳頭緊握:「他打著滿足私欲的幌子,說什麼真愛,雀兒才是我的真愛,知道戰場上會受傷,卻從不讓我退縮做逃兵,她說,我S了,她會一輩子不嫁人,做個醫女,行醫世間。」
我心裡對闫雀的好奇日盛。
朝堂上,遲昭從被逼生到被質疑不行。
退朝後,他發了好大一通火氣,到沈貴妃那兒直接把人摁在了榻上,幸好在關鍵時刻,沈貴妃說自己來了月事。
他又故意將茶水潑在沈姝華身上,在屏風後面看著他換衣服,明明離得遠了有反應,可一旦靠的近了,那反應又沒了。
幾次下來,遲昭知道了沈姝華一定動了什麼手腳,惱羞成怒之下,命人把我帶過去,以我做要挾,逼他就範。
沈姝華被逼坐在浴桶中,任憑遲昭一桶桶水的兜頭澆下,將身上的藥粉洗的一幹二淨。
「姝華,是我太放任你了,朕一直沒動沈嬌,就是看在你的份上,但你若遲遲不給朕,沈嬌怕是......」
「等你委身於朕後,讓你妹妹替我們生個孩子可好?像你又像朕的孩子。」
一陣輕笑傳來,我忍住喉嚨裡翻出來的惡心。
圍住我的五個太監色眯眯的盯著我,手裡拿著不同的道具朝我漸漸逼近。
12
我眯了眯眼睛:「許將軍想看我叫救命還是想看我害怕的樣子?要不我先演一下?」
窗口翻進來一個人,三兩下就把太監們打暈在地。
許巍洲拍拍手,眼裡閃過一絲趣味,調笑道:「皇後知道我在?」
「隻是賭一下。」我懶洋洋的掀起眼皮子:「能不能先給我解綁?」
他笑了笑,給我松開繩子。
我揉了揉被捆出印子的手腕,沒好氣的瞪他一眼:「將軍要是再來晚些,我生怕自己倒戈了。」
這些時日,沈姝華一直約遲昭遊御花園,那花都快摘光了,又有沈貴妃不停的以送甜點的名義去把御書房的人調開,我才得以偷出皇宮的邊防圖。
彈幕花屏了下,又出現了。
自從沈姝華的性取向被我掰正後,它出現的沒那麼頻繁了,一直斷斷續續。
「這個男主有點廢啊,都快大結局了,家都被反派偷了,還在那裡跟小受嘰嘰歪歪。」
「這麼窩囊,退錢!我可是充了 19.9 元!高開低走!差評!」
「你們快看,男主居然上了道具,我有點興奮了。」
道具?什麼道具?
我冷不丁想到花樓裡對於不聽話的小倌會用一些特制的道具來逼迫他們乖乖就範。
「隔壁到底是我哥,要是出了什麼差池,我和許將軍的合作就作廢。」
「請皇後再稍等一會兒,我的人還在找解藥,所以......」許魏洲低垂的眉眼裡積攢著濃厚的S意。
遲昭雖不是個好皇帝,暴戾恣睢,但控制人心的手段還是很到位,他生怕許巍洲叛變,特意在他身邊安插了個奸細,日夜給他下毒。
就算被發現了,這毒也要一月一次的解藥方可控制。
本來下毒那人是沈姝華,不過現在已經偏離原來劇情很遠了,但是還是沒逃開中毒的命運。「不用找了,解藥在我哥身上。」我頓了下:「另外......能證明許將軍身份的證人,也隻有藏在我知道的地方。」
隻有沈姝華不被防備可以靠近遲昭,所以拿到解藥的人選,隻有他一人。
許魏洲猛然抬頭,震驚之餘,意味深長的說了句:「皇後似乎什麼都知道......」
我笑了笑,並沒有回答他。
感謝彈幕的劇透,讓我知道了許魏洲的真實身份。
他才是嫡傳正統。
而遲昭,不過是先後身邊嬤嬤的孫子。
兩人同天生子,又被換子。
我根據彈幕裡的消息,找到了遲昭的生母,知道真正的太子身上有塊和先後一樣的桃花印記。
隔壁,忽然傳來咚的一聲悶響,沈姝華低罵:「還沒我長,拿出來秀什麼秀!」
有人幹咳一聲,將沈姝華帶到了我面前,他面色咻的一下爆紅,結結巴巴:「嬌嬌......你剛沒聽到什麼吧?」
我忍住笑:「沒有,剛被綁起來塞住耳朵了,幸得許將軍相救。」
遲昭倒下的那刻,彈幕徹底蹦碎了,散成一片雪花,消失不見了。
我讓沈姝華拿出解藥交給了許巍洲。
他拿在手裡轉了一圈,問道:「非要出宮?」
13
沈姝華警惕的將我護在身後:「將軍,我妹妹日後是要留在家裡招婿的,一夫三妾少不了,而我要跟著雀兒去行醫。若將軍真想感謝我們,那就給我妹妹賜幾個貌美的夫婿就行。」
我沒忍住笑了出來,想不到一時的玩笑話,沈姝華竟記在了心裡。
許巍洲也失笑了:「在你沒娶夫之前,我的後位會一直為你留著。」
我道了聲謝,又問他要了道我爹和夫人和離的旨意。
出宮時,我順道拐去了沈貴妃那兒,問她要不要和我一起走?
