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被劇情操控的女主如何獲得自由
顧舟救贖任務完成後沒有脫離小世界,而是和我結了婚。
婚後第四年我們恩愛有加,直到他的白月光離婚回國。
顧舟突然藏起我們的婚紗照,丟掉了我的一切生活用品,隻是因為白月光要來家裡吃一頓午飯。
出差結束後,我平靜地和顧舟約好辦離婚。
此時,我又聽到了系統的聲音。
【顧舟,你強行幹涉劇情,本系統決定再次修改你的記憶。】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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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政局外,他穿的隆重且張揚,迫不及待地接過我的包。
“緩緩,我們終於要結婚了!”
我打開聊天記錄丟給對方展示,裡面的信息少得可憐。
【離婚吧。】
【好。】
【下周五。】
【可以。】
顧舟瞬間瞳孔地震,他手足無措地跟我解釋:“我一定是被盜號了!”
他手腕上,還戴著白月光周婉的玫瑰金蝴蝶結發圈,無名指上的婚戒卻早已摘下。
我疑惑地皺了皺眉:“你今年幾歲?”
“24歲,早就到法定結婚年齡了!”
可一個月前,他剛滿30歲。
生日那天,我提前定了蛋糕和餐廳,打了十幾通電話也無人接聽,差點報警。
結果他出現在周婉的朋友圈裡,用周婉的口紅寫了一個生日願望——和最愛的人結婚。
我們是已婚狀態,所以“最愛的人”不是我。
經過一番考證,我斷定現在的顧舟失憶了。
顧舟S活不肯離婚,我隻好先回家收拾東西。
他像犯了錯的大狗狗,垂著腦袋跟在我身後,跟到車旁邊搶先一步去拉駕駛室的門。
沒拉動。
我指了指他斜後方:“那才是你的車。”
從這個方向看,剛好能看見副駕駛座椅頭枕的皮卡丘,換成了周婉喜歡的玲娜貝兒。
誰料顧舟眼珠子一轉,直接搶了我的車鑰匙,拉著我上他的車。
“林緩,我不知道24歲到30歲發生了什麼,但是我很清楚,我愛你。”顧舟的語氣格外鄭重。
懶得和神經病計較。
上了車,調整座椅的時候,我不慎看見了一隻超薄套的外包裝。
我抓過顧舟的耳朵往下壓:“把你的垃圾清理了。”
“絕對不是我!”顧舟委屈嘟囔,卻還是用紙巾包了,嫌棄地丟到外面的垃圾桶。
回來時他再度強調:“我不是那麼放蕩的人……”
這句話一點底氣也沒有。
2
回到家,顧舟先在客廳轉了一圈,自我吐槽道:“六年啊,我居然讓你住這種鴿子籠?難道30歲的我一事無成?”
恰恰相反,他現在是商圈新貴。
年初還買了一套大平層,兩個月前周婉回國,直接拎包入住。
“這確定是我們的婚房?怎麼家裡一張照片也沒有?以我的性格,一定要擺滿所有房間的!”
我踢了踢沙發旁邊的儲物櫃。
顧舟立刻拉開,雜亂的相框哗啦啦掉下來,玻璃板碎了一地。
他小心翼翼把所有照片清理出來,一張張擺在茶幾上。
我收拾完一隻行李箱,準備去洗手,就聽見他在衛生間瘋狂呼喚系統。
“到底怎麼回事?我為什麼突然穿越到六年後?狗系統,你說話啊,別躲在後面不吱聲,我知道你在看!”
我敲了敲門,他打開後眼神閃躲,似乎在猶豫要不要問我聽到了多少。
我好心告訴他:“任務完成,你的系統早就離開了。”
顧舟緊張地抓著門把手,小心翼翼問:“你怎麼知道有系統。”
“一開始就知道。”
我洗了手,繼續收拾衣服。
顧舟就蹲在我的行李箱旁邊,仰著頭沉默地看著我忙碌,時不時還幫我整理一下行李箱。
拉上拉鏈以後,他突然抱住行李箱,可憐巴巴的望著我。
“緩緩,雖然我接近你是系統任務,但我對你的感情是真的。你能不能不要拋棄我?”
我嘆了一口氣:“你去找找我的牙刷、潔面乳和拖鞋。”
顧舟立刻去找,十幾分鍾後,他幾乎把整個家裡都翻了遍也找不到。
我拖著行李箱從客廳走過,他連忙擋在門口。
“知道為什麼找不到嗎?”
