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她天天偷拍沈金臺, 她相信隻要她持之以恆, 沈金臺的缺點早點會被她拍到。
比如耍大牌啊,抓拍到他表情崩了的醜樣子啦,亦或者隨地吐痰啦,勾肩搭背之類的。
她還有個同事, 每天跟她輪流盯。同事拿著望遠鏡看了一會,感慨說:“白清泉跟沈金臺好搭啊,站在一起真的好養眼。”
今天《當你來了》劇組拍攝的戲份也非常甜。
打籃球的餘諾不小心扭了腳,駱聞聲就每天騎車載著他上下學。
拍攝地選的是主城區一個非常老的中學,街道也很老舊了, 電線杆上貼著小廣告,頭頂的電線亂七八糟,特別有那個年代的感覺。白清泉坐在後車座上,沈金臺說:“我多少年沒騎過自行車了,等會你可要扶好了。”
白清泉說:“導演讓我摟著你的腰啊。”
“準備好了麼?”副導演拿著喇叭喊:“準備開拍了啊。”
從中學找來的那些群眾演員在調度下陸續從校門口出來, 沈金臺腳下用力一蹬,白清泉就趕緊扶住了他的腰。
他是兩隻手摟的,這一樓上去,白清泉就感慨,媽呀, 這腰!
很結實, 可是又特別細, 真的是盈盈一握的好腰啊。
他手指就微微用力,按了一下,還挺硬。
誰知道他這一按,沈金臺身體一顫,立馬扭頭看了他一眼,臉上帶著笑,眼神可謂寵溺中夾帶著一絲害羞。
白清泉就笑著看他。
這一條意外帶感,孫四海特別滿意,感覺他們倆演出了情竇初開的那種感覺。
夕陽的餘暉中,十八歲的駱聞聲,載著十七歲的餘諾,這是他們相識的第二年,情竇已開,還未挑明,正是最美的時候。
Advertisement
“你腳好點了麼?”駱聞聲問。
“還沒有。”餘諾略有些窘迫地說。
其實他的腳早就好了,駱聞聲騎車載他都載了一個多月了,他就是想繼續坐駱聞聲的車子,裝作還沒好。
駱聞聲就說:“天快冷了,我今天回去給後座安個棉墊子,免得你硌屁股,哈哈哈。”
餘諾沒說話,偷偷將手插到駱聞聲的口袋裡。
口袋裡很暖和,能感受到駱聞聲的體溫。
駱聞聲就動了一下,笑著說:“你別亂摸。”
“你肚子好硬。”
“我哪兒都硬。”駱聞聲又開黃腔。
餘諾紅了臉,不說話了。
“咔!”
拍完這一條,他們今天就可以收工了,倆人約了鄭思齊,一起聚餐。
鄭思齊拍完了和楊李枝的那部偶像劇,最近正好空闲在家,今天上午從f城參加完活動回來,晚上到南城。
小齊看著他們上了商務車,趕緊催同事:“跟上跟上。”
白清泉和沈金臺都有自己的車子,白清泉坐上去,剛想打個盹,就聽他的司機說:“我發現最近好像一直有車尾隨沈金臺他們。”
白清泉愣了一下,立即坐了起來:“在哪?”
司機就說:“就前頭那輛灰色面包車。”
白清泉湊到前頭去看,就看見前頭果然有一輛面包車,大概拐了幾個彎,他發現那面包車似乎確實是在尾隨沈金臺的樣子。
他們到了預定好的餐廳,沈金臺那邊已經下了車,戴著口罩,在夜色裡和助理小糖一起進了餐廳,那輛面包車也停在了不遠處,卻沒見人從車上下來。
白清泉戴上口罩,拉開車門就走了下去,卻沒往餐廳走,而是直接朝那輛面包車走了過去。
他最討厭這種跟車的狗仔或者私生飯了。
他本來還不十分確定,誰知道走到面包車那邊,見車窗開著,有個中年女人正端著單反朝餐廳的方向瞄。
小齊有點遺憾,因為這餐廳十分隱蔽,外頭什麼都看不見,看來隻能在這等了。
她正要將單反放下,就見鏡頭忽然被人給擋住了,她立即移開相機,就看見一個年輕男人站在外頭,戴著口罩。
她一眼就認出來對方是誰了。
是娛樂圈的小仙男白清泉。
她心裡一驚,有點做賊心虛。
白清泉戴著口罩,語氣倒很溫和,眉眼彎彎,笑著說:“姐姐,不要拍了吧,私人行程。”
小齊拂了一下耳邊碎發:“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你跟了好幾天了吧,”白清泉說:“你叫什麼,小齊是吧?”
