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2024-10-31 15:56:083309

  在陳願恭敬地替她打開車門時,謝音樓才淡淡收回視線,輕提裙擺下地。


  “謝小姐,傅總在頂樓的套房,您可以直接乘坐電梯上去。”


  陳願是止步住的。


  謝音樓沒多想,輕聲說了句:“好,謝謝。”


  待她走進電梯,原本面相寡淡的陳願掏出了不停響動的手機,看到群裡有人瘋狂的刷今晚微博上的熱搜。


  ——「終於隔著屏幕睹見傳說中的謝小姐真顏了,不愧是讓傅總甘願做裙下之臣的仙女!」


  ——「這樣玉琢的美人誰不喜歡?連我身為女人看了都想保護她。」


  ——「節目有關謝小姐的視頻已經截圖下來,我要當手機屏幕天天看……」


  這時,陳願在眾多群消息中發了一條:「我覺得謝小姐不太上鏡。」


  不到三秒。


  秘書部的工作群裡,數十條消息艾特他:「面癱陳,你眼睛怎麼了?一天沒見怎麼就瞎了,去看眼科大夫沒?」


  陳願等這些同事輪番問候完自己,才低調裝逼地回道:「我剛剛把謝小姐送到酒店,路上也就看了兩眼吧,本人比節目更美。」


  群裡全體人員又靜了三秒,都嫉妒瘋了:「……狗日陳!」


  *


  謝音樓來到酒店套房,並不知自己在秘書部那邊掀起怎樣的腥風血浪。


  她白皙的手腕輕抬,剛要敲門,就跟有讀心術似的,傅容與先一步開了門,他顯然是剛洗過澡,穿著奢靡的深墨色睡袍,微敞開的領口若隱若現著胸膛漂亮線條。

Advertisement


  謝音樓聞到空氣中浴液清冽的香,唇抿起笑:“剛殺過魚麼?”


  傅容與深邃的眸光映著她模樣,套房內過於清冷寂靜緣故,說話時,周遭都是他的溫度與氣息:“謝小姐想吃魚,我自然要洗幹淨恭候。”


  謝音樓沒再接這曖昧的話,抬手將領帶給他:“謝禮。”


  傅容與似乎對這條水墨白鶴的領帶很感興趣,將她往餐廳引時,便擱在修長骨節間反復地摩擦著。


  謝音樓自認為手藝很精,是拿得出手的。


  她任由傅容與打量這份謝禮,將興趣都放在了桌上這盤西湖醋魚上。


  好像是來這裡,真的就為了吃上這口。


  等一飽口福,謝音樓想喝水,白皙的指尖往旁邊伸,意外地碰到了男人的手背,傅容與自然地將她扣住。


  “上次你說解讀出了哪個梵文?”


  突然間,落地窗外的璀璨背景暗了一度,唯有傅容與俊美的臉龐逐漸靠近,清晰地倒映在她含水似的眼眸裡,低聲地問,引導著她解開拿深墨色睡袍,指尖從胸膛伸入了他線條漂亮的手臂。


  當謝音樓終於觸碰到那神秘的梵文刺青時,整個人是毫無招架之力的。


  她低垂下眼睫,很輕地描繪著圖案,像是得到了什麼心愛之物,直到停在他修長冷白的腕骨處。


  從傅容與最開始與她露水情之後,每一次出手幫助,謝音樓都看在眼裡。


  恰好他這副皮相,又是照著她胃口長的。


  如今說白了……成年人的曖昧玩過度了,不發生點什麼就很難收場。


  室內靜了半響,謝音樓微側頭,鼻尖碰到了他的下顎,肌膚觸感微涼,帶著股一絲絲微潮的呼吸,唇齒間輕輕的笑:“真想知道?”


  傅容與幽深的眸色注視著她臉蛋,像是也想到了那夜旖旎,謝音樓眼尾染了胭脂紅,把那股勾人的勁兒都浸在裡頭,那是最要命的。


  而此刻,近在咫尺的謝音樓勾著他,自己一身古典長裙連領口都沒露半片肌膚,反倒是將他睡袍都扯下了,白皙的手碰倒了餐桌上的包。


  她沒去管掉落在地毯上的手機裡,亮起屏幕顯示有數條來自餘鶯的未接來電,以及一條消息:「快看最新熱搜,速回我!!!」


  在謝音樓被滾燙的曖昧纏綿到了指尖,好不容易摸索到了根精致口紅時,身子驀地被傅容與抱進了主臥。


  比起燈火明亮的外面,這兒昏暗,借著落地窗的微光才能看清彼此輪廓,她手探上男人的胸膛,唇瓣微啟:“我是誰?”


