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真千金程安被找回後,為了跟我爭寵,設計了一出二選一的綁架戲碼假S。
她說:「活人永遠贏不了S人,你必輸。」
她一語成谶,那場綁架案的調查結果,將證據都指向是我在自導自演。
養父母一家都陷入深深的自責當中,開始瘋狂報復我,說要我為程安償命。
沒有人相信我的清白。
也沒有人相信程安根本沒S。
直到我被他們以同樣的方式沉海痛苦而S後,程安「S而復生」獲得他們所有的寵愛。
重生回到被綁架的這天,再一次面對綁匪的刁難,我毫不猶豫地搶先跳入汪洋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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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我也要讓程安嘗嘗自食惡果的滋味。
01
我的身體在迅速下墜。
「思思……」
懸崖上方傳來被風吹散的撕裂吶喊。
下方是波濤洶湧的大海。
在我落入海中的一剎那,湍急的海浪將我被捆綁著的身子卷入水中,海水瞬間將我淹沒。
即便已經做過心理準備。
但在海水灌入我的鼻腔,無法呼吸的窒息感將我團團包圍時,恐懼依舊無法抑制地爬上心頭。
瀕臨S亡的恐懼,跟上一世最後的記憶重疊。
「我沒有做過的事,為什麼要逼我承認?」
「爸、媽……」
「哥……」
「時彥哥……」
無論我怎麼解釋,怎麼哭喊,我對面站著的幾人都無動於衷。
曾經說過會保護我一輩子,不讓我受欺負的哥哥,面目冰冷地命令押著我的保鏢將我從懸崖上扔下去。
站在他身邊的爸媽,眼含恨意地注視著這一切。
「一切都是你罪有應得,你害S了程安,就該償命。」
在我被保鏢從懸崖邊沿推下去之前,我聽到養兄憤恨的話。
在我被海水淹沒,腳下綁著的石頭拖著我的身體不停地往下沉,肺部氧氣越來越少,開始呼吸困難時,我還是想不明白,我怎麼就罪有應得了。
他們口口聲聲說,程安的S是我一手策劃的陰謀。
因為我怕失去他們的寵愛,才容不下從小被抱錯,好不容易認親回來的真千金程安。
他們說我惡毒心腸。
明明之前都跟綁匪說好隻要他們乖乖交錢,兩個女兒都能救回來的。
要不是我跟程安同時被綁架的時候,私下買通綁匪逼他們在我和程安之間作出選擇,當初程安就不會被綁匪推下懸崖葬身大海。
他們都說後悔救我。
如果有重來一次的機會,他們絕對隻救程安,不會再管我的S活。
他們把對程安S的愧疚,化作對我的恨。
從前他們有多愛我,程安S後他們就有多恨我。
甚至他們在調查那起綁架案的過程中,發現被綁架的前一天,我曾經將自己賬戶上的所有錢都轉給程安。
而那天我將錢轉給程安之後,我跟綁匪通過電話有過聯系。
綁架案事發的當天,程安賬戶裡的錢被悉數取走。
監控拍到取走錢的人就是綁匪。
他們斷定這就是鐵證。
沒有人相信我把所有錢給程安的原因,是我被她私下威脅恐嚇。
他們眼中的程安是流落在外,吃了十八年苦頭,依舊保持純真善良的,像小太陽一樣的天使女孩。
而我眼中的程安是有兩張面孔,邪惡,狠毒,貪婪,笑裡藏刀的惡魔。
我見過程安在學校帶頭霸凌家境差學習好的同學,事後還威脅對方不許跟老師家長告狀。
我碰見過程安逃課跟校外的社會男勾肩搭背,手持香煙吞雲吐霧,滿口髒話。
也在半夜撞見過程安衣著暴露地偷溜進門,還被她威脅保密不準告訴家人。
會轉錢給程安,是程安在知道爸媽每個月給我的零花錢我基本沒動,卡裡存下一大筆錢後。
她說那些零花錢原本就是她的,是我霸佔了她的身份爸媽才會給我。
我害她吃了這麼多苦,那些錢都該還給她。
我覺得她說得有道理,就把存了十八年的零花錢全部轉給她了。
沒想到,這筆錢,卻成了我害S程安的證據。
我怎麼就害S她了?
