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四十多年前,大祭司容川在苗寨內發起叛變,想除去苗王,自己統領整個苗疆。
然而苗人重義,絕大多數人隻願臣服於苗王和聖女,容川的反叛計劃進行得並不順利。
祖母身為苗疆聖女,擁有控制蠱王的能力。
但她發現容川的計劃時已然來不及,隻能帶著僅存的族人逃離苗疆,遁入了中原。
他們離開苗寨之前,為了不讓大祭司接觸到更多蠱王的秘密,直接一把火毀去了一切。
容川不甘心,帶著殘部追擊祖母一行人,最後祖母將族人藏於一個秘密之地後,以自身為餌,引開了容川。
後來奄奄一息的祖母被江嵩所救,二人日久生情,互許了今生。
祖母有了江嵩的庇護,容川無法奈何她,便想方設法在江嵩體內種下了要命的嗜心蠱。
嗜心蠱無法可解,容川本想借此除去江嵩,卻不知祖母用了什麼法子保下了他的性命,還令得此蠱傳了代,最後糾纏於兩代孫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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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到這裡,容川裂開一嘴黃牙,笑道:
「青鳶是苗疆歷代聖女之中最有天賦的,如果當年應了與我在一起,又何至於英年早逝。嘁,說什麼情比金堅,最後那江嵩還不是娶了其他高門貴女?丫頭,你不是討厭那江家人嗎,隻要你答應幫我個忙,我來替你折磨他們。」
28
我心裡白眼翻上了天,折磨也得我自己折磨,誰要你幫忙,但面上卻不敢太放肆,便問:
「什麼忙?」
老頭猥瑣一笑,伸手將跪在一旁的阿澗往前一推,小小的孩子瞬間撲倒在地。
「喏,就是個小忙,你不是挺喜歡這個小賤種嗎,給他生個孩子如何?哈哈哈,還山澗的澗,我告訴你丫頭,他就是個天生賤種,是父母私通生下沒人要的孩子,飢荒之年都要被丟入鍋裡煮了,是我路過救的他,阿賤他啊,是賤命的賤!」
我心裡怒意翻湧,忍不住破口大罵:
「你這個老不羞,他還隻是個孩子!」
容川捋了捋胡子,搖頭晃腦很是得意:
「他可不是什麼孩子,他都 17 歲了,隻是外表看起來小罷了,生孩子沒有影響的。從救他那天開始,我就給他種了蠱,他隻不過停止了身高和外貌的變化,卻能和那蠱蟲融合得這麼好,你說是不是賤人好養活?我來這村子裡四十年了,煉的蠱人少說也有上百個,可活下來的也就他一人而已。我給那些村民下了行屍蠱,個個都成了活S人,他們還以為真的能長生不老呢,S心塌地為我去村外抓人來,可抓來的都是廢物。」
「這些年來,我遊遍五湖四海找制蠱王之法,直到前段時間才突然意識到,蠱王早就被青鳶帶出了苗疆,她就是靠這個蠱王才能克制江嵩身上的嗜心蠱,讓他活下來的。她S前,將蠱王留給了你爹,你爹是男兒身,蠱王在他身上沒什麼作用,幸而他爭氣,生下了你。你有著青鳶的血脈,蠱王在你身上自是能發揮最大的作用。隻不過你身上的蠱王被青鳶改變了習性,已然不是純粹的蠱王了。但是不打緊,隻要你與我辛苦煉成功的蠱人生下個孩子,新的蠱王就能在這孩子身體中誕生,成為我最強的武器。」
「怎麼樣,也不是太難的忙吧?不管你答不答應,總之這孩子,你生定了!」
聽完他的話,我氣得抓狂,握住桌上的燭臺就朝他砸去:
「變態老頭,去S吧!」
可燭臺還沒碰到容川衣角,就有雙骨節分明的手從他身後伸出,牢牢掐住了我的喉嚨。
江聿珩雙目無神,出手卻快如閃電,直掐得我雙眼泛白,幾乎就要倒過去。
我費盡力氣喊他名字,他卻無任何反應。
