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陳二虎說你。”陳澗走到咖啡機後面,開始做咖啡。
單羽拿起手機,對著旁邊的二維碼掃了一下:“給錢了。”
“給五塊就行,”陳澗說,“我做的真的很難喝,不知道為什麼。”
單羽掃了五塊錢。
陳澗給他做了一杯拿鐵,放到了他面前。
單羽拿起來喝了一口。
陳澗看著他,等他的反應。
但他低頭看著手機,沒有任何評價。
“什麼味兒?”陳澗問。
“咖啡加奶的味兒。”單羽說。
“難喝嗎?”陳澗又問。
“你自己都說難喝了,”單羽說,“我說好喝有點兒太假了吧。”
陳澗笑了起來。
“五塊錢還是值的。”單羽說。
陳澗的手機響了一聲,他拿出來看了一眼,有好友申請。
點開的時候他愣了兩秒才抬頭看向單羽:“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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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用問嗎?”單羽說,“這麼明顯。”
乏單可陳。
這個名字讓陳澗有些愣神,畢竟跟自己曾經用過的太相似了。
陳澗通過了好友,順手給單羽發了個表情,又點開他資料看了看:“新號嗎?”
“嗯,”單羽點點頭,“隻有你一個好友。”
“我把畔畔他們的號推給你吧。”陳澗說。
“先不急。”單羽說。
第042章
先不急什麼意思啊?
不急你現在申請個號。
就加了一個人。
為了監督店長嗎……
陳澗沒說話, 突然有那麼點兒說不清的感覺。
“嗯。”他應了一聲,很快地退出了跟單羽的私聊框。
單羽也沒再說什麼,喝著咖啡吃著自帶小餅幹, 看著外面自學成材的發型師和她的教習頭。
陳澗也在看, 如果真躲不掉爆炸頭, 他想先看看三餅炸了以後是什麼樣。
單羽看了一會兒,把咖啡喝完了, 然後站了起來,拎著他的小餅幹往前臺走過去,抓了一把放在了陳二虎面前, 然後走進了電梯。
“什麼意思?”陳二虎愣了愣沒反應過來。
“單羽老板從市裡買回來的。”陳澗說。
陳二虎沉默了很長時間才反應過來, 喊了一聲:“我操, 我不是那個意思!”
“他才不管你是不是那個意思, ”陳澗說,“反正他就是這個意思。”
手機響了一聲。
陳澗拿起來看了一眼。
【乏單可陳】飯幫我拿上來
陳澗有點兒不適應,差點兒以為這是自己哪個號給自己發的。
他往電梯那邊看了一眼, 電梯才剛到二樓。
這話不能用嘴說嗎?
【陳魚落雁】好
【乏單可陳】你誰啊幫你做爆炸頭的時候記得通知我圍觀
陳澗盯著這句話看了十秒才看明白“你誰啊”指的是胡畔。
這一刻的無語讓他甚至有點兒想笑。
【陳魚落雁】好的
今天的員工餐因為沒有客人用餐而格外豐盛,不過趙芳芳倒不光是因為有時間做飯。
“慶祝單老板能走路了。”趙芳芳說。
“……他其實一直能走。”三餅頂著被包起來的腦袋說。
“起碼現在腿上沒有那個架子了,”趙芳芳說, “之前鬧事的時候,我真怕他那個架子再把他骨頭戳斷了。”
聽到這話的時候, 陳二虎低下了頭,扒拉了兩口飯。
“趙姐你還是給單老板單獨盛一份, ”陳澗在陳二虎肩膀上拍了拍, “我拿上去給他。”
“他怎麼老一個人吃飯。”趙芳芳說。
“他吃飯不說話你沒發現嗎?”胡畔笑著說, “這習慣跟我們一塊兒吃飯多憋屈啊, 好像被我們排擠了一樣。”
“哎呦一個老板, 誰敢排擠他。”趙芳芳說。
“我怎麼感覺都敢呢。”三餅說,“他也沒老板架子。”
陳澗端著餐盤上了四樓,這會兒天已經黑了,單羽站在窗邊,看著遠處山林上空剛升起來的月亮。
“今天菜特別多,”陳澗說,“趙姐說慶祝你拆架子。”
“謝謝。”單羽笑了笑,走到茶幾旁邊坐下了。
“腿感覺怎麼樣?”陳澗問。
“挺好,不疼不脹,”單羽把褲子扯了扯,露出小腿看了看,“剛我自己消了一下毒,估計過兩天這眼兒也就長上了。”
“嗯。”陳澗點點頭。
“你這月沒有補發的工資了啊。”單羽說。
“知道了。”陳澗笑了笑。
“去吃飯吧。”單羽拿起筷子。
陳澗下樓的時候,一個女人正站在前臺,吃了一半飯的胡畔放了碗正在接待。
“我來吧,”陳澗走了過去,“你先去吃飯。”
“這位女士想先看看房。”胡畔說。
“我帶您去看。”陳澗說。
