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母還要說,江成屹護妻心切,對丈母娘笑了笑,解釋說:“不怪她,是我單位臨時有點事。”
陸母的臉色這才陰轉晴。
江母拉過陸母耳語幾句,兩人同時露出神秘的微笑。
江成屹看在眼裡,頗覺不妙,拉著陸嫣就往裡走:“再不走的話,就隻能等下一趟了。”
剛走一半,就聽見母親在後面歡悅地說:“兒子!加油!”
加油什麼?他和陸嫣古怪地對了個眼。
“希望回來就有小屹屹和小嫣嫣的消息。”陸嫣的媽媽笑著補充。
呵呵。江成屹保持微笑。
那是不可能的。
經過十來個小時的飛行,於下午三點抵達舊金山。
陸嫣想去的地方太多,但因為讀書交換期間去過德國,還趁機在歐洲做過深度旅行,因此她糾結來糾結去,最後決定去美國,計劃從加州一路玩下來,到夏威夷收尾,雖說不到二十天的時間,但也勉強夠用。
江成屹對這個提議表示反對。
陸嫣說:“反對無效。”
其實從很小的時候起,江成屹就被他母親拉著滿世界飛,無論去哪對他來說都沒區別,見陸嫣堅持,最後還是屈服了。
習慣了國內的隆冬,乍一見到加州的熾目陽光,陸嫣還有些不習慣。
江成屹帶她去碼頭吃海鮮,在當地見朋友,到處遊逛,短短幾天時間,陸嫣就把舊金山的美食吃了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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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到洛杉磯,按陸嫣來時的計劃去拜訪教授。
他們飛到紐約,吃猶太早餐和hummus place。
他們到夏威夷,白天玩各種水上項目,晚上在房間裡胡天胡地。
時間過得飛快。
臨回國前兩天,陸嫣計劃到免稅店買禮物,早早就起床到浴室裡洗漱,卻半天不肯出來。
江成屹等了好一會,忍不住敲門:“陸嫣你掉廁所裡了?磨蹭什麼呢。”
門開了,陸嫣一臉沮喪,悶悶地說:“江成屹,你上次在哪買的避孕套?是正規品牌嗎?假貨吧。”
江成屹心裡一咯噔:“怎麼了?”
陸嫣舉起剛才在drug store裡買的驗孕棒,問到他面前:“這是什麼?”
江成屹頭微往後仰,目光落在那兩條橫槓上,錯愕了幾秒,很快就明白過來那意味著什麼。
然後他立馬也怒了:“這不是坑爹嗎,有這麼玩人的嗎?”
見她不高興,他安慰她:“避孕套會出現問題,驗孕棒也有可能出現問題,等回國我們上醫院好好檢查檢查。”
說不定是虛驚一場。
晚上,陸嫣還是很沮喪,可是兩個人路過島上的嬰兒用品店時,江成屹的目光已經不由自主往裡面飄了。
“看什麼看!”陸嫣憤怒地強行扳過他的臉,前面是誰極力主張暫時不要孩子的?
江成屹寬容地不跟她計較。
他下午上網研究了半天,大致推算了一下陸嫣肚子裡寶寶的日期,從那一次同房到現在,約莫已經過了四五十天,早孕反應快來了,這女人出現任何異常情緒都可以理解。
果然,頭天晚上這女人還咕咕哝哝失眠到半夜,到第二天起來的時候,情緒明顯出現了好轉。
去機場的路上,還神秘兮兮地問他:“你覺得是男孩還是女孩?”
“我哪知道。”他無語,“反正隻要是你生的,男孩女孩我都喜歡。”
陸嫣對這個答案表示滿意。
到了機場,她接連收到了兩位媽媽的短信:“快上飛機了嗎?明天什麼能到國內?”
可怕……
她幾乎可以想見兩位媽的反應,情緒反而急轉直下,“江成屹,我們可不可以投訴那個避孕套廠家?”
“陸嫣你能正常點嗎?”他扳過她的肩。
她突然熱淚盈眶:“江成屹,我怕我做不好母親。”
他怔住,替她拭淚:“要是你還做不好母親,世界上就沒幾個能做得好母親的了。”
陸嫣深思熟慮了幾秒,終於點點頭:“這話好像很有道理。”
兩個人在免稅店闲逛,陸嫣給每一個人都買了禮物,除了雙方父母、唐潔大鍾,還有鄧蔓的父母和小妹、喻博士、導師、同事,連老秦和小周也有份。
當然最後也包括好些軟綿綿的嬰兒服。
江成屹雖然沒明確說想要男孩還是女孩,可江成屹見陸嫣挑的全是藍色白色,很不滿意,又自作主張加了好多套粉色小衣服。
陸嫣在一旁看著他結賬,腦補了一下江成屹哄女兒的畫面,第一次對肚子裡的新生命產生了濃濃的期盼。
兩人等飛機,陸嫣有些困倦,倚在他肩上。
他把衣服脫下來給她蓋上。
她手機響了,進來好幾條微信,第一條內容顯示在屏幕上方:“恭喜陸醫生,你已經成功通過全國病例競賽初選,順利進入全國總決賽,接下來敬請大賽方的決賽消息。”
“是醫院的通知麼?”陸嫣閉著眼睛說,“幫我看一看好不好。”
江成屹試著輸入密碼,第一次用的她的生日,不對,換了他的生日才解了鎖。
“第一條是通知你進入了決賽。”
“哦。”陸嫣還是沒睜開眼睛,嘴角卻翹了起來。
第二條是陸嫣媽媽發過來的。
“嫣嫣。我在你南杉巷的房子這邊打掃,衣櫃裡有一個大箱子,裡面好多東西,挺佔地方的,媽媽給你一件一件收到抽屜裡去吧,你記得媽媽都給你放哪了,回來別找不到。”
接下來就是陸嫣媽媽拍的箱子裡的幾張照片。
一雙用玻璃紙封好的紅色漆皮蝴蝶鞋。
一隻用空了的chanel唇膏。
一隻小小的鑲鑽女士手表。
一個首飾盒,裡面是一條“J&l”項鏈。
都是他當年送給她的,每一樣都曾經在他記憶中烙下過痕跡,八年過去,它們跟他記憶中一樣完好,連顏色都璨亮如新。不用想,也知道它們都經過了主人怎樣的一番苦心保存。
陸嫣沒等來江成屹的回答,睜開眼睛,湊近說:“就一條微信麼。”
看清圖片,臉微微一紅,一抬眼,江成屹正用一雙黑幽眸子似笑非笑望著她。
就在這時候,廣播通知登機。
江成屹心情空前的好,拉著她起來:“走吧,陸同學。”從今往後,他們還有很多個八年,可是他們會一直緊握彼此的手,再也不松開。
她滿足地嘆口氣,與他相視一笑,往人潮中走去。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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