白清泉第一眼就認出這個小齊來了。
拜託,好歹他也是在金粉群裡臥底了好幾年的,幾個著名的金黑,他都認識,他還曾一度非常欣賞這個叫小齊的金黑,隻不過後來他覺得他跟小齊不是一路人,這個小齊,黑的有點喪心病狂神經病。
小齊大吃一驚:“你……你怎麼認識我。”
“你大名鼎鼎啊,”白清泉收斂了笑容,說:“平時你網上怎麼黑都行,再跟車,我隻要把你的行蹤跟金粉說一聲,她們就能撕爛你吧。”
白清泉“當當”敲了兩下窗戶,轉身就走了。
留下小齊和同事心驚膽戰。
“他怎麼會認識我!”小齊驚呼。
“不知道啊,可能……可能齊姐你有點名氣吧……”
“敢威脅我。”小齊氣急,“這個不爭氣的玩意,以前還能壓著沈金臺打呢,如今被沈金臺騎到頭上去了,還能跟他做朋友。能跟一個死基佬做朋友,他能是什麼好貨色!”
娛樂圈難道還真有不爭不搶的小仙男?簡直笑死人!
小齊靈機一動,突然想到一個爆點新聞。
白清泉進了餐廳,見鄭思齊和沈金臺已經在包間裡坐著了,見他進來,鄭思齊立即起身,和他抱了一下。
“好久不見。”
“你又變帥了,你們這些小鮮肉能不能給哥哥留點活路了。”白清泉開玩笑說。
不過鄭思齊是真的又變帥了,身上那種青澀的感覺沒有了,人變得更成熟,沉靜。
“還真巧,我剛才在外頭也碰見一個叫小齊的。”白清泉急著給沈金臺表功。
“誰?”
白清泉就將剛才的事講了一遍,然後問沈金臺:“小齊你聽說過麼,好像是你挺有名的一個黑粉。”
“這女的神經病吧?”鄭思齊說。
沈金臺覺得這名字特別熟悉,好像聽小糖她們說起過:“不知道哪兒得罪她了。”
“我剛才警告她了,你以後也注意點。”白清泉說。
“隨便她拍,我也沒什麼可害怕的。”
“可是跟拍就很影響你私人生活啊,”白清泉說:“我最煩這種,比私生飯還討厭。”
他們三個人從餐廳出來,白清泉發現那個面包車還在,他就給沈金臺指了一下:“就那個。”
沈金臺隔著夜色看了一眼,隱約看到小齊拿著單反對準了他。
他就摘了口罩,冷冷地注視著小齊的攝像頭,神色陰沉。
他身旁的鄭思齊和白清泉也都摘了口罩,朝她這邊看著。
三個當紅流量小生,這樣齊刷刷地盯著小齊看,這殊榮讓小齊有點承受不住,率先敗下陣來,心中撲通直跳,又心虛,又害怕,還有點憤怒:“他們怎麼那麼看我,牛逼的他們。”
不過她已經拍到她想要的了,催促同事:“快走快走。”
好怕他們三個臭小子衝上來砸她的單反揍她的人。
旁邊有一對女孩子興奮直跺腳:“是東宮三傑诶,你看到了麼?”
跟她視頻的閨蜜尖叫:“真的是真的是。”
“你剛才錄屏了麼,你趕緊發給我,我要不是跟你視頻,我就拍下來了。”
“放心,我都錄下來啦。那個車裡的女人是誰,狗仔隊麼?”
“不知道,不過看哥哥們神色,這個女人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
“他們三個摘下口罩的樣子,真的好帶感,好像在看電影大片!”
