蠟燭沒到?
我臉龐扭曲地扶著腰下床,找到了蠟燭的快遞盒子。
上面赫然寫著:成人蠟燭。
哈哈。
有你的。
真有你的。
18
「所、所以你是說,這個蠟燭是、是你買的?」
商時序攬著我的肩,姿態恣意:「是合作方送的,我順手放在了家裡,沒想到寶貝兒你這麼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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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
好啊。
光削面忘了削你了是吧?
我笑著掐上他的腰肢,用力一擰。
他媽的還……
我咽了一口口水。
他媽的還挺硬。
於是手不自覺地鑽進了他衣服裡。
那個……
今天暫且容他用腹肌謝罪吧。
19
擺爛了太久,此時距離組織給的期限隻剩下不到一星期了。
我痛定思痛,向搭檔求助。
他回復:【要我說,幹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他約到老房子一刀了結了算了。】
不愧是我搭檔。
超絕松弛感。
他說的老房子在臨海郊區。
自打我記事起,就一直住在那兒。
那裡人跡罕至,如同無主之地一般荒廢了很多年。
是S人埋屍的不二地點。
咬了咬牙,我還是編輯了一條信息發給了商時序。
20
傍晚,商時序如約來了老房子。
他先是打量了一下周圍環境,有些疑惑道:「阿流,這裡是?」
我藏好袖中匕首,長舒一口氣後才笑著迎了上去。
「是、是我家。」
我走到他身後環住他的腰。
我想過很多種他的反應,卻唯獨沒想到這一種——
他沒有轉身,隻是輕輕摩挲著我的手。
半晌,他嘆了一口氣,溫聲問我:「阿流,你想S我,對嗎?」
21
我呼吸一窒僵在原地,寒意自腳底升起,喉嚨處似乎被一雙無形的手扼住,張了張嘴卻發不出聲音。
怎麼會……
他怎麼可能知道?
「阿流……」商時序抓緊了我的手,「阿流,說話。」
該說什麼?
我腦中一片空白,巨大的恐懼感鋪天蓋地席卷而來。
我竭力平復著周身的戰慄,良久才放緩語氣道:「為什麼這、這麼說?我……我怎麼、怎麼可能會、會想S你?」
商時序怔了一下,驀地笑出聲。
他轉身捧起我的臉,盯著我的眼睛:「阿流,你知道嗎,你撒謊的時候會臉紅,結巴也會更嚴重。」
說著,他摸上我袖口,我想起袖中藏的匕首,立刻想抽回手臂卻被他一把抓住。
他臉上滿是倦意,用指尖勾出匕首的輪廓顫聲問我:「為什麼?」
為什麼?
我該怎麼開口。
告訴他是為了錢?
抑或為了活命?
我低垂著頭不敢看他:「你、你為什麼這、這麼說?」
他從大衣兜裡拿出一根蠟燭,還有一張紙條。
「今天家裡有人來送東西。」
借著窗外的月光,我看清了紙條上寫著的字——
【江流,毒蠟和解藥 OVO,預祝你暗S成功。】
【PS:千萬小心別再被反S哦!】
OK。
證據確鑿。
這他媽誰看了不感慨一句我勒個貼心好搭檔。
我直接眼前一黑。
該S的。
你S定了。
22
「你、你聽我狡……解、解釋啊。」
一句話說成了山路十八彎,我緊張得差點咬了舌頭。
我拉著他的衣袖:「我說你、你現在其實是在做、做夢,你、你信嗎?」
商時序:「……」
媽的,還挺聰明。
我擦了擦額間冒出的冷汗,清了清嗓子:「開、開玩笑的,這個快遞不、不是我的,肯定是、重名,再說,這絕對就是、就是個惡作劇,法治社會,S、S什麼人。你就是電、電影看多了……」
我越說越心虛,越說越離譜。
連我自己都不信的話,商時序怎麼可能會……
「原來如此。」
「啊?」我難以置信地抬頭看他。
隻見商時序那張漂亮的臉上寫滿了愧疚:「對不起阿流,都是我的錯,是我冤枉你了。」
我咽了咽口水。
「那個……」我拍拍他的肩膀,「那我……我原諒你了?」
商時序感動道:「謝謝你阿流,我保證,以後再也不看這種電影了。」
倒也不必。
我眼尾一抽,懸著的心剛要落下就又被他下一句話高高吊起。
「那阿流,你袖子裡為什麼有把刀?」
唔……
是啊。
究竟是為什麼呢……
我迅速旋轉大腦,從袖中抽出我那把削鐵如泥的匕首。
有了!
「他其實是,最新款的人、人工刮胡刀。」我將他推到窗邊,指著月亮道,「你不覺得,明月,你我,一起刮、刮胡子,是很浪漫的事嗎?」
聞言,商時序蹙緊了眉頭。
「阿流……
「你真的……」
我真的什麼?
