閨蜜戀愛腦犟種,非要嫁到地圖也找不到的山溝溝裡。
坐月子期間要求我去看她,我猶豫再三後還是念及舊情去了。
結果她強行把我跟她的小叔子配對,把我強留在村裡,最後被她的超雄小叔子N待而亡。
再睜眼,我回到了她求我去看她的時候。
我毫不猶豫地答應。
我不僅會去,還不會空手去。
1
我剛發完旅遊照片九宮格的朋友圈,手機就收到了一條消息,點開一看是閨蜜孟嵐發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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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她熟悉的頭像,我有瞬間的恍惚,想起那些年我們親密無間、無話不說的時候。
「你又去玩了?真羨慕你,日子過得這麼瀟灑,有錢人啊。」
手指輕敲,我淡淡地回復。
「加班了好長一段時間,趁著有假期給自己放松一下而已。」
聊了幾句後,她突然蹦出來一句。
「那你怎麼不來看我啊?」
我的手指一頓。
「我結婚那陣子你說要加班沒來看我,等我生完寶寶再來,現在我寶寶都生了,你怎麼還沒來看我?」
「當初我們說好要做彼此的伴娘,你沒兌現也就算了,一直推託說工作忙,但是你現在有時間出去玩也沒時間來看我嗎?」
「我把你當最好的姐妹,一直等著你來看我,你是不是把我忘了?」
面對她的炮語連珠,我輕笑一聲,毫不猶豫地回復。
「好啊,我來看你,我一定不會空手來的。」
「真的嗎?那我的寶寶可以許願要禮物嗎?」
「她這麼小就能跟你表達了嗎?」
「當然了,母女連心嘛,我晚上問問她然後告訴你哈,你真是我最好的朋友!」
打發完她,我的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的笑意。
孟嵐啊孟嵐,我上過你一次當了,這一世也該輪到你自作自受了。
2
回想上一世,面對她一連串的質問,我莫名感到一陣心虛。
當初她非要選擇一見鍾țṻ⁷情的男友趙桓,放棄擁有的一切選擇遠嫁,我是不同意的。趙桓空有精致的五官,其他什麼都配不上孟嵐,再加上趙桓不是本地人,聽口音還是偏遠山溝溝裡的。
並不是我看不起山裡人,實在是社會案例過多,我隻是希望她更警覺點。
可是孟嵐就跟被下了降頭一般,別人越勸,她就越對趙桓S心塌地,非他不嫁,即便沒有一人支持她的這段戀情。
也正是因為她中了毒似的跟定了趙桓,從而漸漸冷淡了我,再聊天時就是收到她電子請柬的時候。
我點開電子請柬的地址導航,地址竟然離譜到連導航都顯示不出位置。
從我這裡過去要經過飛機、大巴等交通工具,起碼需要耗費一天的車程。
我思來想去還是以工作繁忙推託了,順便多嘴說了句等她生寶ƭṻ₃寶時一定去看她,結果被她記到現在。
無奈之下,我答應了去看她的要求。
這次聊天之後,我倆又恢復了之前聊天的頻率,隻不過大部分都是她在「許願」,我默默聽著。
「要不我女兒認你做幹媽吧,這樣她就多一個人愛她了,還是一個有錢的幹媽,多好啊。」
沒等我答應,從此以後,我在她嘴裡的稱呼就變成了「女兒的幹媽」。
「孩她幹媽,孩最近的尿布用完了,要光屁股了,你當幹媽應該看不下去吧?」
暗示到這裡了,我隻能下單了一箱尿布過去。
「孩她幹媽,孩的親生母親最近沒奶水,聽說是需要一些雞鴨魚肉滋補滋補,好下奶,你看你幹女兒馬上就要餓著了……」
「我饞城裡的那口雞鴨肉很久了,饞得我都不下奶了。」
我嘆了口氣,又找熟人買了十隻老母雞給她送去。
我們年少時的友誼在她一句句暗示中即將被消磨殆盡。
就算是在我臨出發去看她的前一天,她還在孜孜不倦地朝我要東西。
我終於忍不住以即將出發為由拒絕了她。
哪知她還是恬不知恥地說。
「你這不明天就要來了嘛,正好順路給我帶幾個小家電吧,我看中好久了,但是一直沒人給我帶,你也就是順手的事情。」
我獨自前來,她沒安排人接我不說,還要我拎這些重物過去。
我實在理解不了她怎麼開得了口。
然而對於上一世的我自己,我也理解不了為什麼自己能對她如此言聽計從,軟包子一般,一步步踏入她並不高明的陷阱裡。
或許。
我從心底裡還是希望她能重視我們曾經的情誼吧。
很可惜,後來的事實證明。
那段年少時期的感情隻存在於我一個人的心裡。
