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在我籤完保證書之後才肯放過我:「小錦,不是我說你,找對象不能隻看臉的,一個人的人品比臉重要,你知道嗎?」
「爸,別念了,我這不是第一次談戀愛嗎?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陸知行給我狠狠地上了一課,找對象千萬別找腦子有問題的,不然後患無窮。
怎麼說陸知行腦子有問題呢?他明顯是給別人當了槍使,自己還美滋滋。
因為輿論最後的落點根本不是在我身上,而是在謝氏集團後繼無人上面。
公關團隊由此推算出這次輿論攻擊其實是同行對家所為。
但是呢,靶子卻是陸知行用自己的肉身立起來的。
他的目的跟上次一樣,非常簡單地想要搞臭我,因為在網絡上隻要是關於女性的黃謠總是傳播得又廣又快,根本沒人深究其中真偽。真的如何,假的又怎樣,互聯網智人的狂歡罷了,而事件中的男人總是能美美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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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加上水軍的推波助瀾,就成了勢不可擋的真熱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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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關團隊給了兩步走的方案:
第一步報警,從 ip 源頭把始作俑者繩之以法。
第二步回擊,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網民不就愛看這個嗎?那就把真闢謠混在謠言裡面,運營一撥,期待輿論的反轉。
負責人問我有沒有能拿得出手的證據時,我可太興奮了。
陸知行跟我交往時,吃飯 AA 的賬單,付一半房租的轉賬記錄,他過生日我給他精心準備的生日 party 錄像,樁樁件件都能證明我在戀愛期間沒有裝窮。
反而他才是真的窮,連出門坐地鐵刷卡的錢,都要算在飯錢裡。
負責人問我:「除了這些,還有嗎?」
我想起之前用取證軟件拍的照片,一股腦地都給他發過去了。
還有他給我發的離譜討債清單,朋友圈無縫銜接的裝逼文案,以及用無數小號騷擾我的短消息,我都提供給負責人了。
他有點開心:「太好了,祁小姐,您提供的這些東西能直接把他錘S在渣男的恥辱柱上。」
我有點得意,說:「對了,我還有他的大寶槍的高清 jpg,要不要也給您一起發了?」
對方頓住,抬頭看了我一眼,又低頭盯著電腦瘋狂工作。
委婉地拒絕說:「侵犯別人隱私的事情,咱們專業的可不能幹。而且……發出去也會被屏蔽的。」
我有點遺憾,不能曝光他引以為傲的大寶槍。
負責人憋著笑補充道:「祁小姐不必嘆息,您留著沒事可以自己欣賞。」
我……一整個無語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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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專業人士所說,輿論在下午一刻的時候就反轉過來了。
「要不要看看哥的大寶槍」這條熱搜,掛在各大平臺的首位,後面跟著醒目的「爆」。
一個午休的時間,陸知行火遍全網。
互聯網智人的狂歡一浪高過一浪,從富家女裝窮到前任磨槍費之間絲滑切換。早上罵我,下午罵他,場面一度十分好笑。
最後大家都忘了是因為什麼罵起來的。
謝氏的股價拉升了。
以前對外不公布有繼承人,現在就算繼承人是女的,也好歹是有人。
這其實是第二步棋的結果。
第一步棋,早就在午休的時候把陸知行「請」到公安局喝茶了。
後來執勤的警官跟我聊天說,當日陸知行到公安局的時候已經是半個紅人。
全警局的人都圍到審訊室外頭看他。
「這就是寶槍哥?」
「看不太出來有多亮啊?臨陣磨槍不亮也光,你倒是好好交代交代。」
陸知行這時候才知道自己攤上了大事。
撲通一聲就歪在地上,想跪又跪不住,隻能像美人魚一樣半歪在地上說:「是別人慫恿我的,我本來隻是想教訓教訓祁錦,沒想到會登上熱搜第一!」
「還有同謀?你好好交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陸知行小臉煞白,嘴裡喊著:「我說,我一定好好說!」
最後他被判網絡誹謗罪,入獄監禁六個月,並全網發布給我的道歉聲明,撤回所有不實信息。
六個月固然短,人一進去就默認丟了工作還留了案底。京市一流大學出來的金饽饽就這麼出師未捷,鋃鐺入獄。以後想要在本專業圈子裡謀生,怕是難了。
但這是渣男的事,跟我沒有任何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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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的時間很短的,轉眼就開春,我忙著參加老謝給我安排的各種相親局。
因為行差踏錯,我在我爸面前永遠低半個頭,他讓我去東,我暫時不敢去西。
顧曉萌樂呵地找我,問我知不知道那誰放出來了。
我坐在高爾夫球場的電瓶車上,差點摔下來。
噩夢般的回憶開始襲擊我,我隻是暗自祈禱陸知行經過勞動改造,可以變得正常點。
一旁端坐的高富帥球友見我失神,關心地問:「小錦,你怎麼了,臉色那麼差?要不要今天就這樣結束了,你先回去休息?」
我看著高富帥精致的臉龐,一點都沒有比陸知行差。
遂強顏歡笑道:「沒事,一會兒多揮兩杆就沒事了。」
現在我對長得好看的男人防備心都特別重,就拿眼前這位周公子,這已經是我們半年內的第十五次一起打高爾夫球了。
這球打得我是一點都沒進步,倒是考察到周公子情緒穩定,性子溫柔。
