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愛三年,意外發現男友是約約高手。
我果斷提分手,他竟然向我索取分手費。
他說:「我的寶槍給你用了三年,收你十萬不過分吧?」
被我果斷拒絕後,他轉過背裝弱者變戲精演戲,控訴我始亂終棄不負責任,想要逼我就範。
後來,他被確診為心理障礙不舉,還觍著臉回來求我復合。
「小錦,不舉有不舉的玩法……」
1
自助火鍋店裡人聲鼎沸。
Advertisement
陸知行吃得太頂,連手機都來不及帶就朝衛生間跑去。
隔著騰騰往上冒的蒸汽,我看著他的手機一直閃一直閃。
終於忍不住想要拿過來給他按掉。
鎖著屏幕的消息露了一半出來:【寶寶,今晚你來,或者明晚我去?】
後面的消息我沒有密碼解不了鎖,但是來源的 app 我有所耳聞,是當下十分熱門的約約軟件。
我按下心中狐疑,將手機放回原位,繼續吃飯。
陸知行過了許久才回到座位,抱怨說:「人真多,女的都跟男的搶廁所了。」
我不動聲色繼續吃肉,他終於拿起手機看消息,透過熱氣瞟了我一眼。
我心裡等著他,嘴上不能露餡:「這家店真不錯,難怪那麼多人。」
他淡定地吃著鍋裡的,眼裡瞅著手機,邊吃邊說:「晚上我有個會,一會兒吃完了你自己回去?」
我看了一眼時間,晚上八點半,他開的哪門子跨國會議。
不過,我想當場拆穿他對我來說沒有任何好處,於是假裝抱怨:「什麼會啊,大周五的!就不能讓我們過個輕松的二人周末嗎?」
整整一個月了,他每逢周末不是加班就是出差,搞得自己日理萬機的樣子。
原來是去約了。
看我抱怨撒嬌,他笑得一臉滿足:「寶寶乖,下次一定!」
我看著他當初驚豔我的帥臉,忽然覺得自己瞎了狗眼。
他一定很滿意這種狀態吧,吃著鍋裡的,看著 app 裡的。
還是說,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喜歡這種「日理萬姬」的感覺?
2
我沒鬧,就是為了給自己爭取時間。
他出去跟那個「寶寶」約會的時候,我在家裡解鎖他的筆記本電腦。
果然電腦上也有 pc 版的約約軟件,而且還是免密登錄的。
這需求是有多頻繁,才會在電腦上也裝。
不堪入目的信息海量衝擊我的眼睛襲擊我的大腦。
我逐條看過去,各種類型的美女頭像,各種類型的撩騷。
其中有個消息鏈最長,八成就是手機裡那個寶貝了。
陸 66:【真的蜜桃臀?】
紫色寶貝:【看看?】
陸 66:【就問你,哥的寶槍怎麼樣吧?!】
紫色寶貝:【好漢不提當夜勇。】
紫色寶寶:【想你了哥哥,看看槍?】
……
後面還有打了一層薄碼的 jpg。
看到這裡,我「哕」地一下衝進廁所裡把今晚吃的自助餐吐了個幹淨。
生理性淚水和傷心的淚水雙管齊下,我索性哭了個痛快。
收拾幹淨出來,我把這些令人作嘔的記錄都用取證相機拍了下來。
邊拍又開始哭,在一起時的快樂景象像走馬燈一樣在腦海裡一幕幕被這些照片擊碎,衝垮,最後隻剩下一片廢墟。而我,站在這片廢墟上孑然獨行,S心四起。
我衝進廚房,盯著那把砍骨刀看了半刻鍾。
最後決定把刀扔進垃圾桶。
要我後半輩子吃牢飯,他還不配。
3
周末兩天,我把屋子裡屬於我的痕跡收拾幹淨。
該扔的扔,該燒的燒,擺在玄關處的合照我也把自己撕下來。
剩陸知行一個人傻傻地在那裡傻笑。
他那張好看的臉迷惑了我三年,現在看起來依然能打。
怪隻怪當初年少無知,被好看的皮囊勾住了心神,不顧好友的反對一心追求他。
當年顧曉萌知道我們在一起後非常火大,在一起闲聊的咖啡廳裡吵起來。
顧曉萌氣得站起來說:「祁錦,陸知行就是個爛人,你愛信不信。
「他表面的溫柔神情都是假的,跟你約會的時候還在給學妹發短信撩騷。」
我看著她氣得滿臉通紅,還覺得太過誇張,隻能半哄半安慰地說:「那個學妹我知道的,我跟陸知行都認識,是個挺好的女孩。」
