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2025-02-26 16:02:413513

高中時,我被霸凌者凌辱後,扒光了衣服丟在草叢裡自生自滅。


多年後的生日宴,我坐在小媽的腿上,高興地看著跪在我面前的霸凌者。


「小媽!他們真的讓我隨便玩嗎!」


小媽輕輕撫過我的發絲,看我的眼神中滿是寵溺。


「隨便玩。」


真好啊,那就讓我們開始一場遲到多年的復仇遊戲吧!


1


22 歲生日,小媽在會所為我慶生。


我穿上她為我準備的白色禮服走進會所。


會所的經理和服務員在門口排成兩列,齊聲喊道:


「大小姐生日快樂!」


經理將我領進包廂。


包廂被小媽裝飾得華貴無比。


她展開擁抱,性感的紅唇對我說著:


「寶貝,生日快樂!」


我撲進她的懷抱,一旁的虎叔適時地拉開禮花棒為我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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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媽高興地拉著我到包廂的另一頭。


虎叔故作玄虛地做著幼稚的動作逗我開心,將與牆壁顏色無二的暗門推開。


裡面是四個人,兩男兩女。


他們被蒙住雙眼,塞住嘴巴,捆住四肢跪在地上。


小媽領著我在沙發上坐下,而我撒嬌般賴在她懷裡,順勢坐在她的膝上。


「玲玲,這些人是小媽送你的生日禮物,你隨便玩。」


虎叔的人將他們的蒙眼布摘下,幾張我一輩子不會忘卻的臉呈現在我眼前。


我興奮地叫起來,高興地摟住小媽的脖子。


「小媽!他們真的讓我隨便玩嗎!」


小媽點點頭,輕輕整理著我鬢邊的發絲,眼中盡是寵溺地望著我。


「隨便玩。」


「這幾天集團裡沒什麼事,就讓小虎叔叔陪你。」


我太興奮了,忍不住在小媽臉上多親了幾口。


2


小媽事務繁忙,沒有在會所久留,在我臉頰上落下來輕輕一吻便離開了。


此時包廂裡隻留下我和虎叔,還有小媽送我的四個「玩具」。


我讓人將他們嘴上的布扯下,順便把包廂的全部打開。


幾乎是一剎那,四個人的叫罵聲就此起彼伏地在包廂裡回蕩。


音量和歌廳的音響有過之而無不及。


我煩躁地搔了搔耳朵。


虎叔的人上去就給四個人幾個巴掌。


虎叔的人都是練家子,每人一個巴掌下來,四個人就全都嚇得沒有了聲音。


我從沙發上站起。


「津雲高中 17 屆三班。」


「金靈菲,謝雨夢,於皓,陳勝滔。」


我踏著小媽送我的小皮鞋,鞋跟踏在地板上的聲音回蕩在安靜的包廂裡。


「我們七年沒見了,還記得我嗎?」


我勾起一抹笑,期待著他們的反應。


而他們隻是面面相覷,做出一臉疑惑的神情。


毀掉我的人生後,就能這樣輕松地忘卻嗎?


