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是嬌軟漂亮的小蛇。
為了哄我共度發Q期,他說自己是深淵的怪物。
我不信。
哪有怪物每天給我親,還任由我玩弄蛇尾的?
後來,我不慎跌入深淵。
大 boss 豎起紅瞳,朝我吐出蛇信子。
我崩潰大哭。
他卻緊緊纏住我,委屈道:「姐姐,你別嫌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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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我撿回一條粉嫩的小蛇。
它纖細漂亮,鱗片也晶瑩剔透。
隻可惜,似乎受了傷。
身體蜷縮成一團,紅色的豎瞳半睜著,奄奄一息。
我於心不忍,把它帶回了家。
「寶寶,讓我看一下你的傷口。」
剛把小蛇放在床上,我便迫不及待地搓手,抓住它冰冷的蛇尾。
「嘶嘶——」
小蛇拼命抵抗,如同被羞辱般,發出絕望的嘶鳴。
哇,這麼野!
我更興奮了,拿起工具,火速處理完它的傷口,並狠狠地撸了一把。
大概是被摸害羞了,它粉嫩的身體,瞬間漲紅發燙,在我手裡止不住地顫抖。
我滿意地喟嘆:「真可愛。」
想當初,我就是為了撸蛇,才加入獵人協會的。
可惜,像這種極品的蛇,我隻遇見過一次。
想到這裡,我眯起眼睛。
等等。
這條小蛇的瞳孔,似乎有點眼熟?
當年,我誤入獸人洞穴,也撿到過一條小蛇。
它通體漆黑,漂亮極了。
我忍不住上下其手,把它摸得鱗片舒展,尾巴也舒服得勾起。
本想對它負責的,同事卻厲聲道:「別碰它,這是條毒蛇!」
我隻好放棄,拋下那條小蛇,離開了洞穴。
這麼多年,我一直怕它尋仇。
應該……沒這麼巧吧?
看著眼前粉嫩的小蛇,我低頭親了一口,笑吟吟道:「從今天起,姐姐養你!」
疲憊了一天,我撲到床上,蒙頭大睡。
但睡得並不安穩。
夢裡,似乎有一條又冰又滑的東西,緊緊纏住我的腳踝。
如同觸手不斷蔓延。
迷迷糊糊間,我睜開一隻眼睛。
但還沒來得及看清糾纏自己的東西。
忽然,窗外響起刺耳的嗡鳴:「嘀嘀嘀——」
我瞬間清醒。
是獸人!
他們又入侵人類領域了!
顧不得房間的小蛇,我披上外套,連忙奔出門外。?
果不其然。
一隻醜陋的巨型山雕,正盤旋在半空中。
他半人半鳥,姿態猙獰。
尖叫聲此起彼伏。
「救命啊,有人類被抓走了!」
不好!
獸人重欲,每到繁殖季,他們都會闖入人類社區,強制與人類進行交配,並誕下雜種後代。
我舉起手槍,對準那隻獸人。
這時,那隻獸人也發現了我,嘶鳴著俯衝而來!
「嘶——」
就在這時,我的手腕突然一涼。
一隻粉色的腦袋,晃晃悠悠地鑽出來,吐出鮮紅的蛇信子。
是那條小蛇!
它什麼時候爬到我身上的?
「危險!」
我嚇得臉色煞白,正準備把它塞回袖子裡。
它卻靈活地纏住了我的指尖。
冰涼的鱗片在我的皮膚上磨蹭出紅痕。
「嘶——嘶——」
昏沉的月色中,它驟然睜大雙瞳。
驀地,獸人尖叫一聲。
他慌亂地丟下人質,像是恐懼,更像是敬畏,一刻也不敢停留,瞬間消失在黑暗中。
「……」
我目瞪口呆。
奇怪。
獸人並不害怕武器。
他們講究弱肉強食,隻害怕比自己強大的同類。
難道……他是被什麼東西嚇到了?
我頭皮發麻,戰戰兢兢地低頭,看向懷裡的小蛇。
它正乖巧地待在我身上,一臉無辜地縮成一團。
察覺到我的目光後,還高興地晃了晃腦袋。
是錯覺吧?
它這麼嬌軟、這麼弱小,連保護自己都夠嗆,怎麼會嚇到獸人呢?