救命。
緊張得我想落坨翔子。
下一秒,商時序驀地擁住我,他聲音輕顫:「阿流,你真的好浪漫,我好愛你。
「對不起,都怪我,把一切都搞砸了……」
我:「……」
23
顯然,第五次暗S行動以失敗落幕了。
不過我現在已經完全不想S他了。
畢竟誰會忍心對傻白甜大美人動手呢?
S就S吧。
這個逼班誰愛上誰上,老子不伺候了。
我窩在商時序懷裡擺爛地想著。
退一萬步說,發布任務的那個人就不能自己S一S嗎?
怎麼會有人忍心對我的親親老公下手呢?
要不是組織上對客戶的保密工作做得太好,我一定要先去嘎了那個惡毒的家伙。
「叮咚!」
「門鈴響了。」我順手掐了一把商時序的腹肌,「去看看是誰。」
「好。」
商時序屈指輕輕彈了一下我的額頭,下去開門了。
隻不過他看到可視門鈴後愣了愣,沉吟了會兒後將目光轉向了我。
誰啊?
我有些好奇地走到門邊,透過可視門鈴看到姜晚那張臉時我真的差點沒繃住。
「寶兒,你去樓上躲好,千萬別叫這個女人看到你的臉,我怕她爽到。
「記住,不管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許出來!」
我生拉硬拽地將商時序拖到了樓上的臥室裡,千叮嚀萬囑咐才讓他答應了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會出來。
24
姜晚,這段時間我悲慘遭遇的始作俑者。
那天如果不是她突然出現,我哪裡會淪落至此?
真的姐妹,我給你兩分鍾,勸你快跑。
你可千萬別激怒我。
不然我可什麼都幹得出來。
然而門鈴響了一遍又一遍,她甚至已經開始 DuangDuang 砸門了。
顯然,她全然沒有要走的意思。
就像那天晚上。
她也不走。
就不走就不走就不走……
哈。
不走是吧?
我臉上掛著扭曲的笑意搓了搓手。
天堂有路你不走。
地獄無門你闖進來。
好啊……
你再也不用走了……
桀桀桀。
25
我迅速打開房門,利落地退後幾步,冷眼看著姜晚因為慣性收不住力氣而撲到我腳邊。
「哎呀。」我佯裝驚訝,「今天是、是什麼日子?姜小姐怎、怎麼給我行這麼大禮?」
姜晚費勁地爬起來,難以置信地看著我:「怎麼是你?你,你為什麼在時序哥哥家?」
「我倒是要問問你,你來找、找我老公做什麼?咯咯咯的,下、下蛋嗎?」
姜晚氣得直哆嗦:「你,你不要臉,S結巴!狐狸精!賤人!你給我滾出去!」
我翻了個白眼:「嘴放、放幹淨點,把、把我氣S了,你當孤兒?」
「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寶貝,你要是聽、聽不清我能刻你碑上,你、你慢慢看。」
話音剛落,姜晚甩著膀子就奔我來了。
喲呵。
這小母雞想打我?
我鉗住她舉起的胳膊反手一擰,隻聽咔嚓一聲脆響——
「啊——!」
聽著她發出的高分貝噪音,我實在忍無可忍。
遂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拿起她完好那隻手的手指捅進了她的嗓子眼。
「哕——」
啊。
很好。
世界都安靜了。
26
嗯……
不過隻安靜了一小會兒,姜晚就開始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你居然敢打我……嗚嗚嗚,你憑什麼打我嗚嗚嗚……時序哥哥是我的,是我的嗚嗚嗚。」
我這個人吧。
有點見不得人哭。
看到姜晚這樣慘兮兮的模樣,我放緩了語氣哄道:「小妹妹,聽嫂子跟、跟你說,時序哥哥以前不、不是你的,現在不是你的,未來也、也不會是你的。
「那你猜猜,他、他是誰的呢?
「哦,原來,是、是我的,嘻嘻。」
27
最終,姜晚哭得梨花帶雨地跑走了。
我勉勉強強出了心頭的一口惡氣。
連忙去樓上找我的親親老公。
「舒服了?」商時序摸了摸我的頭發。
「怎麼?心、心疼了?」我挑眉問他。
「我哪裡敢?誰叫姜晚那天侮辱你,阿流做得對。」
「哼。」我吻了吻他的唇,「這、這還差不多。」
28
【搭檔,我不會S商時序了。】
【你可要想好,不S他S的就是你。】
【不,還有你。】
【……】
仔細想想,我和搭檔認識了五年,可還從未見過面。
他曾經提出過很多次面基。
不過我始終覺得不大好,所以一直沒有同意。
如今算是我連累他。
在S之前, 我打算滿足他的願望,和他見一面。
【搭檔,我們見一面吧。】
這回他沒有秒回, 過了會兒才見他發:【不了,最近忙。】
奇了。
我有些疑惑地問:【忙什麼?】
【最近忙著上班, 忘了上吊了,永別了阿流。】
【……】
太奇怪了。
之前哭著喊著要見我的人分明是他。
看著他變灰的頭像, 我總覺得哪些地方有點淡淡的違和感……
不過,究竟是哪兒呢……
29
明天便是組織期限的最後一天了。
我側頭看著身旁熟睡的商時序嘆了一口氣。
罷了。
總歸還能S在一起, 也算不錯了。
我拿出手機, 想著這段時間安靜如雞的搭檔, 還是決定跟他好好道個歉,正式告個別。
怕亮光吵醒商時序, 我特意輕輕起身去了書房。
【搭檔,睡了嗎?】
嗡——
【明天就是組織規定的三月期滿了。】
嗡——
什麼聲音?!
