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2024-11-12 10:28:113513

  溫酒心底突然有一絲不好的預感,她的第六感很準,果不其然,便聽見英俊的男人薄唇吐出三個字:“一束花。”

  徐卿寒低著頭,眸色深沉不見底,盯著她臉上的表情。

  溫酒指尖下意識抓緊自己浴袍衣角,漂亮的眼睫毛一秒鍾內眨了好幾次,這是心虛作祟的表現,她堵在門口,不讓他進去:“你什麼時候拿花上我家了?有嗎?”

  徐卿寒深眸漸漸眯起,似乎沒想到她會這樣的反應。

  而溫酒怎麼也不可能讓他看到客廳裡養在瓶子裡的那一束花,否則,且不是要被他笑自作多情了。

  畢竟這男人好像也沒明著說,是送給她的。

  溫酒內心悔不當初,早知道他還會回來要,就不手賤了。

  她表面故作淡定,卻被徐卿寒直直的目光盯著,喉嚨有些發痒,低咳兩了聲,清著嗓子說:“這麼晚,你一個男人上進我家門不合適吧?”

  “怎麼不合適?”

  “我單身獨居,萬一被你佔便宜了怎麼辦?”溫酒說出這句話,還不忘伸出白皙的手指,攏緊了浴袍的領口。

  徐卿寒低著頭,英俊的臉龐輪廓被走道燈光照映得晦暗不明,看著她一副深怕被人強奸的模樣,薄唇低嗤出聲:“你?這個未成年的模樣?”

  “……”溫酒!

  未成年!

  她不就是換了個發型,哪裡未成年了。

  徐卿寒的視線從她漂亮臉蛋兒,又移下,似有似無停在她那領口處,意味深長,似乎是在嫌棄……

  她的胸圍,與身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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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當溫酒認知到他那般略略嫌棄的意味時,很想嗆聲回去。

  不過話到喉嚨,又及時卡住了。

  穿著浴袍,下面完全掛空擋,跟男人討論自己身材是不是未成年,想什麼呢這是?

  她揚起劉海下的漂亮臉蛋,笑了聲:“有本事你別喜歡啊。”

  他不是自詡是紳士麼,帶著上流社會人的教養,那心思就別這麼齷蹉,去惦記……

  溫酒心裡剛想到這兒,卻不料眼前英俊的男人突然動手,一雙修長的手掌捧起她臉蛋,沒有任何的預兆,指腹溫度貼著她白嫩的肌膚,會燙人。

  徐卿寒不想再從她嘴裡聽到任何賭氣的話,他唯有這樣,才能讓溫酒嚇的不敢說話了,借著高大身軀的優勢,將她毫無抵抗之力,壓在了門板上。

  空出一隻大手,沿著她漂亮臉蛋的輪廓,往下移,輕而易舉地覆在她的腰後,像是將女人柔軟的身體都籠罩在懷中一樣。

  而且隔著層浴袍棉質布料,也不妨礙他手掌體溫傳達過來,無聲中透著危險氣息。

  溫酒覺得自己腰後一片肌膚都發麻了,力氣不足,被他抵在門板和身軀之間,隻能僵硬著說:“說不過就動手,做男人能不能講點道理?”

  “之前讓你把邵其修帶到公寓做客,我還不夠講道理?”徐卿寒俯低著頭,薄唇扯動,說話的溫熱氣息如數灑在她的臉頰上,腔調壓的極低,仿佛是忍受了莫大的委屈了。

  畢竟在他眼裡,今晚頂了一整晚的綠帽子。

  溫酒氣笑,手心推著他西裝下的襯衫:“徐卿寒,你自己心思齷蹉就算了,別把別人也想的跟你一樣。”

  她和邵其修對彼此間要有那一丁點的男女之情,還有他徐卿寒什麼事?

