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澤,放開我。”
“不,我不放,白悠然,你隻能嫁給我。”
他搖著頭,好像真的愛極了我。
我餘光督到一抹白色身影,往那邊看去,正對上一道怨毒的視線。
我勾了勾唇,故意放柔了聲音。
“顧澤,你說我隻能嫁給你,可是,你愛的是林欣,你要是娶了我,就得拋棄她,你真的願意嗎?”
話落,顧澤身子一頓,收緊了雙臂。
我看著咬牙切齒的林欣,忽然期待起顧澤的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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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他可是為了林欣親手S了我。
重來一次,一個是他愛了兩年的女人,一個是顧家繼承人的位置。
我也很好奇,他究竟會怎麼選。
下一秒,我聽到了顧澤刻意放柔的聲音。
“悠然,我對林欣,隻是玩玩兒而已,我真正愛的人其實是你。”
“我和你二十多年,怎麼會被區區兩年就比下去呢?”
“你要相信我。”
我從他懷裡退出,看著他滿臉的柔情,我隻覺惡心。
上一世,林欣S後,他也是這樣說的,可結果呢?
我在顧澤期待的眼神中後退兩步。
那抹白色身影衝了過來,揚手給了他一巴掌。
“顧澤,你騙我,你說你找白悠然隻是想教訓她一頓,你居然還想拋棄我娶她?”
“你就這麼對我?你怎麼能這麼對我?”
林欣紅著眼,委屈又氣憤。
顧澤被那一巴掌打懵了,他隻覺得好吵,那道聲音還喋喋不休的說著。
他實在煩,揚手還了回去。
“閉嘴,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打我,知道我是誰嗎?我是顧氏總裁,小心我告你,讓你吃一輩子牢飯。”
顧澤這一巴掌,半點沒收力,林欣被他扇翻在地。
她不可置信的捂著臉看著顧澤,眼淚刷刷流出。
“你打我?顧澤,我還懷著你的孩子,你居然打我?”
我無心看他們的恩怨情仇,正欲離開時,顧澤突然從身後抱住了我。
“別走,悠然別走,你別聽這個女人胡說,我來找你,是真的知道錯了。”
“我真的意識到,我愛的是你了,悠然。”
我脖頸突然有些湿涼,下一秒,我聽到了幾聲抽泣。
顧澤居然在哭。
他聲音顫抖,斷斷續續說道:“悠然,從你選擇顧琛的那一刻起,我所有的情緒都崩潰了,什麼林欣,什麼繼承人,我統統不在乎,我想要的,從始至終都隻有你。”
“以前是我混蛋,我太心高氣傲,不滿被家裡安排,又正遇上林欣蠱惑,所以,我才以為我不喜歡你,才一次次的反抗這場婚事。”
“可是現在我清醒過來了,我明白了自己對你的感情,悠然,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再給我們一次機會。”
7
我不知道他說的是真是假,不過這都不重要了。
我冷漠的掰開他的手,淡淡道:“顧澤,你在痴人說夢。”
“我厭惡你還來不及,機會?你配嗎?”
“以後,你就好好和你的欣欣雙宿雙飛吧,再敢出現在我面前,別怪我不客氣。”
顧澤不肯松手,還想糾纏時,一抹高大的身影忽然擋在了我面前。
“她說的已經夠清楚了,你再碰她一個試試?”
我不知道顧琛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又聽到了多少,俊朗的五官看不出喜怒,可我卻感覺到他在高興。
也對,他終於得到了顧家繼承人的位置,終於能夠宣泄這麼多年的仇恨和不滿了,他是該高興的。
顧琛很會打架,不出幾招,顧澤就被他打倒在地,發出劇烈咳嗽。
這一幕,和十年前完全反了過來。
十年前,隻有顧澤欺負顧琛的份。
現在,顧琛卻居高臨下的睥睨著顧澤,看他的眼神如看一隻蝼蟻。
“她說她不喜歡你,你耳聾了聽不見是嗎?”
顧澤滿眼恨意,咬牙切齒道:“你以為她就喜歡你嗎?顧琛,悠然不過是用你來氣我而已,你真以為自己算個東西?”
“你還不知道吧,她懷孕了,是我的,孩子已經三個月了,再過幾個月,我請你喝我們孩子的滿月酒啊。”
顧琛嗤笑一聲,抬了抬手,幾個保鏢湧了過來。
他冷聲道:“打,留口氣就行,也該讓他知道,滿嘴胡言是要付出代價的。”
保鏢都是受過專業訓練的,他們不會讓顧澤S,卻能讓他生不如S。
上車後,顧琛一言不發。
逼仄的車廂一片寂靜,我猶豫再三,問道:“你跟蹤我?”
顧琛幽深的眸直視著我,“不可以嗎?”
我一時氣急,他淡淡道:“我們既是合作,那我當然要確定你這個合作伙伴可不可信。”
我不服氣的懟他。
“現在你看見了,可信嗎?”
他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勉強過關。”
之後,又是一路無言。
車剛停下,我賭氣下車,關車門時,我忽然聽見他叫了我一聲。
我疑惑看去,隻看見顧琛半張臉隱沒在昏暗裡,低聲響起。
“其實,當年安慰你的人不是顧澤,是我,小白是他下毒害S的。”
我如遭雷擊,怔怔的看著他。
“我憑什麼信你?”
“那朵白色的雞蛋花,還記得嗎?”
