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姐嫁給了奸臣兩兄弟。
她嫁給了權傾朝野的太師哥哥,我嫁給了臭名昭著的奸相弟弟。
好在有傳言說,這兩人的身體都不好。
上花轎前,阿爹握著我倆的手說:「老天爺保佑,爹等你們回家守寡啊!」
我和阿姐便一直等著守寡。
過了好長時間,那兩人不僅沒有一絲要S的跡象,反而越來越生龍活虎。
阿姐坐不住了,便準備主動出擊。
給太師下毒的時候,她還不忘問我:「新制的毒藥,你要不要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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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試試唄。」
當天晚上這毒藥就被端上了奸相的飯桌。
奸相反手扣住了我,恨鐵不成鋼地說道:「她謀S親夫,你也謀S親夫啊?」
1
阿爹S也沒想到新帝一道聖旨讓我和阿姐都嫁入薛家。
要說這薛家祖上也是忠臣良將,卻偏偏在這一代出了兩個奸臣兄弟。
哥哥薛啟山是權傾朝野的太師,逼S一帝,廢掉一帝,從宗室中挑了五歲藩王嗣位。
而弟弟薛長庚不遑多讓,是臭名昭著的第一奸相,連續廢掉兩位皇後,杖S忠臣良將,御史和言官都得罪過一遍。
阿爹不過就是個七品小官,也暗戳戳地罵過這兩兄弟:「這薛家的祖墳是不是埋歪了?一下子有了這兩個大奸臣。誰家的女兒要是嫁過去就等著哭吧。」
話音剛落,宮中賜婚的聖旨就下來了。
讓裴瑾嫁給薛啟山。
裴瑜嫁給薛長庚。
很不幸,裴瑾是我阿姐,裴瑜是我。
也不知道我家的祖墳是不是位置埋得不好,一下子出了兩個倒霉蛋。
阿爹看著聖旨,白眼一翻,腳一蹬,栽在地上,昏S過去!
昏S前的最後一句話就是:「老天爺,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2
聖上雖然才五歲,沒有親政,聖旨的威力卻一點都不小。
就算我、阿姐還有阿爹再不情願,也要嫁入薛家。
我和阿姐抱頭痛哭了一會。
我突然說:「沒事的,沒事的。」
阿姐:「怎麼說?」
「這奸臣兄弟倆許是壞事做多了命有天收,身體都不好,或許要不了三年半載兩人S了,咱們到時候就守寡了!」
阿爹說:「希望是這樣,讓那兩個混蛋趕緊S!」
阿姐安慰阿爹:「沒事,我會毒瑜兒會醫,毒醫合璧,就算毒不S他們也能醫S他們!」
她的話怪怪的,但她好像忘了,我倆的毒術和醫術都學得不咋樣。
就這樣,我倆同年同月同日嫁入了薛府。
上花轎之前,阿爹一手拉著阿姐,一手拉著我大哭不止:「老天爺保佑,爹等著你們回家守寡。」
「爹,我們會的!」我和阿姐齊聲說。
禮成之後,我和阿姐被分別送入新房。
她悄悄給我塞了一個匕首,說:「要是薛長庚敢欺負你,你就S了他!」
我坐在喜床上,緊緊握著匕首。
因為被蓋頭蒙著臉,什麼也看不見,所以我的聽覺異常靈敏。
腳步聲傳來,薛長庚用喜稱挑開了我的蓋頭。
他一雙桃花眼看著我。
我的心怦怦跳,沒想到這薛長庚竟然如此好看。
玉面含笑,身形挺拔,連手指都修長無比。
「打住打住!眼前的人可是第一奸相啊,好看都是假的,皮囊都是假的,隻有人壞才是真的!」我對自己這樣說,糾正自己跑歪的心思。
我裴瑜才不是三觀跟著五官跑的人,才不是!