“好的,”女人點頭,“麻煩了。”
“沒事兒。”陳澗說。
女人要看二樓的房,頂頭那兩間。
這個要求其實挺奇怪的,民宿的房間從走廊分成兩半,一半能近看山林一半能看到遠處的河,但就是走廊頂頭那兩間的視野不太好,一般都是滿房了才會有人入住。
陳澗帶著她上了二樓,打開了盡頭兩間房的門。
“景色的話,這兩間會有一點兒遮擋,”陳澗試探著介紹,“別的房都……”
“沒關系。”女人說著走進208。
陳澗跟著走進去,發現這個女人並沒去陽臺,而是直接進了浴室,接著又很快出來了,然後又馬上走進了對面的209,也同樣是直接進浴室看了一圈就出來了。
“您對房間有什麼特殊要求的話可以跟我說。”陳澗說。
“沒有,”女人笑笑,“就是對浴室要求高一些,就208這間吧,先住兩晚的。”
陳澗把她帶回一樓,辦理了入住,從證件這些上看,都很正常。
但兩個房間都隻看浴室,這種旅遊小鎮一個人來,都挺不正常。
這個女人拖著個小行李箱,看氣質和打扮也不是那種獨行背包客。
女人去房間之後陳澗回到餐廳,盛了碗飯坐下:“三餅。”
“嗯?”三餅馬上趴到桌上往他這邊湊了過來,“是不是不對勁,我們都說這個女的有點兒奇怪。”
“你晚上不是總在亭子那兒抽煙麼。”陳澗說。
三餅馬上坐正了:“我都是巡好一圈兒了才去啊,就抽幾分鍾……”
“他不是要說你抽煙。”陳二虎說。
“嗯。”陳澗應了一聲。
“哦。”三餅趴回桌上重新湊了過來。
“打聽一下那邊是不是有什麼情侶之類的入住……”陳澗小聲說。
“我的媽呀,”胡畔反應很快,也趴到了桌上,“她是不是來捉奸的?”
“二樓頂頭那兩間,浴室窗戶能看到的就是隨雲小築那幾間房,”陳澗說,“有大觀景窗的,她隻看了浴室,估計是想往那邊看。”
“那如果是真的,”趙芳芳也趴了過來,“我們是要勸阻嗎?”
“……不用吧,如果沒事兒,就不用管,”陳澗說,“吵起來了報警就行。”
“哦。”趙芳芳點點頭。
“所以我去打聽的目的是什麼?”三餅找到了重點。
“一是提前有點兒準備,萬一真鬧起來能馬上處理,”陳澗說,“她畢竟就一個人……”
“二是?”陳二虎看著他。
“二就是……”陳澗清了清嗓子。
“八卦一下唄。”胡畔說。
“嗯。”陳澗笑了,“你們不好奇嗎?”
幾個人愣了愣,接著全都壓著聲音笑了起來。
“快吃快吃別笑了。”趙芳芳笑著把菜盤子攏到中間。
“對,吃完了我幫你弄頭發。”胡畔看著陳澗。
“那我的呢?”三餅指著自己還包著的腦袋,“這做一半不管了啊?”
“拆了自己洗洗吹幹就行。”胡畔說。
三餅洗完頭之後,非常滿意地向大家展示了一下自己的發型。
“怎麼樣!”他叉著腰。
“挺好,像個黑人。”陳二虎說。
“我本來就黑。”三餅說。
“我就別……”陳澗被胡畔拉到了椅子上坐下,摸出手機給單羽發了個消息,省得一會兒老板又說有熱鬧不讓他湊了。
【陳魚落雁】來
消息剛發完,胡畔就很專業地把一塊圍布圍在了他身上。
“你不合適三餅那種黑人頭,他頭發是太短了我才弄那樣的,”胡畔說,“你頭發比他長,稍微修一修,再燙出一點曲度來就行了……”
聽不懂。
但聽上去不是爆炸比熊頭。
單羽從電梯出來的時候,胡畔剛用噴壺把陳澗的頭發都噴湿了,前額的幾绺頭發垂在鼻梁上,發梢還掛著水珠。
有一瞬間像是回到了第一次見到陳澗的那天。
單羽停了一秒才繼續往那邊走過去,坐在了陳澗對面的沙發上。
“單老板也要做發型嗎?”趙芳芳笑著問。
“他的我可做不了,他那個頭發現在長長了都能看得出原來是花大價錢做的。”胡畔說。
“我就看個熱鬧。”單羽笑了笑,從兜裡掏出了一包瓜子。
“我靠?”三餅吃驚地看著他,“還備了瓜子兒?”
“嗯,分一下吧。”單羽把瓜子遞給他。
“不行你們去看電視呢?”陳澗有些無奈。
“在這兒聊天兒多有意思。”三餅拿了個盤子,把瓜子倒了出來,放在大家面前的小桌上。
單羽靠在沙發上,拿著一把瓜子,邊嗑邊看著陳澗。
胡畔的手藝其實還行,原來打工的時候應該是跟發型師認真學過,剪頭發的動作不是太熟練,但她隻是微調了一下長度,前額的頭發基本都保留了沒太動。
“怎麼他發型這麼好看?”三餅問,“就幾剪子就突然好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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