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因幼時替下被綁架的嫡姐,我受到驚嚇成了啞巴二小姐。
青梅竹馬的未婚夫抱著我表示,他會照顧我一生。
卻在之後漸長的歲月中,逐漸厭惡我這個不會說話的小尾巴,轉而愛上如月般的嫡姐。
為此,他不惜請旨聖上,隻求能與我退親:
「臣對相府二小姐,並無情意。」
高堂之人聞言沉默,隻是轉而問我:
「那沁沁,你的意願如何?」
我卻站起身,步步走向未婚夫的對座之人,扯著嘶啞的嗓子,竟是開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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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沁……要他……」
面前的三皇子痴痴地瞧我,卻紅了眼眶。
我微笑,這一世,換我來愛你。
1
沈長樂在臺前長跪不起,我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幕,一時間有些回不過神。
我……不是剛剛S在了侯府的大火裡嗎?
我這是回到了沈長樂求陛下退婚的時候?
我正這般想著,就聽見沈長樂高聲道:「臣對於相府二小姐並無情意,懇求陛下成全微臣!」
臺上的陛下無甚表情,沉吟片刻後,轉向我問道:「沁沁,你意下如何?」
我這才回神,看著眼前與前世一模一樣的場景,我站起身,當著眾人的面,慢慢地走到了臺前。
周圍眾人議論紛紛。
「她一個啞巴,難不成還真想著人家沈公子娶她不成?」
「更別論還是個庶出了,如果不是沾了月兒的光,誰還知道她是誰啊。」
「就是,一個啞巴還在這裡拿喬。」
「……」
面對著眾人的諷刺,我面不改色,抬起眸子,眼神堅定,指向坐在陛下身側的三皇子,艱難開口,長久未啟唇,使得我的嗓音十分沙啞:「沁沁……要他。」
霎時間,席上一片寂靜。
他們既驚訝於我居然能夠開口說話了,也驚訝於我居然敢選三皇子祝風清。
京都誰人不知三皇子的名號?為人鐵面無私,手段狠辣,再加上他本就魁梧的身材,雖然面貌十分英俊,但總讓人不自覺地害怕,甚至有傳言說他的名字能止小兒夜啼。
我前世也是信了這般傳聞,這才對唯一惦念自己的人百般疏遠,直至S時方才知到底是誰真心愛我。
我看向三皇子祝風清,甜甜一笑。
原本還隻是面無表情但耳根泛紅的祝風清目光一滯,默默地挪開了視線,健康的小麥色肌膚透出一股薄紅。
陛下似乎也被我的言論駭住,過了會兒才試探道:「沁沁莫要賭氣和說笑。」
我搖搖頭,盡力控制住沙啞的嗓音道:「不賭氣,隻要他。」
語氣堅定。
撕拉。
是沈長樂的袖子被扯壞了,我嚇了一跳,轉過頭去就看見沈長樂硬生生把自己的袖子扯爛,神色莫名地看著我。
我覺得晦氣,微微一皺眉沒有搭理他。
陛下沉吟片刻,最後還是應下了我的請求。
2
宴席散去之後,我也高高興興地打道回府,這次特意避開了寧月,隻是卻沒有料到居然還會在路上遇到沈長樂。
我下了馬車,看著站在馬車前面無表情的沈長樂,隻覺得疑惑和心累,我慢慢踱步上前,雖然心裡滿是厭惡,但最後還是端端正正地行了個禮。
現在沈長樂是侯爺,我一介相府庶女,實在不應該跟他正面起衝突。
「你什麼時候會說話了?」沈長樂語氣不善問道。
我一怔。
我不能說話本就是因為心理問題,重生之後心病迎刃而解,自然也就會說話了。
「不……不知道。」我張嘴回答,幹澀的喉嚨磕磕絆絆,我垂下眼簾,不看沈長樂。
沈長樂快步上前,突然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凸起的腕骨抵在了他的手心,他質問道:「那你為什麼要選三皇子?他是個什麼東西你還不清楚嗎?」
我心裡突然憤怒起來,前世就是信了他這些鬼話,才讓我錯失良人,一直沒有發現我的身後還有一雙溫柔注視著我的眸子。
三皇子不是好人,那他沈長樂又算是個什麼東西?當初侯府的一把大火燃盡了我所有存活的希望,他又何曾有過反應?
