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眾們笑起來。
對此解釋,有人信有人不信,章魚老師畢竟硬漢了這麼多年。反正章魚突然背過身去的那幾秒,到底有沒有掉眼淚,成了C圈未解之謎之一。
主持人風趣地開了兩句玩笑,觀眾們的注意力很快就被引走了。
主持人順著觀眾們的呼聲問:“大家都很好奇,當時各位coser選劇本的時候,章魚老師的板子上寫的什麼呀,讓其他coser老師們都不敢下手選。”
宋拂之笑了下:“啊,你說這個……”
“他那板子上寫了個’Reserved,已預訂’。”FuFu道,“就跟餐廳留座兒的那個鐵牌子一模一樣。”
-笑死我了,章魚你太不講理了吧!
-別的coser老師:???
-章魚不愧是你,等於直接大喇叭廣而告之:搭檔內定了,勿選。
主持人問:“所以今天劇本裡的劇情,是章魚老師特地挑的?”
時章這會兒已經恢復了,大方地“嗯”了聲:“因為我們結婚之後沒有辦婚禮,雖然今天演繹的是赤僧和萬象的故事,但確實有點私心……也算是給我們自己補了個婚禮吧。謝謝大家包涵。”
-“包涵”是什麼話!!我不介意麻煩多來點!!
-我以為我是來看節目的,原來是來吃狗糧的,值啊,太值了!
-那幹脆把婚禮之後的入洞房也演了吧嘻嘻。
又聊了會兒,主持人便請章魚和FuFu老師到臺下休息,之後就是節目最後的環節了。
帷幕緩緩拉攏,宋拂之和時章剛回到後臺,就被剩下所有coser們圍住了。
Advertisement
大家都還帶著角色的全妝,穿著炫彩的衣服,頂著炫彩的頭發,舉起各式各樣的cos道具,異口同聲地高呼道:“新婚快樂!!喔喔——”
也就整齊了這麼幾個字,之後大家就開始各祝各的,亂七八糟——什麼“永結同心”,“白頭偕老”,“早生貴子”,“壽比南山”,“活到老,出cos出到老”,“你們演得太棒了,以後每年紀念日都演一次舞臺劇吧!”等等。
這歡呼來得猝不及防,直撲面頰,青春洋溢,兩人有點哭笑不得,心裡又很暖。
宋拂之心想,他當初結婚就跟完成人生任務似的,連婚禮都沒辦。誰能料到這麼久之後,他們竟能獲得如此熱情可愛的祝福呢。
就是純粹的快樂,和這群人在一起太開心了。
飛飛還是那個膽子最大的,狗頭狗腦地伸著爪子:“兩位老師,喜糖有嗎?”
宋老師最擅長打發孩子,這會兒心情好,虛空地在他爪子裡一拍:“收好。”
飛飛愛演又配合,拿起空氣糖扔進嘴裡,咂巴咂巴:“好甜!齁了。”
時章默默看著現在的宋老師,一襲僧袍,長發散著,妝容精致,古樸中帶著妖冶,笑得很開懷,還和別的coser開著玩笑。
若是隨便從宋老師班上抓一個學生過來,都難以把眼前這個coser和平時嚴肅的班主任聯系到一起去。
時章卻覺得真好,不由自主地也笑起來。
“诶對了,咱們最後有一個交換禮物盲盒的環節對吧?”小米涼問。
有人答:“是呀是呀——涼涼你不會要劇透禮物吧!”
“沒沒。”小米涼急忙搖手,笑道,“我就是覺得我的禮物很適合章魚老師和芙芙老師,就是不知道你們能不能選到了哈哈哈哈!”
時章有禮貌地笑笑:“我們爭取選到。”
她這麼一說,大家也想起來最後還有個禮物環節,開始勾引別人透露透露。
coser們正吵鬧著,工作人員進來請大家安靜,因為馬上就要讓所有人都回到舞臺上了。
聊得太嗨,差點忘記節目還沒結束。
主持人道:“這兩天大家都辛苦了,為我們帶來了這麼精彩的舞臺劇!下面請所有的嘉賓們回到舞臺,輕松地享受下午茶吧!”
