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眉看向他,諷刺道:「我之前三番五次跟你講殷雪這個女人不簡單,你隻會說我無理取鬧,現在看到對方的真面目了,白月光不要了,來求我這個飯粒碾子了?你可真賤!」
以前我不是沒跟殷雪正面衝突過,可每一次霍廷深都會護著她,數落我小心眼。
「你口口聲聲說跟她斷了,可她手裡那個破公司現在依舊風生水起,你可別說不是你私下給她資金周轉的。
「真是好笑,離婚想盡辦法讓前妻分不到錢,對外面的野女人倒是挺大方。」
霍廷深皺了皺眉:「我沒給過她錢,你不信可以跟我去查銀行流水。」
他的辯解是多麼蒼白無力。
我反問:「不是你,難道憑她殷雪的本事能讓瀕S的公司起S回生?說出去誰信!」
我原以為,霍廷深撤資後,殷雪的公司會很快關閉,卻沒想到那個快破產的公司竟然奇跡般地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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憑殷雪的能力是辦不到的,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有人在背後幫她。
回到家裡,果果很反常地沒第一時間去冰箱裡拿零食,而是回了自己的房間。
我跟了進去,斜睨著他。
「你明明知道面包裡有花生,為什麼還要吃?」
他心虛地看著我:「媽媽,你都知道了。」
因為過敏進過醫院,後面果果便對花生味道很敏感,他不至於吃不出來,再者去的醫院並不是離學校最近的醫院,老師說是果果要求去那家醫院的,因此隻有一個可能他是故意的。
「媽媽,對不起,讓你擔心了,我知道分寸的,沒敢多吃。
「昨天張姨帶面包回來時,告訴我爸爸在陪那個女人,我就將計就計咯,還得是媽媽機智,一下子就找到了問題的關鍵。」
我一時間,五味雜陳,一方面感嘆兒子的腦子確實好用,一方面又心疼他小小年紀就要承受這麼多。
我走上前將他抱在懷裡:「兒子,對不起,媽媽讓你操心了。這些都是大人的事,你隻要快快樂樂地長大就好。」
這樣的寶貝兒子,要趁著年齡還小多抱一抱。
果果拍拍我的肩:「媽媽,你約了沈叔叔吃飯的,再不去化妝可就來不及了。」
兒子很好,就是有時候有點不解風情。
13
我下樓的時候,沈墨已經等在門口了。
餐廳是沈墨選的,一家西餐廳。
酒過三巡的時候,沈墨突然跟我表白。
「我離異還有個兒子。」
「我知道。」
「我比你大三歲。」
「我也知道。」
沈墨一臉深情地看著我:「還記得我跟你說的白月光嗎?」
我指了指自己:「難不成那個白月光,是我?」
沈墨嘴角帶笑:「不然呢,你以為我想了這麼多辦法接近你很容易?
「你都不知道,聽說你離婚的那天晚上,我高興得睡不著,第二天就立馬買了回國的機票,感謝前夫哥自己作S,才讓我有機可乘。」
我沒有馬上答應他,雖說離婚了開啟第二春很正常,但和僱主談戀愛那就是另外的價格了。
不知道霍廷深從哪裡聽到,沈墨跟我表白的事。
一直聯系我,要跟我復婚,真的很煩。
接果果回家的時候,霍廷深拎著一袋子菜站在門口。
他衝我笑了笑:「我們一家三口,好久沒一起吃飯了。」
「我們已經離婚了。」
「那也是一家三口。」
我不耐煩地開門,霍廷深一進門就轉身到廚房做飯。
「晴霜,明天我們先去復婚,然後把房子都轉你名下,公司的股份我跟我爸媽商量好了,放 20% 到你名下。」
看吧,他父母那關是可以說服的,隻是以前他不願意而已。
我沒搭理他,繼續和果果做學校布置的手工作業。
霍廷深將菜擺上桌時,門鈴響了,來了一位不速之客。
沈墨。
看到沈墨,霍廷深擺出一副男主人的架勢:「你敲錯門了,不要打擾我們一家人吃飯。」
說著就要關門。
沈墨情緒很穩定,伸手按住門:「沒錯,這就是我女朋友家,前夫哥。」
氣氛瞬間達了冰點,安靜得可怕。
霍廷深喉結滾動,視線在我和沈墨之間輪轉。
我清了清嗓子,看向他們兩人:「都見過了,我就不多介紹了。」
沈墨淡定地進屋,往我身邊的位置一坐。
霍廷深黑著臉走到他身旁:「這是我的位置。」
「有寫你名字?」
看著劍拔弩張的兩人,我隻好示意對面的兒子。
「果果坐我旁邊,你們倆去對面。」
飯吃到一半,兩人又幹上了。
霍廷深夾起一隻蝦,欲要放我碗裡:「霜霜,你最愛吃的油焖大蝦。」
半空中沈墨的碗接了過來:「謝謝前夫哥,我喜歡吃,霜霜現在對蝦過敏。」
霍廷深放下筷子,問兒子:「家裡有沒有抗過敏藥?」
果果不解:「爸爸,你怎麼了?」
「我對厚臉皮的人過敏。」
沈墨也跟著道:「給我也來一粒,今天的空氣不幹淨。」
我是想好好吃飯的,可這該S的修羅場注定這頓飯吃不好。
霍廷深別有深意地看向沈墨:「東西需要換新,但人還是舊的好,晴霜是念舊的人,有的人什麼身份心裡最好有點數。」