哪裡在振動?!
【搭檔?】
嗡——
【1】
嗡——
我循著振動聲,在商時序桌子前的抽屜裡翻出了一個手機。
OK。
一覺沒睡天塌了。
30
被耍了。
商時序和我搭檔是同一個人。
羞惱湧上心頭。
我攥緊手機,打開臥室門將手機砸到了商時序身上。
「唔……怎麼了阿流?」
他有些迷蒙的神情在看到手機的那一刻瞬間散去。
見狀,還有什麼不清楚的?
我嗤笑:「商時序,耍我好、好玩嗎?」
商時序有些慌亂地起身向我解釋:「不是……不是耍你……
「阿流,你聽我解釋。」
31
經過商時序的一番解釋, 我大概理清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他從很早之前就拜倒在了我的石榴裙下,所以很想見我。
隻是一直被我拒絕。
他又不知道我究竟身在何處。
隻能通過組織發布任務懸賞自己。
用這種方式達到見我的目的。
我簡直要被他這種腦回路折服。
「你怎、怎麼想的?」
「就是……想見你。」他紅著一雙眼睛, 委屈巴巴地看著我,「可是,你都不肯見我。」
我臉色復雜地看著他。
早他媽說你長成這樣我怎麼可能不見啊?
「那那個過、過期的毒藥?」
商時序:「毒藥是有意給你的假的,因為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會在飯菜裡下毒。」
頓了頓, 他接著道:「但是蘑菇真的是個意外, 你暈過去的時候我也嚇壞了。」
嘖。
這種事還提他幹嘛。
又不是什麼光彩事。
我抿了抿唇:「那蠟燭?」
商時序可憐兮兮地搖了搖我的袖子:「阿流, 對不起。」
唔。
有點可愛……
不行不行。
我在生氣。
正了正臉色,我嚴肅道:「不管怎、怎麼說,歸根結底, 你、你還是騙了我。」
商時序一雙狹長的眸子裡瞬間盈滿了淚水,將落未落:「阿流, 對不起,你要怎麼才能原諒我?」
我咽了咽口水。
不、不行。
我晃了晃腦袋, 色字頭上一把刀,絕不能為美色所迷惑!
剛要開口。
就見商時序蹭開了睡衣扣子,露出了一大片白花花的腹肌:「我把這些年賺的錢都給阿流賠罪……」
說著, 他將手機頁面調成賬戶餘額擺在我面前。
擦幹口水,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停在那些數不清的零上。
救命。
我好像得了一種不會生氣的病。
家人們。
誰又會真的對一個移動 ATM 生氣呢?
起碼我不會。
我綠著眼睛將他撲倒在床上。
堵住了那張含著笑意的唇。
小東西。
我們未來還有很多年月。
這賬便留著慢慢清算吧。
番外:if 線
1
經歷了數次暗S失敗後, 我躺在床上三省吾身。
吾是不是太客氣了?
吾是不是給他臉了?
吾是不是該動手了?
我攥緊被子暗下決心。
這次暗S我一定要拿回屬於我的一切。
包括作為S手破碎的自尊嗚嗚嗚。
2
據我觀察,商時序每晚都要坐在電腦前工作到很晚。
我謹慎地拿出手套和刷子,將毒液均勻地塗抹在鍵盤的每一處。
大功告成!
我躺在床上等他下班回家。
可沒承想等著等著居然睡著了。
3
傍晚,迷迷糊糊間我感覺嘴邊一湿。
下意識舔了舔,是甜的。
那東西朝我嘴裡塞了塞。
我吧唧了一下嘴,耳邊突然傳來一聲低笑。
我瞬間驚醒。
隻見商時序手裡拿著一塊切好的蘋果。
我腦海中驟然警鈴大作, 我僵硬回頭看向開著的電腦。
「你、你剛剛辦、辦公了?」
商時序笑著點點頭:「怎麼了阿流?」
「這蘋果是、是你親自削、削的?」
他又點頭。
我渾身一凜:「你、你洗手沒?」
他皺眉思考了一會兒:「削蘋果皮的時候是洗手了,但往你嘴巴裡塞的時候沒有洗手。」
很好。
我的嘴是什麼很賤的東西嗎?
憑什麼不洗手啊啊啊!
不等我發飆。
藥效上頭,我直接兩眼一黑。
幹得漂亮。
Quadra ki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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