程安根本就沒有S。
那些綁匪是程安找來的,從頭到尾隻有我才是真正被綁架的人。
在爸媽他們沒到來之前,程安跟他們喝酒打鬧。
他們計劃著拿到錢怎麼分,要去哪裡玩一陣子,等到過了風頭再回來。
程安說她這個真千金都回歸了,爸媽他們還舍不得將我這個假千金掃地出門。
既然他們無法在我和她之間作出選擇,那她就上演一出好戲,幫他們作出正確的選擇。
活人永遠都贏不了S人。
再加上如果她這個「S人」,是被我間接害S的話,她就是橫在我跟家人中間的那根刺,時時刻刻提醒他們,我不配得到他們的寵愛。
她的計謀成功了。
在大海中意識消散之前,我的腦海中回放著他們冷漠地看著我被推下懸崖的一張張臉,心髒的疼痛比肺部缺氧更難受。
我何嘗不後悔?
如果能重來一次,我也不想要他們了。
再一次睜眼,再次回到綁匪將我跟程安推到懸崖邊,逼著養父母一家,在我和程安之間作出選擇的時候。
我看著程安眼底的勝券在握,想到她說過的話。
「活人永遠贏不了S人,你必輸。」
是啊。
但程安,這次,是你必輸。
我衝程安投去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她見狀愣了一下。
在養父母他們痛苦地伸出顫抖的手指向我,已經在我和程安之間作出了選擇之時。
我卻毫不猶豫地撞開壓著我的人,在他們撕心裂肺的驚恐吶喊聲中,義無反顧地跳下懸崖……
02
我之所以敢這麼無所畏懼地跳海,自然不是一時衝動。
我是要走程安的路,讓她無路可走。
她早就在海底安排了人,在我喝了幾口海水後,就看到有人快速朝我這邊遊來。
他先用刀劃掉我腳下綁著的大石頭,然後拽著我往上遊。
對方遊得很快,我仰頭,難受地半眯著眼,看著頭頂上海平面的光亮離自己越來越近。
「咳咳咳……」
當頭露出海面,鼻腔呼吸到氧氣,我控制不住地咳嗽。
救我的人這時才看清我的臉:「怎麼是你……」
「計劃有變,他們選了程安,就變成我被推下來了。」
我張口就胡謅。
反正真相如何,現在隻有我知道。
他皺著眉目光思量地盯著我看了半天,最後還是選擇相信我的話。
他也別無選擇,隻能相信我。
「嘖,真麻煩。」他當著我的面毫無顧忌地罵了聲。
因為他們為了做戲做全套,幾人之間沒有留下聯系方式。
而是約定完事後各自出發到國外集合。
他沉著臉警告地看了我一眼後,才割斷了我身上的繩子。
然後他也沒問我會不會遊泳,就讓我自己遊上岸。
我跟在他的後面看著他的背影,咬著牙,跟緊他貼著懸崖底下的礁石邊沿遊了快二十分鍾,快要力竭撐不住的時候,終於來到一處山洞口爬上岸。
他的水性很好,身上還穿著專業的潛水設備,全程遊下來遊刃有餘。
而我已經累趴,躺在地上大口喘氣,心髒怦怦直跳。
剛ṱû₆才好幾次我都差點被兇猛的海浪卷走。
他對我的呼救充耳不聞。
我看著他利索地脫下身上的潛水服後,在一個隱蔽的角落拿出一個包裹,從裡面拿出手機。
見狀我心裡緊張起來,警惕地看著他,手摸到一塊石頭抓緊。
他還在面露糾結地看著手機,像是在猶豫要不要聯系別人。
但又扭頭將目光落在我身上,因為計劃有變而煩躁的情緒越發濃烈。
「起來……」
他走過來踢了踢我。
我依舊躺在地上:「我沒力氣了,讓我歇會兒。」