  不過男人和女人的思維邏輯到底不同,徐卿寒神色變得嚴峻,手掌有力將她後腰一口,別說她想用微末的力氣推開自己了,反而更加拉近了距離。

  男性的清冽氣息與女人沐浴的香味混合在一起,滋生出了曖昧氛圍,而他低低的警告聲,也清晰地傳來:“你繼續推,信不信我等會你身上這件浴袍,扒下來?”

  這句話就跟緊箍咒一樣,溫酒立刻變得老實了。

  因為她發現到掙扎時,整個人都貼在他結實的胸膛前,領口微微松開,露出一小片白皙肌膚,落在男人幽深的視線內,實在是惹眼。

  徐卿寒看她冷靜下來,才繼續方才的話題:“邵其修他不喜歡你。”

  “……”溫酒瞪起一雙漂亮眼睛看他。

  感覺他是不是神經病。

  徐卿寒卻還在用循循善誘的口吻,告訴她:“邵其修要是喜歡你,就不會交往幾任前女友,不會聽從家裡安排去娶賀家那位。跟他有過性經歷的女人不少於三個,感情史令人談資,不管什麼方面,我都比得過他,自始至終都是你的。”

  這番話,溫酒聽了眼角處微微感到發熱。

  要說什麼感受?

  胸口處莫名的感到一陣悶窒,還有些委屈與難受的情緒影響著自己。

  她不願意暴露出自己,牽強的在扯動唇角說:“你為了上位,還真是費盡心機去抹黑邵其修。”

  徐卿寒薄唇緊抿,沒辦法為這句話替自己辯解。

  從他在小區的公寓樓下,看到溫酒從邵其修的車上下來那一刻開始,胸膛內那股熟悉的沉鬱感受,又開始死灰復燃了。

  就如同當年在國外,誤以為她嫁給了邵其修一樣。

  徐卿寒嫉妒的瘋狂,還得從容不迫的忍著溫酒和邵其修敘舊,看到她開玩笑時臉上的笑容,說話微微輕快,帶著不自知的嬌俏。

  這一切,都是她在他面前,沒有的。

  “總之。”徐卿寒緊緊盯著她,喉嚨壓著聲線,把現實擺在臺面上:“邵其修不喜歡你。”

  溫酒原本有些發澀的情緒,被他這句話說得直接破功。

  她的眼角都笑出眼裡,借著這個,掩飾著自己想哭的情緒:“沒見過你這麼無聊的男人。”

  “你哭什麼?”徐卿寒看到她眼角溢出的淚水,眉頭狠狠一皺。

  “被你這種幼稚自大的舉動,給取悅到了啊。”溫酒指尖,不動聲色將眼角抹幹淨,然後又說:“誰叫我笑點低。”

  徐卿寒挺拔高大的身軀還堵在面前,神色被燈光照得不明:“我的另一種意思就是愛你,有這麼好笑?”

  他不是會說情話和甜言蜜語的男人,就算提愛這個字。

  也要前前後後鋪墊給許久,告訴她:邵其修不愛你,我愛你。

  溫酒被心底陡然滋生的情緒影響得很難受,理不清此刻自己在想什麼。

  她別過臉,肌膚白皙異常,紅唇抿著道:“你別忘了,自己剛領到了排隊的資格。”

  徐卿寒當然知道。

  他本來想一步步跟她重新培養感情,隻不過今晚邵其修的出現,打亂了他的分寸。

  低頭見到溫酒想要保持距離的態度,溫熱的大手依舊覆在她腰身上,就這麼結束,又有一些不甘。

  視線緩緩而下,不自覺就落到了她敞開一小片的領口處。

  其實他很不真誠。

  溫酒的身材,包括全身上下每一處地方,都致命的吸引著他。

  “別用這種色情的眼神盯著我,徐卿寒……我還不是你的女人,這具身體你沒資格碰。”溫酒抬頭,觸碰到男人幽深且熟悉的眼神,就知道他腦子裡在臆想著什麼了。

  她手指,用力將自己的領口扯上,不給看。

  徐卿寒眉目微微斂起,半響,手臂隻好先將女人給放開。

  他往後主動退一步,拉開距離,男性強勢的氣息也隨著散開,給足了溫酒喘息的空間。

  “那束花,你喜歡嗎?”

