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懷御隻冷冷看了她一眼,就猜到她還不S心,還在演戲。
他將叫了幾名下屬綁了孟語寒的貼身丫鬟。
見貼身丫鬟被抓走,孟語寒隻覺得大禍臨頭。
她連忙抱住段懷御的手,拼命地哀求:
「懷御!你……你相信我,求你信我一次……瓊枝她們跟在我的身邊這麼久,怎麼能禁得起你的拷問……」
然而,這一次段懷御並沒有給她機會。
看著癱倒在地的孟語寒,他沉著聲音吩咐:
「帶去地牢,讓她們吐出來孟語寒究竟做過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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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第二日,兩名丫鬟便招架不住,將所有的事說了出來。
房內,一切布置如初。
自我走後,段懷御又將我的東西重新買了回來,一一放在原處。
每次進來,他都恍惚覺得我還在他的身邊。
可是走了就是走了,沒了我,整個院子都S氣沉沉。
下屬將兩名丫鬟帶到屋內,她們身上滿是血跡,一看便知道已經經過了嚴刑拷打。
段懷御沉了口氣,道:「說吧。」
丫鬟們哭哭啼啼:
「小姐時常去找芷葉姑娘的麻煩,說芷葉姑娘不過是個賤奴,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她有時還會欺負芷葉,讓她下跪求饒,這樣她就勸公子您收她做通房……」
「小姐在段府也安插了眼線,她說芷葉姑娘就是她前進路上的阻礙,此人不得不除,到必要時刻,可以將其……毀容。」
「她還買了許多麝香粉,日日下在芷葉姑娘的飯食裡,想要讓芷葉姑娘難有身孕。」
「奴知道的就這麼多了……段大公子,您就放過我們吧……」
滔天的怒火席卷全身。
段懷御氣極反笑,眼神陰冷:「還有呢?」
「沒有了,公子……奴真的不知道了……」
「你確定?」
兩名丫鬟被盯的發怵,又將另一件事和盤託出。
「哦……對,還有那次戲院門口,小姐被一群紈绔圍堵,不是芷葉姑娘做的,是小姐自導自演……」
話還未完,段懷御臉上的憤怒瞬時僵住,渾身的血液都仿佛凝固了一般。
那次,是孟語寒自己的手筆!
依稀記得那天,他將我拋棄在人群中,無視我鮮血淋漓的額頭,後來甚至逼迫我跳下冰冷刺骨的湖水中。
還有我那哀傷的眼眸,以及聽見他振振有詞的言論後輕輕的笑聲。
段懷御的心猛然一跳,下一瞬,如同被生生剜開,疼的他冷汗淋漓。
「把孟語寒帶過來!」
他語氣冷到極致。
很快,孟語寒被帶過來。
看著地上慌慌亂亂的小丫鬟,她很快明白過來,臉色煞白。
她跪倒在地,匍匐著爬到段懷御腳邊。
「懷御,對不起……我是做了不該做的事,但那都是因為我愛你啊!正因為我愛你,所以我才口不擇言。歸根結底,我隻是因為想名正言順站在你身邊罷了……懷御!」
段懷御冷笑一聲,SS捏住孟語寒的下巴。
「我不止一次的告訴過你,我幫你的事不允許讓芷葉知道,你是耳聾嗎?還反其道而行之?」
「如今她被你逼走了,你就該承受後果!」
說完,他手一揮,孟語寒被重重摔在地上。
盡管很痛,孟語寒又紅著眼眶爬回來,聲音顫抖。
「懷御,我已經懷有身孕,看在孩子的份上,你饒了我好不好?」
段懷御輕瞥了她一眼。
「我自然知道你懷了我的孩子,可那又如何?不過一個孩子而已,隻要我想要,無數女人上趕著給我生……而你,一個未出閣就懷孕的官家小姐,你算什麼東西?」
「更何況,你現在肚裡的這個孩子沒了,才能方便你懷那個男人的孩子,不是麼?」
21
聞言,孟語寒脊背一涼。
她SS護住自己的小腹。
如今孟家早就今時不同往日,一直在被陛下除掉的邊緣徘徊,如果她不能保住孩子,她就徹底沒辦法坐上段夫人的位置了。
甚至,甚至很可能被送給昌郡王那個老變態,被那種老變態玩弄!
她的臉色蒼白如紙,下意識想要跑出院子去找段夫人。
段夫人最重段家傳承,隻要她知道自己懷有身孕,一定會想辦法保下自己的!