「S人還能歇得更久呢,你要不要試試?」
他不為所動地又重重踢我一腳,眉宇間盡是暴躁。
在他的眼神威逼下,我隻能憤怒又憋屈地從地上慢吞吞地爬起來。
他見我起身後就背對著我順著山洞往另一頭走去。
我沉默地跟在他後面。
走沒兩步,他一直拿在手裡的手機響了下。
是信息提示音。
我的心咯噔了一下。
盯著他解鎖手機的動作,我咬著牙,疾步向前,趁他不備偷襲他的後腦勺。
「你……」他瞪大的眼飽含震驚地瞪著我,話沒機會說完,人就直直地往旁邊倒去。
我手裡拎著沾血的石頭,冷眼看著他躺倒在地上,後腦勺冒血染紅了地面。
我學他剛才的動作伸腳用力踢了他好幾下。
伸手在他鼻下探了探,還有氣,隻是昏迷。
但如果放任不管的話,會不會S,就不好說了。
隻是,我救是不可能救的。
沒現在弄S他都算是我克制了。
我拿起掉在一旁的手機,入眼的是一條簡短的短信:「計劃有變,抓住程思,今晚老地方碰面。」
看到這句話,我的目光更加冰冷。
這是一計不成,又生一計,不把我搞S不罷休了是吧。
03
我沒有立刻回消息,而是看著還昏迷著的男人,還有旁邊他剛才從角落裡拿出來的包。
從他的包裡,我翻出現金,還有他跟程安的機票護照。
看著程安的機票跟護照,腦子裡快速閃過什麼想法。
但太快,抓不住。
好像漏了什麼細節,一時之間卻沒想起來。
我甩了甩腦袋,現在不是浪費時間思考這個的時候。
我將注意力放在手裡的現金上。
錢不多,隻有兩千,應該隻是準備在路上消費而已。
我看著這點為數不多的現金,又看看程安的機票跟護照,再看看男人腦門上的血,計上心頭。
忍著惡心,我將地上的血塗在額頭上。
然後把他給挪開,自己躺在那攤血泊裡。
隨後拿出他的手機,自拍了一張我閉眼倒在血泊裡的照片。
拍好後,我將照片發了過去,附上一句:「我S人了,不想我把你們都捅出來的話,往這個賬戶轉一千萬,十分鍾沒收到錢,我就去公安局自首。」
我給她發過去的是我以前注冊的國外賬戶,程家人並不知道。
不到三秒,我就收到新的信息。
「我真是要瘋了,誰讓你現在S她的?」
看到「現在」這兩個字,那種怪異的感覺又來了。
我隨便找了個理由:「她反抗得太厲害,失手。」
「她現在還不能S的,這次我們要被你害S了。」
又是「現在」。
心裡頭的疑惑越來越重。
我仔細回想上輩子程安假S後的細節,卻毫無頭緒。
我沉著臉打字:「人S都S了,廢話那麼多有什麼用?十分鍾後我沒看到一千萬,後果自負。」
「你搞清楚,人是你S的,跟我們無關,事情曝光你第一個S,一千萬沒有,頂多一百萬,拿了錢你立刻滾得遠遠的,不要被抓到連累我們程家,她的屍體你記得處理幹淨不留痕跡,她的身份你也知道,江家你得罪不起……」
從這段話中可以看得出來對方已經暴跳如雷。
但我更介意的,是這句話中透露出來的信息。
我的身份?
我不就是一個被抱錯的假千金?
沒有親爸,親媽是個品性惡劣,貪財嗜酒,還經常家暴程安的壞女人。
就這,能有什麼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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