我的話語直接否定了她對陸知行的指控,她氣得三年沒跟我聯系。
我也平靜甜蜜地跟陸知行談了三年戀愛。
現在我的戀愛腦被現實打醒,想起顧曉萌來,滿心的愧疚像漲潮的海水般淹沒我。
窗外華燈初上,陸知行應該還在「紫色寶貝」的溫柔鄉裡擦亮寶槍。
我急不可待地隻想撥通閨密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是短暫的沉默。
我深吸了一口氣,嘆息道:「曉萌……陸知行劈腿了……」
「祁錦,你在哪裡?你先冷靜。」
顧曉萌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過來,沒有冷嘲熱諷,沒有「早知當初」的論斷,她隻是要我冷靜,不要做過激的傻逼事情。
掛了電話,我的內心平靜下來。
給陸知行發了分手的短信。
【陸知行,紫色寶貝的蜜桃臀彈嗎?】
4
陸知行連夜趕回來,連襯衫扣子都扣歪了。
我坐在客廳沙發上,看著他用一臉的焦急掩藏心虛的樣子。
他在我對面坐下來,揉了揉本來就凌亂的頭發,語氣不耐煩地說:「你的短信什麼意思?」
我一言不發,上上下下打量著他,每一根頭發,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都是我愛過的樣子。心裡隻是在想,還好昨天把刀扔了,不然砍壞了多可惜。
大概是被我看得發毛,他氣急敗壞地吼道:「你到底在看什麼?我臉上有花嗎?有話快說!」
看我這三年來愛著的是個什麼弱智玩意,連一個眼神的攻擊力度都頂不住。
我冷笑一聲:「字面意思。陸知行,紫色寶貝是不是很中意你的大寶槍啊?不然怎麼約了又約?一個月約四次?」
他下意識地看向書房,他的筆記本電腦在裡面。
然後惡人先告狀:「你偷看我電腦?這是侵犯我的隱私!」
「我頭頂上都綠成呼倫貝爾大草原了,我還在乎侵犯你隱私這點小事兒嗎?」我的眼睛輕而易舉就能識破他的外強中幹,他現在在我面前完完全全就是一個管不住自己下半身的小醜。
「分手吧,陸知行,其他的沒有必要再說。」
我無意跟他扯皮,也就拒絕了他的一切解釋。
自然就沒有了挽回的餘地。
他頹然地跪在地上,戲劇性十足地落了淚:「祁錦,不要離開我。我錯了,我改還不行嗎?」
像他這樣的,不是勞改很難拯救吧?
要不是氣氛烘託到這個份上不容許我拿出手機拍照。
我高低得把他這個孫子的時刻拍下來,好提醒以後的自己。
睜開眼睛挑男人。
5
我在京市讀書,陪陸知行在京市找工作落腳。
其實是為愛背井離鄉。
早在畢業那年我爸爸就催我回家,說要給我安排他企業下的輕松工作。
那年正是我戀愛腦最上頭的時間,我選擇了留在京市跟陸知行一起找工作。
逢年過節我爸就要罵我一次,他問:「小錦啊,你是在搞那什麼北漂 co……cosplay 嗎?」
今年他又問:「都玩了兩年了,還沒 cos 夠啊?」
現在好了,我跟陸知行徹底分手了,在京市的工作也迅速離職。
我收拾收拾,回到平城老老實實地聽家裡人安排,在自家公司裡當個闲職小高管。
還在這邊躲起來療傷呢,陸知行通過 qq 郵箱給我發了一份清單。
為什麼是郵箱呢,因為我拉黑了他的所有聯系方式,唯獨忘記了屏蔽郵箱。
這封郵件分為兩部分,前半部分訴說失去我的痛徹心扉,後半部分要我為他逝去的三年青春買單。
信裡他說:【祁錦,雖然走到今天這步非常遺憾,但是有些事情,隻有用金錢才能彌補。】
下面是一張表格。
【青春損失費,四舍五入共計 30 萬。
明細:
1.住宿費:一年 3 萬,小計 9 萬;
2.餐飲費:一年一 2 萬,小計 6 萬;
3.情緒價值費:一年 2 萬,小計 6 萬;
4.磨槍費:一年 3.3 萬,小計 10 萬。
其中賬目皆為 AA 之後得出,如有疑慮,可私信解讀。】