「娘子為何一直這樣盯著我?」薛長庚一點都不生分地坐在我旁邊。
我隻覺得像是什麼鑽進了我身體裡面,痒痒的。
我還沒說話,手中的匕首就漏了出來。
薛長庚見狀,眼疾手快地奪過去。
嘴角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娘子,這是何物?」
一想到外界傳言這兩兄弟S人不眨眼,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我撒謊都不帶打草稿地說:「這是我送給你的新婚賀禮?你信嗎?」
「我信。」
薛長庚說著,把匕首打開。
刀刃亮得晃眼,都能照到我臉上的胭脂。
這刀一看就是S人的啊!
「那個,你要幹什麼?我剛嫁進來……」
薛長庚拿著匕首向我靠近,雖然他臉上仍然掛著笑,但我總覺得他的笑容過於陰森,似乎想要取走我的小命。
3
我閉上眼睛,身體不停地顫抖。
已經想到了自己的一萬種S法。
新婚夜被夫君一刀封喉,我應該是第一個吧。
不過我等了很久,發現自己並沒有S,才慢慢悠悠地睜開眼睛。
薛長庚把兩縷頭發交給我,一縷我的,一縷他的。
「如今,我們就是結發夫妻了。」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結結巴巴地應著。
夜已經深了,也不能幹巴巴地坐著。
薛長庚主動打破沉默說:「你要是不習慣,就自己睡吧。」
我小雞啄米般點頭:「好好好。」
因為薛父薛母早亡,所以這薛家並沒有長輩,我一覺睡到了下午都沒人叫我。
除了阿姐。
她大下午掀開我的被子叫醒了我:「你倆睡了?」
我睡得迷糊,隨口說道:「昨天晚上睡的。」
阿姐漸漸沉默了。
等睡醒後我才看見她坐在我床頭,一本正經地問我:「薛長庚有沒有欺負你?」
我想了想,昨天他割了我的頭發。
身體發膚,受之父母,不經過我的同意就割我的頭發,不是欺負是什麼?
我重重地點頭。
阿姐更心疼我了。
說:「都是阿姐不好,沒有保護好你。等他們兩兄弟S了,我們就解放了。」
一聽到這裡,我連忙說:「那個薛長庚看起來很健康,一點都不像有病的樣子啊。」
阿姐也覺得不對勁:「薛啟山也是,身體很好。」
「可能是時間太短,再等等吧。」我這樣自我安慰,也安慰著阿姐。
4
從嫁入薛府的第二天起,我就拿著一個小本子記錄薛長庚的身體狀況。
七月初八,薛長庚咳嗽兩聲。
七月初九,薛長庚掉了一大把頭發。
七月初十,薛長庚精神不太好。
七月十一,薛長庚又咳嗽了。
……
隻要薛長庚的身體出現了一小點不正常,我就用炭筆記下來。
我每天數著日子,希望自己趕緊守寡。
我以為自己的小本本藏得很好,沒想到有一次不小心露出來了,讓薛長庚看見了。
他眼中含光,有些感動又有些驚喜,他對我說:「瑜兒,我沒想到你如此關心我。」
「那個,這個。」我結結巴巴的,不知道如何解釋。
這薛長庚好像理解錯了。
不過我還是順著他的話往下說:「就是你這樣想的那樣。」
東苑,阿姐也在時刻關注著薛啟山的身體狀況。
我倆等了一個月又一個月,除了薛長庚受過一次風寒,這兩人就再沒有病過。
回家的時候我們把這件事告訴了阿爹。
阿爹嘆了口氣,帶著我和阿姐去祠堂求了祖宗。
「列祖列宗保佑,讓那薛家兩人趕緊一命嗚呼,我這倆寶貝閨女趕緊回家守寡吧!」
可是列祖列宗好像並沒有聽到阿爹的話,薛家兄弟的身體越來越生龍活虎起來。
我覺得一定是我家祖墳的位置埋得不好,便讓阿爹請一個風水大師選了個良辰吉日去遷墳。
阿爹覺得我的話有道理,千叮嚀萬囑咐地對風水大師說:「一定要讓祖宗保佑我家兒女婚事都能如願啊。」
薛長庚知道了我家遷墳的事情,不知道為什麼他對我更好了。
