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意外,我居然懷了S對頭的崽,可孩子他爹並不知道。
宮裡太醫為我把脈之時,哆哆嗦嗦險些把頭磕破:「公主殿下身體抱恙,若是落了此子,今後怕是不能再生育啊。」
皇帝爹爹更是勃然大怒:「找!就是把夏國翻個底朝天,也必須把這孩子他爹給朕找出來!」
我狀做鹌鹑地往角落縮了縮。
我哪敢吭聲,要是被父皇知道這肚子裡的孩子是齊國太子沈淮序的,怕不是要當場起兵、天下大亂了??
01
「正是江南好風景,落花時節又逢君。」
乾坤殿內,一年齡不過兩歲的粉嫩團子正立於其中,朗朗誦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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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有別國使者來訪,父皇設下宮宴,巧了,夏清麥近些日子剛學誦了幾首詩,便被他搬去了人前顯擺。
「喲!這粉雕玉琢的小娃娃,瞧著也才兩歲出頭吧,便已經會背詩了?」
「莫不是神童轉世?我家犬子也是這般年紀,連話都說不利索!」
眼看朝堂之上各色誇贊不絕於耳,身居高位的男人簡直笑歪了一張嘴。
我默不作聲地塞了塊糕點進嘴中。
呵,這就是男人。
當初說寧可絕後也絕不認夏清麥這個孫子的人是他,如今又美滋滋將別個拿來人前顯擺的也還是他。
在心裡偷偷翻了自家老爹一個白眼,我正覺著今日宮內做的糕點味道著實不錯,準備再塞一塊進嘴中時,先前朝堂上誇贊的聲音卻陡然一轉。
「就是這小娃娃瞧著怎的這般眼熟?」
「這眼睛這鼻子這嘴,跟咱太子殿下簡直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啊!」
咳!我手裡的糕點驟然落地,僵硬轉過頭。
果然瞧見今日所來賓客之中,一身穿白袍腰落金紋的男子猛地怔住。
男子臉上客套的假笑很快淡去,換上一幅意味不明的神情打量起了大殿內的夏清麥。
蒼天!老天爺!皇帝老爹!!
您怎的就沒告訴小的,您今天要宴請的別國就是齊國啊!!?
02
我爹是大夏國九五至尊的皇帝,我娘更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皇後娘娘。
我爹和我娘感情極好,前後又生了我兩個皇子哥哥,所以我自出生起,便注定了是這整個夏國最最最受寵的三公主。
可是此刻,我親愛的母後,我覺得我馬上就要成為這夏國最最最不受寵的三公主了。
夏國與齊國素來不合,兩國隻在表面維持良好的鄰裡關系,暗地裡卻是鷸蚌相爭幾十年,鬥得難舍難分。
這冷不丁聽見人說自己親親皇孫長得像齊國太子,我那狐狸老爹很難不聯想到些什麼。
他臉上方才還掛著的笑意瞬間變得冷然,直直打量起了坐在角落裡的我,屬於帝王的那份威壓令人戰戰兢兢。
一時間,大殿之上所有人的目光皆投在了我的身上。
父皇也就算了,怎麼被沈淮序盯上,也像是被狐狸盯住了一般如芒在背?
皇兄!!快救我!!!
我後背冷汗淋漓,垮著一張臉朝身旁正端坐著看好戲的夏國太子求救。
夏國太子夏知禮,我的皇長兄,也是夏清麥如今名義上的便宜老爹,十分冷漠地瞥了我一眼。
而後才在眾目睽睽下施然起身:「諸位說笑了,清麥是我和發妻之子,怎會與淮序兄有相似之處?」
03
齊國來者們面面相覷,紛紛咳嗽以緩解尷尬。
「太子殿下所言極是,當是老朽們老眼昏花了。」
「呵呵,這麼一看,這小家伙還是跟太子殿下更為相似些啊!」
我這才松上一口氣,忙趕在眾人反應過來之前,將夏清麥一張小臉護在了懷中。
「父皇,小麥芽該午睡了,我便先將他帶回去了。」
得了狐狸老爹的首肯,又跟使者們寒暄了兩句後,我忙不迭帶著夏清麥逃出了乾坤殿內。
為什麼要用逃字呢?
因我與沈淮序不對付許久,自覺深知他的脾性,是個與我父皇一般的狐狸性子。
偏偏這人還極其狂妄自大,恐怕我再多待一秒,他就該自顧自扣上一頂夏清麥親爹的帽子了。
這可不行,小麥芽可是我的心頭肉,斷不可認賊作父的!
可老天偏不逢人願。
我牽著小麥芽的手走在御花園的石鋪路上時,他忽然揚起一張稚嫩的臉看向我:「娘親,今日殿上他們說的那個太子,當真是我爹爹嗎?」
當然不是。
我正準備信口雌黃胡謅個故事將小孩蒙騙過去,一抬眼卻見沈淮序不知何時正站在御花園的門前,正要笑不笑地看著我。
方才夏清麥童言無忌的那番話,必然被他聽去了十成十!
04
小麥芽,你可真是娘親的好寶貝,坑起娘來毫不手軟!
我剛胡謅好的故事當著正主的面瞬間啞然,臉色一垮就要帶著夏清麥換條路走,卻被身後一聲輕笑攔住了腳步。
「怎的三公主今日見了在下這般著急要走?可是前年賽馬一事輸於在下,沒臉見人了?」
當真是孰可忍孰不可忍!