我深深記得那天,我拎著她要的東西,艱難地下了飛機,坐了幾個小時的大巴,終於到達了她所在的小縣城,可是等我灰頭土臉地一打聽,卻被告知還要坐上本地的三輪車去往山裡。
三輪車是當地最簡易的那種,山裡的路並不平坦,一路顛簸顛得我屁股整個發麻。
等我到了目的地,一仰頭,發現村落裡的光亮出現在半山腰,這也意味著,這一段路我還得靠著雙腳爬上去。
此刻我的心態是崩潰的,望著大包小包的東西還有全是淤泥的雙腳,整個人呈現呆滯的狀態。
我掏出手機到處尋找著信號給孟嵐打電話。
「我到山腳下了,你能來接我一下嗎?」
孟嵐壓低了聲音回我。
「娃兒還沒睡著呢,我要喂奶,你自己上來吧,別給我打電話了,吵到娃兒睡覺了。」
「不是……我……」
我話音未落,電話裡就傳來了忙音。
我望著電話久久回不過神來,但是這種狀態沒有持續多久,因為太陽快要落山了,不趁著還有光亮的時候上山,我就得摸黑爬山,這對於我來說無疑是更加恐怖的事情。
我深呼吸一口氣,滿鼻子的青草味道,我沒來得及思考,一鼓作氣地扛著行李往山上走。
石子路崎嶇不平,泥點子飛濺,青苔打滑,這些我都顧不上了,隻想趕在太陽完全落山前到達。
不知道爬了多久,也不知道跌倒過多少次,滿身的黃泥子彰顯著我來時路的艱辛。
我來不及喘息,看到眼前終於出現房子時,趕緊上前打聽。
「阿姨,你好,請問下,孟嵐是住在這裡嗎?」
「孟嵐?」
回答我的婦女看樣子五十多歲,滿臉風霜,皮膚黢黑,眼珠子微微泛黃,她上下打量著我,用一種我看著並不舒服的方式。
「你是她朋友吧?」
我點點頭。
「你帶了什麼東西,是給她的嗎?」
阿姨的視線掠過我,盯著我手上拎著的東西,帶著幾分掠奪的意味把東西拽過去。
「她在裡面,你去找她吧,這些東西我幫你拎。」
我愣了愣,聽人家的話應該是好心,並不是我想的那樣,於是我也沒多想,把東西給她,自己走進裡屋。
房子是全木結構,上樓梯時踩在原始木質地板上還能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燈光是原始的燈泡發出來的,比煤油燈多亮一點點,發出昏黃的光。
「孟嵐……孟嵐……」
我小聲地喚著她的名字。
無人應答。
我看著一扇木門虛掩著,輕輕走過去敲了敲,低聲問。
「孟嵐,你在裡面嗎?」
門猛的一下從裡面被打開了,走出來一個渾身贅肉的胖子,他碩大的臉龐上綴著兩顆葡萄幹般的眼睛,扁塌的鼻梁跟薄到看不見的嘴唇,整個人長得像個抽象人。
他走出來,一句話不說,隻是盯著我看,眯成縫的眼睛上下打量著我,那眼神跟樓下的阿姨如出一轍。
我感覺有些不舒服,微微避開身,禮貌詢問。
「請問……孟嵐在……」
「嫂子在裡面。」
他的眼睛盯著我,抬起手朝裡屋指了指。
我低下頭逃跑似的離開,被盯著的感覺太奇怪了,他看我的眼神根本不是正常人所有的,仿佛在盯著獵物。
走廊深處隻有一間屋子,我走過去,敲門時卻發現門上掛著一把鎖。
雖然奇怪,但是也沒多想,我ťùₓ敲了敲門,然後把門開出一條縫。
「孟嵐……」
「別叫。」
她低聲呵斥的聲音傳來:「不是跟你說了娃兒還沒睡熟嗎?你等我一下,我馬上來。」
我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麼,隻是把敲門的手收了回來,坐在走廊的一個小墩子上靜靜等著,隻是坐著,我的疲憊感就席卷全身,渾身倦乏無力,委屈感油然而生。
正要進入黑暗時,有人用力推了推我,我猛地驚醒,睜開眼看見孟嵐站在我面前,拽著我的手。
「你怎麼坐在這兒啊?這是我婆婆的房門口,不能坐的,你也太不懂事了。」
我還處在昏睡後的迷惘中,愣愣地站起來,腦子轉不過來。
「你看你,城裡來的就是不懂事,光出去玩有什麼用啊,這些道理都不懂,還不如ţú⁰我呢。」
我眨了眨眼,不知道她在氣什麼。
「算了,算了,看在你是我娃兒的幹媽的份上,我先帶你去休息吧。」
她領著我來到剛才那個抽象人的房門口:「我們家的房間都有人,隻有我小叔子的房間裡還有一張空床,你晚上就睡那裡吧。」
「你小叔子?我睡在他的房間?」
她的Ṱŭ̀⁹一句話讓我清醒了大半,就算我是再平和的人,聽見這句話也無法平心靜氣了。
「對啊,就對付一晚而已,沒事的,我小叔子單身,不會有人說的。」
「他可以,但是我不行啊,我怎麼能一個人跟陌生的男人睡在一個房間?」
