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煜安和女兄弟開房遇到掃黃被抓,上了熱搜。
我一結束飛行就趕過去領人,卻看見沈靜眼角、耳後、脖子都有紅痕。
祁煜安溫柔地哄著她,抽出空敷衍地跟我解釋:
“我和靜靜開房聊的是正事,你別多想。我們的婚禮照常舉行。”
換做以前,我一定會像個瘋子,歇斯底裡地和他吵。
這次,我平靜地籤字。
看到祁煜安抱住沈靜,我給他的真兄弟發短信。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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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批評教育時,祁煜安牽住我的手,信誓旦旦:“警察同志,我馬上要結婚了,絕對不會犯錯誤。”
一出派出所,他就甩開我,慌張抱住沈靜:“靜靜,別哭。有我在。我會擺平這次輿論風波。”
我冷笑。
沈靜哭腔破碎:“煜安,現在網上那麼多人罵我,我、我S了算了……”
我說:“那你去S啊。S了,現在罵你的人,就會和你道歉。”
祁煜安暴怒地扇我巴掌:“喬薇!你怎麼可以這麼冷血!”
沈靜等他打完,才抱住他胳膊,淚眼盈盈地勸說:“煜安,你別打嫂子!出了這樣的誤會,嫂子能來接我們,已經非常大度了。”
祁煜安冷笑:“她是為了她的名聲!她可是上過新聞的年輕女機長!即便我們的事是誤會,她也怕我把她牽扯到醜聞裡。”
說完,他擁著沈靜走到我的車旁,為她打開車門,右手貼心地護在她頭頂。
等她坐上副駕,他彎腰替她系安全帶。
伺候好她,他繞到對面坐到駕駛座,摔上門就走。
他根本沒想起來我,更不會聽見我問他:“祁煜安,你和沈靜開房真是誤會嗎?”
我站在原地,任由雪落滿身。
十八歲時,我不可控制地愛上祁煜安。
彼時,我是囂張跋扈的富家千金轉校生,而他是頓頓饅頭、勤學苦讀的清貧學霸。
我天天追在他屁股後面,和他一起吃饅頭,最終打動他。
大學,我陪他去北京,找盡借口,既不傷害他自尊,又幫他解決生活費。
我畢業就進了航空公司,他要讀研究生。
而當時,我為了拒絕家族聯姻,發誓不再用爸媽的錢。
我省吃儉用,用工資供他讀到博士。
他博士畢業後,要技術入股,和一個富二代朋友共同創業。為了日後在公司有話語權,他想借錢再投入一百萬。
我怎麼舍得?
我變賣珍藏多年的奢侈品,給他湊足入股資金。
創業初期,日子很苦,我陪他熬過來了。
去年,公司抓住機遇,市值翻倍。
也是那個時候,風光無限的祁煜安,有了沈靜這個“好兄弟”。
整整十年,我陪他從一無所有到功成名就。
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他卻一次次為了沈靜貶低我、謾罵我。
我不想再挽回了。
就這樣吧。
我抖落雪花,轉身上了秦徹替我打的專車。
酒店。
總統套房。
秦徹不顧我滿身霜雪,將我抵在玄關處,一陣摸索,他掐住我的腰,將我提到鞋櫃上。
我眼前浮現沈靜脖子的痕跡。
即便渾身戰慄,也忍受著。
我滿腦子想的都是報復祁煜安。
“你……”他突然停下,滿眼震驚,“你們在一起十年,祁煜安都沒有?”
我自嘲一笑:“可笑嗎?我以為他是不可褻瀆的君子。實際上,讓他衝動的對象不是我。”
秦徹低頭吻我眼角:“喬薇,你很美。”
我抬眼,和他對視:“那你為什麼收手。”
他欲言又止。
我借著坐姿,用腿勾近他的腰。
2
秦徹是帶祁煜安一起創業的那個富二代,也是祁煜安的好兄弟。
但他第一次到家裡吃飯,就在桌底糾纏我的腿。
我越拒絕他。
我報復祁煜安的完美對象,就是秦徹。
但事實證明:我不應該挑釁秦徹。
3
早上八點,秦徹又鬧醒我。
我推開他的臉:“我有件事要和你說。”
“什麼?”
“一個月後,我會離職、出國,和一個陌生男人結婚。我跟你,不走心。”
他捏捏我耳垂,語氣狎昵:“昨晚你都那樣了,還沒走心?”
