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2025-08-01 16:20:0047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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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子謝昭面冷心黑,不近女色。


 


我原以為我們之間不會有任何交集。


 


直到那日,我睜開眼。


 


發現自己變成了謝昭身上某個部位。


 


1


 


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睛。


 


入眼的,不是熟悉的鵝黃色紗帳,而是一頁玉白色的宣紙。


 


紙張很大,橫鋪在眼前,四面八方籠罩我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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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頭還寫著幾個字,墨跡未幹,從我的視角,看不到全局,隻能看見凌厲的筆鋒,起落橫折,肆意磅礴,力透紙背。


 


我睜大眼睛,努力想辨認清楚,這寫的是什麼字。


 


還沒等我歪脖子去看,身體忽然騰空而起,完全不受我的控制。


 


天地顛倒,我用力眨一下眼睛,宣紙消失了,我倒懸著,隻能看見走動間搖晃的鴉青色錦袍。


 


耳邊響起一道清冽冽若冷霜的嗓音。


 


「這點事也查不明白,養你們何用。」


 


不遠處,一個護衛噤若寒蟬,顫聲道:「大人,屬下這就再去探查,三日內,必有結果。」


 


我整個身體忽然弓起來,環抱住一面冷冰冰的銅質令牌。


 


「罷了,你們既問不出來,拿我的腰牌,把那老媽子捆了送詔獄,讓葉霆替我招呼她。」


 


護衛全身一抖。


 


「葉統領?他那詔獄隻關有品級的官員,能管我們這等小事嗎?」


 


「無妨,他還欠我人情。」


 


我身體不受控制地展開,腰牌從我懷中飛出,落入護衛手中,他握緊牌子,躬身退走。


 


我這才反應過來,我身旁這人,是大理寺少卿——謝昭。


 


而我,不知何故,竟變成了他的左手。


 


2


 


我同謝昭的庶兄謝雲景定有婚約。


 


不同於謝雲景的溫文爾雅,謝昭這人,面冷心黑,不近人情。


 


謝府是數百年的世家大族,鍾鳴鼎食,門庭華貴,今上繼位後,刻意打壓氏族,尋摸著要拿幾大望族開刀。


 


還沒等皇上開口,謝昭忽然一紙奏折,參了自個父親。


 


洋洋灑灑一大堆罪狀,朝中姓謝的高官幾乎都被一撸到底,隻剩個謝昭,踩著自家族人的肩膀,成為當朝最年輕的一品重臣。


 


族人有不服的,都被他用各種方法收拾,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


 


幾次下來,謝家反對他的聲音都消失殆盡,家族幾乎成了他的一言堂。


 


謝雲景名為兄長,見了他,卻跟老鼠見了貓似的,比對上長輩們還敬怕三分。


 


我也見過謝昭幾次。


 


謝雲景態度殷勤,說阿昭,這是你未來的長嫂,不等他說完話,謝昭神色冷淡,打斷道:「長嫂?」


 


語調輕慢,輕飄飄地掃我一眼。


 


「等你們成婚後,再說吧。」


 


那語氣,竟好似看不上我,我和謝雲景的婚事不一定能成。


 


哪有這樣當弟弟的。


 


我十分生氣,謝雲景安慰我,說謝昭就是這樣的性子,並不是針對我。


 


後來在謝府遇見他,我都退避三舍,謝昭對我也沒個好臉色。


 


兩人攏共沒說過幾句話,我怎麼會夢見他呢?


 


還是這樣奇怪的夢。


 


我變作謝昭的手,隨他在書房來回走動,把周圍的布置看了個七七八八。


 


擺滿牆的書櫃,博古架上陳列的玉器古玩,還有牆上掛著的字畫,一切細節都如此清晰。


 


手掌握住茶杯。


 


我便擁住了光滑堅硬的瓷面,全身被一陣熱意包裹。


 


我感到十分新奇。


 


這觸感也太逼真了,我真是在做夢嗎?


 


3


 


我試探著,調動所有力氣掌控身體。


 


竟真的成功了!


 


小拇指微微彈了彈。


 


我適應片刻,扭頭看向謝昭的臉。


 


謝昭不知道在想什麼,怔怔地盯著窗外出神。


 


燭光朦朧,他冷硬的眉骨也柔和下來,那身S伐之氣退卻,不知為何,看起來有幾分寂寥。


 


切,一個人還這麼裝!