他搖頭。
“因為全都被你丟掉了。”
是他先拋棄了我。
3
下午我去醫院復診。
醫生說我的骨折恢復的很好,以後注意不要二次受傷。
謝過醫生,出診室時剛好看見顧舟氣喘籲籲地跑上樓。
他快速張望了一番,瞬間鎖定我的位置,急切地跑過來抓住我的手:“你生病了還是受傷了?嚴不嚴重?”
心疼的眼神讓我覺得恍惚。
年初我意外出了車禍,醫院幫我聯系家屬到院籤字手術,他說在忙。
之後就打不通了。
後來才知道他忙著陪周婉看極光。
我抽回手,懶得與他多說。
他垂眸思考了一秒,大步走進了診室,然後我就聽見醫生罵他。
他一句也沒有辯駁,反而虛心求教後續調養注意事項,醫生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早幹什麼去了!”
我心中突然湧出一股悲涼。
24歲的顧舟愛我如命。
30歲的顧舟棄我如塵。
沒有誰的人生會停留在24歲。
我轉身離開。
鹹魚彈出新消息。
三天前掛上去的婚戒已經被拍下,對方要求找個珠寶店鑑定,現場交易。
溝通後,約好下午5點商場見。
買家是一對小情侶。
“他說以後會給我更好的,我相信他。而且姐你賣這麼便宜,怎麼算都是我們賺了。”女生滿臉幸福。
顧舟也說過類似的話。
但那枚更大、更好看的戒指,已經戴在了周婉手上。
辭別小情侶,隨便找了個面館對付幾口,算作晚飯。
刷手機時,正好看見周婉的朋友圈。
精致的法餐與玫瑰花,半杯濃豔的紅酒。
配文:都說了不要給我請廚師,就不聽!
同時,顧舟的消息彈出。
【緩緩,你在哪兒?發個定位我去接你。】
離開時我回復了一個定位。
很久以後我才聽說,他那晚上上下下跑了好幾遍,也沒有找到人,反而一眼看見了我賣出去的婚戒。
又花高價買了回來。
4
周一上班,顧舟等在公司門口。
前臺說:“我還沒上班他就來了。”
顧舟眼圈發紅,看起來一夜未眠。
“緩緩,你看見我的戒指了嗎?”他忐忑地盯著我空空的手指,“我在家裡找了好幾遍……我找不到……”
“魚缸找了嗎?”
顧舟嫌棄又錯愕,畢竟他自己說過,婚戒隻能出現在我們的床頭,以及他的手指上。
“回去看看客廳監控吧。”我繞過他,走進公司。
周婉上門那天,顧舟盡量把家裡收拾出獨居的狀態,誰知開門時才發現忘了摘戒指。
於是趁周婉換鞋之際,做賊似得快速摘下,隨手丟進了魚缸。
顧舟卻在身後叫住我:“等一下,你的發圈。”
他抬起手腕,眼裡浮出一絲希冀。
“不是我的。”
顧舟瞬間僵住。
幾分鍾後,前臺告訴我,他摘下發圈丟進了垃圾桶,還罵了一句“晦氣”。
當日他摘下戒指時,又罵過什麼呢?
之後一周,我都沒有再見到顧舟。
直到周五下班,他等在地下停車場,不由分說將我塞進了他的車。
“緩緩,我花了一周了解自己的惡行,許多事我自己也想不通,但我聯系了周婉,今天我們就把一切都說開。”
“我不愛周婉,我隻愛你!”
顧舟認真地像是在宣誓。
他乞求地望著我,期待我的回應。
我微微皺了皺眉,盡量讓自己心平氣和。
“最晚下周五,如果不能協議離婚,我就隻能找律師起訴離婚了。”
“你為什麼不能給我一個機會?我真的什麼也沒做過!”顧舟又急又氣,眼裡蓄上了薄霧。
“不記得不代表沒有發生過。顧舟,回到現實吧,你不是24歲。”
5
顧舟固執地要帶我去見周婉。
雅座屏風內,周婉正在打電話。
“不說了不說了,一會兒還要配合顧舟演戲呢。不知道他哪根筋搭錯了,說好的要離婚,突然又不離了,還非要我親口告訴林緩,我和顧舟是清白的。這話你信啊?要不是顧舟,我和前夫也不會那麼快離婚。”
“說到底,隻是錯誤的時間遇上錯誤的人,我和林緩都該各歸各位了。”
“放心,到時候你一定是我的伴娘。”
顧舟急忙拽住我。
“不是這樣的……”
“周婉,你為什麼要撒謊!”顧舟繞過屏風,仿佛遭受了不白之冤,又氣又怒,“我和你隻是鄰居,我當初追緩緩的時候,你還給我出過主意,我知道我有多愛她,你為什麼要破壞我們的感情!”
