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老公出差後,
我給奶狗發去消息:【老公不在家,今晚偷偷……蹦迪去?】
夜店裡,我摟著懷中的小奶狗,給老公傅靳年打了個電話。
「話說……你是不是有喜歡的人?」
「嗯。」
「那太好了。」
我捏了捏小奶狗的臉蛋:「放心,會給你名分。」
反手將電話掛掉,順便找來律師清點財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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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靳年卻瘋了一般地趕回來:
「你要給誰名分?
「喬今安,你居然想離婚?
「你都不問一下我喜歡的人是誰嗎?」
怕我離開,高冷霸總秒變黏人精。
昏黃的燈光下,黑絲內,兩塊碩大的胸肌若隱若現:
「安安,你不是最愛男媽媽嗎?
「我的身體,可以成為你的遊樂場……
「求你……別不要我……好嗎?」
1
傅靳年去 B 市出差了。
我給奶狗發去消息:【老公不在家,今晚偷偷……蹦迪去?】
陸楓秒回一個撒嬌表情包。
【卡座訂好了,姐姐,等你喲!】
到了酒吧,陸楓給我點了杯最愛的莫吉託。
他猛喝一口長島冰茶,眼神朦朧地看向我:「姐姐,上次說的事……」
我一把將他摟在懷中。
「你酒量不好,怎麼喝這麼烈的?」
「以……以示誠意嘛……」
陸楓雙頰微紅。
我沒存傅靳年的電話,在微信上劃拉兩通,才找到和他的聊天框:老公(姓傅)。
沒辦法,實在不熟。
「什麼事?」
電話那頭傳來他淡淡的聲音。
懷中的小奶狗衝我眨巴了下眼睛。
我「咳咳」一下,緩解尷尬:「那個……你有喜歡的人嗎?」
「嗯。」
我和陸楓眼裡冒著喜色:「那太好了。」
我捏了捏他的臉蛋:
「放心,會給你名分。」
傅靳年的語氣驟然一冷:「你要給誰名分?」
酒吧太吵,「喂」了幾聲發現聽不見,我索性掛了電話。
順便通知傅家的律師,我和傅靳年要離婚,請她幫忙清點一下財產。
陸楓直接在我的右臉頰親了一口:「愛你,麼麼噠。」
一個陌生電話忽然開始轟炸我。
看著那幾個數字好像有點眼熟,可酒吧那麼吵,又聽不見。
我任由他響著,沒接。
和陸楓蹦了一個通宵,回去後累得夠嗆,澡也沒洗就睡了。
剛眯著,就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
開門,是傅靳年。
我揉了揉亂如雞窩的頭發:「嗯?你怎麼回來了?」
困得不行,我轉身回房,打算繼續睡覺。
傅靳年卻擋在我身前,臉色陰沉:
「為什麼不接電話不回消息?
「你昨晚和誰待在一起!
「喬今安,我聽律師說,你想和我離婚?」
2
「嗯。」
我隨口應聲,直接撲向被窩。
我和傅靳年是家族聯姻,結婚前幾個小時才認識的。
沒有感情,全是應付。
外界一直傳聞,傅靳年有個喜歡了很多年的女孩兒。
可惜了。
我給自己掖了掖被角。
豪門娶親向來隻重利益,半點由不得心。
不過好在,我們馬上就要離婚了。
他應該還有機會重新挽留心愛的人。
感受到被一陣強烈的視線注視著,我睜開眼。
傅靳年站在床前,嗓音中壓抑著怒氣:「喬今安,你是真睡得著啊?」
玩什麼白日驚魂?