 


我看著那張清俊的臉龐,忽然惡從心起。


 


我用盡全力,猛地向上一跳。


 


「哗!」


 


左手舉起茶杯,向後一潑。


 


溫熱的茶水兜頭澆下,謝昭渾身一震,不可置信地松開手掌。


 


茶杯掉落在地,摔個粉碎。


 


謝昭眉間還粘著一片茶葉,淡青色的茶水淅淅瀝瀝,順著他高挺的鼻梁流下,在鼻尖匯聚成一大滴水珠。


 


深邃的鳳眼瞪得滾圓,模樣傻呆呆的。


 


我笑得想打滾。


 


該!


 


讓你一天到晚那麼高冷。


 


見了嫂子,叫都不叫一聲。


 


不隻對我差,對自己親哥,態度也不好。


 


4


 


謝雲景原本在戶部任了個九品闲職,受到謝家的事牽連,也被罷官。


 


官做不成,他便重整旗鼓,想去做生意。


 


卻沒想到,謝昭霸著家業,不給他一分一毫。


 


還是我偷偷拿了我娘提前給我的嫁妝銀子,借給謝雲景。


 


他花費許多力氣,才走通冀北的商道,一年裡,有大半時間都在外頭奔波。


 


我們的婚事,也隻能一拖再拖。


 


原本定好,在我十八歲那年,他就該娶我過門,現在我都二十三了,幾次逼問,謝雲景態度卻越發不耐煩。


 


「宋晚辭,別逼我行嗎?」


 


「你知道男子想在這世上立足有多難嗎,不積攢些家業,我拿什麼娶你?」


 


「難道你想以後跟我一樣,仰人鼻息,靠謝昭指縫裡漏些銀錢過日子嗎?」


 


他說他忙著奮鬥,無暇顧及我。


 


兩人之間往來的書信,從半月一封,到兩個月,再到後來,我寄給他的信,都如石沉大海,得不到半點回應。


 


這一切的始作俑者,都是謝昭這個心狠的賊子。


 


我越想越氣,努力集中注意力,想跳起來甩他一巴掌。


 


手還未碰到謝昭的臉,便停在空中。


 


5


 


謝昭把我舉到眼前,擰著眉頭,聚精會神,翻來覆去看了一遍。


 


「奇怪,我是出現幻覺了嗎?」


 


「還是最近左手刀練久了,手掌不聽使喚?」


 


說著,在空中翻手一轉,忽然一掌拍在幾案上。


 


「碰」的一聲巨響,桌上的空茶盞彈起,歪在一側。


 


疼疼疼疼疼,我龇牙咧嘴,全身都麻了。


 


有病啊!


 


哪個正常人,會那麼用力拍桌子。


 


我疼得腦袋發蒙,緊接著,謝昭的右手壓上來,在我身上一通揉捏。


 


謝昭自嘲一嘆。


 


「沒什麼問題啊。」


 


「謝昭啊謝昭,你整日腦袋昏昏,都在胡想什麼!」


 


粗粝溫熱的大拇指就壓在我腰間。


 


還不輕不重,揉壓幾下。


 


我頓時面紅耳赤,用力掙扎。


 


「你放開我!」


 


可不管我怎麼叫罵,謝昭都沒聽見,而且我發現了,當他有意識的時候,他才是手的主人。


 


也就是說,我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


 


我的身體在空中伸展,翻轉幾下,謝昭又把我舉到眼前,盯著我看了片刻,冷聲吩咐。


 


「阿昌,叫人備水,我要沐浴。」


 


6


 


沐浴?


 


我腦子僵了幾秒,忽然有很不妙的預感。


 


沐浴時候,是不是得用手搓身體。


 


再怎麼說,謝昭也是我小叔子啊,我不想跟他有這麼親密的肢體接觸。


 


我驚慌失措,拼命想逃脫這個夢境。


 


「快醒來,別再做這種離譜的夢了!」


 


閉眼,睜開,睜開,閉眼。


 


這種感覺非常奇怪。


 


我的意識裡,眼睛已經閉上了。


 


但我還是能看清周圍的一切。


 


我看見煙青色的腰帶貼近我的臉頰。


 


我看見外袍掉在地上,緊接著,是月白色的中衣,單薄的裡衣。


 


