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真的是太好了。因為這樣的話他們是不是就可以回到以前那樣了?
想到這裡孟白開心的笑了起來,問道,“蕭祁,你是不是……已經恢復記憶了?”
蕭祁沒有想到她會忽然問這句話,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並沒有,不好意思。”
孟白的心一瞬間就冷了下來,但是她也並沒有問蕭祁為什麼知道她會在美國,相信即便是她問了,他也是不會告訴自己的。
想到這裡她有些失望的額嘆了口氣,但是沒辦法,失憶這種東西真的是不能勉強的。
但是她真的好想回到以前那樣開心快樂的日子啊。如果真的能回到以前,讓蕭祁恢復記憶的話,那麼讓她付出什麼代價她也願意。
和蕭祁簡單的聊了幾句之後,孟白開始打算打聽了一下蕭祁的來意。
在前幾天的時候蕭祁對她還是那副冷漠的樣子,但是今天的他明顯與往日截然不同,到底是什麼樣的來意能讓他突然改變了這麼多呢?難道真的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找她?
但是不管了,無論是怎樣的事,隻要是他開口,她能做到的都一定會努力去做到。
“我並沒有恢復記憶。”蕭祁說道,“對不起,這件事我感到很抱歉。”
抱歉,他竟然會跟自己說抱歉。他知道麼?這句道歉是多麼的沉重啊。
“那你找我是為了什麼?”孟白雖然心有不甘,但還是把自己心中的疑問給問了出來,知道自己的好奇心是不能被平靜的。
蕭祁依舊隻是微笑著,這讓孟白心裡覺得更加的好奇了,到底是什麼事能讓他一改常態?
孟白心裡的好奇心使她放下了自己手中的飲品,開始專注的聽他講話了。蕭祁喝了點水,像是在醞釀情緒一樣。
孟白看著他許久許久,知道這件事肯定不是普通的事,所以豎起耳朵聽起來,一點也不想落下來。
蕭祁看著遠方,像是在仔細的回憶什麼異樣。見他遲遲沒有開口,孟白的心裡愈加的焦急,她真的很不喜歡這樣被人吊著胃口的而感覺,所以有些等的不耐煩起來。
Advertisement
“你不說嗎?”
他這樣遲遲不肯開口,想必一定是有什麼隱情吧?
既然如此的話,那麼他何故過來找她呢?
蕭祁的話讓孟白覺得看不透他,他好像比以前關心自己,可是他卻不記得自己的喜好,所以蕭祁到底是否恢復記憶?她想不通,如果恢復了記憶,那應該直接跟自己說啊。
皆大歡喜的事,如果沒有恢復記憶,那他為什麼突然比以前關心自己,還說以後會記住自己咖啡的口味?
孟白十分迷惑,她端起咖啡喝了一小口,沒有焦糖瑪奇朵那麼甜,她皺了眉頭,她吃不了苦的東西,喝咖啡也要加足夠的糖和點最甜的咖啡。不過現在她的心裡五味雜陳,不知道什麼滋味。
“你在這裡過得好麼?”
蕭祁又開口問道,但是他的語氣似乎顯得並沒有那麼關心孟白,倒像是在問中午吃飯了麼?這種平淡的生活瑣事。不像是許久不見的情人對愛人的思念,孟白想,他大概沒有想起來她是誰吧,不然決計不會用這種語氣來對她說話的。
“還好吧。”孟白一向習慣了說還好,無論是好與不好,她都不想對別人吐露太多,還好吧應該是最好堵住別人接下來一大框問題的回答了。
“那好吧,我很抱歉,我並沒有恢復記憶,所以……你好好照顧自己。”
蕭祁話剛落,孟白就知道他又毫無意外的又讓自己失望了,雖然心裡很難受,但是她還是得裝作沒什麼大事的樣子,瀟灑的告訴蕭祁,沒事,隻要他過得好好的就行。
“我還好,蕭先生……你才是,要好好照顧自己。”
孟白手攥得死死的,她很難過,但是也隻能這樣,蕭祁想不起來他們以前,她孟白就什麼也不是,沒有資格爭沒有資格生氣,沒有資格對失憶的蕭祁鬧,對他生氣對他發火都隻會越顯得她落魄,越顯得她可憐。
她孟白不需要這樣,她也不會這樣做。
第四百零九章趕快恢復
聽到蕭祁這樣說,孟白原本因為蕭祁來看望她的好心情退了幾分,原本上揚的嘴角慢慢的撇了下來。
孟白端起杯子,輕啜了一口咖啡,然後靠在沙發上,她原本以為蕭祁是恢復了記憶才來看她的。
可知道蕭祁並沒有恢復記憶,她的心裡不免得有點失落。
蕭祁看著她落寞的神色,輕聲詢問怎麼了?