休息的空隙裡,臺上布置了橫七豎八好多懶人沙發、大抱枕、動漫周邊靠墊,矮茶幾上堆著花花綠綠的零食飲料,像一個大型的宅宅客廳。
從前到後是有坡度的,確保臺下觀眾都能看到。
主持人笑道:“相信在場的很多人家裡就是這個樣子的。”
全場發出了心照不宣的笑。
“大家可以隨便挑一個喜歡的地方,坐著躺著窩著都行,咱們之後的環節都是比較隨意的。隻有一點,每個組的成員要坐在一起哦。”
有地方躺有東西吃,這可太棒了,每個組都立刻找了自己喜歡的地方。
飛飛直接靠進了正中央的懶人沙發上,虎牙本來打算找個無人的角落貓著,無奈地被薔薇拖著坐到了前排。
宋拂之和時章挑了最後排的一個矮沙發。
一時間,臺上大家都或癱或坐,十分隨性,舞臺變得像個曬著太陽的貓咪後院。
-哈哈哈哈哈,太好笑了,頭一次看到這麼宅的節目。
-不瞞你說,我正窩在床上,抱著我老婆的抱枕看直播,跟他們一毛一樣哈哈哈。
-臥槽,我看到現場觀眾也有零食吃,我嫉妒了!!
Emie老師舉手,指著桌上那包辣條,用蹩腳的中文問主持人:“請問,這個可以吃嗎?”
主持人也坐在旁邊,做了個請便的手勢:“可以的,食物飲品都可以隨便享用。”
-Emie醬不要輕易嘗試啊!!
-給Emie老師一點小小的中華震撼^ ^
-草,大家都開始吃東西了哈哈哈哈。
果然Emie被辣到了,拼命用手掌扇風,差點噴火,旁邊的coser立刻給她遞可樂,場面一度混亂。
就在這無組織無紀律的宅家氛圍中,主持人說:“咱們現在來玩一個蒙眼指人的遊戲,每個組輪流來。比如Emie老師組先來,組裡的大家都要閉上眼睛,其他嘉賓和我都可以提問題,你們要閉著眼睛指出最組裡最符合條件的那個人。”
規則光解釋不方便懂,Emie組幹脆直接開始了。
Emie老師組一共六個人,大家坐成一個弧形,一起閉上了眼睛。
主持人問:“上臺前誰是最緊張的?”
隻見大家猶豫了一下,然後齊齊指向了Emie。
他們睜開眼,看到如此統一的選擇,都笑了。
Emie醬是第一個笑的,舉手道:“我,是我。因為雖然臺詞是提前配音好的,但是,我中文不好,怕我忘詞,對不上口型,一直很緊髒。”
這一長句話中還夾雜著日語,翻譯小姐姐替她翻譯了一遍。
-緊髒哈哈哈哈,連口音都學會啦。
-啊啊啊Emie說中文太可愛啦!
其實比起遊戲,這更像是一種變相的採訪,讓大家坐下來,放松地聊聊這幾天相處的經歷,還有排練中發生的趣事。
有時候每個人指出來的人都不一樣,就更有的分享了。
輪到飛飛那個組,主持人問:“誰晚上睡得最晚?”
飛飛毫不猶豫地指了坐在他旁邊的兄弟,剩下的人都不約而同地指了飛飛。
大家睜開眼,飛飛表示震驚:“為什麼都指我!嘟哥絕對睡得比我晚啊!”
嘟哥幽幽道:“不……我今天早上起床的時候,才看到你凌晨兩點給我發的消息。”
別的coser故意倒吸一口氣,一連吃瓜的表情:“飛飛晚上兩點還在找嘟哥呀?怎麼聊到那麼晚呀?”
“臥槽,別誤會,我們什麼也沒聊。”飛飛立刻對著臺下原地發誓,“我隻是看到了一個好看的同人段子所以想分享出去。”
-哈哈哈飛飛笑死我,第二天要表演,前一天還熬夜看同人,居然不是打遊戲,你變了!
-有什麼CP能讓二愣子飛飛也嗑啊,給我也來一口!!
飛飛大概是其他嘉賓裡面宋拂之認識最久的coser了,所以宋拂之沒多想,隻覺得好奇,隨口闲闲地問了句:“什麼的同人?”
嘟哥倒是率先坐直了身子,他看了眼宋拂之,對飛飛小聲急道:“這這這是可以說的嗎?”
宋拂之露出了稍顯疑惑的表情。
飛飛左看看右看看,撓了撓下巴,耳根子有點紅,還是選擇坦誠:“就是在看’丈夫’的同人……”
全場靜了幾秒,爆發出瘋狂大笑。
宋拂之還有點沒聽懂,什麼丈夫?
時章在旁邊淡淡咳了一聲。
薔薇笑得要倒了,緊接著就聽飛飛那個大傻子把自己給賣了:“是薔薇發給我看的,她發給我的都是精品!真的很甜啊。”
薔薇差點站起來去堵這二貨的嘴。
主持人適時地清了清嗓子,替廣大人民群眾發問道:“FuFu老師知道’丈夫’的來由嗎?”
