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8
顧笙走了,可傅鶴深的人沒走。
我隻好上前,才跟蘇青交談。
青青看了看周圍,才嘆了口氣道:「他又去找白月光了?艾瑪真高腿軟了,你讓我靠會。」
蘇青眼眶泛紅,嚇我一跳。
可我卻了解她。
「你要不再演演,假裝哭一會?不然我們去外國拿個奧斯卡小金人吧姐,牛。」
Advertisement
我偷偷給閨蜜點贊,她卻給我豎中指。
「沒素質。」
「沒良心!」
小說霸總定律,女主S男主後悔,女主和男人曖昧男主吃醋,女主以S要挾男主放手,然後愛而不得。
然後男主的深情人設就立住了,百試百靈。即便不是女主,隨便一個男主的人也是這樣ẗű̂ₚ。
我看了青青一眼,有些猶豫道:「真要出國嗎?」
青青滿頭隻有一個問號,然後笑著看著我:「怎麼?舍不得那個姓傅的?」
我搖了搖頭:「我沒錢。」
青青有些沉默,她有,然後掏出來給我看了。
工傷,也算是精神損失費吧。
蘇青挑了挑眉,豪氣的扔給了我:「這些夠了沒?夠花了吧?要多少個帥哥還沒有?可惜主角不是紙片人,真危險。」
我點了點。
若是沈姣姣沒有女主光環,她恐怕會活不下來,也無法在競爭對手那裡好過。
草根女主,卻拿著嬌軟劇本。
不過今晚,我們就要走了。
「夠了。你那個弟弟,你不管管嗎?」
忘了,她和她弟弟沒什麼感情。也沒有很濃的血緣關系和親情。
「機票和錢我會讓人送過去,其他就這樣吧。就此別過,無所謂了。」
「好。」
這次,終於不用坐船了,還是大飛機快得多,不一會便落地了。
9
我們定了酒店。
而戶外陽光明媚,還有許多老外在旅遊。不過偶爾也能看見熟悉的面孔。
青青正在玩水,我在岸邊看著她。
她卻突然灑了一點水過來,笑著開口:「虞妙,要不我們在這定居吧。我有錢,我可以養你一輩子。」
我點了點頭,在岸上看她狗刨遊泳。
喝的飲料都不小心噴在身上,擦了擦,又繼續看著青青。
遠處有不少情侶在度假ŧũ̂ₜ和接吻,自由又愜意,炙熱的愛。
蘇青不遊了,走到岸上便躺在我旁邊,嘖了一聲:「看看,學學。」
我有些沉默,遞給她一杯青檸汁。
「學什麼,又不是跟你親,你還嫌我小白?我看你巴不得找個男人在你面前親。」
青青笑了,喝下去的飲料又吐了出來。
「公報私仇,虞妙。這飲料怎麼這麼酸,不過你怎麼知道我是這麼想的?你看那邊那個,帥不帥?看我怎麼撩他。」
我點了點頭,而蘇青自信走了過去:「帥哥,how are you?」
我知道青青又犯病了。
一陣子不見帥哥,而那個外國人根本不搭理她。
青青灰溜溜跑了回來,嘆了一口氣:「哎,外國人就是不禁撩,我們去喝酒吧。」
我有些疑惑。
「喝酒?莫不是想別的帥哥了。」
青青隨後裝起了頭疼。
「啊…頭好疼。那要不我們下次吧,這次就算了,反正這裡也有翹臀帥哥。」
我有些無奈,給她換了一杯果汁,順著她的目光看見了一個男子。
「蘇青,行了,口水收收。」
最後她還是妥協了。
「好好好。」
10
青青今日包了場,酒水應有盡有。
「要不你們每人都誇我一句吧,誰誇的最好聽來我旁邊。」
青青又在和帥哥喝酒,而我喝了兩杯就有些難受。
「昨晚你非要拉著我玩遊戲,我沒休息夠,先回酒店等你。」
我有些頭暈,這幾日去的城市太多了,看遍了國外的美景。
一如既往的是飯菜不太好吃。
回到酒店,洗完澡我就在床上刷著手機,偶爾蘇青還會發幾個視頻過來。
賣藝不賣身,我倒也不是很操心蘇青,隻是反復確認她喝醉沒有。
