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我的想法說給系統聽,它很是震驚:
【宿、宿主,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奈何找到了錯誤點,也不能在這個故事裡改變什麼,我幹脆不想了。
「算了,不說這個了,說了也改變不了男人的惡性根。」我揉了揉酸痛的肩,「我記得今天收到了白金漢夫人的請柬?」
我每天雜事很多,系統開了外掛幫我記錄著每日事單。
系統:【是的,宿主打算去嗎?】
我點點頭:「當然要去,孩子們不能總悶在家裡,要多與外界接觸才行。」
我有育兒經驗,四五歲的孩子對外界的感知力強,正處於啟蒙教育階段,多出去走走總是好的。
現在想想,拋開惡毒繼母的人設,她把家裡瑣事管理得井井有條,兩個女兒的吃穿用度還都是最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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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比很多隻會畫餅,一個勁兒貶低孩子的母親強多了。
灰姑娘不一樣,她母親S後沒人帶她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沒有教她為人處世。
我現在作為她媽媽,很有必要帶她出去走走。
另外,這幾天我發現在安娜塔莎和杜蘇拉的帶動下,灰姑娘的性格比以往開朗了不少,臉上的笑容也多了。
從最初吃飯不敢夾菜到後來主動抱著我撒嬌,我感到很欣慰。
怕她見到生人不習慣,臨走前一晚我問她:「明天我們要去白金漢夫人家做客,瑞拉開心嗎?」
灰姑娘白嫩嫩的小手握住我的手指,糯糯道:「媽媽......」
察覺到她的不安,我輕聲安撫她:「怎麼了?」
她把臉埋在我懷裡,聲音悶悶的:「媽媽,別人會不會不喜歡我?」
我抱緊她:「怎麼會呢,瑞拉聰明可愛又有禮貌,沒有人不喜歡這樣的孩子。」
她抬起頭,眨巴著大眼睛看我:「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我親親她的小臉蛋。
原著描寫裡,灰姑娘最大的特色是美麗善良,面對繼母的N待她選擇默默忍耐。
但實際上,經過幾天的相處,我發現灰姑娘身上有股超乎年齡的韌勁。
我不知道是不是遺傳自她媽媽,還是主角光環的緣故。
但這肯定是好事。
廚房裡我親自下廚做飯,她跑到我身邊看了幾回,就能照葫蘆畫瓢學得有模有樣。
我請了家庭教師來給她們上課,安娜塔莎和杜蘇拉的孩子氣性重,做事三分鍾熱度,前天抱著我大腿說很有趣,沒過幾天就哭著跑來說好難不想學了,惹得我哭笑不得。
倒是灰姑娘很有毅力,跟著老師的步伐一步一個腳印認真學習,每天不僅能自覺完成老師布置的任務,課後還主動復習預習。
連老師都忍不住誇她自律性強。
孩子將來成不成大器我倒是不看重,畢竟人生的路是她們自己走出來的,我不能替她們做選擇。
隻是每當想起讀書時因為學習壓力大而輕生的同學,讓我毅然決然放棄了中式教育,也不苛求孩子成為人中龍鳳,活得平安快樂就好。
灰姑娘這般模樣讓我有點擔憂,生怕她小小年紀給自己太大壓力。
鋼琴老師走後,我端著果汁進去:「瑞拉,要是累的話就去玩吧。」
「媽媽,我不累。」她搖搖頭,一雙大眼睛亮亮的,「我喜歡學習,我覺得很好玩。」
聽她這麼說,我暗暗松了口氣。
傻孩子,你媽我都不認為學習好玩。
不過她開心就好。
4
在系統的幫助下,我提前完成了一天的任務量,騰出時間帶孩子們去白金漢夫人家做客。
聚會來了不少人,好在系統開外掛幫我介紹對方的喜好,我才應付得過來。
灰姑娘長得可愛,性格好,很是招人喜歡。
在場夫人們都很喜歡她。