周婉臉上浮現一瞬的慌張,她快速打量了我一番,皮笑肉不笑道:“林緩,我不知道你又給顧舟灌了什麼迷藥,但他在芬蘭向我發過誓,要一生一世跟我在一起。”
“他隻是太善良,因為你是孤兒,一旦離婚便了無依靠,這才遲遲沒有開口。但他不愛你,你應該能感受到吧?”
我點點頭:“所以你催一催他,我也很急的。”
周婉驚訝地挑眉:“希望你不是以退為進。”
“沒人會為一坨垃圾回頭。”
“夠了!”顧舟狠狠摔了杯子,“你們能不能尊重一下我?”
“周婉,我不愛你,絕對不會跟你結婚!我勸你早點把我的房子、車子還回來,否則我會起訴你私闖民宅、霸佔他人財產。”
“林緩,我不會同意離婚。你可以恨我,但休想撇下我,更別想去找你的男主,你跟他的姻緣線已經斷了,你隻能是……”
顧舟話未說完,突然毫無徵兆地暈倒了。
6
我準備撥打急救電話。
周婉卻說隻是低血糖,讓服務員幫忙抬到椅子上,從自己包裡拿出備用鑰匙,去顧舟車上找了一瓶藥。
“你不跟我過去?”周婉關上車門時,叫住了我。
我冷淡地說:“希望下次見面,是離婚的時候。”
僅僅三天,顧舟又來了。
這一次,他的氣質與上次完全不一樣,看我的眼神也更加冷漠。
看來是恢復記憶了。
“我們談談。”
“我很忙,除非是離婚的事,否則免談。”
“就是談離婚。”
顧舟定了我們常去的餐廳。
似乎是店慶,每桌都送了一份甜點。
“她不吃牛油果。”顧舟攔住服務員。
服務員笑著問:“我們還有櫻桃、草莓、芒果三種口味,請問您需要哪一種?”
“芒果。”顧舟脫口而出。
他記得我所有的喜好。
可當他轉過頭來時,冷漠的眼神裡添了幾分厭憎。
“直入主題吧,談完我還得回去加班。”我垂下眼,專心攪著手裡的咖啡。
對面的身影似乎僵了僵。
“緩緩……”
餐廳悠揚的音樂聲中,我竟恍惚得聽見他不舍地喊我的名字。
纏綿,深情。
我捏著勺柄,讓自己鎮定下來。
抬眼時,隻看見一張冰冷的臉和緊抿的唇。
我不由得嘲笑自己,居然會產生幻覺。
我和顧舟第一次接觸時,我也以為那是幻覺。
要賭債的找上門,說要砍了我爸的手,我爸把我往前一推,諂媚討好道:“這丫頭12歲了,隨便玩,求你們再通融幾天。”
突然,時間停止。
“她就是女主?太慘了吧!”
【正因為女主幼年悽慘,長大後依舊學不會如何愛人,導致男主愛的很辛苦,所以才需要宿主來拯救。】
“那我預支積分給她買一個心願卡吧。”
7
“小妹妹,我是聖誕老人,說出你的心願我來幫你實現。”
“我希望……爸爸消失。”
時間重新轉動。
要債的把我往旁邊一推,一腳踹在我爸肚子上,大罵:“一根豆芽菜就想打發我們,當我們要飯啊?兄弟們,打!”
我躲在垃圾桶旁,恐懼卻冷靜地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要債的打S了我爸,警察來了以後又逮捕了要債的。
我被送去福利院。
福利院的一切都需要搶,在管理員看不見的地方還會有霸凌,但我不在乎。
至少,我每天都有三頓飯吃。
偶爾我會懷疑,那天聽到的聲音是幻覺。
聖誕老人也是幻覺。
直到我在福利院外遇見了顧舟。
“女主防備心那麼重,我給她送紅燒肉她真的會吃?”
【宿主試試呢?】
我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那碗肉好香啊。
“哥哥,我可以吃嗎?”我小心翼翼地走過去,努力讓自己笑得可愛一點。
可是老舊的玻璃窗上映著我營養不良的臉,像一隻餓S鬼。
“系統系統,女主居然對我笑!你不是說她遇見男主之前,從來不笑嗎?她真的好瘦,臉上一點肉也沒有……”
顧舟一面和系統吐槽,一面溫聲請我吃肉。
他想要積分,我想要好處。
我們各取所需。
漸漸的,我們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表面朋友。
高二那年,顧舟提過很多次的“男主”終於出現了。
我的身體莫名長出來一條紅線,與男主葉川緊緊相連。
我對葉川一見鍾情。
我也不太確定,但我會在課上悄悄透過玻璃窗看他的側臉,會專心聽他說過的每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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