我抽出手,反應劇烈,讓沈長樂微微一怔,他的手在半空中頓了頓,最後收起,手指微微攥緊,他抿了抿唇後道:「是弄疼你了?抱歉。」
說完,他又繼續急切道,「三皇子不適合你,沁沁,你這種柔順的性子,和他在一起隻會受折磨。」
我冷冷地看著他,張口欲言,結果一道清越的男聲先我一步發聲道。
「我竟不知道,侯爺背地裡居然喜歡對人說三道四。」
沈長樂驚訝地轉頭,我也循著聲音的來源望過去,就看見祝風清慢慢地從一旁的一棵大樹後面走了出來,他的身材高大,站在這般大的樹前顯得氣勢格外地逼人。
他走到我的身後站定,看向沈長樂的目光微冷,而後再低頭看我,眼神柔和下來:「可有傷到哪裡?」
我搖頭。
祝風清於是伸手揉揉我的腦袋。
我們這副親密的樣子似乎惹起了沈長樂的不滿,他看向我們,半晌之後才對著我怒氣衝衝道:「沁沁,我且待你來求我。」
說完,沈長樂轉身拂袖離開。
我翻了個白眼。
祝風清輕笑一聲,他牽起我的衣袖,慢悠悠道:「我送你回家吧,沁沁。」
我點頭。
夕陽西下時,祝風清坐於馬上,與馬車裡的我闲聊,暖黃的餘暉照射在他的身上,看上去柔和又溫馨。
3
我躺在榻上,回想著今天沈長樂的種種異常,思緒卻不自覺地飄回到了前世。
那次,面對著沈長樂的絕情,陛下問我意下如何,我張口本想順著沈長樂的意思,結果卻說不出話來。
我急得哭,陛下誤解了我的意思,卻言我與沈長樂年少情深,讓沈長樂別做那無情無義之人,於是我們的婚約沒有被取消,沈長樂也就無法正大光明地接近他的心上人寧月。
那次宴席後,沈長樂站在我面前,所說的第一句話卻是:「寧沁沁,不要太貪心了。」
我頷首斂目,心如同刀割。
我與沈長樂從三歲時便相識,從小一起長大,最後卻抵不過寧月輕飄飄的一句玩笑話:「若不是幼時那件事,說不定就是我與沈郎訂婚了。」
隻是一句玩笑話,卻讓沈長樂當了真,他第一次開始後悔自己與我的婚約,他覺得如果不是我的話,他本該和風清月白的嫡姐寧月在一起的。
她身份尊貴,是嫡出的千金,生得也漂亮,氣質出塵,被稱為京都第一美人,而我待在她的身側,卻隻是個灰撲撲的小啞巴。
沈長樂一向爭強好勝,不管什麼東西都隻要最好的,現在看見我與寧月之間天差地別,頓時覺得自己當初做錯了決定,於是將怒火遷到了我的身上。
但那時的婚約已成,我還是和沈長樂拜了堂、成了親,紅燭晃動,來往賓客人頭攢動,因為是陛下親自下的婚旨,大家都有意過來沾沾喜氣。
寧月也走了進來,她穿了一身嫩粉色的長裙,襯得她更加豔麗,她淡笑著將隨禮奉上,沈長樂站在我身側,卻看著她痴痴地出了神。
沈長樂再轉頭看見被改蓋頭遮住的我,輕輕嘆了口氣,後悔之意溢於言表。
他道:「沁沁,你為什麼不放過我?」
我低下頭,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從來沒有不放過他。
我在沈長樂那裡永遠是個不體面的汙點和累贅。
有一次夜深,我立在堂前,許久不見沈長樂回來,心內疑慮,好在有沈長樂隨行的小廝過來招呼:「夫人,沈大人在酒肆和朋友一起喝酒呢,讓您別等了。」
我抿抿唇,心裡想著外面這般天寒地凍,沈長樂若是喝醉了酒在外面躺上一夜怎麼辦?
那時的我還做著夫妻之間舉案齊眉的美夢,於是沒有理會小廝的勸阻,帶了幾個丫鬟婆子就一路找了過去。
一直走到酒肆,被一扇薄薄的布簾遮擋,我清晰地聽見沈長樂說:「那個啞巴?我看一眼都覺得倒胃口。
「如果她不是月兒的妹妹,我說什麼都要把這樁婚事退了。」
他的語氣鄙夷,絲毫不見幾年前的溫柔甜蜜,我的心裡像是空了一個大洞,四周的冷風從空洞中呼嘯而過。
正巧真有冷風拂過,吹起那一簾布簾,露出了我的全貌,裡面正喝酒說笑的人突然噤聲,沈長樂疑惑抬眸,就撞上我呆滯的視線。
他動作頓了頓,而後不耐煩道:「我不是叫人回去了嗎?你來做什麼?還覺得我不夠丟人嗎?」
我低頭,開口想說話,卻始終發不出聲音。
大概是覺得我這副啞巴的作態更加讓他臉上無光了,沈長樂走上前來,抓住我的手腕把我往外拖,一直拖到大雪皑皑的路中央,方才嫌惡地甩開我。
「寧沁沁,你別這麼下賤。」沈長樂道。
我點頭,看著沈長樂冷漠的背影,卻連哭都哭不出來。
4
幼時被父親送到山匪的手上換下寧月之後,父親自覺對不起我,因著父親對我的這幾分微薄的愧疚,我在府裡的日子好過了不少,但是娘親早早的逝世還是讓我在這偌大的相府寸步難行。
我回到屋子裡,才坐下休息沒一會兒,就看見寧月的貼身丫鬟走了進來,接著就是我那嫡姐寧月。
她笑著看向我,眸光閃爍間更顯出了幾分絕色,她問我道:「聽說妹妹和沈小侯爺退了婚,而且妹妹居然還可以開口說話了。」
我不言,隻是看著她。
許是我許久沒有應她,寧月的表情略顯出尷尬,她的貼身丫鬟指著我的鼻子怒道:「你把自己當個什麼東西了?我們家小姐問你話呢。如果不是小姐念著你當初的恩情,你以為誰會在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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