  溫酒低頭整理有些凌亂的浴袍時,突然猝不及防聽見他忘了這麼一句。

  她沒抬起頭,指尖無聲抓著衣角,低到不能再低應了聲:“一般吧。”

  徐卿寒慣會乘勝追擊,他語調溫和的讓人不能適從:“那我每天都送你一束,好不好?”

  溫酒又不是沒見過世面,再貴的花在她面前都不值得一提。

  不過當抬眼,看到男人英俊臉龐上的神色時,忽然一怔,鬼使神差的點了頭。

  這麼的……答應收下他傾盡下半輩子的時間,送的玫瑰花了。

  ——

  就好像從那晚起,溫酒不管是公寓裡,還是公司的辦公室裡。

  都能看到有一束顏色鮮豔的玫瑰花點綴著她的世界,徐卿寒的追求方式,卻遭到秦眸的強烈吐槽。

  “太土了。”

  秦眸拿著噴水壺,給剛換上的玫瑰花裝模作樣噴兩下,大概是記仇溫酒額頭摔傷的事了,每天都要例行公事般的吐槽一遍:“徐總不會天真無邪的以為靠這幾朵花,就能把你追到手吧?”

  溫酒對著鏡子,小心翼翼修剪著她的劉海。

  長得快,一周左右就要動手剪一次,不然擋住漂亮的眼睛。

  她都沒去看秦眸,嘴上滿不在乎:“沒有啊,他不是現在每天接我上下班?”

  雖然額頭破相了,不過因為剪劉海把傷口擋住,溫酒對形象做了些改變,徐氏集團那邊負責代言的部門商討了下,決定就用這個形象來。

  所以,她的代言還要繼續拍,這段時間忙得不帶喘口氣。

  而專用的司機,就變成徐卿寒了。

  秦眸又覺得徐總這男人,過分的地方在於連司機的活他現在都要搶了:“我聽厲雯說,他每天忙到隻睡五個小時不到,幹嘛早起貪黑都要親自送你回家?”

  溫酒手上的剪刀慢了下來,眼眸愣愣看著鏡面前的自己,半響說:“哦,可能是怕我跟別的男人跑了。”

  實際上,徐卿寒不就是怕她又和邵其修見面,把人請上公寓做客。

  所以先下手為強,他每天送她回家,都要上樓喝一杯茶再走。

  就算沒人理他,也能自己坐在客廳裡待半小時的。

  秦眸:“……”

  到了下午,溫酒換了一身淺藍色的禮服去參加某家合作過的珠寶盛典上活動,她倘若不賺錢,闲暇時就會敗家。

  兩者之間,秦眸覺得還是讓她好好工作吧。

  “這場品牌盛典上,你要看上哪款頂級珠寶,我們就借來戴幾天,千萬被迷暈了理智,去清空你的銀行卡。”

  秦眸這句話,惹來溫酒的白眼:“秦哥,你知道為什麼你單身嗎?”

  “我不想知道。”一聽就沒好話。

  “不,我就要說。”溫酒眯著漂亮的眼睛,紅唇清晰吐字:“你這種行為,就跟對女人說,親愛的啊,你看上哪件裙子,我們試穿下不要買有什麼區別?”

  “……”

  “再說了,幾千萬的珠寶,我買得起嗎?”溫酒說到重點上,很有自知之明嘆氣。

  秦眸突然靈光一閃,出了個損招:“你要和徐總說,想要一支寶石做的玫瑰花,他……”

  “打住!”

  溫酒板著小臉,也在背地裡,毫不留情面吐槽著徐卿寒:“收他點小恩小惠,他都要每天上我家客廳坐半個小時,我要敢收他寶石,他且不是要上我床躺半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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