察覺他們三個走了過來,那女孩子趕緊進到自己車裡去了。
她是來這邊吃飯的,本來在找飯館,結果誰知道一下車就讓她看到了沈金臺。
等他旁邊的帥哥也摘下口罩來,她發現竟然還有白清泉和太子鄭思齊!
天哪,她今天是交了什麼好運氣!
“公司想讓我過兩天去你們劇組探班。”鄭思齊說:“你們倆沒意見吧?”
公司的意思很明顯,其實探班不是主要目的,主要目的是他們三個在一起有話題,能炒作。
“有意見啊。”白清泉說:“很有意見。”
鄭思齊愣了一下,他比較老實,有點尷尬,沈金臺就笑著說:“公司讓你來,你才想起來過來探班,我們當然有意見。”
白清泉就哈哈笑了起來:“歡迎你來給我們的電影免費做宣傳,我代表宣發部門感謝你。”
他話音剛落,沈金臺忽然示意他把口罩戴上。
白清泉和鄭思齊回頭一看,就看到有幾個路人拿著手機,在拍他們。白清泉對路人的偷拍卻保持了他小仙男人設,笑眯眯地揮了一下手。
揮完手回過頭,立馬變了臉,戴上口罩說:“又拍!”
鄭思齊和沈金臺全都笑了起來。
白清泉真的很可愛。
在剛拍完東宮的時候,鄭思齊感覺自己都有點彎了,看見沈金臺的時候,感覺人戲難分,心頭的感覺很微妙,如今隔開了幾個月,終於又恢復正常,他現在咖位也上來了,走紅給了他很多自信,他們三個真的成了很好的朋友。
初入娛樂圈就能交到這樣的好友,互相都有助益,一加一加一大於三的效果,類型上又各不相同,沒有利益衝突,這真是天時地利人和的結果,這緣分,很難得。
他希望他們三個,所謂的東宮三傑,能做一輩子的朋友,一起上青雲。
第二日一大早,閻秋池到辦公室,就聽見方芸在打電話:“絕對不可能!”
熱門推薦
勾引港城太子爺那天,我青澀又放縱。在床上痛到流淚時。賀淮州調
"我拿著竹馬的照片意淫的時候,被竹馬兄弟看到了。 一牆之隔,竹馬在那邊抱住了女友,而他兄弟翻牆進了我的臥室。"
"千年前,我是集萬千寵愛於一身的小神女,迷戀清雅矜貴的墨問仙君。 我賜他神力,授他神殿,無限真心卻換來他的背叛。 神魔大戰時,他為救心愛的仙子,盜用我的法器,迫使我隻能自毀仙骨封印魔尊,當眾隕落。 千年後,他在凡間尋得我殘存的神識,紅著眼眶求我原諒:「遙遙,別不要我。」 我連忙後退,生怕被他碰到衣擺: 「別搞,我家裡那位吃起醋來可嚇人。"
"即將脫離攻略世界時,回家的通道意外關閉。 為了確保我在這個世界的生存,我繼續扮演痴情男二的好妻子。 第二年,我和顧延一起領養了一個孩子。 可不知為何,他隻喜歡黏著顧延,哪怕我視如己出,他卻總是對我疏離冷淡。 直到第三年,孩子發燒時,我才得知真相。"
"我在西域經營一家客棧,隆冬夜晚,救下一個受傷的中原人。 我治好他的傷,給了他回城的盤纏,可他央求我隨他一同離去。 他說他是侯府世子,他要以身相許。 我欣然應允,隨他回府,卻發現他已有身懷六甲的妻子。 他不知道,我早就知曉實情。"
"我女朋友租了一個她絕對租不起的房子,還和房東眉來眼去。 我女朋友叫李安琪,長得很漂亮,屬於清純學妹型的女生。我叫陳鋒,我倆從大一寒假後開始戀愛,好了有三年了。大四下學期,我們開始實習,她嫌公司離學校太遠,想在外面租房子住。 房租押一付三,她手頭有三千元,我把做家教攢的五千也給了她,勉強能先租個每月兩千的小次臥。 可我幫她搬家時,發現她竟然租了個一居室,還是在三裡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