我紅了臉:“閉嘴!”
“可以。那你這一個月的休息日,都歸我。”
我還在思考,他就把我拉進被子裡。
最終,我還是聽了他。
他突發奇想,要帶我去哈爾濱滑雪,而且隻準我穿昨天的衣服回家收拾行李。
我看穿他的意圖,點破:“祁煜安肯定不在家。而且他不會在意我昨晚在幹什麼。”
他似笑非笑:“試試。”
4
我一進家門,就看到沈靜散落在玄關的藕粉色高跟鞋。
這雙鞋,是我籤收的。
祁煜安一直不送我,我以為他是要給我個驚喜。
求沒想到,是他用來哄沈靜的。
我面無表情地換上拖鞋,走到客廳,果然看到沈靜坐在我精心挑選的新沙發,赤足搭在茶幾,一搖一搖。
可祁煜安總是要求我端莊賢惠,別說行為如此恣肆,他甚至要求我時刻保持茶幾等物的清潔。
原來,我愛了十年的男人,這麼虛偽、可笑!
見到我,沈靜慌亂地站起。
她動作很大,祁煜安的寬大睡衣從她肩頭滑落。
雪白肌膚。
點點紅痕。
一目了然。
原來,祁煜安昨晚也是,戰況斐然。
沈靜察覺到我的目光,連忙攏好睡衣,楚楚可憐地道歉:
“嫂子,對不起,又打擾你了。
“但你別誤會,我沒地方去,煜安才收留我的。我穿煜安的睡衣,是因為昨晚我不小心摔倒在雪地裡了,沒衣服換。
“我和煜安是好兄弟,絕對沒有過火。”
我挺佩服沈靜睜眼說瞎話的本事。
我還沒罵她,她突然落淚:“嫂子,如果你實在介意我的存在,那我會和煜安保持距離的。我知道,他可以少一個兄弟,但不能少你這個同甘共苦的妻子……”
“你不用走!”祁煜安衝出來,溫柔地抓住沈靜的手,“靜靜,喬薇不懂事,你別和她一般見識。”
沈靜嬌滴滴地說:“煜安,你別這麼說嫂子……”
祁煜安打斷她:
“你不用替喬薇說話。她就是善妒!”
“海鮮粥好了。走,我帶你去喝。”
沈靜雙手合十,滿眼崇拜:“煜安,你好厲害!照著網上的三言兩語,就能熬出海鮮粥。”
祁煜安微微自得,攬著沈靜的腰,走向餐廳。
沈靜好歹在我面前演一演綠茶,祁煜安,我的未婚夫,卻直接把我當空氣。
我扶住突然發酸的腰。
看來,我昨晚的決定無比正確。
我不打算再回這個我傾注了六年心血的家,扔了許多東西,隻收拾出一行李箱的衣服和貴重物品。
我提著行李箱下樓時,祁煜安剛好在客廳。
他問:“你不是休息嗎?”
我說:“我要走了。”
祁煜安不耐煩:
“走什麼走!每次靜靜來,你就給我鬧這出,有完沒完?
“我都要和你結婚了,你還想我怎麼樣?
“最近我工作上壓力很大,你別給我添亂了。”
我說:“我走了,給你和‘好兄弟’交流感情騰地。不好嗎?”
他突然摔雜志,朝我吼:“你還來勁了!我給你臉了是吧?”
這時,沈靜松松垮垮穿著他的睡衣,貼住他後背,抱住他的腰:“煜安,你冷靜點,別跟嫂子動手。”
看她投懷送抱的樣子,更像是宣示主權。
可惜,祁煜安這個垃圾,我決定扔了。
祁煜安掙扎一下,就享受她的懷抱,軟了語氣:“靜靜,你別替喬薇這個小肚雞腸的女人說話……”
我聽膩了。
徹底放棄和他好好告別的想法,我扭頭就走。
我開門時,聽到祁煜安氣急敗壞地大吼:“喬薇!你走了就別回來!”
我沒有一秒遲疑,大步離開。
祁煜安,如你所願,我會徹底將你剔出我的生活。
5
或許,祁煜安面對我供養他多年的過去,是排斥、自卑的。
而沈靜和他稱兄道弟後,吹捧他、仰慕他、獻給他,終於成功揣摩他的心思。
所以,每次見到我,她都示弱道歉,隻為激起祁煜安的保護欲。
但她成功“逼走”我後,晚上忍不住在朋友曬她和祁煜安的親密合照。
我隨意點個贊,就按住秦徹埋在我懷裡的頭。
秦徹不爽:“拿我療情傷呢?”
