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烏龜我養了四十年,都能當你奶了,認你當孫女是給你臉,別不識抬舉。」
我點頭稱是。
隻是,她找了半天,也沒找到那隻四十年的老龜。
我不緊不慢站起身,從湯裡撈出一隻龜殼,洗淨,擦幹,遞到她面前:
「呀,奶,您說的幹奶奶,不會是這隻吧?」
我看著那碗甲魚湯,由衷感嘆:
「不愧是養了四十年的老畜生,燉起湯來可比三五年的滋補多了。奶,您可真有眼光!」
老太太故意惡心我,方才吃飯時,就她吃得最多。
吃得滿嘴流油,見我不吃,還在那裡說我「沒眼光」,「不識抬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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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得知那碗肉湯是她養了四十年的老龜燉得,抱著龜殼,哭天搶地,比S了老公哭得還傷心。
「我可憐的阿龜啊,是哪個天S的害人精S了你,我要讓她償命。」
我在一旁抽泣:
「幹奶奶,您下了十八層地獄,也別忘記找來吃您的人報仇。可憐您活到四十歲的年紀,在龜中都能算是長壽老人了,您S得也太憋屈了!希望您一路走好,下輩子投個好胎!」
被我這麼一提醒,老太太幹嘔不止。
吐完,惡狠狠地看著我:
「小孽畜,你會遭報應的!」
「奶,您這是說得哪裡話?您不是跟小洲說過主人德行不夠,才護不住寵物嗎?您瞧您光會教育子孫,倒了自己身上,倒是半點都不認了,這可不對啊!」
「你!你個牙尖嘴利的小潑婦!」
「我可不是潑婦,潑婦劈咬撓踹,誰要敢得罪潑婦,被扒層皮下來都是輕的,我多溫柔啊!」
「哼!」
老太太抱著龜殼,生氣地跑了。
老公崇拜地望著我。
公公激動地跳起來。
婆婆滿是敬意:
「淼淼,你可真有招。」
公公附和:
「是啊,這裡交給我,小洲你快帶著兒媳婦出門買個金手镯,快樂快樂!」
我笑著點點頭,望著婆婆打掃出來的那一堆嘔吐物,開口道:
「媽,這個先別扔,我有用,你過來,我跟你說……」
為了惡心我,老太太沒去廁所,專門在客廳吐了一地。
以為這種方式就能傷到我,太小兒科了!
她沒聽說過,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嘛?
在金店時,老公興高採烈,左試右試。
我還好,比起買金手镯,我更喜歡鬥惡老太,看她吃癟的樣子。
從金店出來,我又去了趟閨蜜家,把球球的玩具球送了過去,還給它買了一些狗糧和小零食。
老公看見球球,激動地說不出話來:
「球球,你真的沒S啊!心疼S爸爸了,嗚嗚嗚!」
那模樣,球球都懶得搭理他。
閨蜜對我使了個眼神,又比劃了兩下腦袋。
【沐澤州腦袋沒事吧?】
【老毒婦的 PTSD 罷了,放心,我是整治老毒婦專業戶!】
【女王,讓小妹膜拜膜拜!】
離開時,沐澤洲又在魚缸裡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老婆,它怎麼會在這兒?」
「不然呢?四十多年的老龜說S就S?我是屠夫還是女魔頭啊!」
「那你撈起的那個幹奶奶的殼是?」
「菜市場買的。」
「嗚嗚嗚,老婆。你真是人美心善的小天使。」
沐澤洲感動得一塌糊塗。
回家路上,他纏著我問我怎麼做到的。
「沒什麼,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惡毒老太太我門清。
她撅個屁股我就知道拉得什麼屎。
先前被球球那麼一通恐嚇,她早恨毒了球球。
S球球,燉湯給我喝,一箭雙雕,心思歹毒。
她不敢接近球球,故意在它的狗糧下安眠藥。
趁機S了球球。
但她不知道,球球被我訓練過,下了藥的狗糧它不會碰。
而我趁她不注意,在她要的安神湯裡下了藥。
讓人恍恍惚惚,一覺到天亮。
又在她手上抹了血,在垃圾桶扔了狗毛。
