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更希望我平安順遂一生。
可若景初不堪為配,爹爹自然同意我取消婚約。
許是見我說得認真,帝王松了口氣,他知爹爹一向聽我的話,隻要我不在乎婚事,爹爹也不會發難,說皇家不做人。
到底是有所虧欠,所以帝王大手一揮,賞了我無數珍寶,直接堆滿了院子。
我看著他,似笑非笑。
雖說發了誓,我保證爹爹不生氣。
但娘親那個暴脾氣,要是知道自家女兒被欺負,又有人冒充她的關門弟子,會不會生氣,我就不能擔保了。
我呢,就靜等著大婚這日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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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既然退了這婚約,我繼續在宮裡住著,也就不太合適了。
所以我當即收拾東西就回了家。
我前腳到家,後腳鍾樂就登了門。
她此刻已經換了衣裳,先前是逍遙宗外門弟子統一的穿著,所以說瞧著簡單樸素,可到底隱約間透露出一股仙氣。
如今,她穿著人間女子的羅裙,頭上戴滿了珠翠。
不僅沒了仙氣,還因為戴了過多配飾,多少顯得累贅。
我並不想見她。
但鍾樂出了皇宮,靈力就不再受皇宮結界束縛,我的貼身婢女明月想替我攔住她:
「我家郡主說了,今日不見……啊!」
明月的話都未曾說完,鍾樂直接催動靈力,將她打飛:
「不過一個賤婢,有什麼資格敢攔著我?!」
明月不過是一介凡人。
鍾樂這一掌下去,夾雜著些許靈力,直接傷了她的五髒六腑。
我趕緊跑過去將她攙扶起來。
隻是略微把脈,我就知道明月傷得極重,吐了好幾口鮮血,意識也有些不清醒。
我趕緊將隨身香囊裡的丹藥拿出來,迅速給她喂下。
娘親留給我的丹藥,能夠將瀕S之人從鬼門關拉回來,本意是留給我防身。
畢竟,我選擇留在京城,周身靈力被封,一旦遇見危險情況,嚴重時就隻能靠丹藥續命。
鍾樂大搖大擺走到我面前,一臉得意:
「早就跟你說過了,我可是逍遙宗極有天賦的弟子,再過不久就能夠拜入宗主門下。就算是成仙,也不過是一步之遙。你不過是一個人間可有可無的郡主,竟然敢跟我叫板?我今日傷你婢女,隻是給你一個小小的懲罰,日後若是學不會夾著尾巴做人,小心我要了你的命!」
說話間,她又低頭看著我懷裡的明月,輕嘖了兩聲:
「你命還真不錯,這麼好的丹藥,也不知道從哪裡弄來的。」
「沈昭陽,你長得這麼好看?」
「這樣子的丹藥,莫不是用你那一身皮肉換來的吧?」
她說這話時,還忍不住捂著嘴笑出了聲,絲毫沒覺得隨口汙蔑一個女子的清白,究竟有多可惡。
我讓旁邊的丫鬟扶好明月。
她此刻清醒過來,眼裡多少有些擔憂:
「小姐,鍾樂是修仙者……」
我衝她輕輕搖頭:「放心,我給你出氣。」
雖說靈力被封,但是我香囊裡放著的那些符咒,也不是擺著吃素的。
我眼看著她狂笑不止,迅速抽出一張符。
符咒聲起,先前還晴朗無雲的天,瞬間烏雲滾滾,伴隨著悶雷陣陣。
「沈昭陽,你在幹什麼?」
鍾樂看著天邊的雷,眼裡的慌張一閃而過,但還是強撐著鎮定。
我冷笑:「自然是……教訓你啊!」
話音落下的瞬間,我利用雷符引雷而下,直劈鍾樂。