我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放心,到時候我可以和你的白月光解釋,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
透過窗戶的反光,我才注意到桌邊有一捧鮮豔的紅玫瑰。
我扭頭看了一眼:「好醜的花。」
猜測果然沒錯。
傅靳年應該迫不及待地要去表白了。
他微微抿緊嘴唇,眼神中閃過一絲落寞:
「表達愛意……不是都用紅玫瑰嗎?」
我打了個哈欠:「這種大紅玫瑰+滿天星+燈帶+尤加利葉的搭配太俗氣了,女生不會喜歡的。」
隨手拿出手機,給他推薦了幾位 A 市審美不錯的極繁主義花藝師。
拍了拍胸脯:「聽姐的,包她滿意。」
傅靳年看著那些花藝師的作品,眼波如深潭:「是我沒做好功課。」
他頓了一下,眸子裡是我看不清的情緒:
「我下次會注意。」
3
「可不可以先不離婚?」
傅靳年輕輕抓住我的胳膊,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
我有些莫名:「為什麼?」
面無表情的他,此時閉上了雙眼,坐在椅子上:「因為我愛的人,還沒接受我。」
和傅靳年結婚一年,可我對他,實在不太了解。
初見時,銀杏樹下,他像那冬日冷感的陽光,慵懶又淡漠。
這樣清冷一個人,實在是難以想象,怎樣的姑娘才能入他法眼。
婚後,我們一直分房,相敬如賓。
半個月都說不上幾句話。
看見此刻躺椅上落寞的他,我大概明白了。
他是在為心上人守身如玉。
傅靳年忽然接到公司的電話,匆匆離開了。
看著他的背影,我嘖嘖感嘆。
老天,朝哪個方向拜能睡上這樣的男人!
要是也賜我個一米八腹肌公狗腰專情痴心的帥總裁,讓我開豪車住別墅我也願意呀!
我趴在床上,讓閨蜜給我介紹對象。
「你家老傅還不夠仙品啊?」
我的腿漫不經心地搖晃著:「他又不喜歡我。」
「啊?不能吧。」
我忽然想起了什麼,給陸楓打去電話:「傅靳年不同意離婚,你估計得找別人幫忙了。」
4
陸楓臨時有點事,我和他約了一小時後見面。
我正化妝呢,忽然有人敲門。
閃送抱著一大束手打鮮花站在門口:「您好,傅先生送的。」
我接過來,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
傅靳年:「花收到了嗎?怎麼樣?」
我:「學得還挺快,品位直線上升。」
過了好久,傅靳年才發過來一句:「你喜歡就好。」
喵的!剛說了就改正,這麼細心的男人到底是誰在談呀?
我甚至都有點嫉妒那個女生了。
咖啡廳裡,陸楓臉耷拉得像個苦瓜:
「爺爺病重,家裡催我今年必須結婚。」
我安慰他:「別急,我再幫你搖搖人。」
陸楓是我發小,同時也是好姐妹。
是的,他是個 gay。
「家境差的,父母不會同意。可門當戶對的姑娘,誰願意當同妻呀?」
陸楓用手撐著額頭,快愁S了:「對了,你和傅靳年不也是形式婚姻嗎?他怎麼不同意離?」
我攤了攤手:「還沒追到那個姑娘嘍~」
傅靳年做事向來滴水不漏,畢竟,和家族對抗需要不小的決心。
他應該,在等一個成熟的契機吧。
陸楓託起下巴:
「那要是我們幫幫他呢?」
我幫我老公追女生,然後自己淪為單身狗?
好神經!
我的身體向後倒去,躺在椅背上:「我可不想吃狗糧。
「好姐妹,你就幫幫我嘛~」
陸楓不要臉地湊過來,在我身上像小貓蹭著撒嬌。
我嫌棄地用手指戳著他的太陽穴:「S娘炮,滾開!」
陸楓眼珠一轉。
「事成之後,等陸家分了家產,我給你這個數。」
我「騰」的一下坐直身體:
「好吧,既然你這麼有誠意,也不是不能考慮。」
我給傅靳年撥去電話:「那個……你今晚回家嗎?」
對面傳來厚重的喘息聲:
「喬今安,你能不能有點邊界感?」
5
哦莫!哦莫!他莫非是在和喜歡的人……
我臉紅心跳,趕緊掛斷了電話。
他的微信彈出來:【剛剛在健身,什麼事?】
原來不是我想的那個啊。
鄰居姐姐給我們送來一些自己做的點心,我將手機隨意丟在沙發上,和她在門口攀談了會。
回來時,傅靳年的聊天框出現好幾條未讀消息。
【?】
【怎麼不回我?】
【不回算了,我也挺忙的。】
【不闲聊,勿擾。】
我猶豫半天,還是發出去:【我是想問,今晚有時間嗎?我想……】
最後一句還沒發完,傅靳年秒回。
【想什麼?】
【有時間。】
【馬上回家。】
半小時後,傅靳年的車停在樓下。
我端出親手做的小點心:「今天忙嗎,累不累?」
傅靳年有些詫異:
「你……是在關心我嗎?」
我點點頭,給他遞上拖鞋。
傅靳年攔住我的手:「這些事情,讓吳媽做就好了。」
他拿起糕點嘗了一口,嘴角輕輕翹起:
「今安,你今天,好像不太一樣……」
他的眼中躍動著光芒,看來心情不錯,有戲。
我趁機打聽:「你喜歡的人,在國內嗎?」
要是傳說中的出國好幾年,一時半會兒回不來的那種,可就不好辦了。
傅靳年的臉色倏然沉了下來。
看著我期待的小眼光,半天才從喉嚨擠出一個字:「嗯。」
我搓搓手:
「誰呀?要不你給我透露下,沒準兒我能幫你呢?」
他緩緩轉頭看向我,眼裡慍色漸濃:「喬今安,你就那麼想和我離婚?」
剛剛不是還好好的嗎?