那些禮物中,唯有白色的雞蛋花每日都出現。
我眼前霧蒙蒙的,嗫嚅著唇:“為什麼?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顧琛自嘲一笑,“或許,是想嫁禍給我,讓你遠離我吧,你也真的拉黑了我不是嗎?”
當初,顧琛初到顧家時,和那裡格格不入,整個人散發著一股陰鬱感。
我經常去顧家找顧澤,有時候見了顧琛,也會和他說些話,送些給顧澤帶的小禮物。
後來,小白S了,顧澤說看見顧琛鬼鬼祟祟的接近過它,或許是他害S了小白,畢竟他那樣的人,沒什麼做不出來的。
我信了他的話,遠離了顧琛,沒想到,小白居然是他害S的。
我捏緊了拳,隻覺得渾身都冷。
怪不得,顧澤在聽到我說當年的事後會那麼茫然,原來,他不是忘了,隻是安慰我的根本不是他。
那天之後,我和顧琛陷入了一種詭異的默契。
他自動承擔起家裡的一日三餐,每天準時送我上下班,風雨無阻。
這天,我和顧琛買完菜回家,卻看見門口蹲了一個人。
他蜷縮著身子,眉心緊鎖,睡得很不安穩。
是顧澤。
8
顧琛冷漠的擰開一瓶礦泉水,從頭澆下,顧澤打了個激靈,有一瞬的茫然。
看見我後,他激動的起身。
“悠然,我終於見到你了,你怎麼把家裡的密碼改了,我已經和林欣說清楚了,以後我們之間不會再有第三個人了。”
“悠然,我們復合好不好?”
顧澤滿臉希冀,可在看到我面無表情時,他臉上的希冀又落了下去。
“悠然,你忘了嗎,你還懷著我的孩子,難道你真的想讓我的孩子叫別的男人爸爸?我不可能同意的,顧琛也不會心甘情願養一個不是他的種。”
“悠然,你認清現實吧,除了我,沒人會真心待你。”
顧琛氣惱的把他踹翻在地。
“你能不能好好說話,我什麼時候說不願意養這個孩子了?再敢胡言亂語,我打S你。”
我拉下了暴躁的顧琛,冷眼看向顧澤。
“真心待我?是指害S我的小白,為了林欣一次次傷害我嗎?”
顧澤滿臉錯愕,“你怎麼知道的?誰告訴你的?是不是顧琛?他的話你也信。”
“是啊,他的話,我就是信,至於這個孩子,早在你帶林欣去海邊過年那天,我就去醫院把他流掉了,現在你唯一的籌碼也沒了,你還不S心?”
顧澤怔怔的看向我的肚子,他顫抖的伸出手,我卻後退一步躲開。
突然,他目眦欲裂的朝我吼道:“白悠然,你他媽瘋了,那是我的孩子,你怎麼敢?”
我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發瘋,如果不是親身經歷過他的絕情,我也會以為他是真的在乎這個孩子。
可他這般,隻是因為失去了威脅我的籌碼。
顧澤漸漸平靜了下來,他面色頹然,苦笑道:“悠然,你是不是以為我還在算計你。”
“不是的,真的不是,我是真的知道錯了,在林欣因為我失去顧氏而露出真容的那一刻,我才徹底明白,她所謂的愛我,隻是愛我的身份、地位,她就是個賤人。”
訂婚宴之後,顧氏就開始由顧琛接手,顧琛把顧澤趕出了公司,又收購了他和顧母的股份。
顧父一直對顧琛心懷愧疚,對顧母更是沒什麼情分,所以,他對顧琛的所作所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現在的顧澤,沒錢沒權,林欣跟著他再也過不了優渥的生活。
顧澤本就是公子哥,過不了苦日子。
那天,他去了顧家,想找顧父要錢,可顧父卻不肯見他,他徹底沒了靠山。
等他失魂落魄的回到破出租屋,卻發現林欣在偷人。
懷著他的孩子,還和野男人苟且。
那個男人看見顧澤後,連褲子都沒來得及穿就跑了,顧澤就把所有的怒氣撒在了林欣身上。
林欣哭著求饒,試圖用孩子喚回他的理智。
顧澤卻紅著眼往她肚子上踹。
“孩子?你也配懷我的孩子,賤人,都是因為你,我失去了一切,你高興了,滿意了。”
“對,孩子,悠然還懷著我的孩子。”
顧澤像是找到了希望,他迫不及待地找到我,以為還能用孩子當籌碼。
可這個孩子,早就不存在了。
顧澤是被警察帶走的。
林欣S了。
被發現的時候,她已經躺在了血泊裡。
顧澤因故意S人,被判了S刑。
他執刑這天,正是我和顧琛的婚禮。
晚上,顧琛突然在我耳邊低聲道:“我一直想問你,既然流掉了孩子,為什麼不告訴我?”
我圈上他的脖頸,聲音沙啞:“你都能試探我,我當然也要試試你。”
在顧澤第一次找我那天,顧琛明明早就知道了,卻遲遲不出現,藏在暗中不知聽了多少。
他想借此試探我的誠意,後來,顧澤說出我懷孕,可顧琛卻一直沒問,我便也想試試他的誠意。
直到我看見他書房的育兒書和懷孕注意事項,我就知道他在接受這個孩子。
耳畔傳來一聲悶笑。
“那現在你看到了,我誠意十足。”
我笑了笑,“我也誠意十足。”
第二天,那份為期一年的結婚協議變成了碎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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