她入逍遙宗還沒多久,三腳貓的功夫,忽悠一些完全沒有修煉過任何功法的普通人還行。
可當初我親手畫的雷符,所能引來的雷,就連宗門裡我那些天資卓越的師弟師妹們,也難以抵抗。
所以,前一刻還露著得意嘴臉的鍾樂,沒能擋下第一聲雷。
淺藍色的衣裳的她,被劈了個外焦裡嫩,若非有靈力護體,這時候早就去見閻王了。
「沈昭陽,你……」
雷符還在繼續引雷。
鍾樂伸手指著我,還想繼續說些什麼時,第二道雷也跟著劈了下來。
她抵抗不了,隻能四處逃竄。
這一日,京城百姓都在傳——
所謂的鍾樂仙子,或許得罪了上天,才會被雷劈。
7
大婚那日,還是如期到來了。
當朝太子大婚,迎娶的對象,還是逍遙宗的修仙弟子。
帝王有意大辦,整個皇城都一片喜氣洋洋之色。連著大婚的地方,也選在皇城最高處,就為了讓全城百姓見一見這對神仙眷侶。
而我,雖沒了這婚約,可到底還是郡主,自然也在受邀之列。
鍾樂前些日子被雷劈了個烏漆麻黑,且動用靈力都無法徹底洗幹淨,直到今日大婚,身上的肌膚都不如景初的白。
尤其穿著那身鮮紅嫁衣,所以說容貌豔麗,可膚色實在是太黑了些。
一出場,無數百姓和大臣都議論紛紛。
鍾樂聽著那些議論聲,眼裡屈辱之色難掩,但還是強忍著沒發作。甚至還在自己走向景初時,故意催動靈力變幻出漫天花瓣,猶如仙子下凡。
隻是這仙子,有些黑。
看著無數花瓣自她周身而落,先前的議論聲戛然而止,大家又紛紛在說鍾樂不愧是仙子,出場自帶鮮花,伴隨著陣陣奇異香味,是景國之福。
「今日是本仙子大婚,自帶福澤。這些花瓣落到身上,同樣能夠給你們帶來福澤。」
一聽這話——
除了帝王外,幾乎所有人都跪了下來,無比虔誠。
當然,也除了我。
見我沒跪,甚至還悠闲坐在一旁吃著葡萄,鍾樂臉上那叫一個難看。
她看著我,擠出一抹笑:「怎麼,昭陽郡主不想要福澤嗎?」
我看著那些落在地上的花瓣,不過是宗門最低級的法術,用在這裡忽悠百姓,我沒有直接戳穿她,都已經是留了三分薄面了。
偏偏,還非要自己撞上來。
既如此,我伸手直接捏著花瓣,然後走到她面前道:
「你說宗門長老要是知道,你用逍遙宗如此低級的法術來忽悠人間百姓,這個罪責一旦落下來,你這身骨頭,都得一根根被敲碎。」
我可沒有嚇她。
宗門祖訓,修煉法術是為了除魔衛道,庇護蒼生。
利用法術來诓騙百姓,還美其名曰是什麼福澤,裝神弄鬼之舉,早就觸犯了門規。
聽著我的話,鍾樂也像是想到了什麼,臉色有一瞬間的蒼白。
但很快,她又恢復成了那副S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你不過是人間的郡主,哪裡知道我們宗門的規矩?別在這裡胡謅!」
說罷,她又看著城樓下的百姓:
「你們這位昭陽郡主,滿口胡言亂語,毀了我給你們的福澤,實在是不應該啊!」
嘖,玩挑撥離間呢。
下一秒——
一股極盛的劍意,自半空朝我劈下,若非我一早有所防備,此刻恐怕已然重傷。
隨著劍意落下,人未到,聲先行。
對方怒吼一聲:「是何人如此大膽,竟然敢欺負我小師妹鍾樂!」
聞言,鍾樂眉眼都帶著喜色,當即一聲驚呼:
「岑鞏師兄來為我道賀了!」
鍾樂又看了我一眼:「沈昭陽,你利用雷符傷我,岑師兄要是知道,你就完蛋了!」
我冷笑——
究竟是誰完蛋,還不一定呢。
8
鍾樂口中的岑鞏,帶領著數十個逍遙宗外門弟子,緩緩出現在城樓上。