  傅容與俯身,額頭壓著她微涼的額頭:“謝音樓……觀音的音,月滿西樓的樓。”


  他薄唇低低吐出一個字,謝音樓輕握著口紅就在他紋理清晰的腹肌寫下一筆,像是柔軟的羽毛般拂過,這般引誘,他喉結性感的滾動還能忍著不喘。


  “我知道。”


  “嗯?”


  “這個梵文翻譯成中文是這個意思,猜對了嗎?”


  ……


  謝音樓將口紅扔下,揉皺了床單的指尖沾了一抹胭脂紅,在黑暗中呢喃地問:“傅容與又是誰?”


  傅容與掌心熨燙地貼著她臉,那雙琥珀色的眼眸在深夜襯託下格外蠱惑,沾了欲的嗓音磨得沉啞,又續了聲意味極深的低笑:“是謝音樓的裙下之臣……”


第14章


  夜色入侵,寬敞黑暗的臥室像是幅暗黃畫框,隨著時間靜靜流淌,傅容與睡了兩個小時不到,就生物鍾自然醒過來。


  他無聲地揿亮了盞夜燈,光影淡淡勾描著躺在身邊的謝音樓側顏,睡的很熟,輕闔著眼,剔透的淚珠掛在卷翹眼尾,欲滴未滴。


  傅容與看了很久,骨節分明的手她沿著臉滑到後頸,光滑細嫩的觸感像是手感極妙的玉器,他低聲叫:“謝音樓?”


  謝音樓模糊著動了下,薄薄的一層絲綢睡袍被她身體的細汗浸透,有些悶熱,下意識地往邊上躲,將臉蛋埋在了被褥裡。


  傅容與手臂稍用力就將她撈了過來,長指被她烏錦般長發纏繞住,極度耐心,緩緩地解開,發絲觸感很柔,他眸色偏暗,又將被她手腕搭著的那條胭脂色刺繡領帶扯了過來。


  片刻之後。


  傅容與起身,任由被子滑落在了床沿,慵懶地穿好長褲,便邁步走到了臥室外面。


  “叮——”


  昏暗環境裡,被主人遺忘在灰色地毯上的手機響個不停,半天後,男人修長而分明的指骨撿起,劃開了亮光的屏幕。


  餘鶯焦急的聲音傳來,不帶歇氣:“謝天謝地,小仙女你終於接電話了……快看熱搜吧,絕對是孟詩蕊的團隊下場買通稿黑了,現在網上好多人罵你為了出名搶博眼球,擅自毀壞節目準備的旗袍孤品!”


  “她還在睡。”


  男人低沉磁性的聲線透著冷淡傳入耳,讓電話對面的餘鶯立刻打住話:“抱歉打錯了。”


  在她機械般要掛斷,一看手機顯示是謝音樓的電話。


  又懵了。


  而這邊傅容與俊美的面容神色寡淡,沒等對方反應過來,就先結束了幾秒的通話,他聽見臥室有動靜,邁步原路走過去。


  謝音樓已經醒來,肌膚雪白裹著被子坐在大床上,正咬著領帶尾端想解開。


  直到他身影出現在門口,那雙水色潋滟的眼眸看過來,怔然了瞬,很快纖細後背微坐直,將雙手擱在膝蓋上,皮笑肉不笑地抬頭問:“冒昧採訪一下,傅總這種愛綁人的習慣是什麼特殊癖好?”


  傅容與緩步停在床沿,俯低身時,指了指手臂肌肉線條的痕跡,壓低的音調更有魅惑力:“剛好我也想採訪一下謝小姐,喜歡咬我這兒算什麼習慣?”


  謝音樓卷翹的睫毛微動,借著光,清晰看到從他胸膛連帶手臂刺青那塊地方,被沒輕沒重地,咬出了點點傷口。


  好在傅容與沒讓她尷尬太久,主動給她解了領帶,溫熱指腹還停留在上面,輕輕揉了揉那白而細瘦的手腕:“怎麼醒了?”


  男女之間一旦徹底捅破了窗戶紙,相處起來就不自覺越了界。


  謝音樓看了會他,沒回答是因為睡夢中那股神秘雪松氣息消散了才驚醒過來,低垂的眼睫掃到手機,隨即問:“有誰給我打電話?”