謝昭脫衣服的動作非常快。


 


三兩下就把衣袍扯幹淨,光身跨進浴桶。


 


我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再清醒時,隻看見他把腦袋枕在桶沿上,仰頭盯著房梁,兩手闲散地搭在旁邊。


 


從我的角度。


 


能看見謝昭清晰鋒利的下颌線,和隆起的喉結。


 


水面堪堪漫過腰際,謝昭的胸膛隨著呼吸起伏,他看著纖瘦,脫了衣服卻比我想得結實。


 


胸前的肌肉線條分明,再往下,左右排布均勻的八塊腹肌,謝昭弓了下身子,腹間的肌肉便收緊,微微隆起,像繃緊的弓弦,蘊藏著令人無法忽視的力量。


 


我的臉「騰」一下漲得通紅。


 


哪怕我再討厭他,也不得不承認,謝昭這副身體,長得實在出色。


 


即便他再不近人情,衝著這張臉,都有無數京城閨秀想嫁給他。


 


隻可惜,傳說,謝昭不好女色。


 


當初謝家旁族為了討好他,從揚州買了幾個最出色的瘦馬,精心調教後送到他院裡。


 


隻一日時間,那幾個女子便消失了。


 


聽說是被他S了,扔進後院的井中。


 


也有說被他剁碎了喂狗的,反正都沒個好下場。


 


更有好事者,在背後議論,謝昭行事如此激進,全然不顧家族,那是因為他知道自己注定無後。


 


他要拿闔族的富貴,做自己前程的墊腳石。


 


一句話總結:謝昭不能人道,所以心裡陰暗變態,報復家族社會。 


 


7


 


我原本不太信這些。


 


不過方才觀察了下,謝昭房裡伺候的,果然一個丫鬟都沒有。


 


門口站的,廊下跪的,連打水準備沐浴用品的,都是年輕的小廝。


 


他沐浴的時候,那些小廝更是退出八百米遠。


 


偌大的院落,半點聲息也無,竟像隻有他一個人似的。


 


我不由得在心中腹誹。


 


看來他果然身有殘缺,所以不願意讓人看見。


 


我也不想看啊,這個夢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醒。


 


念頭剛轉,我就看見自己的身體飛起來,飄到謝昭胸前,緊密地貼了上去。


 


在胸肌上一陣揉搓。


 


熱氣蒸騰,我的臉紅得要燒起來。


 


謝昭的皮膚溫潤,十分有彈性。


 


該S,現在不是注意這個的時候。


 


宋晚辭,醒來,快醒過來。


 


謝昭用左手在胸前搓了幾下,手腕忽然向下,我一頭扎進水裡。


 


溫暖的泉水將我包圍。


 


我晃動身體,很快就適應了水底的光線。


 


緊接著,我陡然瞪大眼睛,屏住呼吸。


 


隔著漣漣水波,有一物昂揚,蓄勢待發。


 


我感到自己的身體劈風破浪,迎著那東西而去。


 


我嚇得慘叫。


 


「你不要過來啊——」


 


8


 


謠言果然是謠言。


 


是誰說,謝昭身體殘缺,不能人道。


 


如果他不能人道。


 


那我在幹什麼?


 


我是誰?


 


我在哪裡?


 


我旋轉,跳躍,我閉著眼。


 


白雪,夏夜,我不停歇。


 


輕攏慢捻抹復挑,淺唱低吟意自闲。


 


嗯,唱完歌我怎麼又開始作詩了?


 


我大概已經瘋了。


 


謝昭為什麼用左手呢?你就不能換個右手嗎?


 


意識混沌之際,我開始翻來覆去地想,有比這更慘的事嗎?


 


想了半天,幸好他沒如廁,沒用我擦屁股。


 


這麼說來,我也不算倒霉到極致。


 


宋晚辭,你要挺住。


 


還是有活下去的希望的。


 


一分一秒,熬了不知道多久。


 


戰鬥接近尾聲。


 


我眼前出現一片白茫茫的亮光。


 


乳白色的水波蕩漾。


 


我難以置信,閉眼,睜眼,兩手亂揮,聲嘶力竭地尖叫。


 


溫熱的液體飛濺到我臉上。


 


我渾身一震,僵著身體,恨不得自己立刻S掉。


 


9


 


丫鬟琉璃匆匆放下手裡的瓷碗,緊張地扶住我肩膀。


 


「姑娘,你怎麼了?」


 


「你快醒醒啊,可是被噩夢魘住了?」


 


噩夢?