看到這個表格,我整個人都不好了,我知道他是學金融的,可是賬不是這麼算的吧。
本來不是很想理他,但是思來想去,我怎麼都想不明白那個磨槍費是什麼。
我給他回復了郵件,詢問他什麼是磨槍費。
他回復我說:【咱們這麼算吧,祁錦,一年 365 天,大約 52 周,一周 2 次,就是 104 次,每次 330 塊,一年 3.3 萬,現在理解了嗎?】
見我不回復,他認為我不會算數,補充郵件過來:【多出來的 4 次算是送你了,別太感謝我。我的大寶槍還是很不錯吧?哈哈。】
神他媽送我,我不怒反笑,回復他說:【這樣吧,你出個定損報告,我就給你打這筆磨槍費。】
不等他回復,我直接拉黑。
6
沒幾天時間,我斷崖式分手的消息就在密友圈裡傳開了。
我跟陸知行本身就是同學,在一起之後還一起參加過不少社會活動,朋友圈都是交疊的。
先是顧曉萌給我發信息,她問我:【你跟陸知行徹底斷了?】
我給她回了個電話:「小萌,其實那天跟你通了電話之後,我當晚就跟他提了分手。現在我回平城了,有空出來聚啊。」
那頭顧曉萌急了:「先不說聚不聚的問題,他怎麼在同學群裡發神經說你愛上別人,斷崖式分手啊?!」
我一聽,才發現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那些群我平時都屏蔽了的,根本不會看他們在說什麼。
隨便點了個班級作業群,就看到裡面 99+ 小紅點。
最後一句話是副班長發出來的:【阿行,你就別難過了,感情這種事說不完的啦,就當是跟她沒有緣分唄,下一個更乖。】
熱門推薦
"被顧承川看上的那一天,我本以為自己的好日子要來了。 可婚禮當天,我卻被他女兒顧姝的一杯毒酒害死。"
"我穿成了將軍府裡的一名侍妾。 好不容易攢夠了銀子跑路,將軍卻忽然戰死,還留下了通敵罪名。 主母為愛尋夫,卻在路上不知所終。 隻留下三個嗷嗷待哺的幼崽,哭號著要找爹娘。 流放到北疆後,為謀生計,我重新拎起了殺豬刀。 幼崽們不再找爹,隻是眨巴著眼問: 「娘,今晚能吃肉嗎?」"
"我頂著所有人的目光,把情書送到校霸的手上。 「你能現在看完給我回答嗎?」 校霸打開情書,大聲念道:「親親寶貝小行行,見你的第一眼,我就深深地愛上了你,無法自拔,MUA~MUA~MUA~」 他劇烈咳嗽了幾聲,繼續念:「我想對你說,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也像你媽打你,不講道理……」 「巴山楚水悽涼地,Baby can you kiss me?」 校霸:「看在你這麼愛小爺的分上,滿足你!」 話音未落,校霸突然吻了我。 我??? 可我是幫室友送的情書啊~ "
"和周南弦組樂隊四年,我以為他會一直為我寫歌。 直到我在演唱會上,傻乎乎地唱了一首他為別人寫的情歌後,正主現身了。 我才知道,原來他已經覺得我不新鮮了。 為了不崩人設,他不斷試探我,甚至汙蔑我,逼我說分手。 可當我真的從樂隊退出後,他卻又捧著一堆樂譜,紅著眼眶求我。 「昕昕,你看,我又為你寫了這麼多歌,你能唱唱嗎?」"
古代|甜寵|宮鬥宅鬥|言情 “你怕我?”男人帶著一身肅殺之氣朝我走來,不由分說地扼住了我的手臂。 我梗著脖子,不甘示弱,“怕你個大頭鬼!老娘是當朝唯一一位公主!憑什麼怕你這個小鬼頭?!” 聽見我的話,他低聲笑起來,臉上出現了我熟悉的神情,“很好。” 我總覺得下一秒腦袋就得落地,畢竟這廝變化真的太大了! 他現在可是戰場上那位殺伐果斷、一刀一個人頭的冷面將軍,再也不是那個被我二哥坐在屁股底下倔強流淚的熊貓頭了。
"我是青丘的一隻九尾狐。 我生得好看,通體雪白,額間還有一抹金色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