打開一部劇,感覺還沒有青青演技好,隻是看著看著,也有些困了。
此時卻傳開了敲門的聲音,我有些懶得去開門。
「您好,請問你是?」
那人說的英語,大概就是酒店按摩服務,S皮賴臉求著我放他進ẗū⁺來。
我打了個電話給閨蜜:「你點的按摩師?」
那頭沒回,我又打了個電話給酒店員工,的確是酒店的人。
「那你進來吧,就一會。」
那人穿著長袍工作服,又戴著口罩和眼鏡。我也沒多想,一會便躺下了。
按著按著,隻覺得很舒服。
蘇青還說要再玩一會,我便將手機放著。
11
按摩師的手很溫熱,我有些困意。
隨後他拉開我的浴袍,我才知道不對。
「妙妙,沒認出來我麼?」
又是傅鶴深。
我渾身僵硬卻掙脫不開,沒等我開口他便將溫熱的手繼續按摩。
許久不見,我卻對他有好感。
「妙妙,可以麼?一會再跟你解釋,好不好?」
一隻戒指,戴進了我的無名指上。
在我身上的,也不是什麼精油。許久不見,我有些難受。
我有些哽咽開口道:「傅鶴深Ťṻ₂,為什麼?你不是喜歡沈姣姣麼?她,才是你故事中的女主角。」
傅鶴深有些喘息,卻沒應。
手上有些溫熱的液體,不知是不是淚水。
「妙妙,我知道你舍不得我。幾個月不見,你不是還是這麼容易接納我嗎?我和她不認識,不過是給了我一顆糖。
「她的糖,許多人都有,可你不一樣。我說喜歡她,不過是搪塞家族的借口。顧笙喜歡,我便逗他玩。他的軟肋,是她,可我的軟肋,是你。對不起,虞妙。」
「從始至終,我喜歡的都隻有你一個人。讓我放棄那些過去很難,可隻有你將我拉出來。」
我隻覺得可笑。
「為什麼不早點說呢?傅鶴深。早點說,我怎麼會走呢?已經晚了,傅鶴深,回不去了。」
電視的聲音很大,我隻當聽不見。
後來,他失魂落魄的走了。
12
我收拾了一下,去接青青。
青青有些醉了,一如既往靠在我肩膀上亂說話。
「我還以為你睡著了,妙妙,怎麼這麼久不回我?還以為你和哪個男人偷情。」
我搖了搖頭。
「處理一下過去困擾我很久的事情。不能喝就別喝了,一會我又要給你洗臉卸妝。」
我有些無奈。
蘇青嗚嗚咽咽,我有些聽不清她在說什麼糊話,甚至還有罵顧笙的。
我已經很久沒聽過這個名字了。
給她卸了妝,我才能休息。
「妙妙,明天我們去 A 市吧?以前你不是說你在那上班嗎?我沒去過。」
A 市?那是我曾經碰到傅鶴深的地方。
我沒告訴過她。
「好,你快乖乖睡覺。天天讓我伺候,我怪累的,不過錢花的很爽。」
蘇青又在哼哼唧唧。
第二日,我們便趕著航班。
13
青青忙著去定飯店,陰差陽錯中,我又走進了那家便利店。
那裡擺滿了很多蛋糕。
我隻是看了一眼,店員便拿了下來遞給我,卻不讓我結賬。
「這是我們店免費的蛋糕,隻是吃的時候要小心哦。」
我拒絕不要,他卻仍塞在我手中。
我咬了一口,便吃到了一張紙條,蛋糕中間,還裹著一個戒指。
本著不浪費的選擇,我打算拿去賣了。
那張紙,上面隻有短短幾個字:「對不起, 可是我愛你。——S」
紙的正面,有我的名字。
原來小說裡的男主,深情都用錯了地方。
手機裡,是青青打來的電話,我點了接通:「妙妙,飯店我定好了, 定位發給你了。」
我應了聲好,隨後掛斷了電話。
恍惚中, 我好像看到了傅鶴深。
一隻小貓突然跑過來蹭我的腿, 我進便利店買了東西喂它, 便匆匆離去。
可在我走後, 有個人也摸了那隻貓。
14
我坐下的時候, 青青正在喝汽水。
「你去哪裡了?這麼久。」
我提了提蛋糕的袋子, 「去買了個蛋ŧű¹糕, 味道不錯,依舊是以前的味道。遇到一隻流浪貓,給它買了點東西。」