大家笑了這麼半天,宋拂之當然也慢慢回過味來了,遮著臉笑,有種搬著石頭砸自己腳的感覺。
丈夫——章芙,還挺會取名字的,很巧妙,還暗示了兩人的關系。
時章側頭跟宋拂之講悄悄話:“雖然聽起來有點怪。”
“是啊。”宋拂之假裝不爽道,“而且憑什麼你在前,我在後?馥鬱,付賬——這不也都挺好的嗎。”
眾所周知,CP名一般是講究前後順序的,其實宋拂之就是這麼隨口一說,他根本不介意什麼前後左右的,大家開心就行。
尤其是,事實也確實如此,章魚老師是在前面的那個。
看樣子,兩位老師已經知道了來由。
難得正主就在面前,飛飛便唯唯諾諾地問:“兩位老師對這個CP名還滿意嗎?”
-哈哈哈飛飛你真是鬼才!
-誰取CP名還徵求本人同意啊哈哈哈。
時章拿起話筒,慢條斯理道:“不管你們用什麼CP名,總之能跟你們FuFu老師擺一塊兒的,也隻能是我了。別整些有的沒的就行。”
-笑吐了……以前的章魚老師:“組CP?別來沾邊。”現在的章魚:“把我和FuFu鎖死。”
-好的好的,親親,這邊幫您鎖死了呢!
飛飛這組問到這兒也差不多了,正好,蒙眼指人輪到章魚他們組。
大家這下可興奮起來了,其他組都隻能問一些比較普通的問題,雖然都很有趣,但是總歸是沒有真夫夫帶感。
宋拂之和時章一起閉上眼,等待問題朝他們砸過來。
本來宋拂之還有些緊張,總感覺廣大群眾不會輕易放過他們,沒想到節目組還挺照顧人,前幾個問題都很正常,比如誰學打戲更快、誰更會化妝之類的。
直到聽見主持人稍微笑了下,宋拂之知道,估計是要來了。
果然,她問:“請問兩位老師,是誰先追的對方?”
宋拂之閉著眼愣了,這問題還挺難回答的,因為他們之間就結婚了,根本沒有“追”這個過程。
他想了想,沒有伸手指人,而是雙手交叉在胸前,比了個叉。
宋拂之睜開眼,發現時章跟他做了一模一樣的動作。
這可是今天臺上第一例,都沒有指人,而且都比了個叉,不得不贊嘆這也是一種默契。
其他人挺驚訝,根本不用主持人,便有coser好奇地問:“都沒有追,那是直接就在一起啦?”
時章點點頭:“我們都沒有公認定義上的追過。”
其實時章最開始也是從咖啡館追到同學聚會再追到相親的,本來都做好了打持久戰的準備,沒想到宋老師直接提了結婚,時章現在還記得那種中了五個億彩票般的感覺。
再多的他也不多說了,就留下一堆尖叫雞。
想來這兩位都是打直球的成年人,沒準是同時一棒子打中了對方呢!
“那那,下一個問題!”
薔薇果然是嗑了他們CP的人,按捺不住道,“請問兩位老師,誰先喜歡上的對方?”
熱門推薦
上一秒我還在高考門口擺攤賣向日葵。一眨眼的功夫,就坐在了高考
"和男朋友訂婚後。 我們不約而同掏出了婚前協議。 男友傻了眼:「你們家不是開小超市的嗎?我圖你養樂多隨便喝啊?」"
"死對頭失明後,我裝成啞女魚娘照顧了他數日。 沈清載對魚娘情根深種,連床上都溫柔小意: 「等我眼睛復明,一定娶你。」 可對男裝的我,沈大人毫不留情,出手皆是殺招: 「我一定取你狗命!趙春堂!」 他這人無情又好面兒,如果知道情話和誓言都說給了我聽,一定羞憤欲死,殺我泄憤。 所以沈清載復明前夜,我果斷跑路了。"
"我媽大病了一場後,變得很奇怪。 爸爸打她,我媽給他遞菜刀。 她笑眯眯地說:「來來來,朝這兒砍!殺了我,你那些侄子、外甥都別想考公!」 奶奶嫌我是女孩兒,打罵我。"
喜歡了竹馬五年,在發現他喜歡校花之後,我決定放棄。 我申請換座位,不再和他們一起吃飯,一起學習,一起回家。 在和母親搬到外地前,我把親手織得一直不敢送給他的圍巾塞進他前桌的課桌裏。 【我覺得你人不錯,送你吧!】 我沒想過會和陸許再見面。 然而再次重逢時,那本該送給他前桌的圍巾卻圍在了他的脖子上。 而在見到我身邊與我並肩的男人時,他眼眶通紅: 「你不要我了嗎?」
"老公在路邊撿回一個心髒有問題的棄嬰。 他哭紅了眼跪在地上求我: “老婆,你看孩子那麼可憐的份上,你救救他吧,一個心髒而已,我以後肯定會給你用世界上最好的機械心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