正因如此,中間倒是發生了一個小插曲。
白金漢夫人有一個六歲的兒子,他一見到灰姑娘就表現得很熱情。
一會兒端茶一會兒送水果,孩子們年紀尚小,我也沒多想,直到路過後花園看到他緊緊跟在灰姑娘身後。
玩遊戲的間隙,還時不時把腦袋湊上去親灰姑娘的臉蛋。
系統聲音聽起來有點興奮:【宿主,白金漢夫人的兒子喜歡灰姑娘!】
根據家族地位來看,白金漢公爵家族的地位僅次於皇室。
方才交談間,不少夫人明裡暗裡地提出想和小約翰結為娃娃親的想法。
我興致缺缺,溜出來透口氣的間隙無意看到後花園這一幕。
我女兒在上早教的時候也被陌生小男孩親過臉。
我告訴那個小男孩不可以,他不聽,下次還是照做。
一怒之下,我讓老師找來了他家長。
誰知他家長輕飄飄來了一句孩子還小。
老師也在一旁勸我不要這麼較真,小孩子玩鬧而已。
懷孕期間我研讀了不少教育類的書籍,深知孩子的性別意識教育需要從小培養。
然而對方家長就是無賴,無論我說什麼,一致用孩子還小、不懂事這種措辭來搪塞。
溝通無效,氣得我直接退了班。
生活中不少悲劇的誕生來源於兒時性教育的缺失。
作為家長,給孩子進行正確的性教育是必要的。
所以我走上前隔開孩子們,告訴他們男女授受不親,可以一起玩,但不能觸碰被衣服遮蓋的部分,包括臉頰嘴唇這種部位,就算要牽手,也必須經過對方的同意。
大約是我的語氣十分嚴肅,再調皮的小孩子都被我震懾住了。
我柔下聲音問灰姑娘:「瑞拉,你喜歡別人這樣親你嗎?」
她搖了搖頭,小嘴一癟:「我不喜歡。」
小約翰是個知錯就改的孩子,他耷拉下腦袋向灰姑娘道歉:「對不起瑞拉,我沒有經過你的同意就親你的臉,我隻是想跟你做朋友,以後不會這樣了,希望你能原諒我。」
灰姑娘從我身後探出頭,糯糯道:「沒關系,我沒生氣。」
我覺得這次小插曲是個不錯的契機。
意識觀念的傳輸對於男孩女孩都至關重要,後續我也會找機會在生活中不斷跟孩子們強調。
白金漢夫人知道後哭笑不得,她鄭重地向我表達歉意,臨走前還硬塞給我她自己做的甜點。
馬車上,安娜塔莎和杜蘇拉仰著小腦袋問我:「媽媽,什麼是男女授受不親啊?」
三雙圓溜溜的眼睛看著我,我這才意識到男女說授不親是東方的說法。
對於四歲左右的西方孩子來講很難一下子理解。
「女孩子和男孩子在生理構造上有較大的差別,女孩子往往是容易受傷的那個。」我說,「就算是好朋友,也要保持一定的距離。如果對方強迫你做不喜歡的事情,要懂得拒絕,或者向大人求助。」
對上三雙圓溜溜的眼睛,我想了想,舉了個簡單的例子:「就像安娜塔莎不喜歡吃香菜,媽媽尊重她的意願,不會強迫她吃。男孩子如果不尊重你們的意願,一定要勇敢拒絕。」
灰姑娘聽得認真:「媽媽我記住了。」
安娜塔莎和杜蘇拉也表示自己明白了。
路過集市,我想起灰姑娘的新房間這幾天施工完畢了,我讓車夫停下,帶著三個孩子去挑選裝扮房間的飾品。
集市上匯聚了來自各國的精美飾品,琳琅滿目的商品看得人眼花繚亂。
平常需要什麼東西都是讓人送到家裡來,我們很少去集市親自挑選。
第一次來集市的小家伙們像脫弓的箭,一會兒摸摸這兒一會兒摸摸那兒,每路過一家商店都要進去看看。
連一向性子內斂的灰姑娘都忍不住左瞧瞧右瞧瞧。
我悠哉悠哉地跟在身後看小短腿們跑來跑去。
逛到天黑,三小隻才依依不舍地回家。
5
次日下午,我剛和孩子們一起布置好房間。
管家告訴我裁縫巴特萊在主廳等候。
四季交替很快,一眨眼三個孩子都長高了不少,很多衣服都穿不下了。
我穿進來的第一天就預約了老裁縫巴特萊。
系統告訴我他是全城最好的裁縫師傅,但是他脾氣古怪,不少王孫貴族找他做衣服都有被拒絕的可能。奈何生意還是很火爆,排單排到現在,他才得空上門。
我喊孩子們下來量尺寸。
安娜塔莎和杜蘇拉一量完就迫不及待地跑樓上玩玩具去了。
輪到灰姑娘的時候,她乖乖站著,目不轉睛地盯著那把尺子。
等我送走了人,灰姑娘還趴在門邊看巴萊特離去的背影。
我沒當回事,隻當是小孩子期待自己的新衣服。