看他呆滯的樣子,想必是被老頭下蠱控制了。
混蛋,真是半點都沒手軟。
倒在地上的阿澗立刻彈起,匍匐在容川腳邊不住磕頭,直將腦門磕出塊血漬:
「主人,放過姐姐,我答應,我答應你的要求!」
29
老頭聽到阿澗答應,滿意地點點頭,帶著行屍走肉般的江聿珩離開了房間。
再次獲得空氣,我捂著喉嚨不住地咳嗽。
阿澗跳上床榻,輕輕拍著我的背為我順氣,而我想到剛才他所說的話,不由得渾身一僵。
他應是感受到了我的防備,扯了扯嘴角想笑,最後還是沒笑出來,隻淡淡道:
「姐姐不用害怕,我現在不會對你做什麼的,主人要我們生下孩子,我起碼得給你一場婚禮吧。」
我皺眉回頭,隻想勸他:
「阿澗,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孩子,隻當你是個需要保護的小弟弟,我對你並沒有男女之情。」
他點點頭,樣子很是乖巧:
「我知道。姐姐你……現在會後悔對我那麼好嗎?」
我搖頭:
「不會。但你如果強迫我做不願意的事,我會恨你。」
他抬頭,笑容裡充滿了苦澀,襯得這張年幼的臉意外地違和。
他跳下床榻,輕輕掩上了房門。
我聽到一個帶著哭腔的聲音在門外低低說了個「好」字,尾音搖晃,頃刻間消散在風裡。
接下來幾天,阿澗每日都會親自給我送飯。
他一邊強硬地喂我吃下飯食,一邊不忘輕柔勸慰我:
「姐姐不必掙扎,我已和主人討到賞賜,不日我們就可以舉辦一個正式的婚禮。即使成親之後,阿澗也不會傷害姐姐的。」
如今,知曉了他實際的年齡,即使對著這張與之前一樣的臉,也再無法把他當作孩子看待。
我心裡有怨氣,也不想理他,索性轉過了身,背對著他。
他嘆了口氣,推門而出,房門再合上時,房中已多出一人。
30
見江聿珩目光呆滯站在房門口,我試探性上前,伸出手戳了戳他的臉。
他眉頭都沒動一下,可見還是被人操控的狀態。
我心裡生出一股迷茫,前路漫漫,我竟不知該何去何從。
我隻有些花拳繡腿傍身,身上還有蠱蟲威脅著性命,雖不知到底是情蠱還是容川說的蠱王,總歸不是個能善了的東西。
拉著江聿珩在榻邊坐下,我託腮坐在旁邊看他。
此時此刻,這個昔日的S對頭,竟是如今唯一能令我心安的人。
隻可惜連他都已經認不得我了。
我嘆了口氣,幹脆上手擰了把他的臉,他本就皮膚白皙,遭了我這下毒手,臉頰立刻紅了一片。
「哎,總不能真的嫁給阿澗吧。江聿珩,早知如此,當初和你成親那日,就同你圓了房,也好過現在你受人擺布,我也要身不由己。」
腦中靈光一閃,我突然一拍大腿,想到個好主意。
「江聿珩,與其如了那老變態的意,我還不如……先同你圓房呢!反正我們都拜過堂了!」
我撐起身,朝江聿珩湊近,思索該如何下手。
他皮膚是真的好,剛才被我掐過的地方紅痕未曾淡去,竟還漸漸蔓延到了耳根,扇子般的睫毛輕輕顫動,在眼尾投下一片陰影。
還挺……秀色可餐的。
我咽了咽唾沫,起身站到他身前,伸手重重一推,他便順著我的力道躺倒在了榻上。
我翻身坐上他的腿,眼角餘光卻瞥見他的手緊緊抓住了被褥,將那處揉成了皺巴巴的一小團。
我眼睛一亮,俯下身去看他的表情,有些期待地問:
「江聿珩,你……你能聽到我說話了?」
並無回應。
看來是他被我推倒之後的本能反應。
我失望地伸手去解他衣襟,在腦中仔細回想,當初與江聿珩成婚之前,娘親偷偷給我塞的秘戲圖裡,圓房的具體步驟。
可越回想越覺得不對勁,臉上不由自主開始發燙,竟與此刻被我壓在身下的江聿珩不相上下。
我猛地坐起身,忍不住給了自己一巴掌:
「宋沅昔,趁人之危,禽獸不如啊!」
江聿珩心儀之人乃是周若琳,所以新婚當晚冒著爆體而亡的危險也要為她守身如玉,這到時候他若是醒來發現失身與我,我怕是也得S到臨頭!