岑鞏手持長劍,周身靈力湧動。
細瞧修為,應當是我逍遙宗內門弟子不假。
岑鞏一出現,就直接將劍尖對準了我:「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傷我師妹!」
顯然,岑鞏並不認識我。
我垂眸看著劍尖,冷聲質問:「就是你說宗主要收鍾樂為親傳弟子的?」
一聽我的話,先前還意氣風發的岑鞏,眼裡的慌張一閃而過。
但他的目光觸及鍾樂時,很快又恢復如初。
接著,他又將手中那柄劍往我脖子處送了些,意在恐嚇我:
「大膽凡人,我逍遙宗之事,是你這卑賤凡人所能置喙的嗎?!」
一想到逍遙宗裡出現了這樣的蛀蟲,我就有些頭疼。
既已退婚,我也決意離開京城。
從此放棄沈昭陽這個身份,日後就隻是微生容。
如此,我就是逍遙宗的大師姐。
對於逍遙宗裡的蛀蟲,我自然有責任,且有義務清除。
所以我直接掏出了娘親留給我的那塊玉牌,喝道:
「大膽岑鞏,你既然敢利用逍遙宗的名義在外恐嚇凡人,還用宗主的名義招搖撞騙,趕緊跟我回宗受罰!」
聽著我的話,岑鞏愣了一下。
尤其看見我手上那塊玉牌時,眼裡滿了疑惑。
都是逍遙宗的人,對於這種能夠證明身份的玉牌,自然是認識的。
鍾樂聞言也連忙跑了過來。
她初始微愣,但很快就大笑出聲:
「沈昭陽啊沈昭陽,你才是好大的膽子,居然不知從哪裡撿到了我們宗門大師姐微生容的玉牌,還在這裡冒充她。」
「你可知微生容是宗主之女,還是百年難得一遇的天才。」
「要是讓她發現你偷了她的玉牌,你可知自己是怎樣的下場?!」
鍾樂聲聲質問,景初也連忙跑過來道:
「沈昭陽,你太大膽了,竟然敢偷別人的玉牌。」
岑鞏也笑了起來:
「我雖未曾見過微生容大師姐,可她絕對不會像你這般手無縛雞之力。想在我們逍遙宗弟子面前冒充大師姐,你找S!」
說話間,他舉著劍直接朝我刺了過來。
我體內封印還未解除,但對於今日的狀況早有防備,那些還未用完的雷符,在這一刻又發揮了作用。
「她又要用雷符了,師兄小心!」
鍾樂一聲驚呼,岑鞏卻並不以為然:
「不過是小小引雷符而已,我能應付!」
在他們眼裡,我不過是一個弱女子,縱然手裡握著雷符,可也施展不出多大的能耐。
而就是這樣盲目的自信,天雷直劈岑鞏。
他想用自身靈力抵抗,可是天雷的能力,又豈是他一個半吊子能夠對付的?
一道天雷劈下,岑鞏慘叫聲起。
眼前一道藍光乍現後,眾人紛紛忍不住捂住眼睛,等到再次睜開眼,就看見先前穿著淺藍色宗門服飾的岑鞏,此刻渾身都變成了黑炭。
還有那頭發,也全部都豎了起來。
「撲哧……」
沒忍住,我直接笑出了聲。
而就在此刻,站在隊伍裡的其中一個逍遙宗弟子,突然間冒了頭,伸手輕輕指著我,小聲開口道:「她好像真的就是大師姐。」
「小賤蹄子,你胡說什麼!」
鍾樂想不想就反駁,高舉的右手因為眾目睽睽,而被迫放下。
那個小弟子蜷縮著,但還是大著膽子開口:「我沒有胡說。當初我之所以能入逍遙宗,就是因為差點在路上餓S,是大師姐路過,見我根骨奇佳,就將我帶回了宗門,所以我見過大師姐,雖然已經隔了好些年,但是我還是認……」
「你認出來什麼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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