我遲疑地收起手槍。
一道清亮的男聲在身後響起:「咦,你已經解決完了?」
我轉過身,對上一雙燦若星辰的眸子。
是顧默。
他是我在獵人協會的同事。
我霎時紅了耳尖。
「不是我解決的。那隻獸人似乎受了刺激,自行離開了。」
我將小蛇藏進衣服裡。
畢竟它來路不明,萬一被懷疑,麻煩可就大了。
顧默笑容爽朗:「發Q期到了,獸人都在躁動不安。你沒事就好。」
我點點頭。
不遠處,其他同事也陸續到場。
因為無人傷亡,善後工作很快安排妥當。
顧默和我並肩離開。
「要去喝杯咖啡嗎?反正也睡不著了。」
我眼前一亮,正想答應:「好啊……」
可這時,懷裡的小蛇,突然躁動不安起來。
它尾巴翹起,用力戳了一下我的虎口。
我剛想安撫它。
顧默忽然問道:「咦,你的袖口,好像有東西在動?」
說著,他傾身湊近。
眼看著,小蛇就要暴露了。
我趕緊改口:「抱歉,我還有事,得回家一趟!」
顧默面露失落。
「好吧,那我們下次再約。」
我忙不迭點頭。
回家後,小蛇的心情似乎很好。
它懶洋洋地趴在地毯上,眼神冷漠睥睨,絲毫沒有剛才搗亂的影子。
我卻滿面愁容。
「你知道嗎?因為你的頑皮,我和男神的約會被毀了!」
我戳了戳小蛇的腦袋,長嘆一口氣。
是的。
我暗戀顧默很久了。
他性格溫柔,五官清雋疏朗,身材更是一絕。
當今社會,人類和獸人共存。
雖然我母親是人類,但父親有四分之一的獸人血統。
因此,每到繁殖季,我都會心緒煩躁。
俗稱,想男人了。
盡管這種本能,我完全可以克制,也不會影響到工作,但——
如果能談個戀愛,那當然最好了!
「嘶。」
小蛇卻不理會我的指責。
它耷拉著漂亮的腦袋,勾起尾巴,在我的肚子上戳戳點點。
我有些傻眼。
等等。
蛇竟然也會踩奶嗎??
這玩意成精了?!
恰好此刻,電視裡傳來警告。
「近日,有獸人惡意偽裝成小動物,闖入人類社區。請大家提高警惕!」
啊這。
我的笑容僵在唇角。
對哦,自從撿回這條小蛇後,還沒排查過它的身份。
還是謹慎一些吧。
我笑意盈盈,託起小蛇的尾巴。
「寶寶,讓我幫你舒服一下,好不好?」
獸人多智近妖。
一.為了辨別他們的身份,獵人發明了兩種辦法:一,電擊;二,
二.刺激他們的敏感部位。
但電擊嘛,我肯定是舍不得的,就隻好選第二種了。
「不用怕,我會很溫柔的。」
說著,我抓住小蛇的尾巴,將它託到胳膊上。
它還不知道要發生什麼,歡快地吐出蛇信子,勾起尾巴,乖順地趴在我掌心。
我眼疾手快。
一手捏住它的七寸,另一隻手掐住它的蛇尾。
小蛇愣了一下。
大概是察覺到了危險,它慌亂地抖了幾下。
整條蛇擰成一團,開始劇烈地掙扎。
「乖。」
我動作嫻熟,一邊輕撫,一邊低聲哄它。
「你是全天下最可愛的小蛇了,對不對呀?」
它似乎聽懂了我的話,遲疑幾秒鍾後,總算停止了抵抗。
我如願以償,對著它的蛇尾,輕攏慢捻,緩緩滾著擠了幾下。
「咦?竟然長這樣嗎?」
我好奇地端詳了幾秒。
「嘶!嘶!」
小蛇生無可戀,僵成一根蛇棍,哀怨地看向我。
我忍俊不禁:「好啦,不逗你了。」
確認完畢。
它隻是一條健康的小蛇,並不是獸人。
普通的獸人,雖然可以改變形態,但在受到刺激後,他們一定會露出原形。
除非……他是來自深淵的怪物。
笑S。
深淵裡怪物,整天忙著廝S,哪有那麼清闲,跑來我家裡當寵物蛇啊?
我釋然一笑,俯下身,親了一口小蛇的腦袋。
它似乎害羞了,縮成一個小圓球,埋在我的肚子上。
不得不說,繁殖期太過強大了。
即便是我這種低級混血,也難以擺脫生物本能。
到了後半夜,一股燥熱湧上心頭。
「唔……好難受……」
我痛苦呻吟。
受到發Q期的影響,後背已經被汗水打湿。
恰好此刻,一條冰冷的物件,貼在了我的胳膊上。
我下意識抓起它,往胸口一拍。
燥熱果然緩解了不少。
隻不過,這條冰冷的東西,似乎並不老實。
它先是怔了幾秒。
隨後,窸窸窣窣一陣,順滑地鑽進我的衣擺裡。
我心痒難耐,扭了一下身子。
「小蛇,別亂舔,好痒……」
沒有等到回應。
空氣寂靜了片刻,我的意識再次昏沉。
正要睡著時,一隻溫涼的手,忽然攀上我的腰際。
???