我笑問:“那你願不願意?”
他行動回答。
秦徹正專注,手機鈴聲突然響了。
是祁煜安。
我伸出手,想掛斷。
秦徹抓搶先一步,按下接聽,並且捉住我的手。
“喬薇,靜靜就是發我和她正常的合作,你不陰不陽地點個贊是什麼意思?
“你總玩這種把戲有意思嗎?
“要是你真的知錯了,就給我滾過來。你難得休息,不好好籌備婚禮,作什麼作……”
我想讓祁煜安閉嘴。
但我不能。
因為秦徹的唇堵住我全部的聲音。
我嗚咽兩聲,對上秦徹惡劣的雙眸。
他居然抱著我走到落地窗旁,單手抬起我下巴……
第2章 2
6
即使我緊咬牙關。
祁煜安也終於察覺不對勁。
他停下對我的指責,聲音古怪:“喬薇,你在幹什麼?”
我惡狠狠瞪秦徹。
他終於收斂。
我才朝手機方向喊:
“我什麼也沒幹!你次次罵我這幾句,你不煩嗎?
“我說了……我給你們騰地!
“要是不想我點贊,你就讓沈靜刪除我,別來煩我!”
我想速戰速決,語氣不善。
祁煜安錯愕:“喬薇,你、你怎麼變了一副面孔?”
我冷笑:
“祁煜安,我愛了你十年!你摸著你的良心想一想,這些年,我陪你度過多少低谷期!好不容易,你說你已經事業有成,可以和我結婚了。結果,你以‘兄弟’之名出軌沈靜。
“你是不是以為你罵我罵得越狠,你就真的沒背叛?
“祁煜安,我告訴你。我知道你遊移並付諸行動。我現在想拿回的隻有房子,也算留你個體面。
“你再拿我撒火,別怪我撕破臉。”
這些年我為他花的錢,根本算不清。
其實那套房子,祁煜安不知道背著我帶沈靜住過多少次,我不想再住。
我是打算低價快速賣掉,用這筆錢買必須的奢侈品再回家,顯得我沒那麼狼狽。
祁煜安不敢置信:“喬薇,你是認真的?”
“祁煜安,我給你半個月的時間搬家。如果你不走,我會報警說你非法霸佔我的房子。”
“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一個字都聽不懂!”
祁煜安慌亂地說話,就掛斷電話。
我也松口氣。
我故意說得狠絕,想讓祁煜安聽不下去,主動掛斷電話。
因為秦徹……我實在招架不住。
我正驚魂未定,秦徹調侃我:“你挺能忍。”
“……你下次再這麼做,我立馬換個男人!”
他咬牙:“你敢!”
我抬頭,堅定地看著他:“你試試我敢不敢。”
最終他低頭哄我:“薇薇,我錯了……”
我心軟了。
但我又後悔了。
在哈爾濱兩天,秦徹隻讓我出了兩個小時的門,就讓我穿了半個小時的滑雪服。
結束“滑雪”之行,我回歸崗位。
提交完離職申請,我忙著交接。
祁煜安也忙著和沈靜“談正事”。
再見祁煜安,是半個月後。
同事們給我辦了送別宴。
我是臨到去吃飯,才被告知這個“驚喜”。
其實我不喜歡這種容易哭的場合,但盛情難卻,我還是同意過去。
同事們簇擁著我去酒店包廂時,迎面撞上祁煜安單膝跪在沈靜面前,溫柔又熟練地替她系鞋帶。
7
我追求他一年,和他在一起九年。
我替他洗衣做飯,搭配衣服、系領帶、分類文件……細枝末節處,都是我在照顧他、遷就他。
可他基本不在乎我過得怎麼樣。
連我病倒,他都會懷疑我故意裝病,博取他關注。
我失望過很多次。
每次,我隻會內耗,又因為愛他的本能,雲淡風輕地揭過自己的傷疤。
毋庸置疑,眼前這一幕深深刺痛了我。
不,刺痛的是曾經那個愛他如命,將他視為高嶺之花的我。
他剛和沈靜過分親密時,我恨過怨過,更想不通。
現在,我想明白了。
自我和祁煜安相遇,都是我在低位。
我锲而不舍地追求他,我苦自己都要供他讀書,我賣奢侈品都要給他湊夠創業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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