對於家底,我爸給我拍胸脯保證:「老周家是我的老哥們了,你爹給你介紹的你還不放心?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我不是怕井繩啊爹地,我是怕神經病男人。
果然,大概是陸知行出獄找到地方給手機充電了。
一個陌生的號碼發到我手機上:【小錦,想我了嗎?你害得我好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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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短信那一瞬間,我渾身奓毛。
腦海裡浮現了各種變態電影裡的變態大王。
是真的害怕一無所有的陸知行出獄後對我展開打擊報復。
我甚至動了逃去國外讀書的心思。
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
可是沒有好人要東躲西藏的道理。
在籌備申請材料的這段時間裡,我給自己配了四個保鏢,戀愛也顧不上談。
顧曉萌舍不得我去國外,咬牙切齒地說:「臭東西,不給他點教訓他真的是改造不好。」
我爸安慰說:「小錦你不要怕,這種小事我還是能辦好的。陸知行出獄以來,他四周都是我放的探子,他的一舉一動都被我監控著,隻要離你一公裡遠就會向我預警。」
我看著我爸,忽然很感動。
真想快點了結這樁破事兒。
顧曉萌偷偷在我耳邊說:「還有他的手機,上面有我的監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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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知行進去之前就不太富裕,出獄之後更加拮據,自然是沒有能力想到要換手機的。
他在手機上的一舉一動都被顧曉萌監控著,能看到他的所有操作。
半夜裡顧曉萌忽然興奮地給我發信息:【果然狗改不了吃屎!又去 app 約了!】
我提出了疑問:【那麼窮,還能約得到?】
【沒關系啊,他的大寶槍還是蠻震撼的。隻要 po 出來,就有人上鉤。】
我胃裡一陣惡心,讓顧曉萌不要看了:【無所謂,他愛怎麼約怎麼約吧。】
顧曉萌真鐵子,這一次再不讓我放過他:【那可不行,他不是還用短信騷擾你嗎?】
【你別以為我看不到,他一天給你發十來條信息,就是要求你跟他復合。】
她說得沒錯,陸知行本體是靠近不了我的,但是他的賽博體一直在騷擾我。
我還找不到證據抓他,顧曉萌決定給他來個狠的。
【小錦,你放心吧,這是他自找的。看我怎麼廢了他的寶槍。】
18
陸知行在那個 app 裡四處撩騷,有好幾個都上鉤了。
他最後鎖定了一個頭像是巨乳,ID 是「七彩虹」的人細聊。
一上來,陸知行明確地說:【我先說啊,房錢你付。】
七彩虹非常 nice,大氣地回他說:【那當然,哥你的寶槍那麼正點,我付房錢都是賺到了呢。】
陸知行很是受用, 畢竟他現在能拿得出手的,也隻有這個了:【算你識貨, 明天晚上九點,地址你選。】
當然是別人選,他都沒錢付房費。
陸知行推開酒店的房門,裡面燈光昏暗, 七彩虹早就在床上等他了。
那標志性的蜜桃臀是陸知行的最愛,但是他在牢裡串了半年的珠珠,眼神有點不太好, 特別是在弱光環境裡, 他散光很嚴重。
他說:「怎麼不開燈?」
對方不說話,打手勢讓他先進衛生間洗澡。
陸知行性起情急,在牢房裡憋了大半年,看到女郎身材如此惹火恨不能直接撲上去。
索性二話不說,幹淨利落,連廁所門都不關就衝進花灑裡洗自己。
七彩虹悄然起身, 尾隨其後貼了上去, 緊緊抱住背對著他衝水的陸知行。
「哎呀, 寶貝也這麼著急的嗎?」
陸知行一開始還特別放松,漸漸地感覺不太對勁。
他想轉過身來確認一下, 怎料七彩虹已經開始對他上下其手。
「等等, 你放開我!」
陸知行感覺到一雙男人的手在他身上遊走,遺憾的是他完全掙脫不了對方的禁錮。
全程隻能雙手緊緊抓住花灑的立柱, 痛得無聲地張大了嘴巴,任由水流有節奏地衝刷他的臉頰。
長達十多分鍾的凌虐後, 對方才停下來, 粗魯地扯下架子上的毛巾將陸知行裹住, 打橫抱著他往兩米寬的大床上摔去。
「還來啊?大哥?我……我不行了!我一定是走錯房間了!」
陸知行先是懷疑自己, 再想要張嘴呼救, 七彩虹從地上撿起他剛剛脫下來的襪子團了團塞到他嘴裡。
陸知行吞著襪子發出「嗚嗚嗚」的哀鳴,任憑他使出吃奶的力氣, 都掀不開覆在他身後的人。
折騰一夜,事後他躲在空蕩的酒店房間裡啜泣,也不敢報警。
低聲些, 這光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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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嚴重的事情是, 他好像患了應激反應,無論他自己怎麼刺激, 下面都沒有任何反應。
他試過許多種辦法,看片也好,招人也好, 就是沒有動靜。
陸知行徹底慌了, 終於在三甲醫院掛了男科頂級主任號。
主任對著他的大寶槍一頓研究, 最後搖頭,建議他去看心理科。
心理科太貴, 他還沒找到工作看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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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飛往英國的飛機上, 再次收到了陸知行的騷擾短信。
他說:【小錦,我記得你跟我說過,隻要我閹了自己你就會重新考慮我。現在我達到你的要求了,你還想玩太監 play 嗎?】
我關掉手機, 有點想笑,但還是忍住了。
陸知行,真的腦子有大病。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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