不行,這可不行。


我取下衣服上的胸針,捏著針頭。


虎叔一下就看懂了我的意思,示意讓手下將四個人全部摁住。


「小玲,要不要讓我的人幫你做。」


我搖搖頭。


「這種事情,我想自己做。」


3


從左到右,第一個人是金靈菲。


她是班裡,乃至全年級段默認的班花。


金靈菲從高一入學開始就擁有了許多的追求者。


情書、禮物,全都像老天爺的饋贈,每天都會出現在她的課桌上,風雨無阻。


她擁有著傲人的美貌,數不清的追捧,還有與容貌匹配的智慧,是令老師驕傲的班長。


就是這樣光彩奪目的人,為我帶來了此生無法忘卻的黑暗。


「班長,還記得我嗎?」


「我是發現了你抽煙,發現了你和教導主任接吻的付露玲啊。」


我如惡鬼般出現在金靈菲震驚的目光中。


她比高中時更漂亮了。


雪白的肌膚,微卷的長發,修長的身材。


聽說她高中畢業後出國,回國後和某集團的少爺訂婚。


日子過得很不錯。


我學著記憶中她的模樣,扒開她的衣領,露出雪白細嫩的皮膚。


「你現在比以前更漂亮了。」


我摸著她的鎖骨確定下位置。


用胸針狠狠扎入她的皮膚,金靈菲霎時尖叫起來。


我捂住她的嘴,對視她漂亮的,水靈靈的雙眼。


「那會你用校牌胸針在我的臉上刻字,你讓於皓捂住我的嘴不讓我喊,讓陳勝滔摁住我不讓我動。」


「你現在怎麼可以亂喊亂動?」


虎叔會意,把塞嘴的布重新塞回到金靈菲嘴中。


他手下的人為了防止她亂動,當即卸了她兩條雙臂。


骨頭脫臼的咔嗒聲,被金靈菲的嗚咽掩埋。


「付·露·玲」。


我先刻下了自己的名字。


這麼白嫩的肌膚,印子應該會留下很久吧。


「金·靈·菲·對·不·起·付·露·玲。」


我補完了這句話,就在鎖骨和胸前。


隻是九個字,她便痛得滿臉都是眼淚怎麼行?


我抽了餐巾紙為她拭淚,順便從包包中找了唇釉。


「別哭了,還沒完呢。」


我打開手機,翻找出七年前謝雨夢拍下的照片。


用唇釉在金靈菲臉上畫好位置,開始臨摹她在我臉上劃下的筆跡。


「臭·婊·子」。


「騷·貨」。


「一·晚·五·毛」。


………


我大概刻了十五個字。


原以為金靈菲那麼小的臉刻不下這麼多字,沒想到全部,一個字不落地全部刻下了。


金靈菲嗚嗚咽咽地不知道說著什麼,倒是眼淚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她越哭,眼淚越會漬進傷口,越痛,就會越哭,到最後就隻能做出特別別扭難看的表情了。


我轉頭看向虎叔。


「虎叔,都錄下來了嗎?」


虎叔笑著點點頭。


「很清楚。」


「那就好。」


我拿過虎叔的手機。


一番操作下投屏到包廂的電視上。


讓最愛美的班花,看著自己被毀容的全過程,循環一遍又一遍。


4


我將胸針擦幹淨,別回衣服上,走向第二個人。


於皓。


他很安靜,曾經安靜地拍下我被陳勝滔強奸的畫面。


平靜地發在沒有老師的學生群裡。


那個時候,誰都會指著我說:


「看!那就是視頻裡的女生!」


嘲笑的,猥瑣的眼神和話語每時每刻都會降臨在我的身上。


「她的胸沒有視頻裡大!」


「她肚子上有一顆痣!」


「她大腿上的字還在不在啊!」


「她會不會懷孕啊!」


這些話,像一隻一隻掐著我脖頸的手。


越來越緊,越來越難以呼吸。


甚至會有膽大的男生,直接將我拖進男廁所……


我曾哭著控訴於皓。


而他隻是面色淡淡地聽著音樂,輕飄飄地說一句:


「我隻是發了個視頻而已。」


「我又沒碰你。」


「怪我幹什麼,神經病。」


我一步一步地逼近他。


於皓想要後退,卻被摁住,嘴裡慌張地說著:


