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們的溺愛,弟弟早就養成了頑劣的性格,不久前剛將縣太爺的兒子打成了重傷。
他們求我將贖身的銀兩讓給他們,我自是不願。
可我沒想到他們早已和老鸨達成了某種協議。
我被花樓的人扣留,身上的銀子被爹娘搶走了,我想要逃跑,卻再次被關進了地牢。
後來我才從花樓的姐妹口中得知,爹娘早在我剛入花樓時便與老鸨作了約定。
隻要我攢夠了贖身錢,他們便會來取。
我將永遠被困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成為爹娘與老鸨的搖錢樹。
知道真相那一刻,我的心都碎了。
為了擺脫這種受人桎梏的生活,我開始尋求逃脫之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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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現常去花樓倒夜香的小哥對我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
所以我引誘了他。
在小哥的幫助下,我成功逃出了花樓,卻在逃跑的路上被老鸨發現了。
她叫囂著想要將我押回去。
我拔出頭上的簪子,平生第一次S了人。
8
我成了官差們追捕的S人犯。
為了活命,我逃到了離家鄉很遠的地方,改名換姓,做起了小本生意,甚至還養了一隻可愛的小狗陪伴左右。
後來我遇見了姜堰。
沒錯,就是李書瑤心心念念,愛著的那個姜堰。
他說他對我一見鍾情,想要娶我為妻。
可在花樓待過的我,早就不相信這些花言巧語了。
我拒絕了。
姜堰卻沒有因此放棄,他對我展開了猛烈的追求。
我自嘲般將自己千瘡百孔的過往我告訴了他,沒想到他卻說他不在意。
「我愛的,是你這個人。」
「與你的過往無關。」
「你以前過得太辛苦了,往後我會是你的依靠。」
在他日復一日的追求下,我動搖了。
盡管早就知道男人的話不能全信,可我還是不能自拔,深深愛上了他。
他甚至還有模有樣地給了我一場盛大的迎親儀式。
可就在我們圓房的第二日,他將我丟進了軍營:
「身邊的人都說你很難騙,可是在本將軍看來,你也不過如此。」
「反正你早就被千人騎萬人睡,以後在軍營裡犒勞我的兄弟們,也算是給自己積德。」
那時我才知道,姜堰追求我,不過是因為他與手下的一場賭約。
而他早已與京中高貴的長公主殿下私訂終身,招惹我不過是想為枯燥無味的行軍生活中增添點樂趣。
我被他們困在軍營,成了軍妓,還染了病。
在得知自己不久於人世之後,我勾搭了姜堰身邊的副將,在姜堰洗澡時,偷偷往營帳裡吹入迷香,一刀結果了姜堰的命。
在很久之前我便知道,那副將是別人派來盯著姜堰的。
所以,我把姜堰的S嫁禍給了那個副將,金蟬脫殼。
我偷偷回到以前居住的小院,想要找回我的狗。
可我的鄰居卻將我的狗據為己有。
我向他們討要,他們滿口答應會將狗還給我,轉身卻將它活活打S。
他們當著我的面,吃了我的狗,甚至還嬉笑著分了我一碗湯:
「大旱之年,這些畜生不必留著,還是填飽肚子最重要。」
「往後你會找到更好的,別傷心了。」
當晚,我縱火燒了他們的房子,身心俱疲離開了那座小鎮。
我一路漂泊,居無定所。
義父義母在樹林裡救下我時,我已重病纏身,奄奄一息。
義母說自己醫人無數,定能將我治好,讓我積極配合治療。
可那時的我心力交瘁,早已對周遭的人沒了信任。
因為受不了病痛的折磨,我趁義母沒留意,偷偷溜了出去。
我找來一條白綾,想要體面地S去。
下一刻,一把帶了寒光的匕首劃破了那條白綾,沈南風毫不客氣地拽著我的後衣領,將我撂倒在地:
「S是這個世界上最容易的事。」
「你既然連S都不怕,還怕什麼呢?」
我不聽這些,奪過他手中的匕首想要自刎,卻見他自腰間掏出一張紙,自顧自念起來:
「十年人參一根五十兩,天山雪蓮一朵一百兩……」
他絮絮叨叨念了許多我聽不懂的名詞,隨後將那張紙塞進我手中:
「你若真想S,便先把病治好,努力把這些錢還給我之後再去尋S吧。」
「我好不容易攢了些私房錢,卻都被娘親搜刮去為你買藥。」
「如今我身無分文,你說說,你打算怎麼補償我?」
我看著手中的賬單,難免有些心虛:
「我……我也沒錢。」
沈南風雙手叉腰,冷哼一聲:
「既然如此,這些錢就當本公子買下你的命。」
「如今你的命是屬於沈家的,沒有本公子的允許,你不能S,知道嗎?」
我被他說得一愣一愣,茫然地點了點頭。
那一晚,他和身旁的護衛輪流在我房門前守了一整夜。
第二日,義母來看我,握著我的手說我生得與她S去的女兒很相似,讓我做沈家義女,了卻她多年來的遺憾。
沈南風在一旁竄導:
「就是就是,我一直想要一個妹妹,這麼多年娘親就是生不出來。」
「你要是做我的妹妹,你欠我那幾百兩銀子,便一筆勾銷了吧。」
後來我跪拜了義父義母,成了沈南風的義妹。
在我治病那段時間,沈南風就像一個嘴碎的老媽子,日日在我耳邊念叨,該如何調理身體,要如何放松心情。