  傅容與長指將手機遞給她,言簡意赅轉述:“餘鶯,讓你看熱搜。”


  謝音樓抬手接了過來,表情是困惑的,快速打開了手機。


  一點開微博界面,就看到繼節目首播上熱搜沒多久,有個叫#謝音樓損壞旗袍孤品#的話題也爬了上來,此時熱度高高掛在首榜。


  起因是謝音樓爆火的視頻裡一身蘇繡旗袍驚豔全網,引起了孟詩蕊的粉絲不滿,紛紛組團跑到節目的官博下聲討:


  「謝音樓是有金主後臺吧?一個素人的衣服比女明星還精致?」


  「有人扒出她身上那件是孤品,專門穿來豔壓其他女嘉賓的,不營銷能死嗎?」


  「我家女神倒了血霉跟她錄同個節目,挖個墳……謝音樓之前跟頂流溫灼傳緋聞,就是女神的正牌男友,後來靠賣慘說被粉絲送花圈才洗白的,嚴重懷疑她是男人搶不過@孟詩蕊,就妒忌上了。」


  而這些粉絲們充滿戾氣的聲討裡,有個疑是服裝組的工作人員發了條微博跟風吐槽。


  大概意思是,導演對女嘉賓都是一視同仁,準備的旗袍都是孤品。而謝音樓的這件,是她為了博出名,擅自就把旗袍重新改了。


  ……


  這一來,節目組完美甩鍋,孟詩蕊的粉絲團體都集中火力罵謝音樓這邊了。


  微博話題底下掐架的熱鬧,路人粉們想站謝音樓都無法替她發聲。


  畢竟為了出名去破壞孤品,往大了說……實在是不符合節目宣傳非遺文化的初衷。


  其中還有條最熱門的評論被點贊了上來:「謝音樓什麼時候公開道歉?上次她澄清跟溫灼留宿公寓的緋聞不是很囂張嗎?現在怎麼不敢澄清了?」


  看完這些。謝音樓指尖剛要往下滑,手機忽然被抽走。


  循著抬頭,已經在傅容與的手上,她還有心情看著他笑:“傅總不把手機給我,那我就要多被罵一分鍾呢。”


  傅容與長指微涼劃過她細嫩的下巴,語速很慢:“謝小姐,在遇到麻煩事情時,你總得給你面前的男人一個獻殷勤的機會。”


  今晚兩人還在這張床滾了一遭,謝音樓肌膚沾著他溫度,還沒散,輕聲問:“你就這麼怕我把關系劃清泾渭啊?”

熱門推薦

後宮乾飯王

我是一個側妃。皇帝說我八字極好,旺 夫,於是下旨讓我嫁給太子沈湛。

野玫瑰

婚後第五年,我看到秦韜把秘書壓在桌子上親。他毫不在意 地松了松領帶,「你懷孕了,我總該給自己找點樂趣。」我 摸上平坦的小腹,大度地接受了。

分手後我被校花看上了

"女友和影帝在聚會上熱吻,讓我別介意。 我轉頭和清貧校花求婚。"

瓊華

"穿成修仙文裡的惡毒女配。 在知道自己是虐待男主、反派,不得好死的惡毒師尊時。 為了保住小命,我對反派傾心照顧,對男主保持絕對的客氣和尊重。 男主對我愛搭不理,背地卻天天欺負反派,還謀劃著把我關起來。 後來,我決心再也不去管他。 清冷男主卻半夜抱住我,眼眶湿潤通紅。 「師父,別看他,看我行嗎?」"

朕駕崩以後

"朕駕崩了。 在勤勤懇懇工作三十年後,力竭而亡。 但好像又沒完全嗝屁…… 當天晚上,朕就在太子身體裡醒了過來! 意識到換了個殼子後,朕一直處於恍恍惚惚的狀態。 對於突然成了自己兒子這種事,朕還不太能夠接受。 直到皇後狠狠掐了一把朕的大腿時,朕才反應過來,哦,特麼的,朕得給自己哭靈了。"

君心如念

"我的未婚夫君死在暴君的龍榻上。 衣不蔽體,遍布傷痕。"

設置
  • 主題模式
  • 字體大小
  • 16
  • 字體樣式
  • 雅黑
  • 宋體
  • 楷書

Copyright © 2024. All rights reserved. This site is protected by reCAPTCHA and the Google Privacy Policy and Terms of Service appl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