睡覺前都會親自給我鋪好床,然後掀開被子,等我躺下後他還會給我貼心地蓋上被子。
我覺得薛長庚好像病了。
便去告訴阿姐。
阿姐沉吟一會兒,說道:「祖宗顯靈了!」
不過我倆又等了好長一段時間,這兩人的身體卻一點垮下的跡象都沒有。
就在這個時候傳來消息,阿爹上朝時被那些御史給打了。
都說文官清流,那些御史不僅嘴能說,打起人來也不遑多讓。
他們的理由卻很站不住腳:因為裴家和薛家是姻親,他們看不慣薛家兄弟,又不敢惹他們,便隻能從阿爹那裡下手。
他們把阿爹邀入宴席,在宴席結束後打了阿爹一頓,要不是薛長庚及時趕到,後果不堪設想。
薛長庚把參與的御史全部廷杖,大庭廣眾之下他們被打得屁股開花。
而薛啟山更狠,把那些人拖在馬後在大街上繞了好多圈,血肉模糊的,隻剩了一口氣。
這樣下來,他們兩兄弟的名聲更臭了。
而裴家的名聲也臭了。
我們就更盼著他倆S了。
阿姐坐不住了,便準備主動出擊,自己研制毒藥給薛啟山下毒。
她還不忘問我:「新制的毒藥,你要不要試試?」
「那就試試唄。」
當天晚上這毒藥就被端上了薛長庚的飯桌。
我滿眼期待,希望薛長庚能吃下毒藥。
薛長庚反手扣住了我,恨鐵不成鋼地說道:「裴瑜,你到底有沒有良心啊?」
「啊?」
「她謀S親夫,你也謀S親夫啊?」
5
看著薛長庚一張黑臉,我心虛不已,連忙解釋。
「那個你聽我掩飾!
「不不不,是解釋!」
我一著急就說錯了話,薛長庚的臉色更黑了。
他拿著那塊有毒的糕點,眼睛卻直勾勾地看著我。
「小薛大人,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這不是毒藥,是補藥!」
「是補藥?」
薛長庚聽到這話突然氣笑了,他突然起身走到我面前,把糕點放到我唇邊,像是要強迫我吃下去。
「既然是好東西,瑜兒為何不自己吃?」
我欲哭無淚,連嘴也不敢張,連連搖頭。
薛長庚不再逗我,把糕點放入了自己嘴中,吃了下去。
「罷了,既然瑜兒想要我S,我就成全了你的心意。
「用我這條賤命博美人一笑,也是值得的。」
說完就漸漸暈了過去。
我不敢相信我竟然SS了人,整個人還處於渾然不知的狀態。
等到人順勢倒在我懷裡,我才意識到。
我S了人!
明明我已經是寡婦了,等了這麼長時間心願得償,卻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裡又苦又酸,眼淚不停地掉,一顆一顆地落在薛長庚臉上。
在我哭得正起勁的時候,我突然感覺薛長庚的眼皮跳了兩下。
「詐……詐屍啦?」
我嚇得不行,把屍體扔在地上站了起來。
薛長庚「啪」的一聲被重重地摔在地上,慢慢悠悠地睜開眼睛。
我見狀更害怕了,跑到床上用被子蒙住頭,還不忘開口。
「小薛大人您在天有靈千萬別怪我啊,我真的沒想到阿姐的毒藥這麼有用一下子就把你毒S了。
「你放心投胎去吧,我一定老老實實地給你守寡,你千萬別來找我啊!
「你放心,我一定給你守寡!」
我又重復了一遍。
地上的人這才幽幽轉醒,毫不客氣地掀開我的被子。
「瑜兒放心,我才不舍得讓你守寡呢。」
我眼中的淚立刻停了。
我不可置信地看著薛長庚:「你是人還是鬼?」
薛長庚並沒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問我:「那瑜兒想要人丈夫還是鬼丈夫?」
我不說話了。
薛長庚好像真的病了,是不是剛剛被我摔地上摔壞了腦子?
我要S他哎,他竟然不怪我,還這麼曖昧地對我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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