變臉大師啊!這……
傅靳年朝我走來,那股壓迫感讓我不禁有些害怕,我漸漸後退。
他用力拽住我的手腕。我被他扯得一個踉跄,幾乎摔倒在他的懷中。抬頭看去,原本稜角分明的臉龐此刻顯得緊繃。
傅靳年眼眸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為了陸楓?」
「對……對啊。」
下一秒,我倆重重摔在沙發上。
傅靳年臉色鐵青,壓得我喘不過氣:「你們倆……什麼時候開始的?」
嗯?開始計劃?
「前幾天。」
傅靳年冷哼一聲:「幾天而已,也敢從我身邊搶人?」
見我被壓得實在難受,他嘆了口氣,起身站到窗前,給自己點上一支煙:
「她,沒心沒肺,嬌憨可愛。
「她什麼都好,就是不愛我。」
6
我不滿地嘟囔道:「這算什麼信息呀?」
考慮到傅靳年實在瘋癲,情緒不穩定,我放棄了繼續詢問的想法。
打電話給陸楓:
「你去查查,傅靳年身邊,有沒有出現過什麼特別的女人?」
陸家不愧被稱為 A 城小靈通。
不過三小時,就有了結果:
「在他頻繁交往的人中,除了糾纏者,我發現了一位心理學專業的學姐,叫卓蘭。」
據可靠消息,卓蘭自畢業後,便在 A 城開了本市最大的心理咨詢機構。
傅靳年的車也三番五次出現在機構樓下。
並且,次次都是他主動去找人家。
每每出來,都是一臉悵然。
呀!愛而不得,這不就對上了?
我在線上約了卓蘭一小時的問診號。
第二天按照約定時間,開車前去。
她打開診室門,一見是我,有些驚訝:「傅太太?」
「你認識我?」
卓蘭微微一笑:「當然,小傅常常跟我提起你。」
呃……不會是說我阻擋了他倆的路吧……
我從兜裡扯出一條手絹,假裝傷心抹淚:「他說我什麼?糟糠之妻、黃臉婆,娶我是迫不得已嗎?」
卓蘭搖搖頭。
「相反,他很在意你。」
怪不得追不到人家呢!
感情是卓蘭以為傅靳年喜歡我?
我趕緊解釋:「不!不!卓醫師,你聽我說,我和傅靳年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倆就是形式婚姻,他心裡愛的另有其人。那個人就是……」
卓蘭抬起手,打斷了我:
「抱歉,傅太太。我今天很忙,沒空吃你們的狗糧。」
說完,她轉身走出診室。
到走廊上,她的背影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隨後撥通電話:「你太太來找我了。」
7
完了!完了!
還說撮合他倆。
卓蘭不會以為我是仗著正妻身份來給她下馬威的吧。
他倆不會吵架吧?