「我沒有打你啊!你別來找我!」


「我我我早就把視頻刪了,我真的沒對你幹什麼啊!!」


我蹲在他面前,望著他。


如今的於皓是娛樂公司的練習生,對於名聲,應該也是十分看重的。


「於皓,你的練習生生涯好過嗎?」


於皓怔怔地看向我。


「你想幹嘛……我,我馬上要出道了!你……!」


我也淡淡地,望著他。


可一想到公司為他打造的清冷學霸人設我就發笑。


馬上他的人設就要把持不住了。


我憋不住,大笑了起來,捂著肚子差點沒倒在地上。


笑完了,我叫來了會所經理。


在我示意下,會所經理端來一個黑箱子,裡面都是一些情趣用品。


我將東西倒在地上。


「男的,你們會玩嗎?」


壓著於皓的兩個男人點頭。


我昂昂下巴,指向包廂的角落。


「去玩吧,別忘記錄視頻。」


「要 4K·60 帧哦。」


此時手機的鬧鍾響起,已經是晚上十點,是我該回去睡覺的時間了。


平常這個時候,小媽會幫我設置好白噪音機,點好安眠的香薰,熱上香甜的杏仁奶伴我入睡。


我打了一個哈欠,拿上包包準備回家。


虎叔將我手上的包接過。


「小玲,這些人要留在這裡嗎?虎叔幫你找個地方看起來吧。」


我轉頭望向包廂內。


金靈菲還在哭鬧著。


於皓被兩個男人扒光衣服玩弄錄像。


而剩下兩個人已經嚇呆了。


「等於皓那兩個玩好了,視頻錄好了就讓他們換地方吧。」


「虎叔,你家行嗎?明天我想去你家吃中飯。」


虎叔露出一個憨憨的笑,摸了摸我的頭。


「哪有什麼不行的,放心吧。這裡我讓人看著,我先把你送回家。」


5


回到家躺到床上,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半了,比平時要晚。


小媽躺在我身邊,溫柔地拍著我的胸膛,哄我入睡。


「今天開心嗎?」


我點點頭。


「見到那些人,害怕嗎?」


我搖搖頭。


小媽哼笑一聲。


「真是媽媽的好玲玲,別怕,做什麼媽媽都給你兜底。」


我縮到小媽的懷裡,她身上還有身體乳的香味,軟軟的,暖暖的,香香的。


我很快沉入了夢鄉。


6


我夢到了被小媽撿到的那個晚上。


那天晚上,很冷。


已經入秋了,晚風已經帶著寒意。


連平時愛美,要風度不要溫度的金靈菲和謝雨夢都換上了長衣長褲。


他們在放學路上堵住我,將我拖到了一個工地。


這次和平常一樣。


拳頭,巴掌……被盡數施加在我身上。


於皓扯下褲子上的皮帶,捆在我的脖子上。


「快點,學狗叫,不然就喂你吃碎石子!」


謝雨夢不知道從哪裡抓來一把碎石子扔到我身上,適時地在我腦袋上踢了一腳。


於皓像平常那樣舉著手機,將皮帶遞給謝雨夢。


她和金靈菲輪流扯著皮帶,將我像狗一樣遛著。


她們將我帶到一個沙堆前。


「吃。」


我害怕地望向她們。


「不要……求求你們……我什麼都不會說出去,不要……!」


猛地,一隻不知道是誰的手將我的腦袋摁入沙堆。


細碎的沙粒在我毫無防備時鑽入鼻腔,不過一會我就無法呼吸。


而耳邊,他們的笑聲格外刺耳。


在我以為馬上要被沙子悶死的時候,不知道誰扯著我的頭發將我拉了起來,將我翻了個面。


於皓和金靈菲摁住了我。


謝雨夢從口袋處掏出美工刀,開始一件一件,從外到裡割開我的衣服。


我不敢動,連本能的呼吸都快忘了,生怕那閃著寒光的刀片劃破我的皮肉。


那種尖銳的痛楚,我不想再經歷了。


割到最後,隨著內衣帶被刀片割斷,謝雨夢大功告成地拍拍手退下。


在她的身後,陳勝滔走來,一步一步向我走近。


我動彈不得,他扯著我脖頸上的皮帶,將我扔到草叢裡。


再一次侵犯了我。


我被扒光,身上沒留下一件布料,被扔在了草叢裡。


工地的草叢有很多灰塵,風一吹,嗆得人喘不過氣。


我是個孤兒,靠撿廢品才生存下去,沒有人會為我撐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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