青青一邊夾菜,一邊哼哼唧唧表示不滿:「哼,怎麼不給我買?難道我比不上貓貓?」
我笑了笑:「那我下次給你買一箱貓條?」
「好嘛!開玩笑的~我沒有等多久, 其實我剛才偷偷吃過了,怕你說我。這個,這個, 那個好吃。」
我撇嘴, 不過的確是外國菜更難吃, 吃著吃著,我們都快要流眼淚了。
「真辣。」
「那可不。那我們明天回去?」
我點了點頭, 道:「那我要吃更辣的, 魔鬼辣,變態辣,然後狂點,都給你吃。」
「好啊!壞人!明天你不準跟我回去,不準學我。」
青青佯裝生氣, 而我學著她的語氣說話。
回國的時候,我們兩個都把包裹扔了。出去一趟,感覺被餓瘦了。
看著飛機外的風景, 我依舊有些恍惚。
好久不見這麼美麗的景了。
15
到了機場,我拍了幾張美景上傳平臺。
傅鶴深幾乎是秒回。
「妙妙,等你。」
我有些詫異,閨蜜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出去。
我看見了傅鶴深。
不知道來給誰接機。
他捧著一束花, 看起來隨時要向我求婚。
可我喜歡的是他的錢,不是他的人。
我馬上往反方向跑了。
而背後卻傳來青青的聲音:「愣著幹嘛, 追啊!」
閨蜜居然叛變了。
太社S了。
這樣的事,之後再說吧。
從那以後, 傅鶴深沒日沒夜的視奸我的社交平臺,拉一個,就開一個。
甚至不惜冒充女孩子, 給我留言。
今天傅鶴深又給我留了最後一條:
「虞女士,我有很多很多錢,什麼時候考慮考慮一下我?」
我回了一個微笑的表情。
「那要不你請我吃飯吧, 我再好好考慮考慮。」
這個世界,回不去了。
未來啊,誰也說不準。
熱門推薦
"當我爸又一次私會影後惹得我媽暗自垂淚時,我覺醒了大女主系統。 「爸了個根的,我媽真是倒了大霉才贅到這種水性楊草的小爺們兒。」 當弟弟指著電視裡的影後吵著要換她當媽媽時,我直接一巴掌甩他臉上。 「陳賤弟,你一個賠錢貨怎麼敢這麼跟媽媽說話?」"
"囂張跋扈的死對頭突然瞎了眼。 丟了工作,跑了女友。 走投無路隻能投奔我。"
"穿成癲文女主家的保姆,女主和男主正在吵架,我剛想勸和。 下一秒,眼前突然出現一排彈幕。 【就是這次,女主直接把屬於男主的東西都丟了。】 【珠寶首飾不要就算了,連乖乖女兒棠棠也不要。】 【老天,她到底知不知道她能進沈家靠的就是棠棠啊!!!】"
"和京圈太子爺正上演冰火兩重天時,我發現他沒以前努力了。 我正納悶著,眼前忽然出現幾條彈幕:"
江曼笙25歲這年,跟高中時的暗戀對象結婚了。過去,陸祈臣家境優渥,長相頂級,是人人稱羨的天之驕子。而江曼笙溫吞安靜,隻是隔壁班普通的女同學。闊別多年重逢,是在陸氏集團旗下一家企業裡。彼時,江曼笙是兢兢業業的小員工。而陸祈臣是陸氏集團接班人,圈裡出了名的低調寡情。稍有了解的人都知道,陸祈臣跟她結婚是為了應付爺爺。因此,領證後兩人一直相敬如賓……
"我的媽媽綁定了換女兒系統。 她早就嫌棄我這個成績一般又不會賺錢的女兒。 於是立刻把女兒換成了百萬粉絲的學習博主。 我乖乖的接受這一切,甚至主動遠離媽媽和她的新女兒。 所有人都在感嘆媽媽運氣好,生了一個女兒又會賺錢成績又好。 知曉內情的媽媽的朋友們紛紛傍上了媽媽的大腿,轉頭就來嘲諷我命不好。 沒人知道,我其實已經死過一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