「沈淮序!閉上你的狗嘴!當初要不是本公主……!」
後面的話戛然而止。
沈淮序不知何時走到了我的跟前,此時正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唇邊噙著抹笑,像極了蔫壞的狐狸。搜 胡巴$士 免費看後續
「噓,公主殿下,有孩子在場,莫要口出穢言。」
他雖是這麼說著,一隻手卻在夏清麥看不到的地方偷偷搭上了我的腰。
溫熱的觸感落得我腰間一軟,又想罵他,卻見他那雙狐狸眼滴溜一轉落到了夏清麥的身上。
「小麥芽,我想單獨同你娘親說些話,不知可好?」
當然是不好!
我正想開口拒絕,沈淮序那賊人卻率先一步捂住了我的嘴。
然後我便眼睜睜看著粉玉團子被狐狸騙得暈頭轉向地點了頭,後被宮女牽著帶離了御花園。
05
眼看我的心頭肉就這麼被沈淮序騙走了,我怒火攻心,憤然咬上了始作俑者的手。
眼看後者吃痛松開,我心中那股怨氣才稍有所緩解:「沈淮序,這可是我夏國皇宮,你如此猖狂行事膽敢對本宮不敬,本宮現在就可以叫人將你吊起來毒打!」
「好啊。」沈淮序眼眸一暗。
待我察覺不對,想要逃走之際,卻被他先一步攔腰抓了起來。
一陣暈眩,再回過神時,我被他懸空抵在了牆上。
反抗的手被他擒住放在身後,我全身上下僅有的一點支撐,便是他撐在我身下的半截腿。
男人低沉的嗓音,混著淡淡的清香在我耳邊炸開:「那公主殿下可以看看,是你叫的人趕來更快,還是我將你擒住更快一些?」
06
很危險,這個姿勢實在是太危險了!
偏偏沈淮序闲著的那隻手,還十分不規矩地在我腰間遊走。
酥酥麻麻的觸感一下將我帶回至那個旖旎的晚上。
直至此刻,我是真有些怕了,我以前怎就沒發現,這狐狸還有如此不要臉的一面!
「沈太子,我覺得我們有話可以好好說嘛。」
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見我服了軟,沈淮序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些,鉗制住我的手卻是一點也沒松開。
「好啊,那公主殿下先同我講講,小麥芽怎會長得與我這般相似?」
「這個……」
「嗯?」
我訕然,後又猛地抬起頭。
「皇兄你怎麼來了?」
那鉗制我腰間的手果然一松,就是現在!
我抓準了時機,狠狠一腳落在了沈淮序的腳背上。
趁他吃痛,我一溜煙逃離了御花園內。
眼見我離開,沈淮序維持的一張翩然假面徹底破碎,變得暴跳如雷。
「夏驚秋!你給我等著!!」
07
我與沈淮序的淵源說來可話長。
與他第一次相見,是在垂髫的年紀,那年的宮裡也十分熱鬧,好像是來了貴客,母後怕我衝撞了來賓,便差人送來一對兔子,叫人看管著我玩耍。
那一對兔子被照養得極好,如兩個圓滾滾的雪團子,我一見著便再挪不開視線,喜歡的不得了。
沈淮序就是在這時出現的,他大喊大叫著讓我撒開那兩隻兔子:「你快放開那兩隻兔子的後腿,它們會被你這樣掂S的!你這個怪物!」
我自幼嬌生慣養,向來被人捧在手心裡呵護,幾曾何時會有人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地衝撞我?
「放肆!你是何處來的粗鄙小兒?膽敢對本公主如此說話!?」
偏我又是個不愛吃虧的主,也顧不上看兔子了,當場叉起腰便與他對罵了起來。
「我大夏皇宮豈是爾等鼠輩可以隨意進出之地?還不快來人將他擒下!?」
當時的我並未見過沈淮序,更不知曉他是齊國太子,一聲令下後,宮裡的侍衛很快便將他擒下。
說是擒下,宮中侍衛又不是傻子,沈淮序這般年紀卻能在宮內行走自如,身份肯定不會一般,所以隻是將他鉗制在懷中讓他動彈不得。
而沈淮序那年與我同歲,堂堂齊國太子過得自是與我一般金枝玉葉的生活,又何時受到過這般待遇?
眼看他一張小臉白了又紅,紅了又白:「你就是個蛇蠍心腸,惡毒至極的女人!」
「住嘴!本宮一向慧心如蘭,你怎可如此汙蔑本公主!」
我年幼那會兒性子雖有些蠻橫,卻是真切良善,此時被人無端詆毀,當是咽不下這口氣的,可沈淮序那廝越說越起勁來。
「你快別往自己臉上貼金了。」
「哪有公主長得如你這般醜陋。」
「......」
字字誅心,氣得我當場發了瘋。
「啊啊啊啊!」
我尖叫著朝沈淮序衝了過去。
「無恥小賊,本公主今天非要撕爛你這張臭嘴!」
侍衛們哪邊都不敢得罪,最後的結果自然是我與沈淮序倆人扭打在一起,而後又一不留神,雙雙滾落進了一旁的水池之中。
08
好在當時盛夏,我二人又很快被人撈了上來,所以隻落得了個衣衫盡湿,被匆匆趕來的母後大聲斥責,關了禁閉的下場。
但沈淮序畢竟是齊國太子,母後就是再生氣也無法責罰於他,所以真正被關了禁閉的隻有我一人。
我從宮女那得知此消息時,心中自然一千萬個不服,所以遣了隨身護衛偷偷溜去了沈淮序的住處。
趁他熟睡之際往他門梁上掛了桶臭水,又在屋內地板上倒了香油,隻等沈淮序起夜,一聲慘叫劃破了天際,才心滿意足地離開。
事後我的所作所為很快就被父皇抓了包,下場便是罰跪祠堂,抄了小半年的女德經。
而沈淮序呢,據說當夜便染上了風寒,隔天一早就被送回了齊國。
離開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更是:「叫夏驚秋給我等著,本太子不會放過她的!」
自此我和沈淮序的梁子算是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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