得!這事辦得……這下二人的鴻溝越來越寬了。
我鬱悶地下樓,剛一出去,卻見傅靳年的勞斯萊斯停在門口。
我趕緊往回走,試圖從小道逃跑。
「傅太太,你總躲不了我一輩子吧。」
傅靳年搖下車窗,掀起眼簾幽幽掃了我一眼。
他一般都是叫我全名。
這個稱呼,是在點我呢!
我抓著斜挎包的帶子,惴惴不安地上了車。
「撮合我與別人,你好像很開心?
「就這麼想嫁給陸楓嗎?」
不是……
他憑什麼質問我啊!
我也有些惱了:
「傅先生,當初你我聯姻,雙方都不情願。
「我莫名其妙和一個陌生男人結了婚,這段關系裡,不隻你一個受害者。
「雖然你我沒有感情,可這一年裡,我也是盡好了我該有的本分。
「反觀你呢?任由外面關於你心上人的流言滿天飛,我淪為富太太們茶餘飯後的談資,我說什麼了?
「即便如此,我依然願意主動幫你追心上人。我和陸楓清清白白,我做錯什麼了,憑什麼要由得你一而再再而三地質問?」
傅靳年的眼神閃爍了下:「你說的……是真的?」
他扶住我的肩膀確認:
「你不喜歡陸楓?」
我沒好氣地推開了他:「不然呢?」
他的目光久久停在我的臉上:「安安,我不是……」
我:「?」
傅靳年黑眸內潋潋流動著幽幽星光,似有什麼情愫在淌淌流轉:
「當初聯姻,我是情願的。」
8
他這麼突如其來的一句,直接給我幹沉默了。
傅家和喬家的公司都是 A 市龍頭產業。
當初聯姻,無非是將兩家利益捆綁在一起,實現最大化。
媽媽說,傅家有個好孩子。
長得帥,身材好,兩家也是世交,值得託付的。
我向來聽話,僅僅和他約了個下午茶,交換了下彼此的基本信息,就立馬開車去民政局領了紅本本。
媽媽看中的人,不會錯。
反正我也沒有喜歡的人,再者,傅靳年的別墅離家不過五百米。
我隔三岔五回去蹭吃蹭喝,這個婚結與不結,對我而言也沒啥區別。
婚後,我和傅靳年一直分房。
傅靳年有個私密的小房間,連吳媽打掃衛生時都不讓進。
有一次我無意中路過,發現抽屜的一張照片掉在了地上,透過虛掩的門,隻看見長發飄飄,是個女孩子。
我猜,那就是他的心上人。
大家無非是配合著家族完成個任務。
因此,我權當沒看見,替他關上了門。
9
所以,我不太明白。
他為什麼在有心上人的情況下,還心甘情願地同意聯姻。
難道是因為我好說話,可以任由他在外面玩嗎?
我冷冷地看著他:「你找女人我不管,請多少注意些影響。喬家不是軟柿子。」
傅靳年打算開車的雙手頓在空中,顯得有些局促:
「安安,我和卓蘭沒有任何關系,你誤會了。」
難道是陸楓找錯人了?
可據他的調查結果,這些年傅靳年身邊除了她,也沒別的女人了呀。
側方忽然傳來一陣刺耳的鳴笛聲,我側頭看去,一輛失控的大卡車如脫韁的野馬,不顧紅綠燈,從斜坡上猛衝下來,速度特別快。
它的車頭不偏不倚,直奔著我們而來。
那一刻,時間仿佛凝固。
千鈞一發之際,傅靳年忽然猛地一把將我拉入懷中,用自己的身體緊緊護住我。
「砰」的一聲巨響,大卡車狠狠地撞上了我們的車,玻璃四濺。車身被撞變了形,劇烈搖晃著。車內瞬間變得壓抑,空氣中彌漫著刺鼻的汽油味和焦煳味。
傅靳年的身體在顫抖。
他的背部承受了大部分的撞擊,鮮血順著白襯衫往下流,他卻用盡全力將我護得更緊。
「傅靳年!」
路人幫我們撥了 120。
到醫院後,我就暈了過去。
再醒來,已經是兩天後了。
傅靳年脊椎骨折、肋骨斷裂,連內髒都有些受損。醫生說,不排除腦震蕩的可能。
相比之下,我的情況要好得多。除了表面的擦傷、淤青外,隻有腿部輕微骨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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