沈墨不甘示弱:「有的人早就是過去式,自己還不清醒,可悲。」
我放下筷子:「我最大的特點就是喜新厭舊。」
霍廷深愣了愣,搬出了果果:「霜霜,你真忍心讓兒子跟爸爸媽媽分開,我們才是完整的一家人。」
果果忙著扒飯,頭都沒抬:「媽媽可以給我找個小爸。
「沈叔叔就挺好。」
霍廷深臉色瞬間沉了。
另一邊,沈墨嘴角瘋狂上揚。
霍廷深的情緒瞬間爆發了,起身一把拽過我:「我們好好談談。」
沈墨猛然站起:「有事衝我,別碰她。」
我眼神示意沈墨:「沒事,我也有事跟他聊,你一會幫我輔導下果果作業。」
小區花園裡,霍廷深點了一支煙。
「你是結過婚的人,做事要有點分寸,他那樣家世背景的人,要什麼樣的小姑娘沒有,怎麼可能真心對你,更何況娶你一個離異帶娃的。」
我反問:「殷雪不也是離異的,你還不是舔得挺起勁。」
霍廷深拿煙的手抖了一下:「林晴霜,你說話有必要這麼難聽嗎?」
我反擊:「你做事太難看,還不讓我說?」
「霜霜,你跟他斷了吧,我們就當一切沒發生過,重新開始,我們還有個兒子不是嗎?再者我跟殷雪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有沒有發生什麼重要嗎?當你一次又一次地為了她指責我、拋下我的時候,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離婚後,你想盡辦法讓我工作受阻時,有沒有想過沒有工作沒有錢,我過著什麼樣的生活?」
「霜霜,對不起,我隻是想讓你回來。」
我看著他:「剛離婚時,我以為你真的會改,真的意識到自己的問題,可結果呢,還不是一次次讓我失望,霍廷深,我們結束了。」
說完,我轉身朝不遠處的沈墨走去。
見我走來,他松了一口氣,埋怨道:「怎麼聊了那麼久,都聊了什麼?」
我笑著拉住他的手:「他說你要什麼樣的小姑娘沒有,不可能娶我這樣離異帶娃的。」
沈墨急了:「誹謗,他就是在挑撥,霜霜,你別聽他的。
「明天,明天日子就挺好,咱倆去把證領了,免得他總想著跟你復婚。」
14
三個月後,我的甜品店開業。
啟動資金除了手裡的積蓄外,還有果果這些年的壓歲錢。
他不知道怎麼跟霍廷深說的,總之把他存在銀行的壓歲錢一次性取了出來。
以前我沒在意,沒想到這小子的壓歲錢比我手裡的積蓄還多。
與此同時,殷雪的公司宣布破產。
那天, 我正巧在她公司附近的咖啡廳喝下午茶。
公司門口水泄不通,擠滿了討薪維權的打工人。
沈墨將一塊曲奇喂到我口中:「別看了,快吃。」
殷雪公司破產是霍廷深的手筆。
霍廷深確實如他當時在翡翠店跟我說的一樣,撤走了資金,隻是連他也沒想到,殷雪離婚後其實一直跟前夫有聯系。
霍廷深前腳剛撤資, 她後腳就從前夫那裡要了一筆錢。
那天在醫院, 我跟霍廷深吵架之後,他便回去查了,很快他便知道了殷雪一邊跟他曖昧不清一邊還跟前夫糾纏不休。
我本來是想借霍廷深的手搞垮殷雪, 但他並沒有親自出手,他隻是將收集到的東西交給了殷雪前夫的現任。
這一點,他倒是沒變,一直這麼喜歡借刀S人。
當初能將殷雪擠出局的人,現在一樣可以讓她沒有容身之所。
據說殷雪前夫的現任是個囂張的小姑娘,可不像我這麼弱雞。
15
甜品店開業後, 果果經常帶著同學來消費,由於甜品味道極佳, 很受歡迎, 一下子就傳開來, 生意好得不行。
霍廷深捧著鮮花來的時候, 我正忙著算當天的營業額,六位數的營業額, 在開業之前想都不敢想, 看來要著手分店了。
他看起來平靜很多,似乎已經接受了我們回不去的事實。
「離婚了也不用老S不相往來吧, 畢竟我們還有一個兒子。」
我收起上揚的嘴角:「是, 你應該慶幸我們有個兒子, 你才能站在我面前。雖然我現在能掙錢,但果完整版公種浩胡~巴 士 /在看果的一切開銷, 以及他未來的路還得你來鋪,沒辦法誰讓離婚時, 我幾乎是淨身出戶。」
霍家在生意場上這麼多年盤根錯節, 不是我所能撼動的, 他們家三代人的積累也足以讓果果以後的路更順暢更寬敞。
我開始賺錢時,也曾想過拿回果果的撫養權。
但果果拒絕了, 他說, 既然霍家的錢我分不走, 那隻要他留在霍家, 他便是唯一的繼承人。
我想想也對, 霍廷深父母雖然對我設防, 但對果果這個孫子也算是掏心掏肺,盡心盡力,果果留在霍家能獲得的資源, 遠比跟著我要好, 再者我周末也能跟他待一起。
得知霍廷深來過, 沈墨又開始催婚了。
「霜霜,你說過的,單日營業額六位數就跟我結婚的, 還算數不?」
本來隻是緩兵之計,沒想到這麼快就達成了。
我把臉湊近他:「是不是你作弊了?」
他俯下身,輕聲道:「我真的等不及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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