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成了救贖文女主的親媽。
女主長期被酗酒親媽家暴,還被賣給大山裡的傻子做老婆。
從大山逃離,被迫成為霸總男主白月光替身,失去一顆腎後,她不僅原諒男主,還稱對方救贖了她的靈魂。
我看著女主眼裡清澈的愚蠢,連夜賣了老母雞,把練習冊砸在她面前。
「給老娘學!連夜把書讀爛!」
我就不信知識還改變不了女主的爛命運了!
1
陳迎月震驚地看著眼前的練習冊,不敢相信這是夢境還是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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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老娘學!連夜把書讀爛!」
她看著我的臉色,支支吾吾地說:「我現在……應該……去……去割豬草了。」
我皺眉瞪了她一眼:「你今天就在家裡給我乖乖學習!豬草我去割!」
陳迎月怯生生地看著桌子上的練習冊,眼裡滿是對知識的渴望,但是又害怕我是不是在故意诓騙她。
我隨後翻了兩頁,做了個記號,命令道:「我回來之前把這些都做完,不然有你好看的 !」
說完,我彎腰拿起地上的鐮刀就出門了。
緊接著,我犯了難,因為……我不會割豬草。
我有個朋友想問問豬草長什麼樣?在線等,挺急的。
2
今天是我穿越到這本救贖文裡的第五天。
我已經從剛開始的震驚、不解、憤怒,到現在的坦然接受,並且已經開始為未來鋪路了。
剛剛被我逼著學習的陳迎月就是這本救贖文的女主。
她的父親在五年前去世了,母親每天酗酒家暴她,還不讓她去上學,整天逼她幹活。
我翻了個白眼,什麼智障寫的劇情啊?
女主可是生活在大山裡!
大山裡我倒是聽說有很多喝農藥的女性,但是從未聽說過有酗酒的女性。
想要編造女主悲慘的身世,也不能這麼脫離現實吧?
女主還被酗酒家暴的母親賣給了隔壁村的傻子,女主好不容易從大山逃離。
到了城市後就「命運般」地被霸總的豪車撞了,因為女主長相酷似霸總出國的白月光,霸總逼她當了替身,還逼著她為白月光捐腎。
女主失去了一顆腎後,還對男主S心塌地,說男主救贖了她的靈魂,還為男主生了兩個孩子,還說願意永遠將原配的位置留給男主的白月光。
這劇情真是老太太鑽被窩——給爺整笑了。
忘了說,我就是在給我的上司溫珣吐槽這本救贖文的劇情時,發生車禍離世的。
我當時說:「你瞧瞧現在的小說,我當初就是看這種小說把腦子看壞了。我決定了,我要辭職去寫小說,拯救岌岌可危的小說界,用我正到離譜的三觀去血洗小說界!」
溫珣聽到我要辭職,立馬怒了:「你憑什麼辭職?溫家從小養著你,你才幹了多久就想著辭職,我看你就是不想在我身邊幹了!」
我是溫家收養的孤兒,溫家收養我不過是為了給溫珣找一個可以隨時伺候他的狗腿子。
我努力表現自己,入了溫夫人的眼。
我盡心盡力侍奉著溫珣,他惹禍我承擔,他受到嘉獎,我站在人群裡給他鼓掌。
就連畢業後都按照溫珣的要求成了他的秘書,繼續寸步不離地照顧他。
這活兒我幹了太久,說實話有些厭倦了,更何況我工作這些年為溫家創造的價值早就已經超過了溫家對我的投資。
溫珣緊握著方向盤,青筋暴起,像是在極力隱忍自己的怒火。
我重復了一遍:「我要辭職。」
我們爆發了激烈的爭吵,突然車子輪胎打滑,車禍是在瞬間發生的,甚至沒有給我反應的時間。
記憶停留我看到溫珣腦袋滴血無意識趴在方向盤上的畫面,再度睜眼,我就已經在這個身體了。
也不知道溫珣S了沒有,我要是知道失去狗腿子會讓他有那麼大的反應,我一定不會在他開車的時候提離職。
3
我看著連綿起伏的大山有些犯愁,想要從這裡離開有些難,我得想辦法賺點錢才行。
就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我看到村長正帶著一群扛著攝像機的人到處轉悠,我想起陳迎月說電視臺要來拍什麼關於大山的節目。
我皺眉,原書裡就是這個村長撺掇著原主將女兒嫁給傻子的。
不知道是不是被我超凡脫俗的氣質所吸引,攝影師突然將攝像機對準了我。
村長急忙站出來擋住鏡頭,諂媚一笑:「哎呀!醜婆娘有什麼可拍的!咱們拍點別的!」
我冷笑一聲,村長從我身邊經過的時候,我翻了個大大的白眼,你才醜呢,你全家都醜!