 


我坐直身體,徹底清醒過來。


 


抬頭一看,熟悉的鵝黃色紗帳,窗外天光大亮,琉璃一臉關切,用手摸我的臉頰。


 


「這牛乳都被你打翻了,奴婢再去拿一碗,你喝了,好安安心神。」


 


所以,剛才濺到我臉上的東西,是牛乳?


 


我松口氣,渾身顫抖,壓住琉璃的手。


 


「別忙了,我不想喝。」


 


頓了下,又叮囑她:「以後也別再給我準備了,我不喜歡。」


 


「可是夫人說,每日早上飲一碗牛乳,對身體好,姑娘你——」


 


見我神色不快,琉璃慢慢止住話頭。


 


她手腳麻利,服侍我穿戴好衣裳,轉了個話題,用一種十分歡欣的口吻告訴我,謝雲景回來了。


 


謝家門房來報,說算著時間,他家大公子酉時左右就能到家,家中已經備下晚宴。


 


「姑娘,今日便穿那身紅色的石榴裙去謝府,謝公子上次贊過那裙子好看。」


 


若是以前,聽見謝雲景回京,我開心得能立刻蹦起來,以最快的速度趕到謝府見他。


 


可昨晚那個噩夢實在太清晰太真實,聽見謝府兩個字,我腦子裡第一反應便是謝昭,立刻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一般。


 


「我不去。」


 


琉璃驚訝地張大嘴。


 


「姑娘,你怎麼了?」


 


「我身體不舒服,想在家休息。」


 


10


 


昨晚上上下下,把我累得夠嗆,吃過午膳,我原本是想在家補個覺得,可一閉上眼睛,眼前立刻浮現謝昭那光裸的胸膛。


 


我魂不守舍,遊魂似的在院子裡轉了幾個圈。


 


最後還是忍不住,吩咐琉璃備車,去太平街逛逛。


 


想著去買些東西,轉移下注意力。


 


琉璃抿嘴笑。


 


「姑娘是想去珍寶閣,給謝大公子選禮物吧。」


 


「我就知道,你再生他的氣,左右撐不過半日。」


 


我壓根沒注意到琉璃說了什麼,心不在焉地點頭。


 


馬車剛拐到太平街口,迎面忽然衝出一匹黑色的大馬。


 


這馬比尋常的馬匹高出一個頭,皮毛烏黑油亮,碗口大的鐵蹄急砸在青石磚上,幾乎迸出火星。


 


馬車上的人急勒韁繩,握著馬繩的手臂因為過度用力,青筋暴起。


 


就像我昨晚看見的——咳咳!停止吧,宋晚辭。


 


我晃晃腦袋,立刻轉過視線。


 


迎面對上一雙凌厲深邃的眼眸。


 


謝昭單手壓著韁繩,下盤牢牢扎穩,一人一馬急收去勢,堪堪停在我眼前。


 


我家車夫嚇得癱軟在車架上,結結巴巴道:「多謝——謝大人——」


 


謝昭淡淡地「嗯」了一聲。


 


「前頭在查案,莫要從太平街過。」


 


說完看也不看我一眼,一抖韁繩,黑馬從我身側疾馳而過。


 


11


 


琉璃直拍胸口。


 


「我的天爺,嚇S我了,這謝昭人兇狠,馬也威風,我們家這兩匹馬還說是西域來的呢,你看,嚇得都不會動了。」


 


果然,車夫爬回車架上,用力拉動韁繩,那馬兩股戰戰,就是不往前邁步。


 


街頭的百姓圍在路邊,悄然議論。


 


一個說,謝大人長得真俊啊!他今日這身月白色衣裳也好看,瀟灑清雅,玉樹臨風啊。


 


他平常不都總愛穿黑的藍的,今日咋穿得那麼清新?


 


另一個說,誰管這S神穿什麼,你們不知道吧,那開胭脂鋪的王大娘倒血霉了!


 


好端端一個老實良民,也不知道怎麼就招惹了這S神,被大理寺的人押著審了一夜。


 


聽說今日一早,錦衣衛來人,把她提到詔獄去了!


 


周圍響起一陣整齊的抽氣聲。


 


「錦衣衛?真的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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