「那怎麼了?」她不解,「你出去玩的時候還跟那麼多男的一起呢,不都玩得很開心嗎?我看你照片笑得高興得不得了啊。」
「那不一樣,他們是朋友,」我的胸口發悶,「而且我們都是分開住的,不是所有人都一起睡一個房間的,這怎麼能一樣?」
「這有什麼不一樣的?」她嘴裡依舊不服氣地嘟嘟囔囔,「算了,遲點再說吧。」
「這絕對不行。」
我怕她沒聽進去,又補充了一句。
「你手機是不是換成最新的了?」
她瞄了我的褲兜一眼。
我下意識地點頭,她攤開手:「給我看看,我還沒見過呢。」
我沒有懷疑地把手機遞給她,然後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經過一天的奔波勞碌,肚子早就空了,腦子都開始變得混沌不清。
肚子比我更誠實地開了口。
孟嵐抬眸看我:「你餓了?」
我不好意思地捂住肚子:「光顧著趕路,沒吃什麼東西。」
她領著我到樓下的廚房,從冰箱裡端出一盤看不清原本形態的東西放進燒柴的大鐵鍋裡加熱了一番,然後盛進盤子裡端到我面前。
我怔愣了幾秒,問道:「這是什麼?」
「你管呢,能吃就行。」
我掃了眼稱得上家徒四壁的家,知道此刻還要求別人煮東西確實有些為難,隻是面前這盤子看著實在難以入口,我弱弱地問了句:「有泡面嗎?」
孟嵐看著我,似笑非笑:「我們這兒可沒這種好東西。」
「那上回給你買的老母雞……」
她在我面前坐下:「別說了,你給我買的十隻老母雞,到我嘴裡就隻剩下半碗吃剩的雞肉了,你也別想能喝到湯了。」
「什麼意思?被你婆家人分光了?」
「孝敬長輩,這是必須的,公婆說給誰吃,我作為兒媳還能強行攔著不成?」
「那是給你坐月子補身體的,這也能被別人吃了?」
我更加震驚的是,她竟然默許了。
「你不用這樣看著我,」她瞥了我一眼,「很多事是不由自主的。」
我仔仔細細地看著她,發現她變得比以前瘦小不說,疲憊感寫在臉上,整個人就像老了十幾歲,可是明明她還不到三十歲啊。
「你……」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是我不想聽。」
孟嵐一臉冷漠還帶點不耐煩:「快吃吧,吃完你去休息。」
面對盤子裡黢黑的東西,我拿起筷子的手停在半空中,實在下不了口,正思忖如何婉拒時,我聽見孟嵐皺著眉朝著門外喊。
「她不會吃了,你直接進來把她帶走吧,省得麻煩我在這裡浪費時間。」
我正納悶她在跟誰說話,隻見餘光處出現一堵牆一般的陰影,心頭猛地一震,陰影逐漸放大,那人越走越近,我猛地轉頭看見了那個肥碩的男人。
正是我剛見過的孟嵐口中的小叔子。
「是你喜歡的類型吧,把你想要的媳婦搞到手了,你以後在爸媽面前要替我說好話,更要讓你哥別動不動就打我,把我鎖在房間裡,聽見沒?!」
「嘿嘿,嫂子,知道了,我會說的,謝謝嫂子。」
我滿臉驚詫地看著孟嵐:「孟嵐,你說的是什麼話?」
醜胖的男人就要上來抓住我,我縮身一躲,閃到孟嵐身後:「我是你的好姐妹,你這是做什麼?」
「好姐妹?你知道什麼是好姐妹嗎?好姐妹應該同甘共苦,我現在身在地獄裡,而你天天出去吃喝玩樂,享受人生,這是好姐妹嗎?這是對我最大的諷刺!」
我不知道她現在心理竟然變得如此扭曲。
「這條路是你自己選擇的,我也勸過你的……」
「沒走過的路我怎麼知道結局會怎麼樣?我的選擇沒有錯,我隻是賭錯了,我已經夠慘了,但是你為什麼?!為什麼還要活得這麼肆意瀟灑,就像在嘲笑我的生活一團糟一樣?明明曾經我們在同一起跑線上的,為什麼現在一個天一個地啊?憑什麼?!」
孟嵐指揮著胖子:「帶走吧,我累了,一會兒娃娃馬上就要醒了。」
「好嘞,嫂子,香香的漂亮小姐姐,我來了。」
我尖叫著朝門口跑去,孟嵐眼疾手快,一把把我推向屋裡,緊接著把門拽上。
我猛烈地拍著門,大喊她的名字。
「孟嵐,你別開玩笑了,這不好笑。」
「孟嵐!孟嵐!」
可惜,沒人回應我,隻有陡然出現在我身後的碩大身軀。
就這樣,我被困在了這座小山村中,跟孟嵐一樣。
她有意圖地拿走了我的手機,替我發送了辭職報告以及安撫親朋好友的信息,為我的失聯找足了借口,拖延了我的解救時機。我被救時已經遲了,被她的超雄小叔子活活折磨S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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