我慢慢悠悠回了家,看到陳迎月正對著練習冊抹眼淚。
「哭什麼?」
陳迎月聽到我的聲音,急忙將練習冊藏在身後,我走過去垂眸看著她:「藏什麼呢?拿出來!」
陳迎月顫著手拿出練習冊放在桌子上,我隨手翻了兩頁發現上面都是空白,隻有陳迎月眼淚的痕跡。
我嘆了口氣:「不會做?」
陳迎月點點頭,甚至都不敢抬頭看我。
她的基礎實在是太差, 不會做也正常,是我疏忽了,應該買些基礎題的。
我合上練習冊,摸了摸她的頭:「不會做咱就好好學,不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做的。」
陳迎月緩緩抬頭看向我,有些不確定地問:「九月份開學我可以去上學嗎?」
我點點頭,語氣堅定到下一秒就可以入黨一般:「一定要去上學!」
4
又過了幾天,陳迎月正在惡補基礎,我已經學會了割豬草。
我割完豬草回來,看到村子裡家家戶戶都出來了,一陣騷亂,我仔細一看似乎是我家的方向,我下意識以為是陳迎月出事了,急忙往家跑。
我氣喘籲籲地跑到家門口,發現家門口停著一輛黑色的頂配勞斯萊斯。
村民們都在交頭接耳,我更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突然從車裡下來一個男人,男人鼻梁高挺,臉部輪廓端正深邃,一雙鋒芒畢露的眼睛透著犀利沉著的氣質,渾身散發著掩蓋不住的貴氣。
霸總怎麼出現在這種窮鄉僻壤了?
難不成是我讓女主刻苦學習改變了劇情的走向?
等等,這個男人為什麼直勾勾地盯著我看?
下一秒男人衝向我,跪在地上抱著我的腰就開始撕心裂肺地痛哭:「麻子姐!我還以為你S了!我可算是找著你了!」
呵,破案了。
這個世界上會管我叫「麻子姐」的隻有一個人。
溫珣。
5
我越過他看了眼那輛勞斯萊斯,給我氣笑了。
老天奶,不是說 grils help grils 嗎?
為什麼我上輩子是孤兒,穿越了也是穿越到窮鄉僻壤裡一個窮苦女性的身上。
他上輩子就是首富的兒子,穿越了也是穿著天價手工定制西裝坐著勞斯萊斯富到流油的有錢人。
怎麼?他是天生富貴命,我就是天生的窮命嗎?