他還帶我去掏鳥窩,去釣魚,去放風箏,去踏青。
他告訴我:
「人生這條路很長,未來如星辰大海般璀璨,不必局促於過去的半畝方塘。」
「就算生活已經在谷底了,也要大膽往前走,因為不管怎麼走,往後的日子都是向上的。」
在我人生最黑暗的那段時光,是沈南風將我拉出了深淵。
是他讓我知道,所謂無底深淵,下去,也許是前程萬裡。
當我知道沈南風將我賣給慕容允時,我確實恨他,我以為自己又被騙了。
可三個月後,慕容允當著我的面撕碎了我的賣身契,還了我自由之身。
那時我才在慕容允口中得知全部真相。
9
李子恆還沒登基之前,曾愛慕過沈家大公子沈清河的未婚妻白氏。
為了得到自己心愛的女人,李子恆在朝堂上給沈清河使了許多絆子。
可白氏對沈清河一往情深,對於李子恆的追求毫不動心。
後來,李子恆在李書瑤的幫助下順利登基,榮登九鼎後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強行招白氏入宮。
可那時的白氏早就入了沈家門,成了沈家婦,甚至還懷了沈清河的孩子,即將臨盆。
義父義母覺得荒唐,可面對新帝的口諭,卻毫無辦法。
沈清河為保護妻兒,進宮面聖,卻被李子恆以莫須有的罪名斬S於殿前。
兩日後,李子恆不知去哪裡尋來的關於義父義母通敵賣國的罪證,沈家舉族下獄,白氏被強行押入皇宮。
那一夜,義父義母被賜了毒酒,S於獄中。
白氏悲憤交加,動了胎氣,提前產下一子後,割腕自S了。
朝廷的官差打著追捕沈氏餘孽的罪名,搜捕全城,沈南風就是在那個時候接到了京城好友的飛鴿傳書。
沈家遭難,沈南風不可能坐視不管。
他不願我這個局外人受到牽連,匆匆將我託付給慕容允。
大晟與北戎相鄰,因為實力不相上下,兩國之間有個不成文的規定。
不管哪一方的百姓犯了事,均不能以本國律法約束另一國的百姓。
慕容允在清緣寺時因受過義母關照,他向沈南風承諾,定會護我周全。
他為了讓我免受這件事的波及,將我囚禁了整整三個月。
放我自由那日,慕容允指著桌面上早早備下的五十兩白銀,對我說道:
「我雖是北戎皇子,卻終究是一顆廢子,護得了你一時,卻護不了你一世。」
「沈家的事已經告一段落,你改名換姓,離京城遠遠地,便能平安度過此生。」
我把玩著面前的酥油燈,語氣有些冷:
「其實你可以不告訴我真相,這樣我離開得更加徹底。」
慕容允輕笑:
「我覺得你有權知道真相。」
「你日日愁眉不展,總以為這世上所有人都負了你。」
「可是沈家人從未負你,這世上還是有好人的,我不想你往後都活在對陌生人的防備裡。」
慕容允想要趕我走,我卻將那五十兩白銀塞回了他手中:
「七皇子,若我助你榮登九鼎,你能幫我替沈家人洗刷冤屈嗎?」
10
春桃是慕容允留在我身旁的,她有些功夫在身,飛快上前救下了沈南風。
沈南風眼眸中全無神採,好似垂暮的老者,S氣沉沉。
我揚起手,狠狠扇了他一記耳光。
沈南風被我扇蒙了,他怔怔看著我,半晌,才自嘲似的開口:
「知知,你為什麼要救一條搖尾乞憐的狗呢?」
「你不覺得我活著就像一條狗嗎?」
「沈家沒了,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我冷笑,揚起手,又給了他一巴掌:
「S是這世界上最容易的事。」
「沈南風,你如今連S都不怕了,還怕做狗嗎?」
「你要是S了,沈家的仇誰去報?落在沈家人頭上那一頂通敵賣國的帽子,誰去摘?」
沈南風雙肩耷拉了下來,他緩緩閉上眼睛,緊咬著後槽牙:
「報仇……談何容易?」
「他是君,是高高在上的王……」
我紅著眼,打斷了他的話:
「君也是人。」
「隻要是人,就有缺點,隻要有缺點,就能夠逐個擊破。」
沈南風仍舊鑽在他的S胡同裡,出也出不來。
我從袖袋中拿出一隻破舊的荷包,丟進沈南風懷中:
「就算不為自己著想,也總該為這荷包的主人想想吧?」
沈南風緊緊握著那隻荷包,手指輕輕摩挲著上面細密的針腳,眼淚直直往下墜:
「婉婉……」
他終於有了些活人的情緒,雙手緊緊扣住我的肩膀,用力晃了晃:
「婉婉在哪裡?」
「她……她還好嗎?」
顧婉是沈南風的心上人,我在清緣寺時曾與她有過幾面之緣。
她是個開朗溫良的女子,自小便與沈南風指腹為婚,兩人感情一直很好。
可沈家出事後,顧家為了避免麻煩,直接將顧婉送走了。
當初李書瑤用沈平安的性命威脅沈南風的時候,他不是沒有掙扎過。
可是顧婉的離開,擊潰了沈南風最後的心理防線。
顧家人告訴沈南風,顧婉出嫁了。
可隻有我知道,顧婉並沒有嫁。
她逃了,還逃到了北戎,成了一名豆花女。
「她很好,她讓我給你帶句話。」
我抬眸看著滿臉淚痕的沈南風,一字一句道:
「她說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她永遠等你回家。」
沈南風卻笑了,眼裡噙著淚:
「她好就行了,你幫我轉告她,找個人嫁了吧。」
他似有不舍,卻還是毅然決然將那荷包塞回我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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