她拿出早就收拾好的包袱,一把甩在身後:「不走留在這當寡婦嗎?外頭聽聞隻要有錢,就可以養好多個面首。」
我們回到家時,赫然發現我爹站在門口苦苦哀求夫人回去,被我娘一盆洗腳水,澆的透心涼。
「芙兒,是我瞎了眼,被那賤人所勾引了,你就原諒我一回吧,姝華如今也正常了,當上了御前侍衛,你我都沒有損失。」
我爹一回頭見到我們,立馬舔著臉過來了:「嬌嬌,你不是皇後嗎?怎麼出宮了?對了,你趕緊跟你娘說說,哪有女人家在外分府別過的,丟人不丟人,趕緊跟我回去!」
我把旨意往他臉上一丟:「侯爺若再來纏著我娘他們,別怪我報官抓人了。」
「這是什麼?」他打開一看,臉色大變,狠狠丟在地上:「我不信!歷來隻有男子休妻,哪有和離之說!我要去找皇上!」
可沒等他走出幾步,遠處的喪鍾聲聲傳來。
「侯爺,皇上駕崩了,你要找,隻能去地下找了。」我涼涼的瞥了他一眼:「這旨意,是新帝下的,我才知道,許將軍才是正統,你要鳴不平,那就去找新帝吧。」
「對了,我聽聞你與新帝不和,還背地裡說過人家粗鄙。我若是你,就會縮著腦袋,不聲不響的關起門來過日子, 沒準哪天,新帝想起你,順帶把你給發作一通。」
「逆女!你這個逆女!果然是妾生的,上不得臺面!姝華, 你和將軍要好, 你幫我去說說情。」他偏頭拉住沈姝華。
「爹,兒子沒用,你別指望我了, 我日後要入贅闫家,這裡當家做主的是妹妹。」沈姝華撫開他的手,正色道。
他的話劈的我爹臉色煞白, 仿佛老了十歲, 一屁股癱坐在地上。
我繞開他,進門後直接把他關在了門外。
夫人淚眼朦朧的看著沈姝華, 似是不敢相信那個隻會採花撲蝶,跳舞彈琴的兒子成了正常人。
「娘, 是兒子不孝, 累的你操心了。」沈姝華哐的跪下, 嗑了三個頭。
姨娘指著自己的腦袋, 悄悄問我:「你哥他......真的正常了?」
「不僅正常了,還有媳婦了。」
夫人激動的語無倫次:「好, 我兒是好的。」
沈貴妃在一旁不停的抹眼淚:「這沈姝華以前沒幹過人事嗎?」
沈姝華和闫雀成完親的第二天, 兩人就跑了。
每月一封的家書, 讓我知道他們一路上救了多少人。
半年後,沈姝華來信,說闫雀有孕了,他們在江南租了個宅子, 暫時安頓了下來。
沈貴妃做了個女先生,不僅教琴棋書畫,還教騎射。
她說,這世間, 權勢名利和榮華富貴, 包括男人,她都嘗過了, 現在她想做其他的角色。
次年的春日,沈姝華命人送了一個剛百天的孩子回來, 取名沈望。
我終生未嫁, 開了幾間鋪子, 意外發覺了自己的經商天賦。
積年累月下, 生意竟遍布了全國。
其中最多的就是藥材鋪。
為的就是讓沈姝華和闫雀在救人時可以幫助他們解決無藥可醫的困境。
沈貴妃認了沈望做義子,她把他教的極好, 文韜武略,詩詞繪畫,樣樣精通。
許巍洲幾次想接我進宮, 都被我拒絕了。
有人說, 皇上是個臉盲, 上朝時,需要那些官員把名牌寫在身上。
但他寢殿裡有副仕女圖,上面畫著他唯一一個能記住的女子。
我聽後不置可否, 隨風散落腦後。
世間最不可信的就是帝王情愛,最能把控的,就是緊握在自己手裡的錢財。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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