陳迎月一臉不解地看著跪在地上抱著我的大腿狂哭的溫珣,怯生生地問道:「媽媽,他是誰?」
我這才回過神來,正準備開口時,溫珣突然停止了哭聲,抬頭看了眼陳迎月,又茫然地看著我:「媽媽……」
我翻了個白眼,對陳迎月招招手:「來,快拜見你財神叔。」
溫珣、陳迎月:「……」
6
陳迎月呆愣住,被我瞪了一眼後,急忙九十度鞠躬,畢恭畢敬地喊了聲:「財神叔……」
溫珣嚇得微微後退了一步,我滿意地點點頭。
溫珣瞪大了眼睛:「媽媽?你都做媽媽了?」
我正想要解釋,溫珣的視線落在我身旁的豬草上,他又問道:「這是什麼?」
我給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少爺解釋道:「這是豬草,用來喂豬的。」
溫珣的聲音都染上哭腔了:「你還喂豬?」
我冷嗤:「我不僅喂豬,這些都是我親自上山割的。」
下一秒溫珣直接捧起我的手,仔細查看著有沒有受傷的痕跡,看到上面細碎的小口子,溫珣直接哭了,我無語到嘴角抽了抽。
這個氣氛怎麼這麼像在演偶像劇啊……
村民們交頭接耳八卦的聲音越來越大,我感覺自己已經在村民嘴裡身敗名裂,我直接拉著溫珣跟陳迎月進了屋內。
溫珣擦了擦眼淚,皺眉打量寒酸簡陋的屋子,嘴唇顫了顫:「這些天你就住在這種地方?」
我沒回話,轉頭看了眼手足無措站在角落裡的陳迎月,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解釋現在的一切。
我把溫珣拽到廚房,問他:「你怎麼找到我的?」
溫珣扯了下唇:「白眼。」
我:「……」
溫珣解釋道:「前幾天拍攝的關於大山的宣傳節目,我們是贊助商,我在電視上看到你在裡面對著鏡頭翻白眼了。」
「這個世界上隻有你才能翻出那種鄙視全世界的白眼,也隻有你能夠用眼神豎中指,我一眼就認出你了!」
溫珣湊過來,輕輕撞了下我的肩膀,語氣賤得要命:「白眼姐。」
我:「……好好好。」
麻子姐爆改白眼姐,我怎麼就忘了溫珣給人起外號的本事是一等一的呢。
7
溫珣說要帶我們走,他舍不得我留在大山裡受苦。
我跟陳迎月說:「我曾經幫助過那位財神叔,他現在說要帶我們進城,你想跟他走嗎?」
陳迎月透過窗戶看了眼在院子裡抽煙的溫珣,隨後看向我,問道:「如果我不走,你會丟下我一個人在這裡嗎?」
我搖搖頭:「你還未成年,我要是丟下你一個人在這裡,我就犯法了。」
陳迎月淡淡嗯了聲,看向我的眼神沒有任何的溫度。
「我到了城裡還能繼續上學嗎?」
我輕笑:「你看到停在門口的那輛車了嗎?你不隻能上學,你還會有全天候等著幫你補習的老師住在離你最近的房間。」
陳迎月的眼睛裡燃起一絲希望。
我走上前雙手握住她的肩膀,眼神堅定:
「人的一生會遇到很多個機會,但是逆轉人生的機會上天隻會給你一次。
「我曾經主動出擊抓住了逆轉人生的機會,現在這是你逆轉人生的機會。
「你是選擇抓住還是任由機會從你手裡溜走,都取決於你。」
陳迎月微愣,一聲不吭盯著我看了許久。
良久後,她轉身開始收拾東西,合上行李箱之後,她緩緩站直身子,沒有轉身,背影顯得格外堅定。
她說:「我的路還很長,不該爛在這座大山裡。」
8
溫珣在所有村民的注視下幫我們打開車門,上車前陳迎月突然停下來,環視了一圈竊竊私語的村民,狠狠往地上啐了一口痰。
溫珣壓低聲音說:「這吐痰的太妹姿態真有你的風範,我剛差點以為是你親女兒呢。」
我用眼神對他豎了個中指,坐進了車裡。
車不知道開了多久終於開出了大山,陳迎月一臉凝重地看著窗外,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看著不斷遠去的大山,終於長出一口氣,我差點以為我的下半生會被埋送在這重重疊疊的山巒裡。
司機突然開口:「飛機已經候在機場了。」
坐在副駕駛座上的溫珣連眼睛都沒有睜一下,隻是淡淡嗯了聲,算是回應。
登上私人飛機後,陳迎月很拘謹地坐著,不斷用餘光打量著奢華的機艙。
我輕輕握住她的手,溫柔的說:「不要怕。」
她微不可察地點點頭,隨後看向坐在不遠處的溫珣。
溫珣半垂眸看著手裡的報表,工作時認真的姿態跟他以前如出一轍,我不禁有些晃神。
不管在什麼情況下,他對待工作永遠都是一絲不苟的狀態,比你出身好的人,比你更努力,真的能氣S人。
到了溫珣現在的家後,溫珣領著我跟陳迎月先去了陳迎月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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