老年人記性差,精神狀態一般。
她睡著的時候,我就在她耳邊假裝球球索命。
醒來後,恍恍惚惚,被我那麼一表演,她當真以為把球球S了,得意揚揚。
燉肉湯這Ŧűₛ種事,有婆婆在,老太太才不會親力親為。
所ẗü⁷以她隻看到了血塊,不知道那盆裡裝的是什麼肉。
畢竟,在我之前,沒人敢這樣挑釁她的權威。
我不會跟沐澤洲交代事情細節。
隻是摸著他的腦袋,安慰他:
「放心,有我在,不會讓你重蹈童年陰影。對付這種歹毒的老太太,我最專業了。」
沐澤洲很聽話,沒有追問太多,隻是像個小狗一樣在我懷裡哼哼唧唧地哭:
「嗚嗚嗚,老婆,早點認識你就好了!」
「天S的老天爺,怎麼不把老婆早點送到我身邊!」
吐槽抱怨到最後,他攥著我的手,滿是心疼:
「老婆,你一定也是受了很多苦,才走到現在的。好心疼你!」
我低下頭,肩頭微聳。
忍住吃奶的力氣,才沒笑出聲。
卻被沐澤洲誤會成心酸的哽咽。
「老婆放心,以後的日子,我一定會更心疼你!」
這個小傻子,可真好騙!嘿嘿!
我怎麼可能吃苦。
姐從小嘴巴甜會來事,腦袋賺得靈光。
就算我媽和我奶鬥得要S要活,但兩個人對我都很好,爭搶著比著誰在我心中更重要。
我媽教我如何分辨惡婆婆,如何在惡婆婆手下全身而退。
我奶教我婆婆磋磨媳婦的小招數,讓我不要傻乎乎地被婆家感動。
從小我就知道,婆媳大戰的矛盾在男人,在資源的分配。
我知道如何以最小的損失換取最大的收益。
如何不撕破臉,讓對方無路可走。
遇到我,也算是老太太作惡多端了!
回到家,我把先前為老太太準備好的大禮放在她的床頭櫃,又溜出房間。
很快,老太太中招了。
她滿手髒汙地跑過來,發瘋:
「誰!到底是誰把那堆垃圾放在我面前的!」
我糾正她:
「奶,那不是垃圾,是你吐出來的幹奶奶啊!你忘了嗎?」
「好啊你個小蹄子,有招沒處使了是不是?把那一堆放我身邊安的什麼心!」
她說著說著,有些幹嘔。
一張嘴,就要吐在客廳。
我捏住她嘴巴:
「奶,當心幹奶奶又回來找你!」
老太太氣得跳腳。
灰溜溜地回到廁所,抱著馬桶吐了半天。
等吐到胃裡實在沒東西了,又出來跟我對峙:
「小沒良心的,敢欺負老太太也不怕天打雷劈!」
「奶,你說得是什麼話?這可是幹奶奶給我託夢,我按照它的指示才敢把她放Ţú₄回您身邊的,不然我一個小輩兒,怎麼敢冒犯您啊!」
「還託夢,你就演吧!要是真能託夢,怎麼不託給我?」
「奶你忘了嗎?您說的,幹奶奶是您養了四十年的神龜,靈性足,知道誰對她好,自然也清楚誰身上孽債多。不給您託夢,是您身上煞氣太重,怕給您託夢後,被煞氣衝撞,被您身上的冤親債主影響,輕則血光之災,斷手斷腳……
「重則家破人亡,斷子絕孫啊!而且和您關系越親近,受到的孽報越重!」
「胡說八道!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老太太氣血上湧,就要衝過來打我。
老公連忙把我護在身後:
「奶,淼淼還懷著孩子呢!」
「懷就懷唄,正好把孩子打掉,讓我看看她說的託夢是真是假!」
老太太眼神陰毒,惡狠狠盯著我肚子不放。
要是眼神能SS人,我現在應該被她凌遲了。
對付這種老太太,就要往她心尖上捅刀子:
「老公,你讓奶來,反正幹奶奶說了,認了這門幹親,就受它庇佑。誰要是敢傷我,她在天之靈,就不會放過誰。不信你就讓奶試試。」
「淼淼!」
公公和婆婆驚呼出聲。
我給了她們兩個安撫的眼神:
「爸媽不用擔心,反正幹奶奶說了,報應會出在奶最在意的人身上。就算出事,也是大伯父一家。咱們家可是一心向善的福報之家。」
「你個小蹄子,敢咒我!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一聽到大伯父,老太太當場炸了。
就要衝過來打我Ṱŭ⁰。
關鍵時刻,她手機響了。
老太太臉上原本不耐煩的神色突然變成了驚恐。
「什麼?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再三重復後,老太太跌坐在地,嘴裡喃喃不停:
「騰飛……騰飛他出車禍了!