直到半夜去她房間看有沒有踢被子,我才發現裡面燈還亮著。
借著微弱的燈光,我看到桌上擺著幾張小紙片,依稀有被塗塗畫畫的痕跡。
灰姑娘左手拿著塊碎布,右手拿著銀針小心地穿縫。
沒過幾天,我眼尖地發現灰姑娘最喜歡的洋娃娃換上了新裙子。
不僅如此,她的小書桌上多了很多我沒見過的小玩意兒。
手工小杯墊、醜萌醜萌的小熊玩偶、碎花零錢包等等,雖然不及市面上賣得精美,但是這個年紀能做出這個水平已經相當震撼我了。
怪不得,最近安娜塔莎和杜蘇拉玩遊戲的時候我沒看到灰姑娘。
我還以為小女孩間鬧矛盾了,原來她在房間捯饬這個。
我跟系統商量:「你說,灰姑娘這麼喜歡做這些,要不讓她拜寶萊特為師?」
系統這幾天 bug 剛修復,一復工聽到這個消息差點傻眼:
【宿主,這、這麼突然的嗎?】
我點點頭:「我們中國有個故事叫傷仲永,講一個名叫方仲永的神童因為後天父親不讓他去學習,被父親當作造錢工具而淪落成一個普通人的故事。」
「灰姑娘這輩子大概率靠家裡能不愁吃喝,但在這個時代的背景下,掌權者還是男性,有錢人家的女孩子讀書也僅限於讀書,誰都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既然灰姑娘有這方面的天賦,我作為母親應該支持她才對。」
系統沒吱聲兒,我猜它是去查傷仲永的故事去了。
幾周後,巴特萊的助手來送新衣服,我託人把東西給他看,並簡單說明了意向。
當晚就收到了回信,讓我第二天帶人過去面試。
我把這個好消息告訴了灰姑娘,她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媽媽你怎麼知道的?」
「你每天窩在房間,連遊戲都不玩了,媽媽都看在眼裡。」我親昵點了點她的額頭,「媽媽覺得你很有天賦,浪費了很可惜,就當去體驗一下也好。」
灰姑娘年紀還小,我跟她說喜歡什麼就去做,失敗了也不要緊。
第二天我帶她去巴特萊的裁縫店,不知道兩人在裡間說了些什麼,總之結果是好的。
就這樣,灰姑娘成為了巴萊特先生的第一個小徒弟。
每天上午課程結束,她就馬不停蹄地趕往裁縫店,風雨無阻。
小書包也鼓鼓當當地,裡面裝滿了各種工具針線布料。
隨著時間的推移,偌大的別墅竟不知不覺多了好多小玩意兒。
連我下廚的圍兜都是灰姑娘親手縫制的。
遠不止這些。
在灰姑娘的帶動下,安娜塔莎和杜蘇拉也開始認真學習和彈琴了。
老師都以為是見鬼了。
家裡清靜了不少,我甚至有些不習慣。
在系統的輔助和熟能生巧下,對於處理家務和商管理鋪,我也逐漸得心應手起來。
一切都在朝著好的方向發展之時,家裡突然來了個不速之客。
6
伯爵回來的時候,我和女兒們剛吃完晚餐。
客廳裡,灰姑娘正在幫我量尺寸。
經過堅持不懈、日復一日地練習,她的技術有了很大的進步,不隻能縫制小擺件,巴萊特先生已經讓她接觸成衣了。她興致勃勃地說第一件正式的衣服要給我做。
安娜塔莎最近迷上了經商,每天都捧著書研讀,秉著實踐出真知的真理,我準備讓她去店鋪裡實習工作一段時間。
杜蘇拉鋼琴彈得很好,原先抱著我大腿哭訴彈琴好難的小姑娘,現在都能教小孩子彈琴了。
所以當一個男人突然出現在客廳的時候。
大家都是蒙的。
直到我瞧見他胸前的勳章。
才想起來,哦,原來是我那一輩子見不了幾面的丈夫回來了。
原先冷冰冰的別墅在小姑娘們的裝飾下已經大變樣了。
他似乎也意識到了這點。
愣在原地看了一圈,才坐到沙發上。
三個姑娘如夢初醒,一個個僵著身子喊爸爸。
由於伯爵一天都不曾陪在孩子們身邊,三個孩子對他完全不熟悉,喊完就蹬蹬跑上樓了。
我淡定地抿了一口茶:「你怎麼回來了?」
他明顯底氣不足,輕咳一聲:「我忙完就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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