孟白抬起臉來看著蕭祁,他穿著卡其色的風衣,裡面是灰色的毛衣,渾身散發著沉靜內斂的氣質,可又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菱角分明的臉,性感的薄唇,還有那一雙深的可以把人吸進去的黑眸。
還是記憶中的樣子。孟白想。
蕭祁發現孟白看著他出神,便把手放在孟白的眼前晃了晃。
孟白怔愣了一下,回過神來。這才意識到自己的失禮。
“怎麼了?”蕭祁看著她問道。
孟白連忙搖搖頭,說道:“沒,沒事。”
“真沒事?”蕭祁疑惑的問道。
“真沒什麼,隻是剛剛想了一些事,出了神而已。”孟白連忙回答。
蕭祁聽到孟白這樣說,於是作罷,便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咖啡。
孟白看著蕭祁端起被子的修長手指,心裡很不是滋味。
她體寒,到了冬天,不管怎麼捂,手腳都還是冰冷,所以蕭祁便經常去找那些可以治療體寒的中藥。
在她手冷時,便用自己的手捂著,不知為何,隻要蕭祁的手包著自己的手,不一會兒,手就不冰了。
那雙手隻要牽著她,她就能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她想起,曾幾何時,蕭祁喜歡從後面抱著自己,然後用他的手拉著自己的手,孟白記得,那時的陽光正好,金色的光輝灑在身上,隻希望這一刻永遠停留。
可現在,蕭祁早已忘記和自己之間的一切,而他所有的溫暖,安全感早已不屬於自己了。
孟白一想起蕭祁還沒有恢復記憶,心裡便很是失落。
可又一想到,蕭祁在沒有想起自己的情況下,竟然千裡迢迢的飛往美國來看自己,便很欣慰。
也不知蕭祁何時才能想起。
“蕭祁,你趕快恢復記憶,想起我,想起我們之間的一切好不好。”孟白在心裡默默的說到。
“你的身體怎麼樣?還好嗎?”蕭祁看著對面的孟白問道。
蕭祁的突然出聲,讓孟白愣住了,她沒想到,蕭祁竟然會問這種問題。
原準備下意識的回答說‘好’。
可她又想起前段時間,因為肚子裡的孩子,而生病住院的事情,而且一住就是就是好長一段時間。
想到這兒,孟白突然又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眼下自己才出院,蕭祁就來問自己的身體好不好。是在是讓孟白有點愣怔。
孟白看著桌子上的杯子,雙手緊攥著。
蕭祁怎麼突然會問自己的身體好不好?難道是……知道自己懷孕了?
想到這兒,孟白幾乎是脫口而出“沒有!”
蕭祁被孟白這一聲嚇住了,顫了一下,隨後又看著孟白,“在說什麼?”
孟白這才抬起頭來看著蕭祁,這才意識到自己說了什麼。
“沒,沒有,最近可能沒休息好,失禮了”孟白回答說。
熱門推薦
"冊封成皇貴妃之前我殺了一手扶持我到高位的公公藏策。 後來,我死於宮鬥。 再睜眼,又回到了命運轉折這一天。 我揚起笑臉:「公公求您疼我!」 隻是我沒想到的是,被我弄死的公公也重生了。 我理直氣壯:「既然我們都回來了,一筆勾銷如何?」 他將我囚於宮道陰暗處,寸寸點火:「娘娘,勾銷不了,但溝消可以。」"
"奶奶是個刻薄的女人。 她總是指天罵地,嘴裡有說不盡的骯髒話。 可她唯獨沒有罵過一個人。 那人是我爺爺的童養媳,叫做秀蓮。 爺爺奶奶偶爾在夜深人靜時提起她,為她嘆上一口氣。 而我也在他們的隻言片語裡,慢慢拼湊出這個女人悽慘的一生。"
"上輩子我是殺豬的,這輩子我是教書的。 我以為教書和殺豬一樣簡單。 我萬萬沒想到,有天我看向學生的目光也充滿了殺意。"
陳許澤有個小名,聽說是出生前,陳奶奶和周媽媽在同一個牌桌上先後摸到了十三麼,於是周窈和陳許澤,她佔“麼”字,他佔“十三”。 得知他們曾經有過口頭上的娃娃親,損友差點沒笑死。 陳許澤沉悶冷漠,桀驁自我,對誰都不屑一顧。周窈安靜乖巧,在他那待遇稍好,但也隻是別人得他一個字,她能得他一句話的區別。 有天某狐朋狗友突然神秘兮兮來道:“昨晚我不小心撞見他們在角落說話,周窈喝太多醉得過頭,一口親在陳許澤下巴上!” 損友大驚:“完了,這下他們得絕交!”
"我看見妹妹抱著的娃娃眼睛裡閃著紅燈。 心裡頓時警鈴大作,一臉嚴肅告訴她娃娃裡面有針孔攝像頭。"
"和宋承彥定親的當天,我那假千金姐姐投湖自盡了。 醫院打來電話,宋承彥毫不猶豫地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