「建民,你快送我去市一中!」
老公愣在原地,震驚地捂住嘴巴:
「斷腿斷腳……老婆,這是不是就是幹奶奶說的血光之災!」
婆婆無奈地望向他,又瞅了眼老太太。
「小洲,別瞎說。」
「怎麼能是瞎說呢,要不是幹奶奶顯靈,要不是奶要對我老婆動手,堂哥怎麼會出車禍!」
公公為難地看了眼老太太:
「你這孩子!」
我輕咳兩聲:
「現在最重要的事,是送奶去醫院探望堂哥,其它的都次要。」
人,越老越迷信。Ţū́ₔ
特別涉及到生S的時候。
去的路上,老太太態度大轉變,抓著我的手,問個不停:
「孫媳婦,你說得託夢真沒騙奶?」
我閉目沉思。
老公小嘴叭叭個不停:
「那還有假?還好奶你沒對淼淼出手,這要是出手,堂哥傷到哪兒就不好說了!」
婆婆瞪了老公一眼:
「你這孩子,別瞎說。」
「不是瞎說,這叫因果報應。淼淼承了幹奶奶的情,就是幹奶奶認定的人。萬物有靈知道吧,那些缺德事做多的人,才不會受老天爺的照顧!」
老公越說越興奮。
老太太臉色煞白。
我看時機差不多,就掐了他一把,讓他閉嘴。
好在,堂哥隻是骨折,問題不算太大,養幾天就好了。
隻是這住院費,手術費,零零總總加一起要兩萬塊。
涉及到大伯父一家,隻要花錢,公公婆婆必定是那個冤大頭。
叫公婆把老太太送過來,無非是想讓公婆在老太太的淫威下,主動交費。
醫院走廊裡,大伯母哭天搶地,攥著婆婆的手:
「翠芬啊,你可是騰飛他親嬸,現在騰飛躺在手術室裡受罪,你們可不能不管。」
「大伯母,你怎麼這麼偏心啊!上次堂嫂搬家,拿我們家澤洲當農民工使,她搬行李拐傷了腳,也沒見你和伯父管管啊!怎麼堂哥出事了就要讓我媽負責,天下還有這樣的道理?」
「你個小丫頭片子,你算哪棵蔥,這兒還有你說話的分?騰飛讓沐澤洲幫忙,是給他機會,讓他在堂嫂面前露露臉。誰叫他福分薄,搬個行李還能傷到腳?
「不就崴個腳,又不是殘廢了,非要找騰飛要說法,要不是你們太小家子氣,燕子能和我們騰飛分手嗎?我不計較你們放跑了燕子這個金鳳凰,耽誤了我們家騰飛的前途已經仁至義盡了,現在你這個沒大沒小的丫頭片子還敢跟我伸手要錢,我看你真是活膩了!」
她說著,就要一巴掌打過來。
我閉眼再睜開,看向老太太:
「趙桂花,你傻愣在那裡幹什麼,有人要打你老姐妹了,你不護著,難道想要孽報在你孫子身上不成?」
老太太聞言,一個大耳刮子反擊回去。
大伯母不敢置信地捂住被扇腫的半張臉:
「媽,您瘋了,為了這麼個小丫頭片子打我!」
「趙桂花,有人這麼羞辱你老姐妹,你能忍我可忍不了?」
「啪」一聲。
又是一個大耳刮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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