31
放棄了與江聿珩先圓房的念頭,日子很快便到了與阿澗成親那日。
真是想不到,我宋沅昔剛拜過堂不久,居然又要嫁給別人,那人還是我一直當弟弟愛護的小娃娃。
我被強行換上嫁衣,與同樣一身小喜服的阿澗跪在容川面前給他敬茶。
容川笑眯了眼,本就溝壑縱深的臉上因為喜悅顯得更加可怖。
他滿意地喝下阿澗遞給他的茶水,可下一瞬,杯盞落地,摔成碎片,容川掐著自己脖子,不停發出「嗬嗬」的聲響。
異變突起,原本來參加喜宴的村民見狀,紛紛露出猙獰的臉,開始朝我們撲來。
一道漆黑的身影閃過,衝在最前面的幾個村民頃刻間便被踢飛出好幾米遠。
江聿珩身形矯健,眼波流轉,哪裡還有半分被控制的樣子,他拉起我和阿澗後退,攔在我們身前不停應付橫衝而來的村民。
可那些村民人數太多,好似也不知恐懼和疲憊,即使面前已倒下幾十人,後面還在源源不斷朝我們撲來。
阿澗抹了把唇邊溢出的血漬,一把將我們推遠,聲嘶力竭大喊:
「珩哥,帶姐姐走,出去的方法我已告知,這裡我會盡力拖住,你們以後……保重。」
他說完,從懷裡掏出支骨笛,橫在嘴邊吹起了一首陌生的曲調。
骨笛聲中,村民們開始目光呆滯,腳步減緩,如無頭蒼蠅般在原地打起了轉。
而吹笛的阿澗,小小的身子筆挺地站著,隻留給我們一個倔強的背影。
但我卻能清晰看見他的腳邊,正一滴一滴灑落鮮紅的血液。
他是在以命為我們博一線生機?
32
這邊活S人大軍暫時被壓制住,那頭容川卻好似緩了過來。
他桀桀怪笑,語氣陰森:
「一個天生賤種,居然還妄想以命來換取珍視?他們二人出身名門,高高在上,又豈會真的將你放在心上?你犧牲自己融合了十多年的蠱來與我對抗,不會以為自己還能活命吧?」
說完,容川以手作哨,放入口中吹起了另一陣古怪的音調。
骨笛與哨聲碰撞,逐漸敗下陣來。
眼見骨笛掉落,阿澗噴出一大口鮮血,顫巍巍倒在了血泊中。
我目眦欲裂,大叫一聲撲去了阿澗的身邊。
我真的沒有辦法眼睜睜看著他S去,他這一生,已經太苦了。
江聿珩拉不住我,雙腳點地,騰空而起,轉身如鬼魅般來到容川身側,在老頭還未來得及反應之前,就將匕首扎進了他喉嚨。
容川單手捂上血流如注的咽喉,瞪大了眼睛似是不敢相信。
可無論他如何掙扎,最後都如隻破敗的布袋般摔在了地上,再無聲息。
容川一S,活S人們卻並無停止前進的勢頭,他們朝著我撲來,尖利的指甲劃破我的皮膚,留下道道血痕。
我抱住阿澗,將他護在懷裡,不願再讓他多受一絲傷害。
江聿珩見狀,又施展輕功飛撲而來,踹飛圍住我的幾個村民,卻因他們人數太多,再也無法突出重圍。
他毫不猶豫伸臂一攬,穩穩地擋在了我的身後。
活S人們分不清對象,隻知眼前是新鮮的血肉,張嘴便開始撕咬。
江聿珩後背和手臂都被咬破,血順著手臂滑下,落在地上,與我的血液融合在一起,漸漸蜿蜒開來。
他緊緊靠在我身後,聲音顫動,卻是從未有過的溫柔:
「阿沅,若不能同生,但願共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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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老天到底是有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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