哪來的爪子?
我一下子清醒了,警惕地睜開眼睛。
視線漸漸後移。
下一秒,我止住了呼吸。
月色盈盈,照亮了屋子裡的陳設,也照亮了我的床角。
是一個男人。
他躺在我的身邊,雙眸半闔。
那是一張俊美的臉,昳麗蒼白,漂亮得近乎夢幻,如同電影裡勾魂的豔鬼。
「誰?!」
我厲聲大喝。
他怔忪地睜開眼,看向我。
一雙透亮的紅瞳,在暗夜中明明滅滅。
「嘶——」
隨即,他發出了小蛇的聲音。
那一刻,我的天都塌了。
大腦一片空白,在渾渾噩噩中,我聯想到一個詞——引狼入室。
這條小蛇,他根本就不是普通的蛇!
他也是獸人!
意識到這一點後,我臉色煞白。
可是為什麼,剛才的測試,他沒有現出原形呢?
來不及思考原因。
我抓起床邊的手槍,迅速上膛。
「你退後,別靠我那麼近!」
小蛇歪了歪頭,看了一眼手槍,隨後視線又落回我身上。
準確來說,是我的鎖骨上。
「姐……姐?」
他一絲不掛。
裸露的皮膚蒼白,帶著星星點點的猩紅,野性又危險。
粉色的蛇鱗,正在脖頸處忽隱忽現。
果然是獸人!
而且,我很清楚。
隻有獸人即將發Q時,身體才會出現這種特徵。
我的聲音變了變。
「你為什麼騙我?為什麼要偽裝成小蛇?」
那少年好整以暇地打量我,認真思考了很久,答非所問道:「嗯,我叫浮白。」
「……」
誰問你的名字了?!
我崩潰地咬緊下唇,精神高度緊繃。
獸人雖然可怕,但平日裡,他們也能與人類和平共處。
隻不過,繁殖期的獸人,很容易失去理智,看見人類就發狂。
所以,他不能留在這裡!
「我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現在,你必須離開。」
我故意冷下臉色,內心卻已經崩潰。
百年一遇的好成色啊!
這麼漂亮的小蛇,他怎麼能是獸人呢?!
還是個正處於發Q期的獸人!
「我不走。」
浮白一動不動,目不轉睛地盯著我。
那雙緋紅的瞳孔裡,滿是欲念和邪氣。
要S了。
獸人的繁殖期,兇殘到極致。
如果他打定了主意,讓我幫他解決生理性問題,那我就S定了!
「不行。」
我硬著頭皮,想出一個理由。
「我隻喜歡大型猛獸,你……你的體型太小了!」
浮白愣了一下。
像是從未聽過這種說法,他艱難地反應了幾秒,一字一句地重復道:「我?太小了?」
我瘋狂點頭。
「對,和深淵的怪物比起來,你就是個小胡蘿卜頭!」
其實,我並未見過深淵的怪物。
他們就像傳說般,神出鬼沒。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那些怪物極為強大,野蠻兇殘。
人類在他們面前,不值一提。
反正先敷衍過去再說。
我胡謅道:「我沾了一點獸人血統,繁殖期很難熬的。」
「所以,我隻會找強壯的猛獸。你這種——」
我停頓片刻,上下打量他。
該說不說,其實浮白的身材,完美得恰到好處。
肌肉線條流暢,寬肩窄腰。
但我還是違心道:「像你這瘦弱的樣子,根本滿足不了我!」
「原來,你不喜歡我這種形態嗎?早知道我就——」
浮白忽然噤聲。
他紅著眼尾,似乎很委屈。
「可是姐姐,好不公平哦。你明明玩弄了我很多次,卻不允許我碰你一下。」
我驚呆了。
哪來的「很多次」?
我不就玩弄了你一下嗎?!
而且,那也是為了試探你的身份啊。
小小獸人,竟敢胡說八道。
「姐姐,沒關系的。我很快就不小了——」
浮白眼睫低垂,越湊越近。
蛇尾勾住我的腳踝。
「別碰我!」
我氣急攻心,正想一腳把他踹下去,卻沒找準位置,一個不小心,踹中了他的大腿傷口。
浮白發出一聲悶哼。
我慌了,下意識問道:「你沒事吧?」
話剛出口,我就後悔了。
獸人的體質,要比人類強大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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