然而,沒跑幾步,就被他毫不猶豫踹在地上。
他微微俯身,一腳踩在孟語寒的肩上。
「孩子我會幫你去掉,退婚事宜我也已經同你父親商量好,你願不願意並不重要,不要再動些不該有的心思。」
「等我尋回芷葉,你最好好好給她賠罪,若是她願意放你一馬,我便留給你一條活路。」
他沒有給孟語寒絲毫反抗的機會。
在他面前,她永遠都是下位討好的那個人。
孟語寒身子徹底癱軟,卻還不忘SS護住小腹。
隻要孩子能順利生下來,那她之後便還能賭一把。
然而,段懷御怎會不知道她的心思。
他已經做了太多對不起我的事情了,如果這個孩子留下來,那他和我就徹底沒有可能了。
段懷御臉色變得狠厲,直接命令下屬將孟語寒拖出去。
孟語寒試圖掙扎反抗,哭著求饒,卻動彈不了分毫。
濃烈刺鼻的墮胎藥強制灌下,她的嘴被掐著,隻能不甘地咽下。
很快,腹部的絞痛傳來,她冒出一身冷汗,疼昏了過去。
再次醒來時,她的小腹空蕩蕩的。
那是她唯一的希望。
可惜,也沒有了。
她眼中的淚滾滾落下。
段懷御又去了他常去的那家酒館。
臺上歌舞升平,可他卻連看都不看一眼。
他已經許久沒睡過一個好覺了。
段府屬於我的氣息越來越淡,他幾乎都感受不出來我曾在那間別院住了很久。
他不敢回去,隻能逃避似的來到這裡,一壇又一壇地喝著酒。
「對不起芷葉……你不是最討厭我喝酒嗎?你快出來勸我……芷葉。」
一隻手輕輕搭在他的肩上。
他並不想理會,除了段家的人,沒人知道他會來這裡。
以為是哪些不知廉恥的舞女,她聲音低沉。
「滾……」
然而話還未完,他抬起頭,愣愣地看著面前的女子。
「請問是顧大人嗎?我是您點的琵琶……」
熟悉的聲音在耳邊炸響,他眼眶驀然紅了大半。
「芷葉?」
22
面前的女子卻後退兩步,眉頭微微皺起,似是不解。
「你叫誰?」
相似的表情和動作,幾乎一模一樣的臉和聲音,有那麼一瞬,他真的以為面前站著的女子是我。
可從她不解的眸子中就能看出來,並不是我。
面前的女子年歲更小,估計才及笄,倒像是還在段家老宅的我。
他克制住將人擁進懷中的衝動,聲音顫抖。
「你叫什麼名字?」
面前的女子似乎被嚇到一般,後退兩步。
「對不起,我好像找錯人了……」
說完,轉身就想走,卻被段懷御一把拉住。
他的手還在顫抖,溫熱的淚水順著臉頰滾落,滴到女子的手背上。
女子遲疑下來,停下腳步,從袖中掏出一塊手帕遞給他。
「你,你怎麼了……用它擦擦吧。」
再次抬頭時,段懷御眼中已經恢復了清明。
他神色復雜地望著眼前人。
「你在這裡彈琵琶嗎?我去同老板講,將你賣給我,以後你便住在段府,我保你一生榮華富貴。」
女子抱著琵琶後退兩步,猛的甩開他的手。
「你把我當成什麼人!」
「我是良家女子,賣藝不賣身。」
似乎氣惱極了,她沒再停留,抱著琵琶跑出了門。
隻留下段懷御愣愣地站在原地,看著女子慌忙逃離的背影。
太像了。
他心口劇烈跳動。
理智告訴他不能繼續再糾纏這名女子,可腦海中卻有一道聲音在回蕩。
他不會碰她的,隻是想看看我那張臉而已。
等我回來,這名女子他會想辦法送走,永遠不會再出現。
最後,理智被心裡的欲望戰勝。
他匆匆下樓,安排下屬去查這名女子。
半個時辰後,下屬將打探到的消息報給段懷御。
那名琵琶女名叫雲陌,家中父親靠給人打長工為生,母親給人繡花,收入微薄。近日,她母親病重,家中實在拿不出錢,才不得已來酒樓賣唱,給母親掙藥錢。
「把她帶過來。」
段懷御聲音低沉,他神情恍惚,似乎還沉浸在剛剛的相遇。
很快女子便再度站到了他的面前。
她怯怯地望著他,小心翼翼的神色是曾經我從不會露出的表情。
「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人。」
段懷御的語氣中不自覺帶上了一絲不耐。
「留在我的身邊,你母親的藥錢我全付了,隻是你得待在段府,以後的穿衣打扮也全都要聽我的。」
雲陌似乎有些慌張無措,身後的侍衛卻攔住了她的去路,她隻能仰著頭看著身前的男人。
「我能做什麼?」
望著面前這張八分像的臉,他再度失神。
「你什麼都不用做,隻用陪著我就好。」
「我會幫你解決一切麻煩,你隻要按照我說的去做。」
「而第一件事就是……」
「答應我,不要再離開我,芷葉。」
23
雲陌住進段府後,他確實越來越少提及我,甚至縱容得雲陌越來越囂張跋扈。
她母親病好後得知女兒的去處,便在大街小巷宣揚,說是尚書府嫡子,陛下最看重的新年才俊,看上了她的女兒。
平民百姓哪有接觸過這種事,很快將此事傳得沸沸揚揚。
「段大公子為了討農家女歡心,包下了一整座皇家酒樓,還放了一整城的煙花!」
「聽說了嗎?那個尚書府大公子段懷御,就是頗受陛下賞識一連升三級的那個,竟然真的要娶那名農家女!」
「婚期都已經定下了,聘禮也已經送來了,我住在西口巷,親眼看到的。」
「定在什麼時候?這樣荒唐的事,我當日必定要去湊湊熱鬧!」
「就在下月初三!」
很快,半月過去。
雖然兩人地位懸殊,但他並沒有因此敷衍大婚。
婚宴當日,段家邀請了全京都的權貴,甚至連其他地方的富商,也都被遞了請柬。
京都議論紛紛,段府和西口巷都圍滿了人。
一切都在預料中進行,新娘子順利踏進段府大門。
直到禮生喊出那聲夫妻對拜。
段懷御嘴角揚起一抹笑意,扔掉手中的同心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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